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征服下-第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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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已黑透,纱帐外头牧槿进来过掌了灯。多铎将她紧紧搂着,道:“我想纳采礼得加上马四匹,鞍四副,纳征时也得添鞍马甲胄等等。”

    钱昭本是贴着他侧卧,闻言抬起半身,问道:“这是为何?”

    他笑道:“我们满州的习俗,我娶前面两个都有,也不能短了你的。”

    钱昭心道,大约是关外的满蒙等族崇武,若是汉人家娶亲纳聘,也少不了笔砚文房等物。

    她若有所思,浑不知饱满的胸脯压在缎褥上,锦被半掩愈加诱人,他喉咙发干,探出一手握住,就要再欺身上来。她皱眉按住他,道:“不要了。”

    “天还早。”他凑过去亲她。

    钱昭一手压在他唇上,冷淡地道:“是还早,要不你先回去?”

    他只觉一盆凉水泼了下来,心里有些发堵,停了动作,问道:“你就乐意我走?”

    她抚着他的侧脸,笑道:“没什么乐不乐意。这样你我都觉得舒坦,不是吗?”

    他无言以对。那时希望她不要在意,可她真不在意了,却更叫他难受。压住她的手,吻着掌心道:“饿了。你做了什么菜给我吃?”

    钱昭笑道:“莫非还指望我下厨么?”

    他也笑,反问道:“寻常夫妇不都那样吗?”

    钱昭唤了牧槿进来,命她去厨房传饭,又转向多铎道:“你哪里过过一天那样‘寻常’日子,何必独来磋磨我?”

    他搂住她腰身,箍她在怀里,道:“爷就稀罕你。”

    她轻拍了拍他面颊,道:“既然稀罕,过两天赶紧派人来送纳采礼。记得雁要选活泼泼的,别是奄奄的,晦气。”

    “放心。”他答应着,又嘀咕道,“不知要雁做什么?”

    钱昭不理他,顾自穿了家居衣裳,便唤了冯千进来伺候他着衣。

    多铎拾起炕头的礼单折页,瞧那上下封皮包的红绫,十分精致,于是在左手上拍了拍,向她问道:“我今儿要是没应承,你这份单子岂不是要拿去烧了?”

    钱昭回头看他,挑眉道:“怎么会。留着总有人肯娶我。”噎得他下一句话便说不上来,喉咙口就像梗着块骨头,想吐吐不出。

第五十六章 (上)() 
赵玉香两月前初到京师,身无分文举目无亲,很是吃了点苦,幸而她嘴儿甜心思活络,很快在正阳门外中城施家胡同一家饭馆寻了个活计。因她会来事儿,人又长得标致,掌柜的便叫她在店中沽卖酒水。陪个笑脸,讲些奉承话,客人高兴了还能给些赏钱,日子倒也过得下去。

    不过每当夜阑人静躺在窄小的薄板床上,凝望着打了若干补丁的纱帐,总会想起前些时日的遭遇,想起大同城内短居几日仆佣环绕的宅院,想起钱昭精美华丽的裙裾。这个逼仄的屋子里散发的淡淡霉味与曾置身的监牢的并无二致,那样泼天的富贵也仿佛梦幻一般,只有取出钱昭赠的耳坠在灯下反复端详摩挲,才似握到了一点点实证。

    这些天她被个喇唬缠上了,开头只是讨些口头便宜,接着便是动手动脚,她一个无依无靠的孤身女子,自然没人自讨麻烦给她出头。赵玉香本来就心气儿不低,近段日子又见识了许多,哪会看得上这等泼皮无赖,被缠得烦了,恨不得大耳刮子就扇过去,心道,老娘就是做皮肉生意,也不伺候这种阴沟里的蛆虫。但她也知道,要是继续待在这鱼龙混杂的地方,龌龊事儿必然不会就此而绝,不如早作其他打算。

    她本是极聪敏的人,自宁武到京师月余,虽大部分时候与多铎一行言语不通,却终有一回听到有人称呼“豫亲王”,便记在了心上。到了京师,不难打听到王府所在,曾进内城探看了一回,也就在守卫森严的高门大院外瞅了几眼,便被凶神恶煞的王府侍卫驱离。

    赵玉香也没寄望能进王府去,那日抵京之时,多铎一行人并未进城,而是直往西郊去的。依她看钱昭模样,想是豫王爷极得宠的外室,所以在城外置宅供其居住。只是那姓钱的妖精既精明又无情,就算求上门去,恐怕也未必能得收留,相比之下男人便心软得多,不如找个机会向那豫王爷泣诉求恳,怕还把握大些。

    既有了主意,便花了许多时日打听到豫王府在西郊的园子,又来碰了几回运气,都未见到主人进出。这天大早就出城,在园外终于被她碰到多铎来,只是他前呼后拥策马疾驰而入,赵玉香兴冲冲地追过来,也就吃了一嘴灰尘。

    她没与多铎打照面自然不甘心,便在门外不远处一直等着,直等到夕阳将落,才见大门开启,数十名侍卫护着一人出来。眼看他们就要上马离去,赵玉香忙不迭迎上去,还没等她开口说话,就被一名侍卫撂翻在地。

    赵玉香狼狈不堪地仰躺在地,背脊痛得要命,喉咙还被人踏在靴底,正惊恐无措,忽听一个人问:“你是什么人?”那声音极是低沉好听,似字字敲在她心头上,震得她胸闷耳热没由来地慌张。接着她便被提着站起来,抬头瞧了那人一眼,只见他三十来岁年纪,瘦削白皙,唇上与下巴上蓄着整齐的短须,一双眼不怒自威,就这么平常地扫过来,就叫她心如鼓擂。

    “我……我叫赵玉香。”她低头答道,怕他看到自己脸上的泥污与脖子上的鞋印。

    多尔衮听她答非所问有些不耐,阿尔哈图见他皱眉,便向赵玉香问道:“你一个女子鬼鬼祟祟在这里做什么?”

