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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香跟卫娆原本是要坐同一顶轿子的,此时卫娆顿住了脚步,目光看向了刚来的那一行人,寒香看着她目光里微微有些复杂的情绪,寒香说不上来,类似一种迷恋且又有些迷茫不甘的情绪,寒香也随着她的目光看了过去。
这一看,寒香心中猛跳了一下。
来的人并不是别人,而是傅嘉善!
此时他背对着自己这边,并没有看到自己,寒香想也没想,转身便钻到了轿子里。
随后卫娆也进来了,卫娆神色有些恍惚,并没有注意到寒香的不对劲。寒香看着卫娆这个样子,不由得有些疑惑。
刚刚卫娆的样子以及眼神太明显了,让寒香不得不多想。寒香想起了今年上元节那天夜里,傅嘉善带着自己遇到了卫家的一行人,原本双方告辞的时候,卫娆却突然回头,不是看自己,却是意味深长的看着傅嘉善,如今想来,那时的目光与刚才的目光何其相似。
寒香不禁想到,莫非傅嘉善招惹过卫娆?
可是,不应该啊,卫娆不是卫晓,能做出婚前与人私通的事情。
就算是傅嘉善那个浪荡子招惹卫娆,卫娆也只应该是厌恶并且躲避的,怎么会出现这样的有些迷恋的情绪?
寒香想不通,随后也就不想了,多想无益,傅嘉善以后会是卫娆的姐夫,就算有什么,也该是卫娆要回避的,再有一个月的时间,自己也将要离开,卫家纷纷扰扰的事情,都与自己无关了。
傅嘉善下了马,将自己姐姐扶下来的时候,只见姐姐傅冉下了马车后,看了看一旁的一行人,有些惊讶的说:“是卫家人。”
傅嘉善倒是没注意,听着傅冉说是卫家人,傅嘉善回身看了一下,见卫家的主子们都已经进了轿子,下人们都跟随在轿子旁边,他看了一圈,没有找到想看到的人,心想,卫家出门,定然是不会带那个小丫头的,便转回身,带着不以为意的神情说着:“管他谁家的人,跟我们有什么关系。”
傅冉听了不由得瞥了他一眼,无奈的说着:“你呀,既然不愿意,又何苦应了这门亲事,不要跟我说你拒绝不了父亲和太太的安排,这些我是不信的,如今谁能左右得了你!”
傅嘉善听着姐姐这样说,不想跟她继续这个话题,便嘻哈的糊弄着:“姐呀,你就把心用在姐夫身上就可以了,我的事就不要操心了,女人操心多了老得快,小心姐夫回头给你添一堆如花似玉的妹妹。”
傅冉听着傅嘉善没个正形,瞪了他一眼,之后道:“你以为人人都跟你似的,再胡说八道,回头让你姐夫训你。”
傅嘉善心想,也就比我大半个时辰,天天跟个当娘的似的,也不知道谢文渊那小子是怎么受的。
只是这话傅嘉善没有说,若是说了,少不得又要听一堆的长篇大论。
哄着傅冉住了口,之后扶着她上了轿子,傅嘉善大步的往山上走去。
他们今日来,是给亡母做法事的,每年都会做,也都是在这里做,年年不例外。等着到了寺庙门口的时候,傅嘉善眼尖看到了一抹熟悉的身影,混迹在卫家人的里面,而这边卫家人原本没有看到之后来的人是谁,这时傅嘉善走过来,大家便都看到了。
卫老夫人陈氏和卫晓已经进去了,只有周氏和落在后面的卫娆看到了傅嘉善和轿中出来的妇人,寒香自然是避着的,巴不得他没看到自己,周氏看到是傅嘉善,想到这次周家遇难是傅嘉善出力,脚步一顿,便迎着傅嘉善这边走了过来。
原本,镇国公府和卫家定亲,周氏便是傅嘉善的长辈,只是傅嘉善完全没有那个晚辈的自知之明,看着周氏走过来,没有行礼的自觉,只见周氏走过来,却是对傅嘉善感激的一拜,之后说道:“世子大义,出手救我周家于危难,此恩德周家没齿难忘!”
