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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好痛
冷汗从额头一颗一颗地低落下来,原本充满血色精神奕奕的脸瞬间变得苍白,夏熙萱咬着牙艰难问道:“你你对我做了什么?”
花祭勾唇,冷冷一笑,“小妹妹,哥哥在这里教你一个生存经验,遇到南疆的人,不要和他废话,马上动手杀掉,不然,你只会给对方争取时间。”
南疆的人不管属于哪个流派,谁不是浑身是蛊,如果不能先下手为强,那么你很有可能就会栽在他们的蛊上,永世不得翻身。
夏熙萱虽然聪明,修为高强,但是毕竟对这个世界了解得太少了,对南疆的了解,是少之又少,难免会疏忽大意。
“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夏熙萱忍着心脏处传来的撕心裂肺的痛处,一字一句地质问道。
花祭勾唇阴森一笑,“你猜。”
“你”夏熙萱刚要破口大骂,一阵更为剧烈地疼痛袭来,像是要将她的心脏从身体里面挖出来一般,痛得她唇色发紫,身子不由自主地抖动着,全身上下都起了一身的冷汗。
好久,没有经历过这样深刻的痛了
夏熙萱痛得弯下了腰,手中的匕首应声而落,若不是她前世作为杀手早就锻炼出了强大的忍受能力,现在的她估计早就痛得失去理智了。
“呵,你还挺能忍的嘛。”从夏熙萱这个角度,刚好能看到花祭的鞋子,停在她的面前。而后,花祭微微弯腰,将她整个人夹在她的腋窝下。
“我突然很感兴趣,你和你的朋友,到底会怎么来玩好这个游戏呢?”花祭轻笑一声,带着夏熙萱,眨眼睛就消失在了原处。
“慕靳师兄,慕靳师兄,开饭了!”胖子操着他的破锣嗓一边敲着门,一边朝里面大声喊道。
正在打坐的慕靳被这声音吵得差点练岔气,所以在开门的时候,脸色已经黑得不能再黑。
胖子被他的表情吓了一跳,下意识地往后缩了一小步,这才赔笑道:“那个刑公子让我来叫你和蓝师弟去用餐,哦,对了,蓝师弟呢?”
慕靳的表情微变,“她不是找你来了吗?”
“啊?找我?”胖子的脸色一片茫然,“没有啊,我没有见到蓝师弟。”
慕靳的表情又变了变,胖子又自顾自说道:“估计是临时改变主意出去了吧,慕靳师兄你放心啦,蓝师弟这么厉害,没人能伤得了她的,说不定一会儿就回来了。”
慕靳点点头,想来也是,夏熙萱现在已经修炼到了剑王,说不上多厉害,但是在花瓷镇这个小镇上,还是鲜少有对手的,就算是宁捕头也打不过她,根本就不用担心。
这样想着,慕靳的脸色好看了一点,跟着胖子一起下楼,走到餐厅,果然看到刑焰楚已经点好菜等在那里了。
“两位这边请,对了,蓝公子呢,怎么没看到他?”刑焰楚热情地招待着两人,等他们都入座了,这才发现夏熙萱不在。
胖子咳嗽一声随意答道:“蓝师弟出门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咱们先吃吧。”
刑焰楚疑惑地问道:“出门?难道是有什么发现了?”
胖子本来也不知道夏熙萱去哪儿了,刚刚只是随口一说而已,却没想到刑焰楚如此较真,只能道:“我也不知道,也许只是出去逛逛吧。”
刑焰楚点点头,“不过花祭应该也发现我们在寻找他了,这段时间不安全,最好还是不要一个人单独出门。”
“哦,那等蓝师弟回来我和他说一声吧,刑公子你就放心吧,花祭若是遇到我蓝师弟,那肯定是挨揍的份儿。”胖子颇为自豪地说道,在他的心中,就属夏熙萱最厉害了,当然,慕靳也厉害,不过,他还是比较喜欢夏熙萱多一点。
刑焰楚见胖子对夏熙萱这么自信,也不再说什么,吩咐开饭。
一顿饭吃完,外面的天色都黑了,可是夏熙萱却还是没有回来。
“是不是有什么事情耽搁了?”胖子的心里,此时也有些不安了。
夏熙萱虽然看起来有些傲娇,但是其实她是很注重团队的,就算是要单独出门,也会打一声招呼才对,而且天都黑了还没回来,该不会遇到了什么危险吧?
慕靳拿起自己放在桌上的剑就朝门外走,“我出去找找。”
“哎,慕靳师兄,等等我,我也去!”胖子忙三步并作两步追了上去。
慕靳摇摇头道:“你留在客栈等,如果蓝诺回来了,就用秘法联系我。”话音一落,整个人就化作一道白光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刑焰楚第一次见到慕靳的身法,不由得露出一丝诧异之色,他原本以为他们这群人,是以夏熙萱为首的,却没想到慕靳的功力,看起来远远在夏熙萱之上。
一个修为这么高强的人,却低调淡漠得让人不自觉地去忽视,慕靳这个人,绝对不简单。看来,他对夏熙萱等人,还是不够了解啊。
胖子见慕靳已经扔下他自己走了,伸手抓了抓自己的脑袋,一屁股狠狠坐到椅子上,差点没把椅子给坐踏下。
“你别担心,蓝公子修为高深,不会遇到什么危险的。”刑焰楚礼貌性地安慰了胖子一句。
胖子倒不是担心夏熙萱被别人给欺负了,他是担心别人被夏熙萱给欺负了,想到蛮荒碧玺里蕴藏着的那股神秘而邪恶的力量,胖子的眉头就皱了起来。
万一夏熙萱在街上走着走着,就被那力量给控制了,然后大开杀戒,那可怎么办?
