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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段的。但是毫无疑问这些事情都是因他而起,所以现在容允澈对关予谦也是心存芥蒂。
现在唯一的线索就是当时在场的丫鬟二乔,但是据二乔所述,她当时看到的情况就是容若夕手持金钗刺向赵亦儒的画面,所以在她的潜意识里也是认为是容若夕杀了赵亦儒。看来这个幕后凶手布局甚是缜密,居然连容若夕身边的丫鬟都设计进去了,真可谓是用心良苦。
可是以容允澈办案多年的经验,再完美的布局总会有遗漏的地方。比如说这个金钗,容若夕去的时候根本就没有佩戴,它又是从何而来?而且据二乔所言,容若夕手持金钗的时候赵亦儒根本就没有反应,正常人在遇到袭击的时候本能的都会有所反抗或者挣扎,这又是为何?而且容若夕说过,她在去的时候曾经收到过一封信,可是当他查看这封信件的时候,却发现上面一个字也没有,这又是为何?
今天容允澈就带着这封信来带府,惹衣在笔墨上的造诣这么高,或许她会知道些什么?
容允澈来的时候,惹衣正在书房看账本,这些天,两间铺子的收益都在平稳中增长,让她很是欣慰,于是就又打算趁热打铁,筹备些新店。
“坐吧!要喝点什么,我让钱婶去准备。”
“不用麻烦了,今天来是有点事想请教你。”
“请教不敢当,有什么事你说来就是。”惹衣大概知道容允澈的来意,这段时间他都在调查容若夕的死因,想必今天来为的也是这事吧!
“你习字这么多年,知不知道有一种墨水,写在纸上过不久就会消失不见的?”他有种预感,惹衣应该知道。
“这种情况,其实不单单是墨水的原因,所用的纸更关键,这种纸是在普通纸上浸渍一些特殊的染料,这些染料在正常情况下是无色的,但只要配合上特殊的墨水则显出颜色。然后写出的字在空气中会吸收一些物质和水分,字就逐渐地消失了。”惹衣要是跟他讲什么中性或酸性条件,什么碱性墨水,估计容允澈会一头雾水,更是会把她当怪物看的吧!所以她就简单的解释了下这种情况。
“那么,有没有什么办法能让这些字从新显现出来?”
“我试试看。”她也不知道写信的人所用的是何种物质,但以古代的现有条件,能复原的方法无非就是两种,高温,或者低温,于是惹衣让钱婶准备了一根烛火和一块冰。
她将信纸放在烛火中反复的烘烤,过了许久,白纸上还是一点痕迹都没有。
“不着急,再试试看。”
接着惹衣把冰块用一个小铁盒装了,然后把铁盒紧紧的压在信纸上,过了一刻钟,拿起信纸,果然,纸上显现出淡淡的字迹。惹衣将信纸递给容允澈,容允澈接过信纸,粗略的扫了一眼。
“郡主,昨日之事,小人深感抱歉,但此事,实非我所愿也,那日,是容三小姐遣身旁的大丫鬟邀我前往,说有要事相告,小人这才前往事发之处,其中猫腻三言两语也说不清楚,故此相邀**寺一聚详谈,诚心静候。”
惹衣也快速的看了一遍,不禁嗤之以鼻。
“胡说八道,那天我和小葵一直在一起,何曾前去相邀过。”很明显,这就是在陷害。
“这字迹也不是赵亦儒的。”容允澈和赵亦儒同在尚书房上学,见过赵亦儒的字迹,他的字迹偏绵软,而这封信上的字迹刚劲有力,风格完全不相同。
“如果这封信不是赵亦儒写的,那么很大可能性就是凶手所写,目的就是把郡主引过去,好顺理成章的嫁祸给她。”
“所以,目前,应该着重查出字迹主人。惹衣,今天多谢你了,不然这个案件就要陷入僵局了。”
“不客气,举手之劳。”
“你觉得是若夕杀了人吗?”
“所有的证据都指向郡主,但我相信人不是她杀的。”当很多事情看起来理所当然的时候,事情往往却背道而驰,而且容若夕单枪匹马的前去赴约,她还没有那个能耐能将赵亦儒杀了。
“我也不相信!而且杀害若夕的人应该和杀死赵亦儒的是同一个人。”
“那么这个人为什么要杀了他们两个呢?”这应该就是这个案件的关键之处了。
“我现在再去勘察一下现场,要不你跟我一起去?”惹衣胆大心细,见识也非同寻常闺阁女子,甚至远胜于大部分的男子,如果有她的帮助,说不定会有意想不到的发现。
“走吧!”这个容允澈在端亲王府之时,也给予过她很多的便利,惹衣这个人向来有恩必报,陪他走这一趟也未尝不可。
**寺的事发现场,容允澈已经着人严密的看守起来,不允许任何人接近,所以他们进来的时候,现场还是保留着原来的样子。
“当初,赵亦儒就是趴在这张桌子上。”容允澈在来的路上已经将他所知道的所有细节,仔仔细细的说给惹衣听。
“如果二乔没有撒谎,赵亦儒死的时候没有挣扎,那么这现场明显的打斗痕迹又是哪里来的?”怎么会有人在死前拼命挣扎,而在临死却又一动不动。
“我想起来一件事,赵亦儒死后,身上的外套却离奇不见了,我找了所有地方都没有看到过。”凶手为什么要拿他的衣服呢?
