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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里,我忍不住地抱住寻,除了担心之外,顺便揩点儿油。
寻和若兰交了手,若兰被擒。经我们无敌的“花神医”之手,再次判断,她又不幸地中了必杀曼陀罗。但是此次的毒和上次不一样,还加入了什么魔笛之催眠曲,服了解药之后看似解了毒,实则不然,只会提前加速她变成杀人的机器而已,就像之前我看到的她一样,除了疯狂地想杀人之外,没有任何思想。
所以吧,我说花清晨那家伙有当庸医的潜质,好好地做好自己的妇科专家门诊不就得了,没事解什么毒。庸医就是庸医!
除了解药之外,能解除她这种癫狂的状态,就得靠萧将军的清心咒了,只不过时间要长一些,短则半年,长则一两年。她被绑至此处,正好也了却萧将军的思女之苦。
“你们怎么能肯定若兰就是萧将军的女儿呢?”我皱了皱眉问出了心中的疑问,肯定若兰身上有什么特征。
要死了!如果若兰身上真的有胎记或是什么特征,寻这家伙又能如此确定她就是萧将军的女儿,八成是看过她的身子了。
我立即目怒凶光,准备恶审他,结果被他狠捏住下颌:“不要没由胡乱猜疑。”
我勒个去!他现在会读心术了。
“你记不记得你帮若兰画过一幅画?”寻道。
“当然记得,金缕衣的那张嘛。”那可是我毕生最值得骄傲的一个完美杰作,当然还有寻的那张。
“我娘告诉过我,萧离的胸前有个暗红色的梅花胎记。正好那晚看到你为她画的画,画上的她胸前有个梅花胎记。”貌似他的脸有点微红,是烛光效果吗?
咦,那晚?没想到听到他亲口承认,跑到莲轩偷听一事,不对,还有偷看。
“假如那个胎记是我当彩绘文身加上去的呢?”故意刁难。
“不会有错,因为若兰和我娘长得有九分相像。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就像看到年轻时候的娘一样。”寻很认真地说道。
“难道她是你的”我立即惊叫起来,话没说完,寻已经接了过去。
“对,若兰是我妹妹,同母异父的妹妹。初见她,只是觉得刚好凑巧像娘而已,并未多想,这也是我出手救她的原因之一。之后的追查中,我并不能十分地确定她就是我同母异父的妹妹萧离,直到看到你画的那幅画。”
抽筋中
寻他娘、我的婆婆韩淑妃居然还有红杏出墙这回事,从对若兰与北堂傲之间的好奇立即转移到寻他娘和萧将军的身上。
“萧叔和我娘的事情,我并不清楚,也不想去探究。所以现在可以睡觉了。过来。”寻很快地就变了副嘴脸,一副有我好受的样子,让我想起他之前的怒吼。
嗤!这男人当真是个小心眼,我早忘到八姨妈家去了,他到现在还记着。
他一把拉住我就往寒玉床上倒下去,双手和双脚死死地夹住我,害我想跳出这寒玉床都不行,要命的就是连床盖的被子都没有。
吼!这哪里是人睡的,虽然是五月中旬月圆之夜,但是那寒气真是把我冻死了,我现在就好像是放在冰柜里的冻猪肉一样。我勒个去!明天我要是身体冻僵了或是哪边不能动了,残废了,我发誓也要让他有好受的。
就这样,寻抱着我在寒玉床上睡了一晚。
第二日醒了后,我发现精神倍爽,没有任何不适,后来都感觉不到一丝寒冷,不冷不热的那种感觉特棒。
我终于明白寻的离轩为何要叫离轩,是韩淑妃取自萧离的离字,而那片梅花也是韩淑妃的最爱。看不出来这闷骚的男人还是个孝子呢。
寻昨日说了,今日天一亮就要搜山,好像是除了那个鬼面星宿老怪之外,还有两名杀手。
我依旧属于无聊人士,只能扛着我的工具和桶去掏龙虾。怎么办呢?我答应给某个不要脸的男人开小灶。
话说我提着桶和工具,刚到龙虾密集之地的某个水沟沟里,就意外地发现一个人趴在一旁的灌木丛里。
我上前推她翻了个身,发现是个女人,看她的穿着,像是昨天那两车运送的生下一代冥士工具的工具之一。
她受伤了,靠右胸上方隐隐的渗着黑血,莫不是中毒了吧。她一个人怎么会好好地倒在这里?还身中剧毒?寻说还有两个杀手,其中一个中了暗器,难不成她就是寻口中的那两个星宿门的女杀手之一?
我正准备转身去告知寻遇到一个杀手,还没站起身,我的脖子被一根簪子抵住了。
“是你?竟然是你这个登徒子。”这女杀手凶巴巴地劈头便说了这么一句。
不是吧,小姐,貌似我们第一次见面吧?是我夏之洛之名太深入人心了,还是我陆小凤的形象太出众了,竟然到了人见人爱、花见花开、车见车爆胎的地步?
我还没来得及开口,此女“咚”的一声又倒了下去。
“喂,你死啦?”我伸手拍了拍她的脸,却不经意地发现,那张脸的手感有问题,而且额头和下巴的部位有点儿不对劲,怎么那么皱?难道她贴了传说中的人皮面具?易容术?
