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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赵亦均隐瞒了有关催情药的那一部分,毕竟这也不是多么光彩的一件事,而且和案件又没有关系。
容唯香感叹自己一时大意,早知道应该用隐形墨水的。
“那天我是去见过赵亦儒,可是不一会我就离开了,之后若夕郡主就来了,后面的事情大家都知道的。”
“既然如此,为什么刚刚我问你的时候,你不说实话?”容允澈才不相信容唯香所谓记不得的借口。
“我想着反正人不是我杀的,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说出来也是徒增误会,索性就不说了!”
“是不是误会也不是你说了算的,只要你去过凶案现场,你就有作案的可能。”
“那么多人都看到是若夕用簪子杀了赵亦儒,大哥你不能为了替自己的亲妹妹洗白,就随意的诬赖我。”容唯香最擅长抓住别人的漏洞,转移众人的焦点。
“我从来都不会无的放矢,我们大理寺办案向来都讲究一个证据,不会诬赖一个好人,也不会放过一个坏人。
忤作已经详细的验过赵亦儒的尸身,发现他头上也受过钝器的袭击,而且从他脖子上的伤口齐整度和深度来看,一个女人的力气是远远不够的。凶手应该是一个武功高强的男人。”
容允澈说着看向一直护在容唯香前面的若尘,那意思不言而喻。
“如果照你那么说,那凶手就更不可能是我了。”
“香妹妹那天穿的那件衣服可还在?”
“那件衣服旧了,我已经丢了。”
“怎么这么巧?”
“一件衣服而已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这个可是香妹妹衣服上的布料?”
容允澈从盒子里拿出一块布条,玫瑰香纱的。(。)
第一百五十一章 替罪()
“我不清楚,玫瑰香纱的面料全汴京又不是我一个人有,我怎么知道是不是我的。”
“这个是我在案发现场找到的,当天就你和若夕进去过那个房间,若夕当天穿的又是浅绿蜀锦,所以这个不可能是她的。”
“就算这块布是我衣服上的,那又能说明什么呢?”容唯香打定主意不承认。
“那能说明的东西多了去了,比如说你为什么会和赵亦儒产生矛盾,你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衣服都扯烂了,应该不仅仅是吵架这么简单的吧!还有,我们在现场找不到赵亦儒的衣服,是不是你拿走了,你到底把赵亦儒怎么了?”
容允澈一个问题加一个问题,直逼得容唯香没有丝毫的招架之力。
“是赵亦儒想非礼我,我反抗,所以我们才会起了争执。”形式所迫,容唯香只能说实话。
“所以你就动手杀了他吗?”
“我没有!我没杀人。”
“你没有杀人,那么在那种情况下,你一个女孩子又是如何逃脱的?”
“我趁他不注意。。。。。。”
“你趁他不注意还能扒下他的衣服,我们都不是三岁的小孩。”容允澈乘胜追击,没有给容唯香丝毫的喘息的机会。
“我不管你们信不信,你们又没有亲眼看到事情的经过,有什么能证明是我做的?这一切不过都是你们的推测而已。”反正她只要咬定人不是她杀的,他们能耐她如何?
“你要证据是么?好,我这就给你!”容允澈拿出一封信给容唯香看,就是当初若尘冒名写给容若夕的信,信上的内容清清楚楚。“这个字迹香妹妹应该不陌生吧!”
“怎么可能?”容唯香清清楚楚的知道这是若尘的字迹无疑。
一旁的若尘也觉得匪夷所思,这封信按道理不是应该消失了吗?他是如何办到的。
“你还要狡辩吗?这个是刚刚从若尘的房间里搜出来的,这下你还有什么话说?”容允澈刚刚和容唯香纠缠的时候,就秘密的派了身边的亲信潜入若尘的房间,搜出了另一封书信,就是为了防止容唯香强辩,他这个四妹妹别的本事没有,诡辩的能力还真不是普通的了得。
“你不用逼她了,这件事与四小姐无关,人是我杀的,整件事都是我干的,要杀要剐悉听尊便。”若尘朝容唯香使了个眼色,将罪名一力承当下来。
“这件事因我四妹妹而起,怎么能说和她无关呢?”大家都不傻,明眼人都能看出来这件事和容唯香脱不了干系。
“这件事确实和四小姐无关,那天,赵亦儒那个混蛋企图欺负四小姐,我刚好赶到,争吵之中,我就用凳子将赵亦儒打晕,然后让四小姐回去,接着我怕事情败露,就想着嫁祸给容若夕,反正她的名声也臭了,虱子多了不怕痒,于是我就潜入夕苑,偷走了她的发簪,接着又用隐形药水写信引容若夕出来,后来的事情你们也都知道了。”
若尘为了增加可信度,就说出了隐形药水的事情。(。)
第一百五十二章 腐烂()