不过转念一想,到目前为止还没传出诸如“有杀人狂魔出现”的消息,应该还没发生他所担心的事情,但是这一切,他是不好对刑焰楚说的。
胖子虽然外表憨厚,但是他并不傻,相反,他还十分的聪明。他们和刑焰楚只是暂时的,表面上的合作而已,谁都不知道这种脆弱的关系什么时候就会崩解,他自然不可能告诉刑焰楚夏熙萱的事,特别是那块玉佩,更是不能说!
第45章 身陷囫囵()
夏熙萱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正躺在一堆枯草上面,心口处的疼痛已经缓解,还有些隐隐的痛感传来,身体软得像是一只蠕虫。
她抬起眼皮用三秒钟打量完自己所处的位置。
破破烂烂的草屋,墙壁破开了一个洞,时有夜风灌进来,直吹着她的面门。屋子里什么摆设也没有,就只有地上堆着一堆干枯的稻草,此时正被自己压在身下。整个屋子的面积不超过15个平方,没有灯光,只有破碎的月光透过屋子的破洞斑驳地照射进来。
记忆再往前,街上偶遇宁芳,识破她花祭的身份,被他下黑手,胸口疼痛,然后被带走
所以,现在的她正处于花祭的势力范围之内,也有可能,他正在某个地方,虎视眈眈地监视着她的一举一动。
权衡完目前的处境以后,夏熙萱试着撑起身子坐起来,却发现自己浑身一点力的没有,手肘完全使不上劲儿,更别提坐起来了,想要移动一点点都十分的艰难。
这还真不是什么好消息,暗骂一声,夏熙萱又试着催动体内的真气,却如同石沉大海一般,明明可以感受得到体内的力量,但是却完全不能调动起来。
该死的花祭,看来她还真的是小瞧他了,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对自己做的手脚,可以肯定地是,现在的她,没办法自己逃出去。
这真是糟糕的境地,前世当杀手的时候,夏熙萱不是没有失过手,事实上,她并不是全能的,她也有失手的时候,但是二十一世纪并没有什么蛊术或是修真之术,不外乎是给她注射麻药限制行动自由,早就改造得几乎百毒不侵的身体自然不会向区区麻药低头,她还可以寻找机会逃出去。
但是现在却不行,她对蛊术一点都不了解,也不知道要怎么去破解,更不知道该怎么解决现在的身体状况。
或许慕靳和胖子他们迟早会发现自己的失踪,然后寻过来?
但是想着自己只能眼睁睁等着同伴来解救,一种无力感就袭上了心头。
四周黑漆漆的,只有淡到完全可以忽略的月光,夏熙萱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辰了,只能睁着眼睛看着破旧的屋顶,在心里分析着花祭抓她来的原因到底是什么。
刑焰楚说花祭在她的体内下了月月红,这种蛊一个月发作一次,但是距离那次事件还没到一个月,月月红也暂时不会发作,所以应该不是为了月月红。
被带到这里来之前心脏处突然传来的绞痛让她有些难以释怀,难道花祭又给她下了新的蛊?但是这个蛊有什么用处呢?不可能只是痛一痛就完事儿这么简单吧?
记得他好像说过什么游戏
夏熙萱眼神一暗,花祭绝对在策划着什么,而自己,可能即将成为他的第一个玩具。
草屋外面突然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脚步声,片刻过后,花祭顶着宁芳的脸施施然走进来,在看到躺在地上一动也不能动的夏熙萱的时候,嘴角勾勒出一个满意的笑来,“看来你还算老实,我喜欢聪明的孩子,这样,会让你少吃很多苦头。”
夏熙萱虽然全身软得不像是自己,但是说话的声音还算中气十足,她冷冷嘲讽道:“花祭,你是一个男人,缩在一个女人的躯壳里面耀武扬威算什么本事?”
“别急,会有机会让你看到我的真身的,但不是现在。”花祭捂着嘴优雅地笑着,若不是提前知道他是一个男子,夏熙萱倒还真的会以为他天生就是一个举止优雅的女子。
不过看着一个男人翘着兰花指的样子,还真不是一般的恶心。
花祭围着夏熙萱绕着走了一圈,在看到她腰间血红色的蛮荒碧玺后眼神好奇地停顿了一下,这块形状奇特的玉佩给他很不安的感觉,于是下意识地就弯下腰伸手去解。
“叮——”
刚刚碰到蛮荒碧玺的时候,花祭还未来得及触碰到,就被一层劲气给弹开了,震得他手指微微发麻。
花祭看着蛮荒碧玺的眼神变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