    赵玉香即使不抬头也能觉出他的不悦,马上回道:“我……奴家是山西宁武人,跟着豫亲王的夫人来的京里……”

    “一派胡言!”阿尔哈图打断道。

    赵玉香忙道:“奴家没有胡说,那位夫人姓钱,奴家碰巧救过她,所以才跟着来京里投亲,谁知舅家没寻着,走投无路,便厚着脸皮回来寻夫人收留。这里有信物。”她咬了咬牙,将那对耳坠拿出来递了过去。

    阿尔哈图接了,捧到多尔衮跟前,他捻了一枚提起瞧了瞧,命令道:“把她带上,回府。”

    多铎第二天便去了摄政王府,在书房见多尔衮正执笔批红,凑过去瞄了两眼,见他写的竟是“今天下一家,满汉官民若欲缔结婚姻,可听其自便”。

第五十六章 (中)() 
多尔衮搁笔望向他,问道:“有事?”

    多铎心中笃定,笑嘻嘻地说道:“我之前不是跟你提过,要娶小七的额涅做继福晋。”

    多尔衮并不意外,只是淡淡问道:“哦,你预备怎么个章程?”

    “哥你给下个册文,送户部入档,之后再记玉牒。”他答道,“婚仪自然按规矩来。只是我想办得热闹些。”

    多尔衮啜了口□□茶,又问:“她的家世旗籍呢?”

    多铎奇道:“不是准了满汉通婚么?我与她换了家状就成,其余有什么干系?”

    多尔衮放下茶碗,道:“旁人可以,你却不行。你的福晋须无可指摘。”多铎闻言十分不痛快,以为他要拆台,拧眉正要反驳,却听他道,“你去寻英额尔岱,他答应了钱昭入他家籍册。公女身份勉强可配。”

    多铎一时愣了,半晌方道:“这……能行么?”他倒不怕身为户部尚书的英额尔岱弄不清这底事,只是有些担心钱昭不喜。

    多尔衮起身,从书桌后头走出来,对他道:“这桩婚事总会有些闲话,正因如此,便更要做得漂亮些,也好叫旁人谈论时,多掂量掂量。”

    多铎听了这话再高兴没有了,他向来就是爱出风头的,有人拦着还惟恐排场不大,这回有多尔衮背书,更是无所忌惮,得意笑道:“哥,听你的。”

    多尔衮见他转身就要走,忙唤住了,道:“等等。”

    “你还有什么吩咐?”他急着去找英额尔岱把事儿定下来,心里一直惦记钱昭要他这几天就送雁过去,可不是要忙得脚不沾地。

    多尔衮递给他一张笺纸,道:“给她添些妆奁。”

    这东西有些烫手,他瞄了一眼,却未接,似乎是孤零零的一行“银一万两”,心里多少有些膈应,道:“若是贺礼我就收了。”

    多尔衮并不坚持,点头道:“算贺礼也无妨。”

    “到时候送来便是。”他临去前挥了挥手道。多铎心下有些不快,要他操什么心,莫非自己还能薄待了她不成?

    冯铨这日休沐,正捧着刚得的书帖细细品赏,家人却报有客来。

    他自在清廷任官以来,一向深入简出谨言慎行,跟同僚也不过点头之交,鲜少跟什么人来往,倒是好奇这不速之客是谁,待老仆通报了姓名,震惊之余心里却忐忑起来。

    将人迎至正厅,分宾主坐下奉上茶来,寒暄几句后,他方笑问道:“不知将军此来,可是为公务?”托杯盏的手有些微颤,不禁鄙夷自个儿不中用,若是事发哪还能如此客气,何苦做贼心虚。

    那年轻的满洲将官捧茶不过沾了沾唇,就笑着放下道:“哦,冯学士不必如此客气。在下这回来并无公务在身,却是为了私事。”

    冯铨松了口气,却更是满心疑惑,便问:“将军有何指教?”

    “在下如何敢谈指教!”乌巴海做惶恐状,又道,“冯学士应知摄政王日前刚令礼部下谕旨,允满汉间婚娶。在下此来,便是为了提亲。”

    冯铨心里翻腾,面色却不改,故作讶异,问道:“啊,不知将军为谁提亲?与冯某又有什么干系?”

    有关那鼓励满汉联姻的谕旨,他比谁都清楚。今年以来,因圈地投充□□,京畿极不安稳,汉人官民离心者多,而南方则为薙发事,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圈地投充为八旗之大利益所在,薙发则关乎清廷今后治世安稳与否,哪样都不能停,便只能出他策以安定民心。哪怕是官样文章,也得显出些诚意来,故而炮制出这通婚之法。

    然而,他赞同通婚,却不代表自家想与旗人互为姻亲。

    乌巴海却不管他是否装傻充愣,直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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