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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啊,就冲这素饺子的寓意,我一餐不吃肉也没啥。虽说素馅没肉,可质量不低,鸡蛋、香菇、木耳、冻豆腐、粉条、胡萝卜、香菜,馅料样多,味道更好。”
“那你过跟我去院子里转一转,我给你一个人唱一首儿歌听。”徐卫国瞧着外头压了霜雪的老香梅,眸光慢慢地闪了一下。
有儿歌听,这多难得啊,林小满当然屁颠颠的去啊。
第六百四十九章 一树梅花胜海棠()
院子里很冷,早来的一场霜雪,压满了梅枝。朔吹飘夜香,繁霜滋晓白,天越冻,梅花却开得越繁,像是要冲破一切寒冷,报那一点香蕊。
雪挂在枝条上,成了一条一条的冰棱子,枝枝蔓蔓相借,两人站在树后,对于屋内的那些人来说,梅树就成了绝佳的天然屏障,只能看到一个隐约的影子,却看不清楚动作,也听不到他们说的任何话。
林小满瞧徐卫国一副郑重其事的样子,心想他是不是第一次唱歌,害羞还怎么的。
“哎,你唱儿歌酝酿得也太久了吧?还有,你唱歌为什么靠我这么近?”
徐卫国一手撑着梅树树干,上半身向前倾压,把林小满压在树和他的怀之间,不让她离开。
吻密密匝匝的印下来,时而温柔,时而激烈,像风,像雨,像蜻蜓点了水面,像初荷绽放,极尽能事。
林小满从他的吻里感受到了许多,慢慢的也不再纠结这唱歌不唱歌的事儿了,慢慢的沉沦在他的吻之中。
脑海里有许多许多的片段闪过,耳边似乎响起了烟花炸开的声音,那些脑中的片段,全都变得绚烂而梦幻起来。
徐卫国的吻技相当有进步,理解也在渐渐升华,从开始的吻就是在亲晕,到后来,吻是表达,表达他的想念,表达他的欲望,表达他的渴求。
可是……林小满总是会被亲得溃不成军。
当她用那水水汪汪,迷迷离离,犹如小鹿一样湿湿的眸望着他时,他又情不自禁的将吻继续深入,不想放开她。
直到她快要窒息,他才慢慢地放开她,扶着她站稳,轻轻地对她说:“要听我唱歌,得先让我高兴。我很满意,现在给你唱歌,你仔细听啊。我也记不太清了,是小时候我听别人唱的。大约是三岁前听过的。我有好多年,都不愿意过年了。可是因为你,我希望年年岁岁如今天,我开始期盼和你在一起的每一个节气。小满,我爱你,很爱了。”
再没有什么话,能动听过他的情话。林小满醉了,晕乎乎的,都不知道自己在哪儿了,有一种找不着北的飘忽感。
“卫国,谢谢你爱我。我好开心好开心啊。”
“皮儿薄,馅儿多,快包煮饽饽,全家吃了笑呵呵。”徐卫国生涩地唱着儿歌,音不成音,调不似调,林小满却觉得这是世上最美妙的音乐啊。
因了喜欢,因了深情,一切都变得甜蜜和芬芳起来。
两人偎依在一起,林小满就缠着徐卫国讲那些好玩的而有趣的习俗。徐卫国皱眉想了半天,就说起打鬼来。
林小满十分好奇,饶有兴趣地尖起耳朵听。
徐卫国的声音浑厚而低沉,带了点磁性,十分迷人。
“打鬼就是大家叫的,就是跟藏区跳布扎一样的,是一种有节奏的舞蹈,就是到了打鬼这一天,就有人扮了诸天神将驱逐邪魔,每到那个时候,来看的人都特别多,有万家空巷之风。小时候,两岁多吧,我爸还把人架在脖子上站在高处近近的看过。
他说,我妈虽然在圣心教堂长大,可她却信的是佛。她信人有因果,有前生后世。她曾经跟我爸说过,要是战争结束了,搬到京城来住,要吃尽京城的小食,从年二十三就乐到元宵。
这打鬼的节目也是她最想看的节目之一。”
徐卫国也想妈妈了。
林小满反手用力地抱了他一下,“她一定会回来的,一定会的。公公,婆婆,我,你,爷爷,奶奶,叔,婶,还有我们未来的孩子,还有家里的小王小李孙逢武还有小白,还有我的朋友们,都会过得越来越好,越来越圆满的。”
“嗯。有你就好。”小满,我会努力陪你,努力给你幸福的。徐卫国暗中不停地在心底说着。
“那我听说到正月的时候,京城最热闹的是厂甸庙会。卫国,你知道庙会是哪天开啊?到时候我们去凑个热闹,顺便带爷爷奶奶转下皇城根脚下,瞧瞧天安门,爬爬长城。”
庙会?
