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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低头,看到手上也起了一层一层的。
于是她立马反应过来了,这栋楼里有人带了身上长了羽毛的东西进来。
季安然从小就对羽毛过敏,世界上最讨厌的东西除了软体动物外就是有羽毛的鸟类,因为每次过敏都是一副可怕的样子。
所以季安然从来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会养鸟,就算老了也不会,她宁愿供着一只猫祖宗。
虽然过敏来的快,但是去的也挺快的,一两个小时就能消下去,如果是在家里还好,等它自然消下去就好,可是现在是在公司,还有那么百十来号人注视着她。
现在这幅样子是没办法再上班了,赶紧去医院开药才是正经。
季安然收拾东西准备要走,小助理敲了敲门,推开了,说:“季总,何氏的何总来了,你看。。。呃。。。。。。?”
现在出现在小助理面前的是一个包裹的死死的的季安然,脸上蒙了口罩,头发散下来又遮了半张脸,外套的扣子全都扣上了,一副要外出的样子。
季安然都收拾好了,才想起来今天是和何衍琛约好了时间的。
可是自己站在这幅跟中毒差不太多的模样太骇人了,她这么爱面子和爱漂亮,站在让他出去见人还不如让她爆炸。
“他是来到公司了吗?没来到的话和他说我有点事儿,问他能不能换个时间再约?”季安然声音闷在口罩里,说出口的话也自带了一股闷闷的声音。
“他已经在会议室等着了,我们这边也准备的差不多了。季总你这是要出去吗?”小助理不解。
“有点儿羽毛过敏了,现在我这里不太适合出去。所以你去和何总再再约一次时间吧,就说我病了。”季安然提起包,准备走。
一抬头,就看见何衍琛现在了门口。
何衍琛原本是在会议室的,可是左等右等等不到人来,反正季氏里也没人管他,于是就一路畅通无阻的来了季安然办公室。
第99章 过敏()
一来就正巧听见季安然说的话。
何衍琛两步走进来,就着白天光亮的光线端详了一阵季安然的脸。
口罩和头发没遮到的地方比如眼角和额头,都冒出了一点一点的红斑,看着像是又要快速肿胀起来成一个小包的状态。
何衍琛眉头皱的老高,脸色臭起来:“羽毛过敏?你们这儿还允许带宠物进公司?”
小助理被何衍琛突然出现和他一出现就一身凌厉不爽的气场吓到了,听了他的问突然卡了壳,求救一般的看向季安然:救命,我不知道该说什么。。。。。。
季安然早就对他突然的不高兴和不爽已经习以为常了,一有什么不顺心的事儿何衍琛的坏脾气和不耐烦就会暴露出来。
“不一定是公司里的人,可能是中午吃饭那会儿碰着的,”季安然解释,把头发又拢了一些过来遮着:“我这个样子怕吓着你们,今天的会再另外约时间好吧?我去一趟医院。”
何衍琛伸手过来,想拉着她走,可是手刚碰上季安然手腕,就感觉不对劲,把她的手腕拎起来一看,更生气了:“怎么连手上也长了?这么严重怎么现在才想去医院?”
季安然挣了挣,没挣开,无奈的说:“刚刚才发现的,这不是要去了么,你放开。”
何衍琛无视她的最后一句话:“走吧,我送你去,早点去医院看看,不然一会儿更严重了。”
季安然知道自己过敏是个什么尿性,虽然说不用擦药也能自己消,但是一天之内肯定消不完,明天可能还会有红斑在脸上。
季安然原本想自己去的,可是何衍琛不由分说的把带到自己车旁边,只得拉开了车门坐进去。
小助理站在一边尴尬的要命,等季安然何衍琛这两人走了之后才反应过来,“啧”了一声:“我就说我们boss肯定和何衍琛有一腿嘛。”
因为这么一个插曲,原本要谈的合作也没谈成,小助理和琳娜说明了情况,顺便把他们老板带着自己老板去医院的事儿也说了。
于是两个女人凑在一起八卦老板的事儿,两个人一对各自知道的消息,立马得出一个结论:“季安然何衍琛果然老早就有情况了。”
只不过八卦到此也就结束了,太多私人的东西不是他们能管的,他们也没必要去窥探别人的隐私。
季安然除了过敏之外还有一点发烧,不高,就是体温在正常的度数上飘了一点。
季安然说不清是因为发烧然后才过敏的还是因为过敏才发烧的,因为在发现自己过敏之前她就有些乏力。
入秋了,夜晚天气降了下来,连睡衣都是穿的长袖棉服了,说不定是因为晚上睡着的时候踢了被子呢。
季安然出了医院就想回家,何衍琛也没有让病人劳累的恶趣味,直接把她送回了家。
路上交代了一堆医生刚刚说过的话,什么“要忌口,不要吃辛辣刺激的东西”,还有“不要用手抓,尽量不要去碰,免得细菌感染”。。。
总之就是极尽啰嗦只能,季安然听得昏昏欲睡,但是又不能睡过去,因为时不时何衍琛还要问她:“听见了吗?”
