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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贺胜利的突然出现,两人也没心思再吃东西,直接走路去了医院。
去到医院之后徐铁告诉李冰,“刚刚有个姓贺的年青人来过,铭章没醒,他站了几分钟就走了。我瞧着他他有点像是”
番四十一 做不到了()
“贺胜利!”
“是贺胜利!”
宁良玉和李冰几乎异口同声地叫出了贺胜利的名字。
两个女人相互对视了一眼,脸上都露出复杂难明的表情。
李冰喃喃道:“原来,他是因为铭章来的。”
宁良玉皱眉,“他来看铭章,他怎么知道铭章在医院?”
徐铁仔细想了想道:“会不会是先去统筹部问了其他的人,然后找到医院来的?”
宁良玉摇头,“不是,我们刚刚在飘香小吃那边碰到了他,他如果先去了统筹部,再来医院,我们过来的时候就会正好撞上,而不是我们来的时候他已经看完铭章走了。单从时间上来算,他应该是从小饭馆出来就直接来了医院。
这很奇怪,不合常理。
这事绝不可能是凑巧,没有那么巧的可能性,铭章身边有人在向京城那边报告,所以铭章的动向,京城那边应该是一清二楚的。
只是不知道,关注铭章的人,是他,还是孔忆青?
他们还想做什么?”
宁良玉越说越气,额头上的青筋直抖。
“贺胜利来进来这后做了什么说了什么?”
“他就是问了贺铭章真的是在玉山马场受的伤?说乡野之地怎么会有人把人打成这样?是不是装的?
后来他又看了医院的纪录,确认了是真的受伤,然后就说好玩,要去玉山马场会会高人。”
幸灾乐祸?
跑这么远的路,就为了来幸灾乐祸的暗讽几句?
宁良玉可不信贺胜利到这里的目的会有这么简单。
贺铭章迷迷糊糊中听到病房里的几人在谈论贺胜利,立马就惊醒了过来,睁开了眼睛。
他看到宁良玉的时候还不可置信地眨了眨眼,最后才迟疑地喊了一声:“妈?”
宁良玉应了一声,贺铭章这才反应过来,他妈真的来了。
紧接着,他又有些疑惑,不年不节的,他妈怎么会突然来昌都了呢?
然后,他就想到了照片的事。
贺铭章张了张嘴,解释道:“妈,那个二蛋拍的照片,那上面的女子,其实不是,不是您想的那样。她,她一个我认识的人的心上人。您,您不会是专程过来看媳妇儿什么的吧?要真是这样,我只能告诉您,您白跑一趟了。
您儿子不成器,还没勾搭到媳妇儿呢。”
贺铭章自以为幽默地冲他妈坦白。
然后,他赫然发现宁良玉的脸色黄得不正常,人也消瘦了太多,原本一百来斤的人,现在顶多只剩下七十来斤。
贺铭章一下子从病床上坐了起来,扯到伤口也不顾了,快速地伸手抓住宁良玉的一只胳膊,急急地问:“妈,您怎么成这样了?您病了?”
宁良玉张了张嘴,慢慢地坐到床沿边上,望着贺铭章的眼睛,一字一顿地道:“铭章,妈对不起你。”
这样的开场白,让贺铭章吓了一跳,一种不详的感觉随之从心头涌了上来,他情不自禁地紧了紧抓着宁良玉的手。
整个人突然绷紧了。
“妈,您别吓我,我,我还没找着媳妇儿呢。您,您可是答应过我,会长命百岁,等着儿孙绕膝的。”
“对不起,妈做不到了。铭章,妈不想骗你,是肝癌。”
番四十二 王丰收,前世来了()
一望无际的大草原上。
一辆银灰小车在缓缓前行。
“嘶沥沥!”,主岝一匹长着漂亮鬃毛人的骏马突然抬起头来,神气地对着天空叫了一声,之后又在原地兴奋地转了好几圈。
其他马见它叫得这么欢,也不甘示弱,纷纷效仿,就连还在喝奶的小马驹也稚声稚气地叫了几声“西西沥”。
顿时,马儿的叫声划破蓝天,回荡在草原上,震耳欲聋,就连在远处觅食的鸟儿也受到惊吓,拍着翅膀“扑棱棱”地飞上云端。
躺在草地上睡午觉的男人被惊醒,伸着懒腰坐了起来,大喝道:“赤兔,你又乱叫!”
