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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伯看清了人,突然来了兴趣,又笑眯眯说:“哟,坐在后面那小姑娘不就是上回少爷让接的那个吗?”
真稀奇了,这臭脸八成给这小姑娘惹的吧?
难怪少爷出了校门后,脸色就尤其的不好。
陈伯连连摇头,语气带了点刻意的批评:“啧啧,之前瞧着这姑娘挺害羞乖巧的,看来看走眼了啊,这不,现在跟人飙车还笑得挺欢的嘛?唉,现在的女孩子……”
许言谕微不可查的皱眉。
这变化把陈伯看乐了,继续沉痛的说:“对了,叫木清是吧?那孩子也缺心眼,看起来就不是跟那帮人一类的,也不怕被骗到什么地方去!”
许言谕还是不说话。
“哎呀,前不久才出了个新闻……”
他面色不快,声音烦躁:“陈伯,你今天怎么那么多话?”
陈伯玩笑道:“哪能啊?我是觉得有人心不在焉。”
许言谕冷哼了一声,面无表情的:“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
陈伯颇为自得的笑起来,眼角堆满了慈祥的皱纹,也开门见山问了:“那好,那少爷是不是想知道那姑娘去什么地方?”
许言谕微顿。
他扯唇吐出两个字:“不是。”
陈伯笑得意味深长,还想说话,就被后面的人堵住了。
少年咬牙说道:“没让你跟着他们,开你的车!”
这下陈伯干脆笑出声了,反倒弄得无言以对的许言谕脸色更加冰寒起来。视线里熟悉的人影已经模糊了,他的眼神更阴郁了,心里不禁一阵阵冷嗤。
看她。
笑成那德行。
路上堵塞开始停滞不前,让人更烦躁了,许言谕觉得胸腔里的烦躁涌得浑身不自在的感觉再次袭来,出处不明。
他掏出耳机,塞到耳朵里靠在窗旁闭目养神,索性什么都不看。
快到宅子了他才睁眼,陈伯倒也淡定。
等许言谕醒了,他才微笑着说:“那几个人在前面路口分开了,少爷的同桌和另外的女孩子进了前面的别墅区,似乎去朋友家过夜,应该没什么事。”
许言谕砰的一声关了车门,什么情绪都没有的样子:“关我什么事?”
陈伯挑着眉头,脸上笑意不减,从刚刚开始就有种看起来十分欠揍的幸灾乐祸感。
许言谕深吸了口凉气,表情冷邦邦的。
幸灾乐祸什么?他能怎么?
……
木清被温朝夕带到她家,其实是很紧张的,毕竟那种真正的大户大家她还没接触过。这样来同学家拜访过夜,也不知道该说什么,该做什么。
然而,事实证明,她真是想太多了。
温朝夕压根就是专挑家里没人的时候,拿她来解闷的。
木清默默的看着装潢霸气且空旷得冷清的房子,问:“平时就你一个人?”
温朝夕:“有人啊,平时保姆在,这几天放假了而已。”
“你爸妈呢?”
温朝夕嗤了声:“他们?有那个闲工夫管我,也就不至于把我扔在这里了。”
她没继续这话题,径自去开了冰箱:“你喝点什么?卧槽,渴死老子了,越明城真是有病,非要跟着!害我嗓子都喊得冒烟了。”
木清拿了瓶可乐,比起温朝夕大刺刺的盘腿坐在地上,她可规矩多了。
木清放下书包坐在沙发上,不忘吐槽说:“好歹也是你家,能不能有点名媛小姐的样子?”
温朝夕猛喝了口水,翻了翻白眼:“装淑女?我可不是杨米栗那路子的女人!”
木清撇了撇嘴,郁闷的低头喝水,没说话。
说什么不好?非要提我情敌。
偏偏温朝夕还是个看热闹不嫌事大的,神秘兮兮道:“我跟你说,我也是前几天才发现的,原来杨米栗和许言谕也住这一块。啧啧,我方战局十分不利啊,怎么样?要不要我陪你刺探军情?”
木清心念微动。
但很快她就拒绝了,正襟危坐道:“我来这里可没有这么猥琐的动机,再说了!失恋疗伤的是你,你还管我。”
温朝夕:“你也差不多了,别逃避现实。”
她坚持:“我没有。”
温朝夕继续:“哟,听说杨米栗跟许言谕都交往了。”
她跳起来威胁:“没有!你再乱说,我揍你了!”
温朝夕笑着躲开扔过来的抱枕:“卧槽!为了得不到的男人你跟我动手!”
两人闹起来,木清笑哼:“谁都你说他!”
其实下午跟许言谕冲突了那么一吓后,她心里就明白了,拼命的安慰着自己,既然许言谕什么都还没说,当事人没表态就信不得传言!
偏偏温朝夕在旁边恶意补刀:“出息!万一发现杨米栗和许言谕同居了,等着吐血爆炸吧你!”
