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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那只蓝色的手镯?!为什么!为什么大家都那么紧张那只镯子!
夏沁儿紧紧地皱了下眉头,还没想出什么头绪,抬起头却看到父亲有些愠怒地看向她,心里突然升起一丝不好的预感,“不”字刚一说出口,却被夏之杨一个巴掌拍下来!
父亲,竟然真的打她!
“父亲!什么镯子那么重要?你要这样对我!”被夏之扬掌刮过的地方火辣辣的疼,夏沁儿捂住那块火辣辣的地方,极其委屈地看向他。
夏之扬沉着脸,带着一丝不悦,嘴角勾起一丝阴沉的笑意,夏沁儿知道,这是他发怒的前兆,可她实在不懂,为了那样一只破镯子,竟然打他最疼爱的女儿!
“沁儿,你的表情太容易出卖你了,这么多年,你一撒谎就会不由自主地紧张。竟然还要对着你父亲撒谎!”夏之扬重重地拍了一下桌面,有些恨铁不成钢地道:“说,那只蓝色的手镯在哪里!是不是你拿走了!”
夏沁儿有些难以置信地望着他,目光里盈满了委屈,她不甘心地再问了一句:“那个镯子是什么,为什么你们都那么在乎?!”
回应她的是一室沉默。
夏之扬始终没有再说一句话,只是深深地看了她一眼。
见到夏之扬是这样的态度,夏沁儿觉得有股寒气从脚踝开始往上升,终于控制不住自己转身就走。
吧嗒一声打开车门,周郉琛将梁珈扶上去。他的神色复杂,他知道,梁珈的身世没有那么简单,这过程中,是不是隐藏了什么?
比如,珈儿为什么会来到周家,为什么会跟着他一起长大,这都跟周家脱不开关系,都跟他的母亲有关!
想到这层,他的眸光闪了闪。低下头,他的嘴角扯开一丝笑意,低头轻吻了一下梁珈的额头。
梁珈有些失神,突如其来的轻吻让梁珈从刚被打击的事实中回过神来,她抬起头,还不是十分清醒,看到周郉琛嘴角突然勾起一抹笑意,有些明白过来:“你想到了什么吗?”
周郉琛搂过她,修长的手轻拍她的背:“我知道你不想牵扯到我的身上,可是这种种前因后果,少不了我们周家,有些问题,该面对的始终要面对。走,我们回家,问问妈。”
车子来得很快,不到半个小时,周郉琛和梁珈便到了周家,真正的周家。
梁珈推开门,便看到梁文瑞坐在沙发上慢慢悠悠地织着那天围巾。像是丝毫没有看到梁珈走进来,手上的动作也没有停顿。
梁珈站着,腰背不自觉地挺得更直了,有些恭敬般,她低低地叫家了一声梁文瑞:“妈。”
可梁文瑞就像是没有听到,甚至是眼眸都没有往上抬一下,周郉琛放好了车,也推门走进来,一进门,感觉到气氛有点不同寻常,他皱皱眉头,叫了一声妈。
这次梁文瑞很快就抬起头,目光甚至都没有划过梁珈的身上,面上不动声色,似乎没有什么表情,语气含着一丝埋怨:“你还知道回来?莫不是给哪个狐狸精勾了魂去。”
第60章 你们不用管()
周郉琛皱皱眉头,伸手搂过梁珈,正欲说着什么,却想到等会要问她的事,终究没有反驳回去。
梁珈低着头,面无表情,不知道在想什么。任由周郉琛搂着,向梁文瑞走去。
“妈,你是我的母亲,既然我的妻子是你选的,才贤兼备,怎么能算是狐狸精呢,你这么好的儿媳都不知道怎么捡回来的。”周郉琛的眼眸幽深,像是不经意地绕了问题进去。
梁文瑞冷笑一声,目光终于有意无意地划过面无表情的梁珈身上。嘴角似是勾起一抹嘲讽:“怎么,这狐狸精不就是从孤儿院里捡回来的么?”
梁珈一瞬间直直地望着她,她是很顾忌梁文瑞,以前是她的提线木偶,可不代表她没有自己的思想!
周郉琛紧紧地锁住周母的眼瞳,似乎在观察着梁文瑞的表情变化:“还有呢,你认识她的母亲么?”
梁文瑞低垂下眼皮,让人看不清她在想些什么,半晌,她嘲讽地看了梁珈一眼:“从孤儿院里抱回来的狐狸精,除此之外,还有什么!”
梁珈正欲说话,却从厨房里传来一阵响声,正是刚从夏家跑出来的夏沁儿,夏沁儿端着两杯用精致的陶瓷杯装着的水果茶,一步一步地走出来,嘴角却带着一抹讥讽的笑意:“原来这么美丽的狐狸精,是个没人要的野种呀!”
野种!这个词像是针扎在心脏上让她痛得喘不过气来,不!她母亲没有抛弃她!
梁珈危险地眯起眼睛,扬起手就要打下去。
她可以接受一切的侮辱,但她夏沁儿!不能用野种这个词在羞辱她的母亲!她相信她的母亲,不是会与人苟合的大家闺秀,她是个善良又大方的人,她甚至帮助过老院长,虽然这一切院长还不愿意说出来
“住手!”梁文瑞呵斥一声,声音带着一丝威严:“谁敢!谁敢打她!”