这样一番话,傅嘉善才知道周氏并不是代表卫家来套近乎的,而是代表周家前来感谢的。
傅嘉善之后说道:“卫夫人客气了。周家本就无辜,我不过是实话实说罢了。更何况。。。。。。”傅嘉善说完了这句,便看向了此时跟卫娆站在一起的寒香,唇角是一丝意味深长的笑,之后又说道:“夫人将寒香照看的不错,晚辈这里还要谢过夫人呢。”
这是傅嘉善才口称了晚辈,周氏很是吃惊,听着傅嘉善口里说的是寒香,抬头看他的时候,只见他目不斜视的看着站在庙门口的寒香,心中便了然了,这回傅嘉善出手,只怕沾的是寒香的光。
本就离得不远,寒香听着傅嘉善的话,尤其是他的目光,只觉得十分的窘迫,包括傅嘉善身边的傅冉也看向了这边,目光在卫娆和寒香身上打转,身边的卫娆有些失神,之后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周氏看着寒香面色涨红,之后转过头,想着傅嘉善的话,心里只觉得解恨。
陈氏还得她的娆儿现在这般,活该她女儿还没进门呢,就被人压着。
这时,只听傅嘉善身边的女子说道:“卫夫人,请吧。”
周氏这才回身,含笑点点头,之后一起进了佛寺。
寒香始终跟在卫娆身边,纵使她低着头不说话,但是跟傅嘉善同行的压力还是极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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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15章 下|药()
进了佛寺,傅冉和傅嘉善就跟周氏一行人分开行动了,临分开之前,傅嘉善还看了一眼寒香,目光带着暧|昧,那么外露且明显,寒香丝毫感觉不到羞涩之类的情绪,只有那种被羞辱的恼怒。
周氏只作不知,跟傅冉和傅嘉善告辞分开,回身看着寒香低着头,看不出情绪,而卫娆则是面色有些苍白。
“娆儿,怎么了,脸色这般难看?”周氏关切的问着。
卫娆回过身摇了摇头,之后说了句没事,便也没再说话了。
周氏知道卫娆的情绪,她心疼女儿,也只能叹了一口气,想着今天好好的求求佛,她并没有做过什么恶事,卫娆也是个听话的孩子,为什么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在她们身上。
赶到大殿的时候,卫老夫人和陈氏已经拜了佛,此时在添香油钱,卫老夫人没有问陈氏怎么来晚了,只是坐下听主持解签。
卫晓也在一旁,看到卫娆现在出门带着寒香,冷声冷气的哼了一声,也不理她们。
陈氏卫晓还有卫老夫人的轿子都走在前面,并不知道今天傅家两姐弟也来了佛寺,她们解了签之后,就由着小沙弥领着去了后面的厢房。
卫老夫人原本每次来的时候,都是这个寺庙里最好的厢房,现在看着小沙弥将卫家人引到了普通的厢房后,便问了一句,那小沙弥知道的也不多,只说道:“听师兄说,今天有贵客在做法事,那几间厢房是给贵客留着呢。”
谁说佛祖面前就众生平等了?
卫老夫人一听就知道小沙弥口中的人定然是比卫家有权势的,便没有多问了。
陈氏和周氏都陪着卫老夫人,卫晓和卫娆被安排在一个房间,寒香自然是跟着卫娆的,卫晓一进屋就看着寒香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卫娆也不与她说话,自顾自的饮茶。
寒香更是降低自己的存在感,谁也不跟她们搭话。
卫晓坐了一会,似乎是有什么事情一般,频繁的往窗外看去,卫娆冷眼看着,没有说话。
之后不知卫晓看到了什么,站起身来,要走出去,身后的丫鬟要跟着,卫晓开口道:“你留着吧,我去庙里逛逛,等会用膳的时候,跟祖母和母亲说,我没胃口,不吃了。”
卫晓说完之后就出去了,那小丫鬟不敢不听,没有跟着卫晓。
后来卫老夫人让丫鬟过来喊她们用斋菜的时候,卫娆站起来后,回身对寒香说道:“寒香,你留在这里吧,我让人将你的斋饭送来。”
寒香点头,她过去非主非仆的,跟过去也不合适,卫娆一向是善解人意,替寒香想到了。
卫娆走了之后,身边跟着的丫鬟也都随着离开,整个房间里就剩下寒香一个人了。
寒香自然是不会出门的,原本就打定主意不出门,这次又遇到傅嘉善,自然更不会离开房间。
没过多久,卫娆身边的丫鬟就把斋饭送了来,之后就出去了。
寒香刚要用饭,端起碗便察觉到不对劲。
她懂医术,普通的迷|药她只要闻气味便能察觉出,这饭里面有大量的迷|药,寒香能闻得出来。
她很吃惊,这饭是卫娆让人送来的,是她做的吗?
她放下碗筷,想着卫娆究竟为什么要怎么做?
寒香想不通!
她想着,不能坐以待毙,就说不是卫娆做的,也定然是其他人做的,目标是自己的话,那么自己便危险了,要尽快离开这里才是。
寒香站起来,要出去,走到门口刚刚拉开门,看到一个陌生的男子,那陌生的男子鬼鬼祟祟的,显然是没想到里面的人能出来,当即一愣之后,没等寒香有反应或是尖叫,便一把捂住了她的嘴,另一只胳膊圈住她的脖子。
那男子的力气格外的大,寒香来不及做任何反应,便被钳控住,先机已失,力气又被控制住,当时脑中只有一个吾命休矣的想法,随后便觉得自己脖颈后面一阵痛感,之后一阵酸麻的感觉,她失去了知觉。
…
卫晓出去后,便绕到了寺庙后面,寺庙的最后面是几间空置的禅房,原本前几十年动乱的时候,是有很多的人出家,寺庙当时比较大,随后天下安稳,出家的人便少了,这寺庙里空置的房间就十分的多,整个后院空了大半。
靠近大殿的那些都做了厢房,后面的这些都空着,平时鲜少人来,只是有人定时的打扫。
卫晓追着一个身影过来后,见他进了其中的一间房,卫晓四处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