第48章 你明明知道的()
木清果然就炸了,抓起沙发上的枕头,跟温朝夕打起来。
两人的笑闹声,顿时让偌大的房子的有了点生气。
没多久,客厅的电话就响了,物业那边的人说是寄到温家来的寄件包裹,温朝夕一脸不情愿的出去了趟。
木清收拾弄乱了的沙发,刚坐好手机就响了。
她赶紧拿出手机,刚刚又叫又跳的没听到,原来短信和未接来电都错过了。
更别提看到的是许言谕打来的电话,木清有多吃惊了。
她几乎是用最快速度接的电话:“喂喂?”
电话那头沉默了两秒,木清心情惊喜也茫然。明明他什么都没说,却能感受得到他隐隐压制着怒意。
许言谕还是开了口,嗓音里的低沉很是隐晦:“怎么才接电话?”
“刚刚没听到。”木清小声的回答,半天没听到他回应,只好小心的问他:“你,怎么了吗?”
许言谕没有回答,转而问她:“你在哪里?”
木清愣了愣。
他没头没尾的这么问人实在突兀,她很奇怪。
非要形容的话,语气有点像逮兔崽子的家长,偏偏他发难就是给人有种莫名心虚的感觉。
他问这个干嘛啊?
许同学你这就管太多了哦,我都从来没敢问过你放学后去哪里……
少女心里是这么愤愤不平的想着,身体行为却很老实。
许言谕说话依旧是平静自持,结果木清就老实巴交的说了,放学后怎么来的温家,到现在一个人都没有,通通都交代了。
她小声嘟囔:“你怎么突然问起我了?”
“闲的。”许言谕坐在书桌前,伸手把台灯掐灭,语气幽幽的反问她:“偶尔关心同桌,不行?”
他嗓音带着变声期的低沉沙哑,尤其是这样的撩人的语气,听得木清的耳根有点发热。
少女苦恼纠结的春心,都能轻易化成一汪清泉。
自己的心情就随着他三言两语忽上忽下跳跃个没完,这让她有点懊恼,被动得有苦难言,最后只能怒其不争。
木清垂眼揉着衣角,忽然低低的说:“你总是这么问,一点都不公平。”
许言谕一愣。
他问:“什么?”
她不高兴,闷声道:“你明明知道。”
听着她没由来就委屈郁闷的声音,对情绪的感受向来粗糙冰冷的许言谕难得没有冷了声音。
他也不知道怎么的,低声继续问她:“我知道什么?”
有的时候,一些多余的话被多问了一遍情况就大大不同了,毕竟冲动也就在那么模模糊糊的感受之间而已。
木清紧抿着唇线,寂静的夜瞬间让她鼓足了勇气。
她一鼓作气,藏着的心里话细碎成声:“我怎么样?你明明知道的……而且我、我我那么想知道,你和杨米栗什么关系?”
你也明明知道的。
我喜欢你。
这句就差脱口而出了,木清说完后心跳得飞快,说不上来是兴奋还是害怕什么,她紧紧抓着手机,静静等着对面那人的回音。
一秒两秒钟的默然,像过了半个世纪那么长。
电话那边传来他似乎犹豫又低沉的声音:“你就只想知道这个?”
木清思绪也乱了,转着眼珠子:“对、对啊。”
许言谕眉眼拢着冰凉的夜气,谁都不知道他此时在想什么。
“你就只在意这个?”他倏地扯出一点笑来,却没有顾左右而言他。接着,他又漫不经心的说:“你以为是什么?我跟她是什么见不得人的关系?”
她急了:“我没有……”
“我跟她没有关系,就算有,也和你现在想的东西没关系。”他冷不丁打断了她,最后才慢条斯理的补了一句:“所以这样够不够明白?爱管闲事的同桌。”最后的尾音有点嘲讽戏弄人的意思。
木清愣住了,下一刻心花怒放。
没有关系?没有关系吗!是我理解的那个意思对吧?
那就是说我还有机会!!
等她从缤纷的狂喜中反应过来的时候,那边的许言谕已经挂了电话。
温朝夕回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激动异常的木清,抱着沙发里的枕头捂着脸,也不知道突然受了什么刺激。
温朝夕没问,木清就迫不及待说了,激动道:“朝夕朝夕!他刚刚跟我说了!!他们之间没什么关系。”
“谁?”
“他和杨米栗。”
温朝夕惊奇了:“不是吧!真的假的?他这么跟你说?”真是怪了,果然是真人不露相,看来这许言谕也并不是对所有人都那么冷的。
木清傻笑着点头。
温朝夕不知在想什么,微微眯起眼,说:“看来你很有机会啊,我倒是小看你了。打铁要趁热,去跟他摊牌吧,省得你时不时一副矫情的样子恶心人!”
木清轻哼了一声,压着嘴边得意的笑,心口却烫烫的,其实她想说刚刚她在电话里就有摊牌的意思了。
就是不知道,他究竟是听出来了没有啊?
木清心情变得极好。
晚上睡觉前,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