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犹存的鸨妈说着:“小爷好些时候没来了,这楼里可有新人进来?快点领来让我哥哥过过眼。”
傅嘉善却是有心事,这些天一直没有寒香的任何消息,他甚至怀疑,寒香莫非是不在京中,也没有跟卫衡联系过吗。可是想着,若是她不在京中又能去了哪里?
天下之大,想寻一个人无疑是大海捞针,哪有那么容易的。
此时听着权志才说的话,皱着眉喝了杯酒后道:“你们尽兴,爷这儿烦着呢,没心思。”
这会不止是权志才了,其他一起来的人也都彼此看了一眼。
傅嘉善是得胜归来,剿匪剿匪,最大油水,不见他上缴多少赃物,大家都心知肚明,说是水匪将钱财沉入水中,没能打捞出来多少,但是八成是落到了他自己的口袋里。
剿了匪患,在朝中立了大功,太子其实并不了解那些水匪有多少钱财,因此并没怀疑过什么,反而大肆嘉奖他,封赏自不用提。
加上又是新婚,且听说新夫人正是二八年华的一朵娇花,闺中有贤名,模样在京中也是数得上的。正该是春风得意的时候,怎么一脸便秘的样子?连着赏美的心思都没了。
(。)
第152章 怒吻()
没过多久,鸨妈便领着楼里的姑娘进来了,脸上仿佛能笑出一朵花一般。
她可精明着呢,在座的这几位可是京城里手面阔气且爱玩的几个,尤其是做上座的,那是镇国公世子,他们什么喜好,鸨妈门儿清。
随着那些人进来,都各自寻了自己的相好,有一个模样出挑的想要蹭到傅嘉善的跟前,人还没到跟前,就看到傅嘉善的目光扫来,心中猛地一跳,吓得,不敢上前了。
鸨妈一看这情况,拉着姑娘的手就推到了一边权志才的身边道:“这是权爷,你好生伺候着,回头少不了你的好处。”
那女孩虽说是新人,但是也是久经调|教,自然懂得规矩,当即笑靥如花的凑到了权志才的身边。
鸨妈悄悄的退了出去,出了门就喊了一旁的龟奴道:“去把十四娘叫来,就说镇国公世子来了。”
也不知道是谁招惹了那座尊神,今儿那脸上冷的能冻死个人。
没过多久,雅间的门再次被打开,只见一个轻纱掩面,怀抱琵琶的女子走了进来。
众人眼中都是一亮。
这女子不是别人,正是这秦月楼里的头牌,良家姓名不知,花名叫意十四的。
意十四这头牌可不是白来的,根据男人本身的贱性,家里放着良家妇女,非要在外寻花惹草,真的到了风月场,又想要那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的。
意十四与楼里其他的姑娘不同,正是因为她并不卖身,两年前出道,一直到现在都是秦月楼的头牌。
意十四进去的时候,来到傅嘉善身边,低声问安:“十四娘见过世子爷。”
傅嘉善也只是淡淡的嗯了一声,并没有多作理会,权志才在一旁心思活泛,当即就凑趣说着:“弟弟今儿可是沾了哥哥的光,往日里就是想见十四娘也是摸不着边儿的。”
意十四浅笑回道:“权公子说笑了。”
意十四并没有往傅嘉善跟前凑,只是坐到了一旁,调弄着琴弦,之后开口问着:“不知世子爷想听什么曲子?”
“随便。”傅嘉善开口说着,显然是不在意,意十四似乎也并不在意,只管拨弄琴弦,捡自己最拿手的弹奏。
之后席上推杯揽盏,傅嘉善不觉得就喝下了半壶酒了,一曲终了,只见着外面傅嘉善的手下进来,在傅嘉善耳边说了什么,只见他神色一紧,随即便站起来,说着:“今儿的账算我的,有事先走了,你们玩尽兴。”
傅嘉善说完,便不等着其他人回话,转身就匆匆的离开了。
…
傅嘉善在去的路上,骑着马还气的胸口一起一伏的,他眼巴巴的等着她进傅家门,连着府里书房都修葺了一下,并不比他的内院世安院差,只等着她去了便住到里面。
没想到那没心没肺的丫头偷偷的跑了,一转脸跟卫衡好上了,如今还在朱雀街置了宅子,可真是能耐大了!
到朱雀街的时候,傅嘉善在手下的引领下,到了那宅子处,手下的人看着傅嘉善脸上的神色,心想着,里头的人怕是要倒霉了,还从未见过将军这样黑脸的时候。
可是到了门前的时候,傅嘉善却停住了,并没有进去。
他的手下有些不解的看了傅嘉善一眼,很是不解,刚刚还一副恨不得生吞活剥了里面的人,这时候却停住,实在不是将军的行事作风。
只听傅嘉善问道:“你说她如今住南大街杏花胡同?”