惹衣仔细的查看房间的各个角落,运气好的话,说不定还能发现一些凶手留下的物件。(。)
第一百一十三章 嫁娶()
惹衣和容允澈两个人在房间里展开了地毯式的搜索,惹衣在桌子的角落发现了散落一地的香灰和香炉,惹衣捻起一撮香灰放在鼻子前闻了闻。
“怎么了?有什么不妥的吗?”容允澈看着惹衣紧皱的眉头,狐疑的问道。
“这个味道,跟郡主出事那天,我在端亲王府那个院子闻到的味道是一样的。”
“这香有什么问题吗?”
“这种香闻了能使人精神恍惚,对人的身体也没多大的危害。”
“若夕说过,这个香是从一个叫元亮的道人那里得来的,而这个元亮道人是我五妹妹介绍给她的,难不成这事和我五妹妹有关系?”
“此事现在下结论还太早了,不过这也是一条线索。”他们可以从这个元亮道人的身上下手,答案应该就能呼之欲出。
“你有没有发现什么?”现场保护的这么完整,照理说应该会留下一些蛛丝马迹。
“我只是在桌子的缝隙找到一些布条,可以肯定的是这个布条不是若夕身上的,若夕当天穿的是一袭浅绿蜀锦,而且事发当天,她身上除了一些血渍,衣服都是完好无损的。”
惹衣接过容允澈手里的布条,这个布条是粉红色的香纱,很多世家小姐都很喜欢这样的颜色和材质,所以说先前和赵亦儒发生争执的应该是个女子,而这个女子应该和赵亦儒熟识,并且也是熟悉容若夕的人,才能神不知鬼不觉的拿走容若夕的簪子,进而嫁祸给她,这样这个范围就缩小了许多。
“这个布条没有任何的特殊性,而且事发之后,相信凶手也应该把这件衣服销毁了。”所以这个布条已经没用了。
“我已经派人去盘问那个元亮道人,相信很快就会有结果了。”
“那么现在没事,我就先回去了。”现场现在也看不出什么了,再呆下去也是徒劳。
“那我送你回去吧!”
“不用了,你那么忙,我自己回去就好了。”
“那好,有什么问题我能去找你吗?”现在他也确实忙的走不开,也没有心思和惹衣谈笑风生。
“嗯!我先走了。”
容允澈派了几个侍卫护送惹衣回去,自己也马不停蹄的投入到案件的追查中去。
惹衣回到家,一进院子,就看到容以晟一派闲适的坐在院子里喝茶,一边还和淇奥聊得开怀。
“姐,你可回来了,晟王等了你半天了。你们聊吧!店里还有些事要处理,我就先走了。”淇奥小小年纪,却也是个察言观色的好手,赶紧腾出位置给他们二人。
“你今天和允澈出去了?”
“是的。”惹衣坐了下来,径自的倒了杯茶。
“他现在心情可好点了。”这段时间,允澈因为若夕的事情,一直沉浸在悲痛之中,他们几个哥们他谁也不想搭理。今天跑来找惹衣,不是来打可怜牌的吧!
“他没事的,现在正全力追捕杀人凶手。倒是你,今天怎么有空过来,你的茵茵妹妹没有缠着你陪她吗?”
“她今天和她母亲去寺庙上香去了。”他最近看到这个刘茵茵都有点头疼,要不是每次逼着自己顾念小时候的情分,指不定什么时候他就落跑了,真的太烦人了。
“那我还得感谢感谢菩萨,要不然我想见你一面还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呢!”
“惹衣,再等等,最多不过五天,等她的病痊愈了,就没我什么事了。”到时候,他就可以心无旁骛的陪着惹衣了。
“以晟,我跟你打个赌,不要说五天,就是一个月,你们之间也是扯不清的。”不是惹衣说气话,她只是很理性的在分析他们之间的关系,容以晟太不了解女人了,只要有容以晟的这份歉疚在,只要刘茵茵对他不死心,那么他们之间就永远会牵扯不清。
“不会的,惹衣,我向你保证,不会超过五天。”
“不要着急,我们还有长长的时间等着慢慢看。”惹衣浅浅的笑着,轻轻的呡了口茶水。
“你没有生气吧!”容以晟都有点看不出来了。
“你觉得我应该生气吗?”惹衣轻轻的将皮球踢回给容以晟,这可叫他怎么回答?他希望她生气,因为这代表她在乎他,可他又不希望她生气,因为他和茵茵之间真的没什么。
“没事我就先忙去了,还有一堆账本等着我看呢!”惹衣说着站起来就要走。
容以晟长臂一伸,将她揽入怀中,“陪不相干的人都陪了大半天,陪我这么一会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