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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此耳根处倒是难得一见的蒙上了一层薄粉色,且仍不自知。
容隐心中一喜,对其这个反应很是欢喜,师兄这副表情可不是什么时候都能逗弄出来的。
“师兄?”他凑近到对方的跟前,微微俯了俯身子,好让对方亲起来方便些。
陈子清下意识的往后一闪,被那股灼热的气息逼迫得有些慌张,到底在慌什么,他还真是不得而知。
容隐长臂一捞,将人贴着自己,看着微微往后仰的人嘴角忍不住扬起弧度,故意逼得更近:“师兄喜欢什么姿势?被我如此抱着,还是坐在我的腿上?”
说完见他不答,便又状若恍然大悟:“不如像在山洞里那般,师兄勾着我的脖子,我压在师兄的”
“就这样挺好。”
陈子清突然出声,看似不经意,可仔细琢磨就能发现,其是不想再听下去。
那一次之后他不是没有怀疑过容隐说的,饶再是不知这双修之法,也能感觉出来一些异样,遂便留心去查了查。
可他又确实一觉醒来觉得身心舒适了许多,气血顺畅,头脑很是清明,便没有去计较。
只是他不知,这其是因为容隐怕他事后觉察,用了丹药的“功劳”。
犹豫了两下左右都是要履行的,陈子清便也就不再扭捏,直起身子便仰着脖子凑了上去。
感受到那两片温软的唇瓣覆上来,容隐只觉得全身肌肉都绷得死紧,自己还真是经不住诱惑,仅仅是一个主动的吻而已就快让他兴奋的不能自已。
缠绵了片刻就分开了,固然他想再仔细尝一尝,可也不敢硬来。
见对方要退开也就松手了,这个地方不适合耳鬓厮磨,他怕自己太思念陈子清的相貌,会一个控制不住将那张女子面具给揭下来。
陈子清抿去嘴唇上残留下来的水渍,没再看容隐便背着他褪了外衫,收拾收拾就躺下了。
还依然沉浸在前一刻的人回味过神来,就看那瘦弱的背影正躺在床榻里面,这好像是他师兄第一次侧着身子睡,起码他是第一次看到。
总觉得看到不一样的师兄,心情很舒畅呢。
心中悄咪咪的欢喜了好一会儿,容隐这才也褪去衣衫收拾一番。
吹了房中的油灯借着月色走向床榻,脱了鞋子翻身上床,将自己胸膛紧紧的贴着那单薄的脊背,把那始终没什么热乎气儿的身体勾入怀中,一起赴了周公。
第二天一早他们是被外面嘈杂的声音给吵醒的。
有一瞬间容隐还以为自己回了江陵,那时在容家,家中便是三天两头的“热闹非凡”,叫他初来乍到倒是少了几分拘谨。
“哼”
怀中的人微微动了动,发出一声香软的嘤咛,许是睡得太舒服了罢。
容隐微微支撑起上半身,在对方还在睡梦中的脸侧印下一吻,然后这才轻手轻脚的下了床套上了衣物,又蹑手蹑脚的走去开门悄悄出了去。
将木门掩好,他循着那嘈杂声而去,是在楼下。
走到扶梯转折处的时候就能看清楚下面的情形,容隐顿下脚步眉头一皱,因为他看见一个极其面熟的人。
如果没记错,这应当是他在长清山时,第一次随师兄下山去那山中村庄时所见过的人。
沈明。
一群人拉扯着他,看那架势像是他犯了什么事一般,旁边还站了两位衙役,见他不配合亮了亮腰间的大刀恐吓他。
“几位你们真的误会了,我根本没有要侵犯孟姑娘的意思,真的只是个误会而已。”
沈明急得满头大汗,一边以自己手无缚鸡之力的身子骨,拼尽全力的抱住那楼梯旁的柱子,一边为自己喊冤。
有一个女声在他喊完之后就接话了,道:“你昨日分明就是想调戏我,不然你为何要闯本小姐的马车!”
“孟姑娘你怎么能污蔑好人呢!在下为何闯姑娘的马车,姑娘心中清楚。”
“呸!”随着这一淬声,说话之人的裙摆也走入了容隐的视线范围,看那两手叉在腰上的架势,便不用再看相貌也已知是个极其难缠的主儿,“你这穷酸书生怎么满口胡言,看你也老大不小了,还是个外乡人,竟然胆大包天跑到我们鸾凤城来惹事,是觉得我们好欺负吗!”
本来事情倒是没有多大,叫这位孟姑娘一下子给所有人都牵扯上了,这一楼大堂里的本乡人自然也是要说上两句的,反倒是更加吵闹了起来。
容隐心中暗道,看来这鸾凤城不但是琴瑟和鸣,还很邻里和睦,就这么一句无凭无据的言语就已经激起了群愤。
而且看这孟姑娘周身笼罩着一团黑雾,雾气中的邪气很重,想必是中了什么邪。
好在碰上的不是自己,想到这儿生怕把麻烦惹上身,他抬脚转身就要走。
“师、师兄。”
他有意侧身遮挡这楼下的情形,这陈子清却早已看了个明白,问道:“此处有妖。”
“呃”容隐不知该说是,还是该说不是。
“不能放任此妖物作祟,怕是要出人命。”
容隐忙道:“可我们还要”
“不急在这一时,救人要紧。”陈子清一直盯着那楼下的动静,脸色不大好看,再瞧了瞧倒是认出了那正被众人口头讨伐的沈明,倒是一愣,“怎的会碰上他?”