那人急急的回到:“回将军的话,正是,今日是寒香姑娘生辰,属下之前躲在屋顶看了,卫大人邀寒香姑娘过来说是给她办及笄礼。”
夜色昏暗,他看不清楚傅嘉善的神色,只听着过了一会傅嘉善说着:“回去吧,不用盯着了。”
傅嘉善的语气仿佛比着冬夜还要阴寒一般,手下的人听了不敢多说什么,应了一声,看着傅嘉善策马离开,也就跟着离开了。
…
卫衡亲自送了寒香和许家人回去,回去的路上,寒香脸上的笑意始终都止不住,总是想摸头上的木簪。
上面雕刻着双生并蒂的金银花,并不是十分精致的雕工,但是却简单大方,且充满古韵,寒香很喜欢。
到了杏花胡同,许家夫妇原是要邀请卫衡进去坐坐,只是卫衡婉拒了,称天色太晚,之后道了别就离开了。
看着他在胡同口上了马车,寒香才转身回了院子,半夏跟寒香一边进院子,一边说着:“寒香妹妹,二爷对你可真是没话说。”
寒香没有说话,只是嗯了一声,却能听出她这声嗯里面的满足感。
之后半夏和寒香回了各自的屋子,寒香看了金花银花屋子里的灯都灭着,便没有惊动她们,推开了屋门进去了。
进屋后,她缓了一会才适应屋里的黑暗,摸到桌边,点燃了桌案上的烛台,刚一回身,看到床榻上稳稳坐着的人,险些吓死,失手便打翻了烛台,还没惊呼出声呢,便被人扯了过去,堵住了嘴,惊呼声憋在了喉咙里。
黑暗中,寒香闻着那充斥在鼻尖的酒气,还有一种脂粉气,尤其是自己现在正被这样的一张嘴给堵着,寒香险些呕出来。
随后,她心中的怕大过了惊。
整颗心都沉了下去,他为什么在这儿,他怎么找到自己了?
巨大的惊吓,她连挣扎都忘记了,傅嘉善憋了一肚子气,到了朱雀街那里又折回,无非是不想人前闹一出跟人挣女人的戏码,在这里等着她回来的空当,恨恨的想着,等到她回来了,看不狠狠的惩罚她!
刚刚她一副活见鬼的样子,傅嘉善想都没想就堵住了她的嘴,这温玉在怀,他生不起丝毫旖旎,反倒是一肚子火儿,紧紧的勒着她的腰,一只手托着她的后脑,便重重的吻下去。
与其说是吻,倒不如说是咬,寒香吃痛,反应过来他要做什么的时候,吓坏了,双手撑着他的胸|前便要推开他。
她的力气不过是蚍蜉撼大树,简直是不自量力。
只是空惹恼傅嘉善,在她的唇上咬了一下,等着她吃痛的时候,火|热似带着无尽怒意的舌|头探进了她的口中。
(。)
第153章 断裂()
寒香哪里想到这人这般恶心,且闻着他身上的味儿,一看就是从勾栏院里刚出来的,此时也顾不得怕了,当即心一横,张口便重重的咬了下去。
随后便闻到了血腥味,充斥在唇齿之间。
下一刻,她的下颌被一只大手用力的捏住,她被这外力捏的不由自主的松开了牙齿,她只恨刚才没能把他的舌|头咬断!
傅嘉善的眼睛始终睁着,看着她眼中的怒火,他反倒没那么气了,只是想着她刚刚那劲头似要将自己的舌|头咬下来一般,便铁了心要给她个教训,勾起她软软的香舌便是狠狠的吸允。
这过程谈不上多舒服,直到寒香感觉到钻心的疼,与方才一样,她再次尝到了血腥味,只不过,这次是她的。
尽管如此,那人还没有收手,丝丝的疼痛钻心,疼的她微微有些发颤,她心中呐喊着,怎么会有这般卑鄙下流的混蛋!
也不知过了多久,寒香被那痛觉折磨的都有些麻木了,那人的气息才渐渐的远了,随后松开了捏着她下颌的手。
疼痛且麻木,她说不出话来。
傅嘉善黑暗中看着她那一双往外冒火的小眼神,却是觉得解气,邪邪的说着:“不过瘾?”
“禽|兽!”寒香忍着舌尖的疼痛,骂着他。
只是,这样的话用在他身上,傅嘉善根本无所觉,反倒是揽着她腰的手用力的收紧,紧紧的摁在自己身前,低沉着嗓音,微有些黯哑的说着:“这就禽|兽了?”
言外之意是还有更禽|兽的。
两个人此时贴的近,彼此身体任何的反应都可以感觉出来。
傅嘉善说完这句话,寒香是彻底不敢动了,吓得。
谁知道这人疯起来会做出什么样的事情。
“你倒是能耐了,一会没盯住,给爷玩了一出金蝉脱壳,说吧,爷要怎么惩罚你?”傅嘉善挑眉说着,只是黑暗中寒香并看不到。
寒香听着他的话,便知道他是派人盯着自己了,所以才能这么快的找到自己。
“托您的福,我没被卫家整死是我命大。”
傅嘉善听着却是冷笑一声:“你如今不是上赶着要往要往卫家演一出郎情妾意?”
寒香一惊,他这话明显是知道了卫衡的事情,想来也是,他连自己住哪儿都知道了,又如何不知道卫衡经常过来。
思来想去,却不知道说什么,似乎说什么都没用,反倒是沉默了。
傅嘉善见她不说话,一只手挑起她的下颌,眼中闪着危险的光芒道:“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