风吹过来,草原上的青菜像绿色的波浪一样滚动。
花香气随着一阵细碎的脚声越来越近。
金吉连忙就地躺下,闭上眼睛等着。
采了一束黄雏菊的苏秀秀慢慢地走到金吉旁边,先是弯下腰用花去扫了他的脸一下,见人没醒,这才敢一屁股在他身边坐下来。
调到这边来之后,金吉这家伙实在是太凶残了。
基本在他醒着的时候,苏秀秀就敢靠近,特别是在白天。
这家伙荦素不忌,这片草原上又没有外人。
他好几次逮着人,还没回到帐蓬就差点把她办了。
结果苏秀秀刚一坐稳,还没来得及喘口气时,人就被掀翻了,然后金吉放大的脸就压了过来。
苏秀秀尖叫着:“走开走开,累死了。”
金吉眯眯地回答她:“又不要你动,你怎么会累?你都好几天没让我近身了,我都快憋坏了。”
苏秀秀板起脸,“不行就是不行,你要敢乱来,我就不给你起汉族名字了。”
金吉浑不在意地笑了笑,“不起我自己起,我听城里好多人都觉得王这个姓好,又好记又好写,我也姓王,要不就不叫王金吉或者王/尼玛?我觉得也挺好听的呀。”
苏秀秀见挣也挣不脱,板着脸他也不怕了,就有些泄气,认命地道:“王金吉和尼玛都不好听,干脆就叫丰收,王丰收。丰收代表收获,丰年,希望你以后都不要失去,永远在收获。
丰收的粮食可以食无忧,丰收了健康可以长命百岁,丰收的钱财可以不怕穷。”
金吉十分高兴,不停地念着丰收丰收。
“丰收,王丰收,这名字真不错,我喜欢。”
金吉一高兴,吃亏的就是秀秀,他一通猛啃,秀秀羞得不住躲闪,越是叫停他越是啃得凶残。
汽车的引擎声突然响起,金吉立马弹了起来,双手快速地把苏秀秀微微敞开的衣服拢紧,然后警惕地看着远方。
一辆银灰色的四轮小汽车慢慢地开了过来。
近了,近了。
苏秀秀看着那个车子,脸唰的一下白了。
车子在几米远的地方停了下来,刘场长从车上晕乎乎地下来了。
“金吉,你过来,帮这位同志挑几匹好看的小马驹儿。”
金吉眉头一拧,好看的马拿来做什么?
苏秀秀缩着脖子往一匹马后藏。
坐在车里副驾驶位的年青人摇下车窗,探出半拉脸冲着她这边笑了一下。
苏秀秀全身的血液都像被冻住了似的,心里也冰冷一片。
贺胜利!
他还是像前世一样,来到了玉山马场。
番四十三 一脸横相()
贺胜利来了,噩运就随之而来。
苏秀秀回想起前生的一切,主色调就只剩下那惨死的一抹血色,红色的血,浸在白雪上,一层一层的漫下去。
那一天,雪好大,心也好冷。
一如此刻。
她以为,她提前到昌都,就能避开,能改变。
贺铭章出现的时候,她觉得一切都在改变。
因为前世贺铭章是跟她没有过正面交集的。
她只知道人人口中的贺铭章,不是一个为了个人私欲,会以权谋利的人。
但是因为没有相处过,贺铭章又表现得极有攻击性,她也对前生听到那些传言产生了怀疑。
就像是一场豪赌般,贺铭章还是那个贺铭章。
她和金吉终于能好好的在一起了。
在这片草原上,仿佛就只剩下了她和金吉,一切都和前生不同了,她和他一定会好好的圆满的过完这一生。
寿终正寝。
一切太美好,美好得她以为已经避过了风浪。
可贺胜利的出现,击碎了这一切。
她提前遇上了金吉,贺胜利也提前来了玉山马场。
苏秀秀缩在马后,只露着一个苍白的侧脸。
然而对于已经见过照片上正脸的贺胜利来说,侧脸,又是一种新的惊艳。
身穿白色的棉布裙,齐肩的秀发,朝向贺胜利的这侧头发被夹到了耳后面,露出一张完美的侧脸,眼中那抹犹如受惊小鹿般的忧郁让人心生怜惜,想要情不自禁保护她。
贺胜利拉开车门下了车,大踏步走向苏秀秀。
苏秀秀急忙喊了声:“金吉!”
金吉回头就看到了一脸苍白的苏秀秀,他立马走了回来,挡在苏秀秀身前,关切地问:“怎么了?”
苏秀秀看着越来越近的贺胜利,压低声音说了两个字:“头晕。”
苏秀秀一边说一边往马上爬,金吉托了她一把,然后拍了拍赤兔,“秀秀头晕,载她回帐蓬好好休息。”
赤兔嘶鸣着撒腿就跑,转眼间就远离了。
贺胜利走过来,只看到一骑绝尘而去。
刚才柔弱忧郁的女人转瞬间变成了驭马高手。
巨大的反差让贺胜利怔了怔。
“刘场长,这女同志是谁呀?”贺胜利装模作样地问刘场长。
刘场长堆了一脸的笑,“是个下乡的女知青,叫苏秀秀。”
金吉听到贺胜利和刘场长谈论苏秀秀,耳朵也竖了起来。
贺胜利看了看四周,表情变得有些阴沉。
“这片草原上就一顶帐蓬?那下乡的女知青睡哪儿?”
刘场长看了看金吉,嘿嘿赔笑脸道:“马场里的条件有限,所以秀秀同志暂时是和金吉住一顶帐蓬。不过,两人睡的床是隔了一面厚帘子的。金吉也很循规蹈矩,很尊重秀秀,所以绝对不会唐突秀秀。”
贺胜利深深地看着金吉,唇角勾起一丝冷笑。
循规蹈矩?
这山蛮子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