我学着寻以前对我的那套,在她脸上抠了起来。当一张人皮面具从她脸上剥离下来,我看清了她的真面目之后,惊愕得一屁股坐在地上。
第35章 美女杀手何其多?()
为何会是她?为何不是别人而是她?为何偏偏就是齐哥的老婆白映彤?
吼!如果是其他女人,我早就一脚踹到水沟里,喊人招呼了。
这真是一个天大的笑话。老天爷安排我在这种情形下碰到她,到底是要我救她还是要我揭发她?天杀的死女人,刚结完婚不待在家里好好地守着老公,到处乱跑什么?还跑到星宿老怪底下当杀手,脑子有病啊?我真的好想抽死她。齐哥那么好的男人,怎么会娶了这么个女人?!
我愤愤地用手指狠戳了她太阳穴几下。
我挣扎了很久,也许是我的脑子也有病了,我使出了吃奶的劲,将这个死女人拖到附近一处比较隐蔽的山洞里。
望着她苍白无血色的脸、紫而黑的嘴唇、渗着黑血的胸,以及左胳膊上一道深深的剑痕,血迹已干,我深深地叹了一口气。如果她就这么死了,齐哥又要被人说是克老婆了,都死了一个老婆了,第二个刚完婚没多久又挂了,估计就算是皇帝再想指婚,那些大臣们想尽办法也要把自己的女儿给嫁掉先。
“娘娘”
“娘你不要走”
“不要赶我娘走不要不要”
“娘娘你在哪映彤想你”
“娘你在哪”
“娘映彤好想你”
听着白映彤这一声声地深情呼唤,不知不觉中我的眼角湿了,那一声一声的呼唤就这么喊进了我心里,因为我也想起了我的老爸老妈。
讨厌!死女人!没事惹我伤心干吗。
我咬了咬唇,出了山洞,打算缓和一下自己不平静的心,却瞥见两个冥士搜到这边。
两人对我行礼,问我有没有看到过穿青色粗布的女人,我毫不犹豫地说没看见,两人又行了礼往别处搜去。
想到洞里那个女人,我到底该拿她怎么办才好?唉,为何她偏偏是齐哥的老婆,还有她那一声声真情的呼唤她娘亲,和曾经在花神祭上的那一滴泪,现在满满的在我脑中乱蹦
我不懂医术,不知道该怎么救她,当然也不会蠢得去帮她吸毒,万一那毒很厉害,要我和程灵素一样,我才不干呢。更何况她又不是我家寻。我搜遍了她全身也找不到什么药瓶,只有先扒了她的上衣,褪至胸口处,撕了伤口处的破衣布料,到附近有净水的地方洗净,然后回到洞中帮她清洗血迹和伤口。
蓦地,她抓住了我的手,叫唤着“娘你不要走”。我帮她擦洗的手被迫停住,顺理成章地抚上她的手,应道:“乖,彤彤,你娘我是不会走的,快点儿好起来,赶快回家去,最好回了家就不要再出来了,知不知道?”
我不知道这个女人到底为了什么当杀手,但是我能百分之百地确定和她老娘有关系。
她还是在那边一个劲呓语着“娘你不要走”,我掰开她的手,一边在那不停地占着便宜应着“你娘我不会走的”,一边继续帮她清洗血迹。
可能是我下手重了些吧,女人停止了呓语,痛苦地呻吟了几声,幽幽地睁开了眼。
“叭”的一声,我被这女人狠狠地甩了一记耳光。
我两眼顿时冒着金星,只见她羞愤地边拉着衣服边冲我怒骂道:“你这个登徒子,你这个下流坯子,你这个色坯子,你不是人!”
甩了我一耳光不够,还骂我?
“喂,你说什么呢你?要不是我,你现在还有命在这里跟我大呼小叫的?”我指着她的鼻子吼道。吼!真是气死我了。他们白家的人就是这样的对待恩人的吗?我犯了谁了我。
“啊你这个死女人啊快松嘴,你这死女人”这个该死的女人居然抓住我的手狠狠地咬着,还流血了,疼得我立即用左手在她胸前狠狠地捶了一拳。
她吃痛,闷哼一声,松了口软软地倒了下去,那双美目就喷火似的盯着我:“陆小凤,你简直禽兽都不如,你会不得好死的!”
该死的!我的手都被她咬成这样,还咒我?
“你这个疯子,你这个疯女人,真气死我了。你就是这样对待你的救命恩人?我禽兽?我不得好死?到底谁会先死?看看你现在这副半死不活的鬼样子吧,我看是你比我先死才对。哼!好,有种的就来看看谁先不得好死。”
望着她嘴上那刺目的血迹,我愤怒地狠踹了她一脚,她吃痛,然后又龇着牙骂我:“陆小凤,我要杀了你!我一定会杀了你!”
“好啊,想杀我?来啊,来啊,你尽管来啊,先看看你能不能站起来再说。”我还没说要杀你呢?手被她咬得真的痛死了,气得我伸手就在她胸前已经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