徐卫国眉头轻轻一收,想了想才回答道:“庙会,应该是有的吧。具体是哪天开,我不太清楚,一会儿我问下爸。你要想去,我到时候一准带你去。”
这一夜,大家围炉叙话,一屋的欢声笑语就没停过。过了12点之后,徐天来就起身上了一趟楼,下来的时候,手里提了老大的一个红包,鼓鼓囊囊的,一来就往林小满手里塞。
“三星在南,家家拜年。小辈儿的磕头,老辈儿的给钱。我们家就你最小,你性子也像个孩子,公公给你发个大红包压岁。愿你在新的一年里健康成长,不生灾病。等你婆婆回来了,你俩好闹腾成一堆儿。”
林小满笑嘻嘻的把大红包抱怀里,眉眼弯弯的,“谢谢公公。”
守完这一夜的岁,初一到初五,是走亲串友的日子。徐宅也不例外,来了好些高官,大部分都是陆军军部的。林小满两眼一抹黑,但是又必须表现出落落大方的样子,除了头一天有点手忙脚乱之外,第二天就开始提前做功课了。
一到晚间的时候,她就让徐卫国把可能会来的那些大官的名字和相貌特征记下来,喜忌也记在小本子上,人家一来的时候,她就跟个笑面娃娃一样笑个不停,光知道说讨喜的话,哄人开心。
为了让她能有精力来操办这些迎来送往,大老虎的肉量只能减少,心里早就有些不乐意了。
到了初六这一天,徐卫国就黑着脸跟徐天来说:“让他们不要分批来,要来的全部约好一齐来,今天来了,后面就不要来了。我要带小满去逛庙会玩。”
徐天来怔了怔,又重复问道:“你说逛哪儿?”
“庙会啊,厂甸庙会!我记得小时候你背我去过的,确实很热闹。小满这性子,就爱凑个热闹,不给她去,她会一直闹我的。”
“可是厂甸庙会1964年就停办了啊,已经停了十五年了。你那会已经十五了,成天沉默寡言的,也不太爱关注外间的事儿,这停办了十五年的庙会,你拿啥带小满去逛?”
“我已经答应带她去逛庙会了,我不管。这事儿归你解决。”
第六百五十章 夸下的海口()
徐天来扶着脑袋想了一阵儿,不明白这可是儿子夸下的海口,为什么这麻烦事儿要由他来收拾?
徐卫国就一句话,“谁让你是我爸!我不管!我说话从来是算话的。小满已经够赖皮了,我再不以身作则,做那个说话就得算话的人,我家就全成赖皮子了。”
得,为了把这烂摊子甩脱,徐卫国不惜说林小满是赖皮子。徐天来头痛无比地叹了口气,“我试试。这事儿太难搞,我可没什么把握。要实在弄不好,你得自己善后。谁叫你自己不了解清楚就把海口夸了下来?你虽然这些年不在京城,可是怎么一点都不关注这边的事?庙会停办都不知道。你执行任务的时候,就从来不打听打听京城的人和事?”
“有什么好打听的。我走的时候就想好了,永远也不回了。”
“卫国,是我太过于忽略家里的事了。要不是我把余莲弄了来,她也没机会害到你。是爸爸对不起你。”
“我不离家出走,不去九里屯当兵,我就遇不上小满。现在想来,为了遇上她,我吃这些苦都值得了。”
“唉,你这孩子。你走的时候我都不在家。家信一直都有在来,可是只有余莲和齐家的笔迹。我只以为你不喜欢写信,却半点没想到你已经不在家了。
65年8月到68年3月,我带部队共16个支高炮部队,大约十五万人前后分5批入越,那会越战打得正激烈,我们陆军司令部协同防空、工程、铁道、后勤等部队,在越北方执行防空作战、修建和抢修铁路、公路、机尝通信工程、设防工程等任务。我68年回来的时候,就听说你不见了,我只以为你是心情不好,去哪儿躲一段时间,总有一天会回来的。谁成想,这一躲就是十二年。要是在你当兵之初我就查你的册,我是能找着你的。
可是后来你因为要执行暗务,你的资料全被封存了,你又把自己名字改了,我们就这样隔了十二年才见面。
她竟然把你带养成那样,还用药物抑制你做为一个男人的本能冲动,如果不是阴差阳错遇上小满,你这一生该是多么凄苦?卫国,我给儿媳妇六颗子弹的意思,你可明白?”
“我明白。您给她可以杀死六人的权利。爸,您宠小满的心,我明白。您都只容我杀一人,您却容她杀六人,您是怕她会太守法,被那些钻法条空子的人害吧?”
徐天来很满意徐卫国这种居安思危的觉悟,京城看似平静,其实暗流早已汹涌。未知的黑手隐藏在其中,行着腌臜的事。
这些人不会跟你讲规矩法条,小满的智慧对上大部分人绰绰有余了,徐天来知道她不会吃亏。可是如果对上这些凶人狠人不顾一切的人,以小满虽然明面上闹腾得慌,实际上却十分遵纪守法的性子,一定会吃大亏的。
九十九次安全,一次吃亏,就可能会送命。
徐天来可不想自己的儿子,像自己一样青年丧偶,孤苦几十年。
徐卫国吃了三十年的苦,活在刀尖之上,他现在遇上了爱的人,是该过好日子的时候了。徐天来不允许任何人再破坏儿子的幸福。
哪怕做出一些过激的保护动作,他也在所不惜。
初六这一天,徐宅来了一大波人,受了徐天来的叮嘱,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