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胭脂痣?
罗飘雪愕然不已,她没有这东西啊。
番六十一 在别人身体里醒来()
。自己的脸长什么样子自己知道,嘴角哪有什么胭脂痣啊?
这女人除了精神不太正常之外,眼神也不行?
田小小仔细看了看罗飘雪的嘴边,突然就哈哈笑起来。
罗飘雪一头雾水地伸手摸着自己唇周,然后摸下来一粒绿豆大小的辣椒皮。
这辣椒皮一被摸掉,顾顾立马愣住了。
过了片刻,她才失落无比地道:“你不是尘尘,不是我的尘尘。你真的不是我的尘尘。你不是的尘尘,那我的尘尘又被带到哪儿去了?
还有云河,云河又去了哪儿?
为什么突然之间就剩下我一个人了?
我的男人,我的女儿,怎么全都不见了?
到底发生了什么?
那一天,到底发生了什么?”
顾顾用双手反手紧紧地抱住自己,慢慢地蹲到了地上,表情异常的痛苦,脑袋也不停地摇不停地摇,十分的吓人。
李佑灵叹息着伸出手掌,砍晕了顾顾,然后把她放到马背上,朝罗飘雪二人挥了挥手,自己也翻身上马扬长而去。
罗飘雪和田小小重新买了脆饼回到小街上时,一叶也在,方诚端在手里的饭盒已经没剩几口饭了,显然一叶来了已经有一会儿了。
看到一叶,方诚赶紧丢下饭盒,迎了上来,关切地问:“你们去这么久才回,是不是遇上什么事了?”
罗飘雪和田小小的样子实在是太狼狈了。
一个衣服扣子全掉光了,用一只手拢着。
另一个衣服裤子上沾满了稀泥,就连眼睛鼻子甚至是睫毛上都有泥。
罗飘雪和田小小不想再提起高兵这个人,就含糊其辞地应了几句,背转身就把脆饼给了方诚。
方诚拿出两片脆饼,不由分说的就往罗飘雪和田小小手里一人塞了一片。
“麻烦你俩了,要是不嫌弃,就拿下尝尝。这脆饼的味道真的挺不错的。”
罗飘雪和田小小见推辞不过,两人肚子也有些饿了,拿下饼子就咬了两口。
饼子很脆很酥,又香又甜,确实十分好吃。
罗飘雪一边吃一边赞:“好吃好吃,我从来就没吃过这么好吃的饼子。”
方诚憨厚地笑了一下,又把剩下的脆饼递给了一叶,“一叶,今天是你的生日,我知道你最爱吃燕记的脆饼,特意攒了点钱买了,你吃吃看,还是不是记忆中京城那家脆饼店的味道?”
提到京城,方诚的眼神就黯了一下。
陶一叶接过脆饼,眼角也一下了湿了。
以前,她的每个生日都是跟爸爸在陶家小院过的。
爸爸每次都会给她买几张燕记的脆饼,笑眯眯地看着她吃。
可是现在,她像小满所说的那样经历了奇特的事,在别人的身体里醒来了,并且像自己前生梦中期盼了很多次那样,在醒来的一瞬间就看到到了方诚。
方诚也认出了她,单单就因为一个眼神。
他们就认出了披着别人的脸的对方。
林小满说得话,都一一实现了。
生离死别后的有情人,只要不忘记对方,总有方式让他们久别重逢。
这是大幸运。
然而人生不是两全其美的。
方诚和一叶在这里都是穷得丁当响的出身,就算想攒够回京城的车费也相当困难。
所以,这个生日,她只能和方诚在这里过了。
番六十二 12岁的林小满()
。“没关系的,反正这时候回去,爸爸也不一定能认出我来。明年,明年我们攒够了钱,我们就回去。”
陶一叶一只手拿下饼小口小口的咬着,另一只手摊开来接在下巴下面,防止脆饼的渣掉到领子里。
见方诚沉默,她又举起脆饼往方诚嘴边送,“张嘴,来,咬一口,我觉得今年燕记的脆饼特别特别香甜。”
方诚眼神更暗了,失落地道:“燕记带单独包装的那种米饼只在京城有售,这边的供销社只能买到散装的,一叶,明年,明年我一定能攒够钱,然后我们就能一起回京城看你爸爸,看我师父。
师父教了我很多知识,对我就像亲生儿子一样好,我就那样死了,他老人家一定很伤心。
明年,明年我们回去,正好是我和师父认识那一年,明年,明年我们一定要回京城去。
不过我担心万一京城已经有个你和我了该怎么办?“
说到这个,陶一叶也沉默了。
万一爸爸的身边,还有一个陶一叶
那她要如何才能和爸爸相认呢?
林小满!
“我们去找小满,问问小满,小满那么聪明,她一定可以帮我们想出办法来的。”陶一叶眼前一亮,愁绪尽去。
方诚点了点头,又犹豫了,“这个时候的林小满在哪呢?”
