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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这突如其来的动作,一下就将我们弄傻了,我不由往银袍人身后闪了闪,它这是在做什么,是一种新奇的攻击方式吗?
接着一团团的血色符文从它的身上溢出。
都有符文了,看来就是要攻击了,我如此想着,防备心理更重,我现在没有了玄力也没有了法力,又成了一个没有用的凡人。警惕心再次提升,更是往银袍尊主身后缩。
银袍尊主则是稳如泰山,凝目端详一会儿道:“它希望跟你出去。”
银袍人的声音淡淡传来,我却是惊起一身鸡皮疙瘩,差点跳起来。严重的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一定是我听错了!
“什么?!你说什么?!”我不由惊问,以再次确定银袍尊主的话。
“它愿意臣服于你,跟你走,做你的尸仆。”银袍尊主还是那淡淡的语气,没有似毫音调的起伏。
而我却是真的惊得跳起来了!
“什么?!它是要跟我走?!”开什么玩笑。
(原来这血尸散出那些符文来是用来交流的,可能是因为它现在是液体组成,无法说话吧,可惜那些符文我一个也看不懂,幸亏有银袍尊主在身旁。)
我才不要让它跟着我!
第五十二节:搜魂机?摄魂炮()
我真是对天无语了!
我就奇了怪了,我到底是什么命?身边竟没13有一个正常的人,全是些“妖魔鬼怪”!
一块古灵精怪的破石头,
一只凶残缠人的恶鬼,
现在还让我收一只尸妖带它走?
我又不是大魔头!
不收!
再说,收了他怎么养,那里养?
总不至于到处找僵尸让它吃吧?!
况且它要跟着我,谁知道它是不是居心叵测,是为了我已吞下去的那两枚阴雷珠呢?!
不收,不收!坚决不收!
就在我拼命摇头时,突然一阵阵惊天动地的轰隆隆声传来,天地间一阵巨大的震动,这种震动不再是洞窟内小范围的震动,而如是天地在颤抖,并要把这洞窟给颠翻一样。
“是人类的‘搜魂机’所发出的‘摄魂炮’,可能只是试探,并未撼动大阵,只是阵中的许多机关似是被触动,马上就要封闭了!”离析面色凝重的说道。
她的话音未落,阵内突然就闪出无数的血字符文。
而头顶震动更大,阵内突然一片腥红之色。
那尸妖身上突然就符文密布闪烁不停。
我的耳中一凉,原来是身边的银袍尊主往我的耳朵中塞了一个类似耳机的东西。
“翻译器。”他只是简单的说道,我有些发呆,这么古里古气的人,竟有这么现代化的东西?
这东西一入耳,我竟发现那尸妖身上的符文我竟能看得懂了,不仅仅如此,我甚至“看”到他的身上似乎散发出一层层的波纹,似是声波,传到我这里,我竟能“听”懂它的“话”了。
原来它是在说:“不好!头顶的大魔王又被叫醒了,它最近越来越强,快逃!”
在它的解说下,我知道了这些突然闪出的血文就是锁魂符,一旦被它们沾身锁住并发生作用,人鬼都逃不了。
而此时又从四面八方涌出浓黑的腥臭之水。
这些黑水似自地面,洞壁上滚滚涌出。
“销尸水!会销蚀我们的肉身的。”血尸慌张“大叫”。
原来这是阵法被破后为防僵尸、魂灵反叛的最后一重压制。
无数符文自天空封锁。
地上及四壁又涌出滚滚销尸水。
魔王气息压制越来越重,整个巨阵终于开始发生大面积的坍塌!
银袍尊主与离析面对这种无上的压力显得很轻松,尊主随手洒出冰雪云雾,那些自上而下的血色符文就被打散了。
怪不得银袍尊主总给人冰冷冷的感觉,原来他修习的就是冰雪系的法术啊,我心中这样想着,感觉到身体越来越沉重。
突然就自尊主身边滑落下去,血尸冲天而起托了我一下,尊主已是伸手挽住了我,并把我拥入了他的怀中,我全身的力量似乎一点也没有了,人就像虚脱了一样,完全贴在尊主的身上,靠他的力量支撑着自己。
这也许就是那些血文锁魂符的力量,我虽没有碰触到,却也经受不住,我感觉我的魂魄似是已不属于我了!
