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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甘示弱,指着白面男的鼻子说道:“上次如果不是你多嘴,我就不会被抓去官府。哼,每次一见着你们就准没好事!”
白面男却十分厮文有礼,“这位小兄弟,我想我们之间有点儿误会,上次的确是在下不对,在此给你赔不是了。”
“主人!”古铜男对他主人给我赔不是颇有意见。
白面男抬手示意古铜男闭嘴,然后又接着问我:“不知道这次,在下又如何惹到小兄弟你了?”
他不提这个,我还不气。
“你不提我差点儿忘了,我正在追一个偷我钱袋的小乞丐,正好被你给挡着路了。让开!让开!我要去追我的钱袋,没工夫跟你在这鬼扯。”我伸手去推开那个白面男。
“你?!”古铜男正要挥手打我,被白面男一手给挡下了。
“小兄弟,敢问是这个钱袋么?”
望着白面男手中那个紫色的钱袋,我立刻接过来叫道:“对,这是这个。咦,里面的银两呢?”
我望了眼白面男,只见他笑了起来:“呵呵,你该不是以为我拿了你的银两吧?方才我和我的随从路过,看到一个小乞丐从这条巷子走出来,将这个钱袋随手丢在前面那家店门口,想到应该是有人遭窃,于是上前捡了起来。没想到竟会是你?”
“哼,既然看到是那小乞丐,你不会帮我把银子也顺便给‘捡’回来吗?”我特意加重了那个捡字。
白面男笑了笑,打开他手中的纸扇,摇了两下,道:“在下不是官府的捕快,不负责捉贼。”我晕!这家伙可真是让人吐血啊。
“咕噜”一声,我的肚子不雅地叫了起来。从早上出门到现在,我还没吃过一丁点儿东西。真是人倒霉起来喝凉水都会塞牙缝。
白面男似乎看出我的窘态,立刻提议请我吃饭,当作赔罪。我想了想,有吃白不吃,于是跟他进了京城最闻名的酒楼太白楼。依旧像上次一样,他挑了二楼邻窗的座位。这人似乎对邻街的座位特别偏爱。
嘻嘻!我要好好地敲他一顿,看他的样子就非富则贵,不宰白不宰。于是,我对小二说道:“小二,将你们店里所有有特色的菜,统统全给我上来。”
“你能吃得下那么多菜么?”古铜男瞪了我一眼,却被白面男阻止。
“你管我!吃不完,我打包带走,难道不行吗?”我挑了挑眉看向白面男。
“无妨。”白面男的笑容有如春风拂面,声音轻浅有礼。
我随手摸了摸今天戴的两个很小的圈圈耳环,随即开始打量起眼前这个好看的文弱男子。儒雅、有教养、谦逊,加上俊朗的外表,似乎一个优质男人的优点他占尽了。啧啧啧,还真是个极品,和上官寻、花清晨韵味大不相同。上天真是垂帘,让重生后的我在此,一下子就遇到这么多养眼的帅哥。
“小兄弟,你今天换了一副耳环?”白面男低沉地笑了几声,在我面前招了招手。
“呃?”我回了回神,立刻白了他一眼,“你少指桑骂槐地说我娘娘腔。你自己还不长了一副林妹妹病歪歪的样子。”
古铜男气得刚要跳起来和我吵,又被白面男硬生生地按下去了。
白面男不怒反倒笑:“在下齐谦,这位是我的随从,齐威。还不知小兄弟尊姓大名?”
我捋了捋我可爱的两撇小胡子,挑了挑眉,答道:“在下人称四条眉毛,陆小凤是也。”
“四条眉毛?哈哈哈”白面男听闻,立即大笑起来,“原来是陆兄。”
听到齐谦那声陆兄,我心里早已笑翻了。古龙啊古龙,你那四条眉毛取得真是太绝了。
他低头啜了口茶,忽然又问我:“陆兄,你怎么会有那把琴的?”
而我,正想问他怎么知道那是上弦月的呢?于是,我反问:“那你又怎么知道它叫上弦月的呢?”
他回道:“家父有一把这样的琴。不知道陆兄的那把琴从何而来?如今在我朝想要得到上弦月似乎不是那么容易的事,但,看得出陆兄不曾去过玄武国。”
“哦?”我的目光又仔细朝他定了定,跟着轻啜一口茶。眼下情势很特殊,有了上次顺天府半日游的经历,加上现在琴在夏府,我不能把夏府也拖下水,所以仍反问他:“那你父亲的那把琴又是哪来的呢?”
“嗯,多年前别人相赠的。”
“我的也是。”
齐谦听了后愣了一下,之后又笑了起来,只是若有所思地看着茶盅。
他似乎特别喜欢笑,却又笑得十分好看。
过了会儿他又抬眼,笑盈盈地问我:“陆兄,当真是二十多了,还尚未有姑娘家喜欢?”