“若夕是不是你杀的?”容允澈说到这里的时候气得咬牙切齿。
“是我杀的,这一切都是我一个人做的。”若尘知道容允澈会这么问肯定是掌握了一定的证据,反正杀一个也是杀,杀两个也是杀,没什么好否认的,只是他不希望这件事牵连到容唯香,所有罪过他一个人担起来就好了。
“为什么,若夕和你无冤无仇的,你为什么要杀她,你这个混蛋!”一旁的章云看了半天,总算知道了事情的来龙去脉,扑过去对着若尘就是一顿拳打脚踢,压抑了许久的怒火总算有了宣泄的出口。
若尘就站在那岿然不动,任章云拳脚相加。
“是不是有人指使你这么做的。”既然若尘和容若夕没有仇怨,那么最大的可能性就是幕后有人指使,而他隶属于容唯香,容唯香和若夕姐妹之间又早有龌龊,那么容唯香的可能性就极大了。
容允澈难以想象姐妹之间何以会有如此大的仇怨,居然演变到要手足相残的程度,看来,所谓的妻妾成群,人丁兴旺也不一定是好事。
容允澈突然想起了惹衣,她所认定的一生一对人的观念,如果真是这样,那么所谓的兄弟阋墙,妻妾争斗的悲剧是不是就不会重演了。他突然有点认同了这种想法。
“没有,没有人指使,一切都是我自己的主意。”若尘急急的否认到。
反观容唯香,她只是低着头,一句为若尘说情的话都不敢说。
“那么你和若夕有什么仇怨,大到将杀人的罪名嫁祸于她还不够,居然还跑到牢中杀了她。”
容允澈命手下将癫狂的章云拉开,继续审问若尘。如果说这件事情和容唯香一点关系都没有,说什么他都不相信。
若尘眼神一转,淡定的说道:“容若夕这人一向嚣张跋扈,不把我们下人当人看,那一次,我就不小心碰了她一下,她就命人将我痛打三十大板,要不是四小姐心善,请大夫为我医治,我早就成了乱葬岗的一具白骨了。
这些年,她涂害的无辜的下人还在少数吗?只是因为我们命贱,所以就活该遭受她的毒手吗?所以我杀了她,也是为民除害。”
若尘说的这些当然都是事实,不过他不是那样小肚鸡肠的人,不会因为这些小事就去报复容若夕,但是目前的情况,这个理由就是最好的托辞了。
“你这个狗奴才,你杀了人,你还有理由了,你们这些****的命如何能和若夕的相提并论,若夕教训你们那是你们天大的福气。”章云强势的人如何允许别人说若夕半句。在他的眼里,一千个若尘的命都抵不上若夕的一根头发,这些奴才都是死有余辜。
“养而不教,容若夕的死都是你害的。”若尘死到临头,倒是一点也不畏惧章云的怒火。
若尘的话成了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章云气得昏了过去。
“你确定不说出背后的主使?你要知道,就算你将这些罪名都背了下来,那个人也不一定会感谢你,最后你也不过是白白为人做了嫁衣。”容允澈意有所指的看了容唯香一眼。
“我不知道世子说什么,根本就没有所谓的幕后主使,你让我如何捏造一个出来?”
容允澈当然不相信若尘的这番说辞,但是若尘坚决的护着容唯香不松口,他也没有别的办法,只能命人将若尘绑了起来。
从始至终,容唯香为了撇清关系,一句话都没说,当若尘和她错身而过的时候,看到若尘向她投来的鼓励的笑容,任她再是铁石心肠也终究汪洋成一片,往日和若尘的那些美好的前尘往事纷至沓来,如潮水一般将她淹没。
她张嘴刚想说些什么,若尘知道她的意图,故意打断她,“对不起四小姐,因为我自己的私人原因,连累你了,我走了以后你一定要好好照顾自己,更深露重的不要太晚睡觉,记得吃饭,凡事不要太过苛责自己,请你一定要幸福!”即使没有他,还是要狠狠地幸福。
“若尘!”容唯香哽咽了,这几年相濡以沫的相依为命,他们之间的关系比亲人更亲,比情人更近,容唯香虽然自私,但是对于若尘,她还是有几分真情在的。
若尘深深的看了容唯香一眼,把这最后一眼牢牢的印在心里。人生总是有那么多的遗憾,他总归不是那个能陪她走到最后的人。如果有下辈子,他还要找到她,做一个能与她比肩,能带给她幸福的人,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只能默默的守护着她。若尘就这样毅然决然的走了,带着满心的遗憾和容唯香的歉疚。
人群渐渐的散了,院子里就剩下失魂落魄的容唯香和一脸高深莫测的容允澈。
“四妹妹,这是我最后一次这样称呼你,以后你我就形同陌路,相见不相识。你别以为今天有人帮你顶罪,我就会相信你真的是无辜的,种什么因结什么果,总有一天你会自食恶果的。”
“大哥真是会说笑,你何曾将把我当妹妹看了,你是高高在上的世子,我等蝼蚁哪配同你攀亲论戚,从我娘亲死的那天起,我就已经是孑然一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