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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香哼了一声,之后说道:“京城往西是平城,再走五百米才有山头。”
那人呦了一声,低头看她的时候满眼的惊奇,打趣道:“丫头片子,知道的还挺多。”
听着他说自己丫头片子,寒香横了他一眼,想着说不定他的年纪还没有自己原身大呢,随后看了那人一眼,也看不出他的年纪,看着似有二十五岁左右的样子,寒香知道,这人嘴里没实话,问他什么他都想言语上占些便宜,便索性不问了。
走了一段路程后,寒香发现了男人女人的差距。自己虽说不胖,但也不瘦,一只手圈着自己,快步的走了这么久,也没有喘一口,看着竟没有累的感觉,想着他翻墙的身手,寒香只觉得绝望,若是他不放手,只怕自己逃出无望了。
此时大街上没有什么人,大年三十都在家守夜,感觉那人走了很久才停在了一户普通人家的门口。
“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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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九章 土匪头子?()
寒香听着他说到了,便抬头看了看周身所处的环境,这是一个陌生的地?13??,虽说还在京中,但是看着附近的房屋建筑,显然不是贵族圈那一带住所,她从嫁进太子府后,便很少有出门的时候,京中怎样,她知道的甚少。
此时,只见那人叩门,并低声说道:“老三,开门。”
里面随即传来回应之声:“大哥回来了!”
声音都压得极底,寒香不由得想到刚刚那人开玩笑说他是山大王土匪头子,心想,虽说不是,看这情况也相差不远,做什么都偷偷摸摸的,上次一身伤的被官兵追赶,定然也不是什么善类。
随后门打开了,里面出来一个人,借着院子里的灯光,寒香看到出来的那人满脸的胡须,从下巴延伸到鬓角,肤色黝黑,看这模样,竟跟戏文中唱的那桃园三结义的张飞一般。
只听那被喊作老三的人开门便问道:“大哥,大夫找来了吗?”
寒香听着那人这样说,便知道今夜自己被掳来是何原因了,原来他们有人生病了,听着那人喊大哥,寒香不由得侧脸看了看身边这人,莫非他还真是土匪头子不成?
这人不言不笑的时候,端的是气势凛然,只是那双眼有意无意的神色带着一丝贵气,与面前胡子拉杂的大汉显得格格不入,他鼻子坚挺,嘴唇削薄,虽说那气势举动像足了土匪,这模样可还真不像。
那人侧脸看着寒香在打量他,接触到自己的目光的时候便急急的转开了头,那人唇角勾起,对着胡须大汉说道:“这就是大夫。”
那胡须大汉显得很吃惊,显然是没有想到那人口中所说的大夫是一个女流之辈,而且还是个年纪很小的少女。
那人也不管胡须大汉眼神中的怀疑,一只手揽着寒香的腰便要往里走,眼前有人看着,寒香只觉得更加难看了,连着腰上的手都觉得是灼热的,让人十分的难受,却偏偏挣脱不开他的钳制。
这时,那个满面胡须的大汉忍不住说道:“大哥,老四的伤非同一般,这可不是儿戏。。。。。。”
寒香从他一开口就知道他是什么意思,心中想着,若不是这土匪一般的人强行掳了自己来,她是万万不会来的。那人却不理胡须大汉,径直的进了屋子。
室内染着两盏灯,十分的明亮,寒香一眼便看到了床上躺着的人。
那人已经看不出本来模样了,一张脸上没有一处完好的地方,满是血迹,寒香的脚步不由得顿了顿,想着那夜里身边这混蛋也是一身血迹的混进了自己的房间,眼前这个人的伤比那混蛋更有过之而无不及。
进了屋子后,那人便松开了她,之后向着床头走了过去,等到了床头的时候,只听着那人声音沉沉的说道:“老四,你怎么样了?”
床上那人艰难的睁开眼睛,看到床头立着的人后,声音干涩且嘶哑,仿佛濒死之人一般。
“大哥,别费力了,我。。。。。。”
“我说了可以救你,你就不会有事!”寒香听着那混蛋声音沉沉的说着,不由得嗤之以鼻,那么大本事,怎么不自己动手救,还要自己过来。
寒香看到那混蛋说完,便对自己招招手,寒香踟蹰的没有往前去,只见他脸一沉,大步走了过来,一把将寒香扯了过去,寒香踉跄的被他扯到了床前,还没站稳呢,就觉得耳边热乎乎的,是那人附到了她的耳边,只听他低声威胁道:“想安然无恙的回去,最好就乖乖听话,嗯?”
