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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比一下坐在另一侧的齐谦,要人品有人品、要相貌有相貌、要身材有身材,比他好了不知道多少倍。说实在的,我还是习惯叫他齐谦,不冠上上官这一姓氏,让人备感舒服。只见他冲着我微微一笑,端起手中的酒盅,站了起来,然后将酒盅高高举起。
咦,他这是在做什么?是在向我敬酒么?没必要这么众目睽睽吧
上官允和白映雪也这样站起来了。他们在干吗?
蓦地,我的脑袋被人用力地弹了一下,我偏头,是上官寻。
“发什么呆?敬酒了!”他示意我举杯向花神敬酒。
鉴于大庭广众之下,不便发作,我回了几记白眼,端起酒盅,跟着他的动作重复着,站起,洒酒,然后再坐下。
我突然想起花清琳,不禁伸长脖子到处搜寻她的身影,想看看她怎么样了,可是搜索了n圈也未见其人影。
无聊的晚宴,自此开始。
说是花神祭的晚宴,其实说白了就是这些达官贵人女儿们的才艺选秀。看她们谁能胜出,抱得一个如意郎君归。这第一个出场的是吏部尚书杨国帆的三女儿杨婉仪,体态丰腴,长相还算不错。我不得不再次赞叹,这个朝代真是美女如云,帅哥多如牛毛。她弹的是古筝,至于弹的是什么,我便不得而知,差点儿在这类似催眠曲的乐曲中睡过去。
第二个出场的是礼部尚书宗顺的女儿宗情,也是个美人儿,不过是个单眼皮的美人儿,唔,是我喜欢的类型。她的绝活,是一边跳舞,一边绘画,想来还珠格格尚知画的绝招在这换成现场版。真的很赞!她跳舞之后,全场轰动,雷鸣般的掌声响起。宗叔的女儿还是蛮有两把刷子的。
之后几位千金小姐的才艺有些欠缺,让人昏昏欲睡。我以“人有三急”为由,告知身后的青青,吩咐她不用跟来,便离了会场。
其实离开的目的还有一个原因,是因为白映雪。整个晚上,她的眼睛就像是涂了502胶一样,一直粘在上官寻的身上。至于上官寻有没有在看她,我不知道,因为我不想去看。偶尔我也会对上白映雪的目光,她的美目中带着浓浓的忧怨。
往往这时,我的心都会莫名地痛起来,我知道,那心中的悲伤来自夏之洛。这段时日以来,我已深深感受到她的一切,儿时娘亲的背叛给她带来的伤害,造就她性格的扭曲。十三岁那年的花神祭,初遇上官寻,那个沉睡已久纯真的心,突然间就像被唤醒一样。对他那爱到发狂的情愫,无论我怎样的排斥,始终都逃脱不开那情愫的困扰。
一开始,我也曾为他的外表所迷惑,渐渐地,在夏之洛的引领下,我对他投入的关注也越来越多,每当想起他和白映雪,我竟分不清是夏之洛的心在痛,还是我的心在痛?他的冷漠、傲慢、无礼,甚至嘴巴那么毒,这一切我完全可以漠视,但是为何?为何我觉得我的心宛若被剜空了一般。
难道这就是所谓的喜欢吗?
喜欢?!我的心顿时沉了下来。我极其不愿面对的现实竟然是:我、喜、欢、上、官、寻!
天啦,这就是我真正的心意么?为何要离开宴会?是因为我嫉妒,我受不了白映雪那种火热的眼神?难道我终究还是一步一步地溶入了夏之洛的一切?她的恨、她的痴、她的爱、她的情,她的一切都在这短短的时间里,我全部溶入了。
心底阵阵赤裸裸的剖白,让我彻底地慌了,脚步也乱了,都不知道自己走在御花园的哪个方向。
突然,前方的花丛里传来一阵奇怪的声音,打断了自己迷乱的心情。我好奇地往前走了几步,想看清到底是什么。借着光,当看清眼前的景象时,我吓得立刻捂住了嘴
我再也没想到眼前竟是这幅景象:一男一女,衣衫半裸,交缠在一起。
如果单纯的只是一部av片段欣赏也就罢了,问题是真正让我吃惊不是别的,而是女主角是柳贵人,男主角竟然是刑部尚书单不群。
一个是皇帝的女人,一个是位高权重的高官,这两个人在这样重要的节日里,不顾不远处是众人聚集的宴会,在这里搞出这种淫乱宫闱的事,若是抖出去,不仅是死路一条,还会掀起轩然大波。
“是谁?!”单不群的声音恶狠狠地响起。
周围立刻陷入死一般的沉寂。糟了,单不群不是个好惹的人,现在被我发现他们的奸情,待不到他们先死,便是我先死了。
思及,在他们没看清我之前,我随即反身拔腿就跑。
第18章 陷害()
我使足了吃奶的劲狂奔,不知道有多久没有像这样疯狂地奔跑过了。我不敢回头看,万一被他们俩认出了我,那就真的死定了。我只顾着拼命地向前跑,没有看好前方,又一头撞上个东西。是软的,不是东西。
正当我欲抬头看清楚是何人,熟悉的声音响起:“你已经第二次撞在我怀里了,呵呵?”是齐谦。
“快跑,不要回头!”我顾不得什么男女有别,授受不亲,拉起齐谦的手就跑。
终于在快到宴会入口的时候,我气喘吁吁地停下脚步,就算单不群追上来,我也不用担心了。我弯着腰大喘着气。
其实,在遇到齐谦的时候我已经不怎么慌了,之所以拉着他就跑,是不想让他看到柳贵人和单不群的事。这种事情能不沾上身,最好不沾上身。虽然讨厌单不群,不喜欢柳贵人,不赞成他们这种“奸夫淫妇”的作为,但在现代,婚外情多的是,又有谁能管得了。倘若捅出去,对他们两来说只有一条路可走,那就是黄泉路。我是不知道通奸在这到底有多大罪,但是这毕竟是宫庭丑闻,万一皇帝老头一个不爽,弄个株连九族,和单不群、柳贵人有关系的若干人等都要受到牵连,这样那些无辜受牵连的人死得也就太冤了。
“小凤,你怎么了?”齐谦用手在我眼前晃了晃。
“哦,没事对不起!”我惊魂未定,回过神,这才惊觉我还一直拉着齐谦的手。
我赶紧松了手,真是好丢人。他叫我小凤?而不小夏、小洛、之洛或者是夏之洛,看来他也还是把我当罪是太白楼上的朋友陆小凤。
“真的没事?”他再次关心地问起。
我正要点头应声,单不群的声音突然传来:“嗯哼,康王和瑞王妃真是好雅兴,是在灯下赏花么?”
