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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
李菲妈妈端着自家种的洗好的水果走进李菲的房间。
“妈,你来干什么?”正在和谭桥森聊微信,李菲连忙收起了手机。
李菲妈妈笑着说道:“家里种了好多水果,我们平时舍不得吃,端上来给你尝尝。”
李菲扫了一眼,就几个小草莓,能值几个钱?
李菲满满的嫌弃,却没有说出来,想想自己妈妈节省了大半辈子,到头来还不是穷苦过着生活。没忍心说。
李菲妈妈放下水果后,犹豫了一会,牵着李菲的手在炕边坐下,“菲菲啊,娘知道你很快就要毕业了,也到了该谈婚论嫁的年龄了,如果有合适的对象,还是早点成家比较好啊,有了男人,也有了依靠,你长得这么好看,能找的男人一大把。不过,最好找一个老实可靠的男人,像你哥哥那样的老实人。”
老实人?
李菲轻蔑地嗤了一声。
那些所谓的老实人其实就是没出息不是么?
她李菲能走到今天这一步,就是自己拼出来的,现在她要和谭乔森一起让卓斯年身败名裂!
跟着老实人,然后像她的爸妈一样穷苦一辈子吗!
不可能!
她李菲一定要过上琼楼玉宇。穿金戴银,前呼后应的荣华富贵的生活!
“娘,行了,太晚了你也回去睡觉吧。”李菲没耐心听母亲讲的这些所谓的道理,催促着。
“菲菲啊,这个……”李菲妈妈眉心微微皱起,低头揉了揉自己布满皱纹的双手,吞吞吐吐,犹犹豫豫,欲言又止。
她怕女儿这一走,直接在外面工作了,一工作起来,万一很快有了男人。。。。。。
“妈,你到底想说什么,说吧,我是你女儿,你还犹豫什么?想说什么直接告诉我就好了!”李菲不耐烦地问。
“这个……菲菲啊。”李菲妈重新拉住李菲的手。关上了门,像是生怕被什么人听到一半,小小声地叮嘱道:“你听娘说,有件事,娘一直没告诉你,但是想着你这说不定马上就会走上社会。。。。。。”
“妈,到底什么事,直接说吧!”李菲看到母亲难得见的吞吞吐吐,更加不耐。
李菲妈下定了决心,心疼地看着女儿,“菲菲,你你七岁的时候贪玩爬树,结果被树枝刮到,伤了身体,落了红。。。。。。以后找老公了,一定要提前告诉你的老公,虽然你没了那个膜,但还是处子之身,千万不要让老公误以为你和别的男人做那种事情才没了第一次,女人的第一次多宝贵啊,你只是贪玩不小心失去了第一次,明白吗?”
李菲震惊地看着自己的母亲嘴巴一张一合地说着话,满眸的难以置信。
母亲刚才说了什么?
她的第一次是因为小时候贪玩被树枝伤到落了红,才没有了吗?
那……
那三年前,卓斯年和她那一夜。。。。。。卓斯年明明默认了,她那是第一次的!
“……”
李菲心里顿时乱得没了头绪,一个字说不出来。
看到女儿不可思议的样子,李菲妈妈柔声安慰道,“菲菲,如果真的对你好的男人,应该不会在乎这个的。所以,妈妈在告诉你,就是想让你提前做好心里准备,现在你经常不在学校了。会遇到很多社会上的男人,有好的想谈婚论嫁的,就可以先告诉他这件事,也可以作为验证他到底是不是真的爱你的办法。。。。。。”
“好了妈,我知道了。”李菲努力对自己母亲笑了笑,“现在都什么年代了,那层膜早就没那么值钱了,我会按照你的说法去做的,如果将来的老公在乎这个,我就不嫁给他了!”
“好好好,那我就放心了!”李菲妈终于吐出一口气。
……
古城,负离子卫生巾案件的庭审现场。
卓斯年的律师在法庭上为黄连辩护:“广告公司并未在合约上提前声明这个卫生巾有安全风险,无法担保这个卫生巾的安全性,我的当事人在不知道这个卫生巾有指标不合规的前提下,签了合约,拍了广告,在这种情况下。根据刑法第233条,我的当事人自然无需承担任何由该卫生巾而带来的责任!
“再请问起诉方,您一直认为是您使用了负离子卫生巾,导致自己的身体出了问题,首先应该起诉的难道不是卫生巾公司吗?为什么一开始不去找卫生巾的生产厂家,而来找一个为该卫生巾拍广告的人?是无知还是无理取闹?
“法官大人,我不仅认为我的当事人不勇承担责任,还认为负离子卫生巾公司侵犯了我的当事人的权益,构成了欺诈罪,而且因此也对我当事人造成了名誉上和精神上的损失,请各位陪审团陪审明鉴!”
