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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疑解惑!”
“什么疑惑?”
“刚刚施主可曾抽过一个签?”
“不错。”小沙弥在求签的殿堂找到她的,能猜出来她去求签也属正常。
“难道施主不想知道签文的深意?”
“一支签而已,不必太当真。”
“女施主的命格奇特。一重山一重水,碧桃天上栽和露,说明女施主本不属于这个地方,因缘际会之下才降于此处。”
惹衣本不信这些,可无量说的这些却又不像瞎蒙的。
“然后呢!”
“不是凡花数,乱山深处水荥迥,借问一枝如玉为谁开?说明施主的命格绝非常人,峰回路转处,必定会遇到一个相偕一生的伴侣。
至于,龙潜海角恐惊天,暂且偷闲跃在渊,等待风云起聚会,飞腾**定乾坤。施主现在蛰伏,等到风云际会,终将一跃而起,携夫平定天下。”
惹衣一脸难以置信的看着无量,此等大胆的言论,他倒是说的无所畏惧,什么定乾坤,这种话要给人听到了,他们都没好果子吃。
“我只是一个丫鬟,大师太看得起我了。”
“似是而非,施主心里清楚,老衲言尽于此,施主请便。”这就是下逐客令的意思了。
惹衣入乡随俗,朝无量双手合十,行了个礼,退了出去。
出了禅房,就看到容以晟背对着她站着。“都谈完了?听清浅说你被主持找来了,我就过来看看。”
“聊完了,我们走吧!”
“主持找你何事?这个无量禅师可是很少会主动邀请别人的。”
“没有,一些呓语吧!没什么重要的。”无量要听闻惹衣如此评价他,估计得气的吐血,呓语?这世上谁不知道,无量禅师字字珠玑,铁嘴批命,多少人散尽家财,都求不到禅师的一句话,惹衣居然把这说成呓语。
容以晟想起几年前,这个无量禅师也曾为他批过命,说他什么蛟龙潜水,待凤还巢,便能化鲲为鹏,扶摇直上九天,乃真龙命格。想想还真像无稽之谈。
“不管这些了,我们四处走走吧!我们有多久没见了,我怎么觉得这么想你。”容以晟说着拉起惹衣的手就往后山走去。
“六个时辰!”她们才分开六个时辰左右好吧!自凯旋宴之后,容以晟每天晚上就往清苑钻,喝茶聊天,偶尔还吃点豆腐,但是一到亥时左右就会回府,倒没有死皮赖脸的留下过夜。
“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原来我们已经分开了一秋半了。”
“德行!不过话说回来,你最近倒是老实多了,没有赖在我房间不走。”值得表扬。
“小衣衣,我可以理解为这是变相的邀请吗?”
“好了,当我没说。”她只是好奇他怎么突然就转性了而已。
“其实这是有原因的,你想知道吗?”容以晟一脸的奸笑,准没好事!
“不想!”她才不会被他牵着鼻子走,才刚刚相处就被他吃的死死的,以后还不骑她头上作威作福来了。
“不行,你怎么能不按常理出牌?”本来想吊她的胃口,结果反被她弄得心痒痒的。
“我就这样,爱咋咋地。”
“好,这可是你说的!”
容以晟一把扣住惹衣的后脑勺,又是一个触不及防的热吻,惹衣呜呜呜的抗议不出来,只能睁着两个明眸,恶狠狠的瞪着容以晟。
容以晟将惹衣的面纱轻轻地覆上惹衣的眼睛,盖住了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从嘴唇辗转吻上惹衣小巧高挺的鼻子,再隔着面纱游移到眼睛,接着含住了惹衣圆润的耳垂,温热的气息轻轻浅浅的喷在惹衣敏感的脖颈,引得惹衣不住的颤栗。一瞬间,惹衣只觉得一股血气直冲天灵盖,意识渐渐涣散,双腿发软,犹如沉浸在大海中,紧紧的抱住了容以晟这株浮木。
“咳咳咳”一阵咳嗽声打断了二人的缠绵。
容以晟抱着惹衣,“知道吗,这就是我不敢留下来过夜的原因,我怕我会把持不住!”自从二人开诚布公的坦诚心迹以来,容以晟发现自己的自制力已经几近奔溃。
惹衣一是羞,二是懵,久久的把头埋在容以晟的怀里不曾起来。
容以晟也难得享受到惹衣此刻别样的娇态,紧紧的搂着惹衣看向来人。
容以晟隔着树丛都可以感受对方嫉恨的目光,来的不是别人,正是惹衣的“安大哥”安泰之,容以晟扬起得意的笑脸,挑衅的看着安泰之,就知道这小子对惹衣不怀好意,这下该死心了吧!惹衣是他的,谁也休想觊觎。
安泰之双手紧握成拳,真想上去狠狠的揍扁容以晟这张碍眼的脸蛋,他何曾见过惹衣这样小鸟依人的模样,而她的娇媚却只为另一个男人绽放,这让他情何以堪。他的功勋,他的荣誉都是为惹衣挣的,可是现在呢!一切就像一场笑话。
容以晟忽略掉安泰之脸上的痛苦之色,搂着怀里鸵鸟似的,不肯抬头的惹衣,大踏步的走了开去。
第八十二章 昏厥()
容以晟搂着惹衣来到后山的十里桃林,这才放开了她。
惹衣一看四周都掩映在浓密的树丛中,隐约才可见人影,终是放心下来,幸亏没多少人看见,否则得抓她浸猪笼去了吧!这个容以晟忒大胆了,不分时间场合的。
“刚刚来的人是谁?”那声咳嗽明显是要打断他们。
“一个不知道哪里冒出来的臭小子,长得那是相当寒碜,估计找不到老婆,所以才阴阳怪气的,自己没汤喝,还见不得人吃肉,你说这种人讨厌吧!”