然后她得点头做回应,不然何衍琛会一直追问一直追问。
季安然觉得有点不对劲,他们俩人的关系明明没有这么亲密可是,可是何衍琛表现出来的各种却是熟捻而又自然。
让她有时候都会恍惚仿佛何衍琛这么做是天经地义的事儿,可是两人又并没有确定什么实质性的关系。
季安然还想再深入的想下去,可是难以抵挡的困意气势汹汹的来了,她招架不住的眯起眼睛,然后感觉就连何衍琛在耳边聒噪的声音都小了很多,有一层朦朦胧胧的东西正在把她包裹起来。
何衍琛问了两遍都没听到季安然那一声浅浅的“嗯。。。”,转头看去,才发现已经歪着头睡着了。
车上的小毯子上次韩栋名用了之后那去换洗,因为不是常用的东西,后来好像是忘了再放回来。
季安然站在满脸疹子的样子大概是她这辈子最丑的时候了,可是何衍琛看了却没什么感觉,最多的大概就是心疼。
何衍琛一只手控制着方向盘,一只手开始褪自己的外套。
季安然还在发烧,就这么毫无防备的睡着的话,估计明天会直接发展成高烧。
林初夏那天开完股东会,出来的时候憋了一肚子的气,季安然的股份最多,别人在她面前根本说不上话。
这个会来得就是做个样子,根本就没有想要真正听取他们意见的意思。
一腔怒火没处发泄,憋的她一阵天脸色都不好看。
直到晚间的时候,季安西打电话来她的脸色才稍微好看一点。
林初夏一接起来就听见季安西欢快的喊了一声:“妈妈!”
季安西是她的小女儿他跟了季父十几年,和他一共生育了一儿一女。
大儿子叫季安旭,继承了他爸的聪明才智和脾气,死倔死倔的,十五岁自己出国学习,现在十九了吧,在国外给人做项目经理,混得那叫一个风生水起。
林初夏说了几次让他回家来,他就是不听。
林初夏觉得季安旭与其在外面辛辛苦苦的听人使唤,还不如回季氏来做一个闲散公子哥儿。
林初夏问他:“你回来季氏继承不好吗?这么辛苦的在外面有什么好的?”
季安旭答曰:“我打算以后只弄个公司,不想子承父业,那样太憋屈了,我在外面现在是在积累经验,你别管。”
林初夏被气死了。
还好还有一个小女儿,都说女儿是妈妈的小棉袄,季安西在林初夏眼里已经不是小棉袄了,已经自动升级为军大衣了。
乖巧又听话,长得和自己有八分像,读书也聪明,丝毫不输给她哥季安旭。
固定的两周会打一个电话过来,问候妈妈一下,什么身体好不好啦,有没有什么需要的呀,要多乖有多乖
逢年过节什么的,还记得给她买个什么礼物什么的,一提起季安西来林初夏就笑得眼睛都眯没了。
可是林初夏她不知道的是,没两周给她打一个电话是罗涛对季安西的要求。
季父对季安然各种宠爱,如果他的爱有十分,那么给季安然一个人就分了八分,他那死去的前妻和林初夏各占了零点五,季安西和季安旭又各占了零点五。
所以说罗涛的出现对季安西来说就像曙光一样,她的童年大部分时候是和罗涛有关的,很少一部分才是属于季父。
季安西喜欢惨了这个比她亲爸对她还要好的叔叔,什么话都听他的。
自从她亲爸去世之后,她就默默的把罗涛摆上了父亲的位置,她平生最恨的事儿就是为什么自己不是罗涛的亲生女儿。
逢年过节的小礼物但是没要求她一定要送,而是季安西自己触类旁通摸索出来的。
给妈妈打个电话她就能高兴好久,那么要是给她送个东西她估计能高兴得更久。
而且每次自己送完了之后,林初夏就会觉得她还没有经济独立,为了给她那买东西估计会委屈自己什么的,然后她就会收到罗涛的一大笔转账,心里送东西当然送得美滋滋。
林初夏听她一句话心都软了,连忙说:“最近怎么样啦?你那边天气还好吧?降温的话要多加衣服噢。”
“妈,我这里,还是夏天啊。。。天天三十四五度,出门热花化了。”季安西无奈。
这种对话每次都会出现,儿行千里母担忧嘛,季安西也理解。
“哥在我旁边呢,他刚刚还抢我冰淇淋,你要不要和他说话?”季安西问她。
那头透过一句:“别别别,不要不要别递给我!”
一听就是季安旭那死小子的,人长大了,翅膀也硬了,现在连经济也开始独立,都已经过了需要他们担心的时候了。
林初夏也没什么想和季安旭说的,往往说不了几句就得吵起来——果然还是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