一切都突然变得安静起来,所有的一切像是被时间凝固住了,梁珈慢慢地收回手,脸上的表情僵住,最终还是没有打下去。
她不是个善良的女人。
她只是个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一个女人。
她收回手,重重地低下眼眸,掩盖了那眼眸里残留的情绪,仅仅只是过了几秒钟,那藏在那眸底的怒火已然不见,只剩下以往的平静和一抹深藏的锐利。
梁文瑞站起来,眼眸里掺夹着一丝嘲讽和不屑,她的声音仿佛是把利剑,直直地插入梁珈的胸膛:“沁儿说得对!你不过是个野种!你凭什么打她!”
周郉琛拦在梁珈的前面,侧过身将梁珈揽在怀里。他的声音有些低沉:“母亲不觉得这种话有些荒唐吗?身为一个名门之后,甚至是周家的太太,难道母亲觉得野种这两个字是对的吗?”
周郉琛的眼眸变得越加幽深,他直直地盯了一会藏在梁文瑞背后的夏沁儿,眼眸微眯。
半晌,他冷笑一声,搂过站在一旁始终不卑不亢的梁珈就走。
线索又中断了。
来之前,他们曾经打过电话给正在国外出差的周父,果不其然又是得不到线索,没有办法之下,只能去找梁文瑞,但是她没想到,竟然会遭遇这样的不堪。
想到刚才的事,她有些不堪,但是还是闭了闭眼,一句话也不说。
坐在驾驶座里的周郉琛紧紧地握了握她的手,盯着她紧闭的眼睛好一会儿才放开手。
任澄颜将刚打开的红酒轻轻地倒入玻璃杯内,深红色的液体顺延着那透明的杯壁轻轻地滑入杯内。
将那小半杯的红酒递给给眼前的男人,任澄颜的嘴角勾起一抹笑意,修长的手涂着红色的指甲油,像是漫不经心地摸了摸自己的手,看着男人将手里的红酒一饮而尽这才又笑着开口:“宁总,我知道上次我是得罪了你,我这不是,又有一些新的线索告诉你了么?”
宁厉寒的嘴角嗜着一抹狠戾,有些漫不经心地开口道:“怎么,现在任小姐知道我们在合作了?”将酒杯放下,他抬起头直视着任澄颜。
任澄颜从随身携带的包包里拿出几份不同的资料档案,从中间取出一份资料和几张照片来,低头翻开资料,有些漫不经心地道:“我之前找人跟踪了一下梁珈,发现她最近跟这个叫易琳司的孤儿院院长来往得很密切,而且今天还去了一次孤儿院。”精致的手摸了摸自己的下巴,红唇轻启:“我觉得这个,有点不太正常。”
宁厉寒扫了一眼其中的照片,有些漫不经心。
高大的会所里,只有他们三个人,黎胤原本只是在漫不经心地打着桌球,一球进洞,听到梁珈的名字才抬起头来,眸里划过一丝精光,擦了擦手中的球杆,走过来:“我知道是为什么,这件事你们不用管。”
黎胤坐了下来,眼眸里突然出现称为希望的希翼之光,他的内心始终觉得,梁珈绝不可能丢下他不管的,多少年了,他们一直在一起,曾经为了他,她可以变卖周家送给她的首饰来接济他,如果不是为了他,她又怎么可能再踏入那孤儿院,除了这个,他真的想不到其他理由,珈珈果然还是惦记着他的。
任澄颜从见到黎胤开始就有些疑惑,此刻见到黎胤说话,终于忍不住抬头看向宁厉寒,眼眸微微闪过一丝不明的光,似乎在说,这人,你是不是应该介绍一下。
宁厉寒看了她一眼,嘴角勾起一抹笑意,做了个手势:“这个,是我们的新合作人,黎胤先生,我相信他能给我们带来更多的好的变化。”
似乎是听不到宁厉寒的话,任澄颜端起酒来轻轻地品尝了一口,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一路无言,周邢琛有些忍受不住这样的寂寞,正当他想要开口说话,一个电话及时打了过来,周邢琛看着屏幕上的来电显示,眼眸突然变得幽深,划过接听键,调小了一些音量,这才开口道:“有事?”
电话那头的言都安皱皱眉头,带着一丝不悦:“把电话给珈珈,我有话要跟她说。”
“跟我说就可以。”周邢琛侧过脸,看了一眼正在闭眼的梁珈,眸光闪了闪,声音有些低沉。
“呵,这些事情还是我来告诉珈珈吧,我在孤儿院找了些资料,等会就到你们家了。”言都安握着手中根本不存在的资料,眼眸划过一丝精光。他虽然是套不到资料,但好不容易让老院长松口了。这些线索,当然不能让周邢琛邀功。
周邢琛的手指轻敲着方向盘,侧过脸看了一眼沉默不语的梁珈,嘴角勾起一抹邪肆的笑意,带着几分漫不经心:“那你就等着吧。”
不知梁珈是不是仍然还在生气,但周邢琛的眼眸变得越发幽深,他朝前面的路看了看,手却将方向盘转了一圈,拐了个弯。
梁珈仍然闭着眼睛,不想说话,更不想想母亲的事。
夏沁儿用手指轻轻地划开手机屏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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