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蹙着眉头,周邢琛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心里已经有了一种想法。
距离婚礼的日子越来越近,梁珈的肚子也越来越大了。正当周邢琛跟梁珈都忙着准备婚礼的事情,郁花晴这边是真的坐不住了。
眼看着婚礼越来越近,事情很快就会被揭发出来,而郁花晴还不知道具体的婚礼地点,甚至是连人都找不到,这让郁花晴更加地烦躁起来。
到时候婚礼一播,梁珈跟周邢琛一解释,所有的事情很可能会恢复成原来的样子。
距离婚礼还有一个星期,郁花晴实在是按捺不住了,感觉再不做出什么事,她之前的准备就全部都毁于一旦了。
握紧手指,郁花晴下定了决心。
医院里到处弥漫着消毒水的气味,郁花晴带着一群人浩浩荡荡地穿梭在医院的过道里,只三两下,便找到了梁瑞安所在的病房。
梁瑞安的病房是vip病房,所以没有什么人,只有两个周家派来陪在梁瑞安身侧的保镖,快速地解决掉站在梁瑞安是门前的保镖,郁花晴快速地破门而入。
打开门,正当梁瑞安惊讶的时候,郁花晴身侧的男人已经快速地解决掉正要惊呼的陈助理,红唇微勾,郁花晴的狰狞已经毫不客气地张扬在脸上了。
红唇微勾,郁花晴似乎是已经厌倦了耀武扬威,这次竟然也不跟梁瑞安兜圈子了,竟然一下子就坐落到了梁瑞安的病床上。
只是下一秒,黑色的枪支就对准了梁瑞安的脑袋,她轻笑,“梁伯母,我劝你现在最好能够立刻告诉我,周邢琛跟梁珈的行踪,不然枪可是不长眼的。”
面对着黑色的枪口,梁瑞安丝毫没有惧意,反倒是有着常人无法企及的淡然。
双手交叠,自看到郁花晴那刻起,除了眼中一闪而过的惊讶外,她没有任何表情,“郁小姐,我不是很懂你在说什么,按理说,找我儿子跟儿媳,怎么会找到我的病房里面来呢?”
“少装蒜!”娥眉微挑,郁花晴的眼睛一横,竟然杀气十足,让旁边站着的人都不禁心头一颤,现在的郁花晴,已经接近于疯狂。
“你是周邢琛的母亲,也是梁珈的养母!他们在哪里,你怎么会不知道?”
眉毛轻挑,梁瑞安始终保持着无辜的表情,似乎整件事情与她并无关系,“儿子大了,自己有自己的主见,翅膀硬了,我能够使唤得动他吗?他去哪里,我又怎么会知道?”
“儿子都已经这样了,更别说女儿了,不是?”
一席话说得无比地理所当然,梁瑞安的红唇张张合合,始终都是一片淡然。
但也就是那种淡然,那种常人无法企及的淡然,让郁花晴无法控制地想起另一个她憎恨的女人的面孔!
那个她爱的男人临死前都只想着的女人!
猛地握紧手枪,郁花晴的眼眸瞬间染上了一抹杀气,“少跟我扯这些有的没得,说!他们究竟在哪里!”
黑漆漆的洞口这次直指梁瑞安的脑门,郁花晴的手指甚至已经扣下了扳机,子弹,蓄势待发。
气氛有点儿压抑,整个病房都蓦然紧张了起来。
第333章 你们选择()
陈助理已经被敲晕放在冰凉的地板上,梁瑞安望着郁花晴那狰狞的面孔和黑漆漆的枪口目光微冷,乌黑的瞳孔看不出任何的情绪,梁瑞安似乎看不到郁花晴一般,面孔依旧淡然。
双手交叠,她的长睫毛颤了颤,乌黑的眸子直视郁花晴,“我不知道。”
“真的不知道。”
“你!”被梁瑞安的淡然气到心头,郁花晴猛地瞪了梁瑞安一眼就要开枪,扣动着扳机,病房门口却突然被敲响了起来。
微眯起眼睛,郁花晴使了个眼色让人开门。
病房有一瞬间的凝结。
“吱呀”一声,门口缓缓地露出了一条缝隙,外面穿着黑色西装的男人探出头来,神色有些怪异地看着眼前的场景,似乎已经感受到眼前有些古怪的气氛,“请问这里是大周太太梁瑞安的房间吗?”
郁花晴眉头微挑,露出一抹淡笑,白色被单下黑色的枪口对准女人的脚,“是,怎么了吗?”
没有人开口说话。
“这里有一份请柬要捎给她。”
请柬?
眉头微蹙,郁花晴似乎是意识到了什么,接过红色的邀请卡,她乌黑的眼瞳骤然变得深邃起来,“什么请柬?”
“是周少跟周太太的婚礼请柬,他们会在伦敦举办世纪婚礼,特意要我来送请柬的。”黑衣男人微微鞠躬,还以为郁花晴是周家的哪个大人物。
“婚礼请柬?呵”嗤笑一声,郁花晴不屑地睨了躺在病床上的梁瑞安一眼,毫不客气地把请柬拆了开来,“太太别着急,我现在就帮你看看,周少他们的婚礼,到底在伦敦哪里办!”