那人最后的一个嗯,语调微微上扬,仿佛声音里带着那种魅惑人心的音色,也仿佛是蕴藏着惊涛骇浪的怒意。
寒香胸口憋着怒火发不出来,只觉得身边的人卑鄙无耻至极,真该当初在假山洞里的时候,一把药毒死他,也省的他再出来祸害人了。
床上那人睁开了眼,看着床边立着的少女,年纪不大,沉着脸,巴掌大的小脸上满是不情愿。他听着说这少女便是大夫,更是吃惊了。
只是此时他也顾不得那么多,仅仅只有一口气,他自己的身体他知道,无论是少女,还是医术精湛的老者,只怕也是回天无力了。
寒香没有功夫跟他赌气,也赌不起,之后便扭头看着床上那人的伤势。
近前来看,比刚刚站在门口看严重的多,整张脸上没有一处完好的地方,且瘦的惊人,眼睛都凹了进去,活似一具活骷髅。
“手伸出来,我把脉。”寒香说着。
床上那人眼睛微合着,并没有动,将寒香掳来那人见寒香有动作,便掀开被子的一角,将那人的手拿了出来。
不拿还好,这一拿出来更是吓了寒香一跳,若是说那人的头像骷髅,那么这个人的手便是真的白骨了。
只见他的手上皮肉腐烂,森森可见白骨,其中的食指还呈一个奇怪的方向歪在一边,寒香知道,那根手指定是废了的。
寒香不知道这些人的身份,但是每见他们一个人,都是一身骇人的伤,想来身份也不是正道上的,手上都这样了,更别说身上了。
“身上其他地方可有伤?”寒香问着。
被称作大哥的那人见寒香看到这样的伤后,只是脸色吓得苍白,却也没有退缩,而是问起了其他的伤,他将床上老四身上的被子掀开来,之后看着寒香,只见她的脸色已经不是苍白可以形容的了。
他神色沉重,知道寒香为何是这种反应,老四手上是那般,更遑论是身上了,他的左腿的小腿已经没了,虽说此时已经给他换了衣服,但是细棉布的里衣上,已经渗出了斑斑血迹。
莫说是姑娘家了,就是男人看到也惊心。
“把火盆子端出去,以后这屋里宁可寒冷一些,也不能再生火盆子。”寒香说着。
她会医术,只是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见到如此严重的伤势,就是小时候跟着姑姑出门,看到姑姑给一个伤势严重的人治疗,也没有眼前这个人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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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章 走狗()
有人将火盆子端了出去,寒香上下看了床上躺着的老四一眼。这样一看?13??他脸上和手上的伤就都不算什么了,断了的那截小腿已经没了,且膝盖关节处已经溃烂的不成样子,另一条虽完好无损,但是从裤腿里渗出来的血迹可以看出,定然也是受伤不轻的。
寒香看着这个人,这些伤应该是积累下来的,不是一时半刻造成的,这人能坚持到现在,也是不容易。
寒香看完之后沉默了许久,这个人的伤很是棘手,且先不说身上那些如今没有看到的伤,就是左腿这一处,就不好治愈。
被称作大哥的那个人看着寒香没有诊脉,也没有其他任何的举动,只是站在床前沉默着,他侧头看了她一眼,只见她脸上是凝重的表情,目光微垂,浓密弯曲的睫毛像把小巧的扇子一样盖住了她的双眸,让人看不出她在想些什么。
只是却能从她的神色中看出这件事的棘手,他的眉头皱了起来。
眼下的情况,京中没有心腹的大夫,一旦在外请,老四的事情必然是瞒不住的,届时找惹祸端便得不偿失,故此,他才想到了那夜里给他疗伤的小丫头,依着她对草药的熟悉程度,他心中还是抱一些希望的。
如今看她神色凝重,他也知道自己强求了。他见过很多因为受伤断肢而去了性命的,老四这伤耽搁的时间久了,加上身上还有其他地方的伤,就算是医术精湛的大夫,只怕也是无力。
一室静谧,没有人说话,床上躺着的老四也知道了这少女的为难,刚要开口说算了的时候,便听着那少女启唇说道:“我可以救治,但是我需要工具。”
她的话语带着少女特有的轻柔,这种轻柔中却透着一种让人安心的坚定。
寒香身边那人听着寒香说可以救治,见寒香说需要工具,当即便说道:“需要什么你只管说!”
“可有纸笔?”寒香问着。
那人看了一眼身后的胡须大汉,那胡须大汉便出去拿了纸笔回来。寒香接过来后快速的在上面写了几药材,那人就站在寒香的身边,清楚的看到她写的是什么,当他的眼睛看到上面写着木菊花三个字的时候,不由得想到了那天夜里,她使黑手将自己迷昏的事情,后来他才知道问题不是出在给自己疗伤的草药上,而是出在那朵花上,事后他才知道那花叫木菊花,也问了一些大夫那花的药性。
那次她一早就有打算迷晕自己然后脱身的打算,自己对她竟没有一点防备。
寒香写完转身看到这人眼睛直勾勾的盯着自己,目光阴测测的,无端的让人幕牛蟛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