“不是认识的人就好!”惹衣松了一口气,自己刚刚的表现真的太丢人了。
“那种人我们怎么会认识?不过惹衣,你打算什么时候让我大白于天下?还是你觉得这样藏着掖着更刺激一些?”
惹衣看着容以晟这副吊儿郎当的模样就来气,整天没个正形,哪有身为皇子的自觉。
“就你这样还不够高调,那是不是要整日整日的敲锣打鼓才好。”
“那倒不必,天天把你拴我裤腰带,走哪带哪就好!”
“晟王爷,我说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还有这说学逗唱的本事呢!”虽然说他不像关予谦那样整日面无表情,也不像安泰之那样冷若冰霜,但至少浑身上下也透着一股不怒自威的王者之气。
可看看现在,插科打诨、耍赖撒泼是无所不能,难道是她打开的方式不对?
“就逗你开心!”容以晟一脸讨好的看着惹衣,又开始了装乖卖萌。
“咳咳咳!不好意思,打扰一下。”陈果尔好整以暇的看着打情骂俏的二人。
“知道不好意思就要躲得远远的,这么不识趣。”容以晟突然画风一转,凌厉的目光毫不留情的往果尔身上扫射。
“呵呵!有点事找你。”谁知道他们俩会不分场合的就撒狗粮、秀恩爱。
“那你们聊,我先去前殿找小姐他们了。”料想他们必是有什么私密事相谈,惹衣很识相的退了出去。
果尔看着惹衣的身影渐行渐远,逐渐消失不见。
“没几天功夫,倒是如胶似漆,进展神速。”
“你找我什么事?”
“怎么?欲求不满,还是我打断了什么?”一副火冒三丈的模样。
“看来你这翰林院的工作是太轻松了,听说最近那些文臣一直囔囔着要编修什么三国志,陛下觉得此项公务耗时耗力,正踌躇不定,依我看把这差事交给你们翰林院正好。”反正果尔有的是时间。
开什么玩笑,十年前那本垅国志就调配了百余人之众,耗时三年才完成初稿。这个三国志描述的可是垅国、盛国、颐国这三国的历史军事包括风俗人情,工程浩大,可不是一个小小的翰林院就能完成的。
“晟王殿下英明神武,惹衣姑娘聪明伶俐,你们二人乃佳偶天成,必定会白头偕老,恩爱两不疑!”果尔很没骨气的拍起了马屁。
“算了识相,有什么事赶紧说吧!”这马屁拍在点子上,深得容以晟的欢心,今天就先放他一马,不过他最好是有什么非说不可得事。
“那个刘茵茵姑娘不肯收那堆药材,说是无功不受禄,非得见到你本人才肯作罢。”果尔是个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的呆子,对付女人,那可真是一点办法都没有,完不成容以晟交代的任务,只能求助他来了。
“女人就是麻烦,除了我家惹衣。”
但刘茵茵毕竟有恩于他,他也心心念念的找了她那么多年,终归是有一份牵挂和责任在那的,不能坐视不理。
“那现在怎么办?她现在还在凡华殿,说要把药材亲手还给你。”这姑娘的韧性还真是异于常人。
“那你直接说药材是你送的不就结了。”搞这么大一堆事。
“那她要究根结底,我能怎么办?只能把来龙去脉跟她说了,但我没跟她说你的身份。”都知道他性情耿直,不会撒谎,还派他去做这件事,这不是故意为难他吗?
“你前面带路吧!”十几年的心事,总要做个了断了。
容以晟和果尔站在凡华殿门口,就听到里面传出来一阵轻微的咳嗽声,陆陆续续不曾停歇,看来刘茵茵的病情不容乐观。
“那你们聊,我也先走了。”果尔将容以晟领进大殿后,就一溜烟的跑了,那种迫切的姿态,好像后面有什么可怕的东西在追着他一样。
“你是?咳咳咳”刘茵茵没说两句,又开始咳嗽开来。
“我叫容以晟,十年前你曾经救过我母亲一命,我找了你很多年,今天我就是报恩来的,所以那些药材,请你务必收下,对你的病情应该会有好处。”
容以晟发现自己见到朝思暮想的茵茵,心里居然没有了半分涟漪,平静的连他自己都觉得难以置信。
而刘茵茵乍见如谪仙般的容以晟,心里却泛起了惊涛骇浪,看着容以晟光洁白皙的脸庞,透着棱角分明的冷俊。乌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