“你”正想要说话,却看见郁花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那血红色的请柬翻开,梁瑞安苍白的唇紧紧地抿了抿,最后无奈地闭上了眼睛。
只能怪,造化弄人。
天空渐渐地暗沉下来,梁珈坐在豪华的客厅里,手中正理着一团红色的毛线,面前还放着一杯已经凉透了的英国红茶。
看着外面快要下雨的天气,梁珈总觉得有什么大事情就要发生了一样。
正想着,不远处的门就猛地打开一条缝隙,班森走了进来。
“外公?”织着毛衣的手微颤,梁珈有些不解地看着突然闯进来的班森,“怎么了吗?”
还没有到要吃饭的时间呢。
步履蹒跚地来到梁珈的身边坐下,班森叹息了一口气,还是忍不住询问,“珈珈,之前跟你提过的事情怎么样了,你考虑好了吗?”
“愿不愿意,跟我一起住?”
“你知道的,我是很想要你留下来陪我的,我就只有你这么一个亲孙女,珈珈,你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的。”
气氛有点儿沉默,梁珈明白班森的意思,但最后还是摇了摇头,她答应过周邢琛,不瞒着他做任何的决定,而且,也不会做违背他们两个意愿的事情。
“对不起,外公,我没有办法答应你留在这里,我的孩子,他的教育我会好好地自己管教好的,我们的事情也必须要自己来解决。”
“我知道你是为了我好,但是外公,我什么也不缺。”
眼眸微垂,她看着手中温暖的红色毛线,带着些歉意,梁珈笑了笑,“外公,你放心,虽然我不住在这里,但以后我一定带着孩子来看你的。”
眼眸明显地浮现出一层失落,但班森还是选择尊重梁珈的意见。
毕竟他跟周邢琛也曾立过契约,也算是遵守了条约。
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破旧的羊皮纸,他将羊皮纸递给了梁珈,“其实我一早就知道你会拒绝我的了,但也不要紧,这个给你。”
那是一张已经泛黄的羊皮纸,破旧的纸张还泛着点点的墨水,拿在班森的手上揉成一团。
梁珈的心底虽然存着疑虑,但还是接了过来,“爷爷,这是?”
展开来,那羊皮纸上赫然是一张藏宝图,那墨水像是上个世纪流传下来的,已经开始有些退化了,而且显然是用过了什么特效药水才显示出来的。
“这个是我们家族祖传下来的宝物,因为生活过的一直很富足,也没有人想起这块宝藏,原本是不打算拿出来的,但我的孙子,跟你都不打算留在我的身边,所以就想着说,可以跟你们看一下这个地下宝藏。”
“是我对不起你的母亲,对不起你的外婆,也对不起你,所以这宝藏,就当是送给我孙子的礼物了。”
慈爱地一笑,班森的脸上是梁珈从未见过的柔和,虽说他跟自己没有任何的感情基础,但梁珈总觉得心里有根线在拉扯着她蠢蠢欲动。
原来是因为愧疚,可这些,梁珈更觉得于心有愧了,明明一开始,就是她误会了他,现在他却还要给她礼物,这宝藏,肯定是一笔巨大的财富,看着这古堡就知道了。
将羊皮纸攒紧在手心里,梁珈摇了摇头,“爷爷,这张图我不能要,你还是收回去吧。”
见梁珈这种态度,班森笑得更加地慈祥了,“你收着吧,珈珈,我给你这个不是因为什么,只是觉得这么多年,你也没有好好地活过,我知道,你在周家一向辛苦,是这些年才好起来的。”
“而且珈珈,我也没有血脉了,就剩你一个人了,我的兄弟姐妹们啊,不是在战争中死掉了,就是病死了,其他的侄女侄子的,我都不放心,既然我是家主,这藏宝图不传给你,没有道理。”
拍了拍梁珈的手背,他棕黑色的眼瞳注视着梁珈,“这样吧珈珈,下面这几天我们找一天时间去挖宝藏,那宝藏密道有些机关,我怕你应付不了。”
“爷爷”心里泛着酸,梁珈竟然有一刻不知道该怎么描述这种复杂的心情。
握着羊皮纸的手有些发紧,梁珈正想要说话,班森却突然站起来了,似乎是怕梁珈还要说出点拒绝的话,他抢在了梁珈的前面,“事情就这么地定了。这件事情我会再跟你商量的,就这样吧,我先去吩咐人让他们做晚餐。”
梁珈虽然跟班森的相处不多,但现在看出来他也是一个孤独的老人,既然事已至此,那就接受吧,反正到时候这宝藏留在哪里还是她说了算。
班森刚走,周邢琛后脚就来了。
“吧嗒,吧嗒”的皮鞋声由远至近,梁珈回过头就看见了周邢琛那张清俊的脸,正想要说话,却被周邢琛猛地一把给抱了起来。
尖叫一声,梁珈有些不明所以,“邢琛怎么了吗?”
冷着一张脸,周邢琛的眉毛微蹙,漂亮的丹凤眼深深地注视着眼前的人,佯装有些不悦地道,“你看看你,到处乱跑,等下磕着碰着了怎么办?”
梁珈的肚子已经有六七个月这么大了,周邢琛是真的放着她一个人不放心。
“这么大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