看着他整齐的衣装,我心头一惊,这男人的速度真是好快,我们才停下,他已到眼前,衣服还整整齐齐。那么,方才他应该是看到我了。
我咽了咽口水,想到这家伙的手段貌似相当的厉害。夏仲堂也曾经被他摆过几道,而且他现在的刑部尚书之职也是踩着他的师傅,前任刑部尚书的尸体爬上来的。
齐谦望着单不群,又看了看我,眼睛微微眯起,没有开口的打算。而我也不知在这种时候该说什么好,犯难之际,那个令我痛恨、抓狂又非常非常想听到的声音在身后响起:“真搞不懂你为何会喜欢这么俗气的花?以为戴在头上人就会变好看了么?”
我因激动而颤巍巍地转过身,是的,是他,是上官寻。每次只有他才会用这种讨人厌的语气不疼不痒地说些屁话。他这个时候不是应该和白映雪两个人视线如胶似漆地交缠在一起么?怎么会、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
借着灯光,我瞧见他手上捏着一朵花,是很大的一朵,倘若我没猜错的话,应该是朵牡丹花。
我诧异地望着他手中的牡丹,再看看他,他的黑眸就像是这夜晚的星辰一般,如此明亮。他看了我一眼,随即嘴角扯了一抹笑:“唔二哥、单大人,真是好巧,怎么?你们俩也和我们一样来赏花?”
“瑞王爷,您真是爱说笑,下官适才在宴会上,突然觉得胸口处闷得慌,所以出来透透气,刚好经过,凑巧碰到康王和瑞王妃而已。”单不群反应很快。
“女人总是经不住事物的诱惑,而且眼光还差得要死,居然选中了这么丑陋的花。”上官寻把玩着手中的牡丹,口中所说的话与之前的提问完全不搭。他这是明摆着无视单不群的话。忽然,他把手中的牡丹往我手里一塞,“喏,你要的!”
我呆呆地望着手中的花,一个字也崩不出来。
上官谦突然轻轻地笑了起来:“三弟,你和三弟妹慢聊,我先回座了。”
“二哥慢走,稍后我们便回去。”
“嗯,我先走了。”
单不群见此情形,阴鸷地看了一眼,然后告退离开。
“我”一个“我”字刚从嘴中吐出便哽住了,我什么呢?该说声谢谢,但又谢什么呢?还是问你怎么会来?
“这花似乎赏得很愉快,是不是打算还在这继续欣赏下去?”上官寻的声音比起刚才似乎冷淡了些。
望着他,我的思绪如潮,咬了咬下唇,对他说了一声“走吧”便先行朝宴会的方向移去。
上官寻就这么静静地跟在我身后,不再出声。回到位子上的,我的心情仍是慌乱不定,两只眼睛东张西望。刚好看到柳贵人不知何时已经回到位子上,还有单不群阴冷地瞪着我。
我深深地吸了口气,正当惊慌之际,青青在身后轻轻地叫了一声:“小姐,方才你上哪去了?差点儿要错过压轴戏了。你看,马上就要开始了。”
压轴戏?什么压轴戏会令青青如此期待?!我抬眼向场中望去,只见场中一身白纱舞衣的少女,头发竟无任何装饰,像瀑布般披散下来,右腿单膝着地,左手持着一柄绒毛扇遮住了脸。
随着乐声响起,她的扇子稍稍偏了一点儿,我终于看清了她,是白映彤。她和白映雪是同父异母的姐妺,不仅五官长得不太像,给人的感觉也是不大相同。白映雪是那种温婉娇柔,总能让人激起保护欲望的那种,而白映彤是那种冷淡中还是冷淡的感觉。这样的她让我想起了若兰,但是又和若兰的感觉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