噗!我刚喝进口中的一口茶差点儿喷出来。这男人也八卦啊。
“你很三姑六婆耶。好吧,看在你请我大吃大喝的分上,我就告诉你。是啊,我今年二十七啦,再过三年就奔三十了。所谓三十而立,可是到目前为止,的确还没有遇着真心喜欢我的人。”说到最后发现自己的口气很酸,不过我说的句句是实话啊。活了二十七年,居然还是老姑婆一个。不过现在呢,虽然年芳十九,而且年轻又貌美,可惜还是没有人喜欢。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似乎这句话与我是沾不上边了。
“二十七?咳咳咳,看不出来陆兄如此年轻,惭愧,惭愧。”齐谦口中的茶似乎呛到了他。
“呃?听你这么说,你似乎还比我小咯?那你应该叫我一声陆大哥,齐小弟?”厚颜咯,有便宜不占白不占。
一旁许久不作声的齐威在听到我这声齐小弟后,“噗”地的一声,一下子将口中的茶喷了出来。
齐谦的嘴角稍稍向上动了一下,还是淡淡地挂着那副春天般的微笑。我才反应过来,我一下子占了两个男的便宜。
“哈哈哈”我忍不住地爆笑出声,还故意问齐谦今年贵庚?
他用手蘸了茶水,在桌上写下三个字——二十五。二十五,对男人来说刚好是如花般的年龄啊。
在店小二上菜之后,我们边吃边聊,时间随着谈话点点滴滴地在流逝。
我了解到齐谦兄弟有三人,在家排行老二。他平时只爱读书写字、游山玩水,对家中的大大小小事情从不过问,都由他的大哥和三弟担当。按他自己的说法,他是属于纨绔子弟,也是家中最没出息的。
在交谈的过程中,无论从他的气质到谈吐,那绝不是一般人家的子弟。人如其名,谦谦君子。我在脑海中过了一遍,朝中姓齐的为数不多,但是儿子三人,且年纪二十五岁的,貌似还真没有。而京城中的经商大户更是没有姓齐的这号人物。
我总觉得他很面熟,夏之洛一定是在哪里见过,他究竟是谁呢?
他对我的来历也十分好奇。我则告诉他我是夏仲堂的远房外甥,此次来京城探亲。实际上是防着他跟踪我或青青到了夏府,一不小心露了马脚。万一他真的跟踪我们,这样说,也合情合理。
不知道怎么搞的,越是和他谈话,越觉得舒服,让人有种相见恨晚的感觉。我和他是同一种人,都是属于喜欢游山玩水、不拘小节的人。他和我讲了青龙、白虎、朱雀和玄武四国,风光各异,民俗奇特,让我很是动心。
如果可以,我想过段时间,搞清楚所有处境后,弄上一大笔钱,再到各国去晃晃。于是和他玩笑地说着,要是下次再出去游历,可不要忘了喊我。估计是美色当前,诸事全部抛之脑后,把答应青青早点儿回去的事早抛之脑后。待到想起要回王府时,已是夕阳西下。
匆匆与齐谦告别,后会有期。
第13章 入宫()
回到府中,青青一见着我便紧张得大呼小叫,生怕我忽然从这个地球上消失了。青青告诉我,今天宫里来人传话,说是梅妃要见我,但我却一整天不见人影,传话的公公等不及了,便先行回宫,说是我一回来,便让我给西承宫回个信。
还有两天便是花神祭了,这个未曾谋面年轻又貌美的小姑姑应是找我商讨关于花神祭的事。我让青青明日吩咐人去给西承宫回个信,青青连连应声。我意欲完成若兰的画,谁知转个身,青青已将晚膳准备好端在我的面前,效率可真是神速。
我的神呀,从中午一直吃方才,一回来还要吃,不撑死我才怪。我立即让青青把饭菜端出去,打发她该干嘛干嘛去,我要把若兰的画完成。青青嘟着小嘴将饭菜端出去,并带上门,我专心致志地开始着色。过了许久,画完成了,这时,若兰抱着一个锦盒来找我。我一见是她,立即献宝似的拉她过来看画。
坦白说,我对若兰有私心。她越是一副淡漠生人勿近的模样,越是让我忍不住想探究个所以然,或许是我鸡婆吧。不知她曾经遇过什么事,我初步猜测她一定是为情所困。或许我这幅画能够让她打开心结,在花神祭时将它送给心上人。
若兰盯着画失神了好一会儿,我在她眼前拼命招手,好容易将她游离很远的魂魄招回。她将手中的锦盒交给我,说是前些日子我让她做的东西做好了。
我打开锦盒一看,哇哈哈,竟然是我的麻将哎。不知是哪个师傅做的,手艺真是好得没话说。麻将大小适中,手感极好,反面材质是上等的翡翠,放在手心,冰凉玉莹,对着光照通透无比。这一百四十八张翡翠别说是这么多块,就是这单独的一小块,放在现代都是价值不菲。正面有字有图案的部分则是圆润光华的象牙白色。我估摸着觉得有点儿像象牙,问了若兰,果真是象牙。
哦嚯嚯,翡翠加象牙哦,好大手笔,做王妃就是爽啊,花钱不花自己的。
我好奇这副麻将的价钱,于是问若兰花了多少银子?却没想到若兰的回答让我很吃惊。她告诉我用来做麻将的翡翠和象牙都是上官寻吩咐李总管找来的,至于做麻将的工费也是上官寻吩咐让账房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