血尸的神通在我的眼中着实不低,它竟暂时逼开了涌上来的销尸水,它似乎并不怕这些黑水,但却怕上面的血色符文。
也许是因为它并没有肉身,但却还拥有生魂吧。
血尸在这腥臭的黑水中硬是分开了一条水路,指引我们出去。
但它似是不支,分开的水路很快消失,我们眼看就要被浸在这销尸水中了,赤玉发出柔和的光挡住扑面而来的黑水,竟哧哧的冒出黑烟,像是阴浊之气被驱逐,水面竟清了,但这一切似乎并起不到什么实质性的作用。
一切都太晚了,整个洞顶终于全部坍塌了,不知从哪里来的涛天污水夹着巨石就从那洞顶倾泻了这下,那是铺天盖地的一种覆盖冲压,猛然就觉得洞内压强增大,似乎能将人压为肉饼一般。
我的意识越来越模糊。
在最后的一瞬间,我只觉得银袍铺展,盖过我的头顶,一个冰凉的怀抱将我紧紧的裹住,他的身体一片冰寒之气,却似如最安全的堡垒,在巨大的压力与冲力下,再加上经过这么长时间的折腾,也许我的气血消耗已尽,终于支撑不住,晕迷了过去,而在最后那一瞬,我抛却了所有,没有感到一丝的不安和危险……
第五十三节:住院()
身上暖暖的,好舒服呀,意识朦朦胧胧,徜徉在一片温馨中,转个身,?13??想再睡去。
“小漫!”
嗯?有人在叫我?
我的意识在那片温暖中慢慢回笼。
眼睛懒懒的睁开。
首映眼帘的是一张略显憔悴而焦急的脸,粗浓的眉紧紧的皱着,单眼皮的大眼睛里满是关切和担忧,轻抿的嘴轻启欲言,不是特别白皙的脸上满是紧张。
“子轩?”我还处在半迷糊的状态。
“小漫,你终于醒了?!”看我睁开眼,他的手轻抚上我的头,轻揉着我散乱的发,脸上展开不知是要哭还是笑的激动表情。
是他,真的是白子轩?!
“小漫!小漫,你终于醒了!”母亲也在不远处,听到白子轩叫我也立即跑了过来,高兴的笑着,却偏偏又落下泪来。
白子轩?母亲?
什么状况?
我不是应该在那个可怕的洞窟里的吗?
我的思想努力回溯,当铺天盖地的污水压下来后,银光闪闪,银袍铺展包裹我的全身,我感觉我被一具冰冷的身体紧紧拥住,然后……
然后,我就在……
这是那里?
转眼四顾,四周白净一片,白色的墙壁,白色的床单,床边是输液器,对面是壁挂电视,素淡的窗帘拉开着,阳光正从窗户上投射进来,暖暖的照在身上……
这是医院?!这就是医院的单间病房啊!那,那就是说我,我从那可怕的洞窟里逃出来了?
是他救了我吗?那个神秘而奇怪的银袍尊主,可他究竟是现实中的人,还是我的梦中人呢?
略一移动一下身子,感到身体竟有几份轻飘飘的感觉。
“你是要起吗?”白子轩满脸紧张,见我动了一下身体,连忙急声问道。
“噢”。他这一问,我还真就有了想坐起来的意思。
他急忙按了病床旁的一个按钮,随着病床上半部分缓缓升起我坐了起来,子轩又急忙在我的背后把枕头塞了塞,好让我坐着更舒服。
他这样的小心翼翼,让我自己都感到自己好像真的是个病人一样,就由着他折腾,其实现在感觉身上血液流动畅快,全身好像都充满着活力。
我突然微微有些发怔,我,我竟能感受到自身血液的流动吗?心中充满迷惹,再凝神感受,好像真的能感受到每个血液细胞在血管中畅通无阻的流动着,血脉似是加粗,血管壁光滑如镜,似是充满着韧性和活力。不过这种感觉很是微妙,并不是太过明显。
我不由吃惊,心中满是惊诧。
“小漫,你有什么不舒服吗?”白子轩紧张的问道。
我立时回过神来:“噢,没有!”我慌忙摇头,心中有着略微的紧张。
是错觉吗?似乎不是,我的身体到底发生了什么变化。
“那就好。”白子轩见我摇头,也舒展了笑容。
看着他紧张的样子,享受着暖暖的阳光和深深的关心,心里不由涌起一阵感动和伤怀。
白子轩显得有些憔悴和邋遢,这些天,他一定是费心了,他是个不会掩示自己感情的人,很爱激动和忧郁。如果对比起来,可以说是略有些承压力低吧。但他为人真诚,性格坦荡,是个很好的男孩子。
但他现在不顾家人的反对出现在这里,不知道又会引来怎样的不快呢。但我又不好拒绝他的关心,毕竟他还是我名义上的未婚夫啊。
我不是怪他,只是无可奈何,其实他对我,已足够好,只是,生活总归离不开现实,不是吗?
“醒了就好,醒了就好……”妈妈还在握着我的手流泪。
“妈,我这不是好好的吗?”我给妈妈展开一个大大的微笑,希望她能开心些。
经历过生死离别的心,总是感到心惊胆颤。幸好母亲当时是昏睡过去的,希望她不会知道的太多,那一切,也许只是个梦,太过荒诞的梦。
“你知道我醒了,却不见了你,我有多担心吗?他们告诉我救护车出车祸了!我们当时被救了出来,但却没有能救出你……”母亲说到这里就哽噎了起来,几乎说不下去,缓了半天,才又泣声道:“还好还好,搜救队找了三天,终于一处河滩里找到你了,他们说昨日发生了一场奇怪的山洪,你可能被洪水给冲出山……但救护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