说得条条在理,最终法官判定黄连无罪,让被告人去告负离子卫生巾公司。
然后紧接着,在卓斯年的吩咐下,律师起诉了负离子卫生巾公司,告他们而隐瞒新款负离子卫生巾存在安全隐患的问题,构成了欺诈罪。同时还让黄连遭受到社会的压迫,造成了不可磨灭的心里阴影。
开庭两天,黄连大获全胜。
法官判定负离子卫生巾公司构成了欺诈罪和侵害名誉罪,最终让负离子卫生巾公司赔偿了消费者和黄连数百万的精神损失费。
。。。。。。
正阳集团古城分公司,总裁办公室。
“日前,负离子卫生巾公司已经将两百万赔偿款汇到了少奶奶名下的白金卡上。”郑东鞠躬汇报,两手将白金卡递到了卓斯年的面前。
卓斯年只是轻描淡写地瞟了眼银行卡,好像那只是一张废纸一般,深邃的眸中闪过一抹不屑,“这是我们要的结果吗?”
“是,先生。”郑东说完,又连忙摇头,“先生在乎的当然不是这点赔偿金。”
卓斯年的眸光瞬间变得冰冷似箭,周身紧裹着一层寒意,“既然这个小公司到了现在还要包庇被收购的东家,那不如让这种小公司赔的倾家荡产尸骨无存好了!看他们还能不能继续包庇他们的好东家。”
卓斯年虽然说得慢条斯理,但那冰冷的语气让人听了不寒而栗。
杀意四射。
郑东连忙点头。“是!先生!我这就去办!”
才要转身,一个戴着黑超的黑衣人大阔步地走了进来,郑东的脚步一顿,黑衣人走到郑东身旁,附耳低语了几句。
郑东听着听着,脸上露出了喜色,冲黑衣人摆摆手,“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随即,转身对卓斯年汇报,“先生!有好消息!”
“手下的人已经查到那封邮件的出处了!”
卓斯年浑身的寒意收敛了几许,“说。”
“寄给少奶奶的那封从青城来的匿名信,我们顺藤摸瓜发现是从正阳集团总部传出来的讯息。。。。。。”郑东屏住呼吸,停了下来。
果然是那里!
卓斯年表面淡漠,但放在桌上的手却逐渐用力,攥成了拳头。
这个人和他的女人到底有什么仇什么怨?
为了陷害他的女人,甚至不惜制造出这出迂回的阴谋来陷害,让他的女人一步步走入棋局,先是举办了校花大赛,然后让她拍广告,最后揭发收买公司的卫生巾有问题,找人上门来闹。。。。。。
如此费尽心思,竟然只是为了陷害黄连!
可恶!
卓斯年强压住心底头的怒气滚滚,冷静下来,仔细想想。
青城能有能力做这种事情除了卓家找不到第二家了!
而有这个胆子做出这种事情的人……
所有的箭头都直指他同父异母的弟弟,卓斯文。
郑东瞧着主子不语又明显在思忖的样子,眸子里滑过一抹了然。
提起青城正阳的时候,他脑子里第一时间想到的人是卓斯文。。。。。。。恐怕先生想的也差不多吧?
卓斯年双手紧攥成拳,“从这个不知死活的小公司着手,继续查。”
“是!”郑东应道。
……
古城,城西别墅。
今天是周末,卓斯年去了一趟公司,早早回来了。
“斯年,你回来啦。”黄连一见身材高大伟岸的男人出现在玄关,立马从沙发上滚下来,赤着脚溜过去。
“怎么又不穿鞋子?”卓斯年脱下外套,边说着边敲了黄连的额头一记,动作很轻,然后将她打横抱起,往沙发走。
“嘿嘿,有电暖嘛,一点都不冷。”
两人坐在了沙发上。
“晚上想吃什么?”
“初冬当然是吃火锅最爽了!”
“又是火锅?自从你大病初愈后几乎一周一顿,不腻吗?”
“无辣不欢!”
“行,那就吃火锅吧,童嫂,准备一下晚餐。”
童嫂抿嘴偷笑:“是,先生。”
。。。。。。
城西别墅里其乐融融,从老家回古城,坐上机场出租车的李菲却是闷闷不乐。
母亲说她的处女膜破了,为什么当初第一次的时候卓斯年却没有发现,不应该没有发现啊。。。。。。
没有处女膜就意味着没有落红。没有落红谁知道她是处女啊?
卓斯年又是怎么知道她是处女的?
无数个问题挤得李菲的胸口快透不过气来,李菲干脆降下车窗,一股冷气流迎面而来。
时间过得真快,原来,已经是十一月中旬了,北方已经冷得人打抖。
李菲掏出手机,找到谭乔森的号码,咬唇想了一会,最终还是打了过去,“乔森?你在哪,有空吗,有空的话,就到上次我们住的酒店吧……”
酒店。
还是那个房间,皮鞭,刀片,铁链。。。。。。所有的打人配套设备真是一应俱全。
李菲喝了点小酒,主动把刀子递给谭乔森,“乔森!不要客气,把我往死里打!”
得不到她自己想要的东西,那就让身体找个宣泄的出口!
这个出口,就是伤口!
遍体鳞伤又如何?
心不疼就好!
被人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