陶一叶怔住,默默地在心里算了算,现在是72年,在81年的那个小满是21岁半,那么72年,她就是12岁多点。
那这个时候她肯定还在大业村。
还在过着捡狗/屎挣工分的日子。
这个时候的林小满还并不是后来那个林小满
陶一叶想到这里,眼里的神采又一点一点的消失了。
“算了,我们一步一步来。先攒够钱,然后去京城的路上要经过锦官城那边啊,如果顺路的话,我们就在锦官城下车,找找林小满。
如果她不是你认识那个林小满,我们就不跟她说这些离奇重生的事,就当只是去看看她过得好不好。
你觉得怎样?”
陶一叶点点头,却没心思吃饼了,看到罗飘雪和田小小还没走远,她赶紧叫方诚再给两人一人拿下一个饼去。
这脆饼从袋子里拿出来之后,很快就会绵掉,当天吃不完就算是浪费了。
所以脆饼在这儿其实销路不太好,毕竟路途遥远,途中的损耗都要不少。
这也就导致了它的价格是京城的三倍之多。
自己吃不下,放着也是浪费,刚刚见罗飘雪很喜欢吃,干脆就独乐乐不如众乐乐,全都吃进肚子,这样就不会觉得浪费了。
方诚送完了饼回来,又和一叶守了一会儿摊,卖了五六毛钱的药之后天就开始黑了。
陶一叶帮着收了摊,两人就说说话话的往回走。
走到路口的时候陶一叶突然眼前一黑,叫了声方诚之后就往地上软倒。
方诚吓坏了,赶紧把陶一叶抱了起来就往右边的医院冲。
方诚直接冲到了医院的二楼,抓住一名刚从手术室跑出来的医生直喊:“救救她,她晕了,她晕了。”
医生一脸为难地让他放手:“我里面还有个被枪打中了心脏又失血过多的患者,我出来是想让人赶紧去拿下备血。他命在旦夕,而且求生意志已经丧失,你这样拉住我,极有可能断送他的命啊。“
“可我这边也很危急啊“
方诚一手抱人,一手拉住不放,最后医生只能让他先把人带进手术室。
陶一叶刚被放到手术室的另一张床上就醒了,侧头一看,先看到了躺在旁边一身是血,生死不知的男人。
徐卫国!
是徐卫国!
番六十三 升了升了()
陶一叶惊讶得叫了起来,“徐卫国,是徐卫国!”
方诚听到声音,也立刻转眼看过去。
躺在另一张手术床上的男人,大约二十二三岁,剑眉高鼻,脸部轮廓像刀刻般,英俊得令人叹为观止。
他的呼吸已经很微弱了,医生拿了两个像熨斗一样的东西不停地电着他,心跳监视仪上的数据却一直在下降,越来越低。
医生满头大汗地喊着:“加大一百帕,再不行的话,他就真没救了。”
护士眼疾手快地扭着旋钮,将电压加大了一百帕,然后忐忑不安地道:“已经超过安全指数了,这样电,真不会把人电坏吗?”
医生深吸了一口气,从徐卫国的外衣口袋里翻出一张军人证捏在手里,沉声道:“他已经为保家卫国流了不少血了,我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像他这样的人死在我面前,我得尽最大的努力救活他。
我也是名军人,我不能看着我的战友在我面前死去!
你要是怕医院追究责任,你现在就可以出去,这里的一切由我来扛。“
护士沉默地一瞬,不再说话,专心地帮着医生抢救。
陶一叶在方诚的搀扶下下了床,慢慢地走到了徐卫国这边。
医生一看有外人接近,立马挥手让他们赶紧让开,“我这边在做手术呢,刚刚让你进来是因为你男人吓坏了,只说你要死了很危险人,我怕真出事才让进来的。现在看来,你就是晕了一下,不算危险。
你们去一楼找下其他的医生看诊,别在这边挡着我的光线。”
“不,我认识他。你让我跟他说一句话我就走。”陶一叶坚定无比地看着医生。
医生看了看对电击也已经完全没了反应的徐卫国,犹豫了一秒就点了点头。
“如果认识的人能跟他说说话,说不定能刺激到他。”
陶一叶俯低身子,趴在徐卫国耳边上道:“徐卫国,你不能死,你要是死了,小满就会被别的男人娶走,你这辈子就只能孤独终老了。“
在陶一叶说话的时候,医生再次对徐卫国进行了电击。
奇怪的是,这一次的电击好像起了点作用,心跳指数没再往下降,稳在了一个固定数值上。
医生激动地冲陶一叶喊:“你说的话好像起作用了,你快继续跟他说话。”
陶一叶想了想,就又提高声音对徐卫国说:“林小满说你要敢死,就算你被装进了棺材,她也是会把你拉出来鞭尸,骂死你这个不负责任的男人。“
医生赶紧又电了徐卫国一下。护士指着心跳仪上的数据尖叫起来:“医生,医生,升了,升了,升高了。”
一个多小时后,徐卫国恢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