容隐像是知道他心中的顾虑,便说:“不怕,师兄可是忘了我们易了容了。”
闻言他这才反应过来,如此倒是就不用担心会被认出来了。
他们倒不是怕被认出来,而是担心被认出来以后会被其连累,反倒会绊住他们的手脚,除不了妖不说,就是连堂堂正正离开这里都不成了。
因为暂且还不确定到底是何妖物便不能轻易打草惊蛇,二人转身回了房中,等着那楼下的动静小了些这才出去,见人已走才放心的出了客栈,去寻这城中妖气的所在方位。
那位被妖物缠身的孟姑娘刚离开不久,故找寻起来还是很方便的,由着追妖术所化出的指引没要多久就到了地方。
两人站定之后发现面前是一座大宅,气派的很,而宅子的上方则笼罩着不详的黑雾,看得让人心中压抑的紧,像是有什么东西在朝自己悄然侵蚀一般。
容隐感知了会儿却也没想出来这是什么妖的气息,看向身侧之人:“师兄可知这是何妖?”
可饶是陈子清知晓妖魔甚多,却也暂且觉察不出这妖的气息,唯有一试才能断定。
“不过倒是看得出,这妖物是损了道行,必须得汲取阳气来补才行。”
“阳气?”容隐转念一想,微微一惊,“莫不还是那九雾妖狐罢?”
除了狐妖,还有什么妖物是要汲取人的阳气来进补的。
“不是,此黑雾绝非是狐王一脉的气息,这妖的级别还不到。”
陈子清从指尖捻了一小缕白光,顺着游走去了那住宅,刚靠近时在外围徘徊了两下,然后才猛然向前钻入,只不过钻到一半的时候就忽然消散了。
那缕白光散尽,陈子清也随之一震。
“这妖在此处盘踞已久了,必须得赶紧铲除!”
再久下去,不单单是这宅子,就是这鸾凤城都会遭殃。
容隐却是在担心这妖会伤到对方,有些不愿插手这个闲事,他才不管会不会出人命,就是这座城的人加起来,都抵不上他师兄一人的命金贵。
从在客栈的时候陈子清就已经察觉到了,见他此时又露出这副情绪来,便忍不住斥责了两句。
容隐觉得被呵斥得委实冤枉,心里有气:“我也不过是担心师兄,此等事情我们何必插手,且不说我们自身难保,就是师兄你的寒疾还在,修为一直还未恢复完全,此妖的来头都不知晓,让我如何放心得下?”
“不管是何来头,修道之人都不可视而不见,饶是这妖再厉害也得一试,长清山难道没教你修道之德吗!”
难得一见,陈子清也一样有了些气。
“修道之德?”容隐嗤笑一声,说:“何为修道之德?师兄这么多年来不是修行,就是下山历练济困扶贫,弄得倒像是在普度众生,可为何师兄渡了这么多人,却唯独不能渡一渡我呢?”
陈子清被他问得有些语塞,但是眼中那愠怒的神色依然没有退散,隔了片刻才道:“那你便不要管,师兄一人去即可,这一次便权当是一道渡了你。”
言尽于此,他决然跃身去了那黑雾冲顶的妖宅,完全不给容隐一丝反应的时间。
“师兄?!”
几乎是瞬息间的功夫,他回过神之后就紧跟其上,一同闯入了妖宅。
可他终究还是晚了一步,伸出的手,猛然攥紧之后空无一物。
第83章()
周围全是很模糊的景色;看不出到底是什么地方,也没有任何声响。
他痴痴的看着前方;那抹浅青色的衣衫眨眼间就消失得无影无踪,很快慌乱、害怕、迷茫乃至是一丝愤怒全部涌上心头。
容隐极力的控制自己;但是他发现自己根本无法掌握住自己的情绪起伏;也正是此时才后知后觉的觉察到;他们二人这是在无形中被这宅子内的妖物给操控了情绪;才会反常的双双动了气。
换做平日就是再怎样的事情,他都万万不可能对着师兄发火,后者也更是不可能会因此就同自己怄气。
可现在一切都已经晚了,他们已经中了圈套。
眼下唯一的方法便是赶紧从这里找到出路。
当他产生这个想法之后四周的景色瞬间万变;从一个雷雨交加的夜晚转换到了一座四季常青的仙山,电闪雷鸣忽而变得风朗云清。
徐徐凉风拂过;耳边响起一声轻唤。
“阿宁?”
混沌的眼神因为这一声呼喊突然变得清明,像是将那隐约的雾障给拨散了去,视线之中突然跃入一道熟悉的身影;那是他穷尽一生也要追寻的。
白衣的男子翩翩而至,又唤了他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