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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确,身着殷红色霓裳,在绿地为场的战役中就是个活靶子,炎欣的话是有道理的,花无宴却迅速摇头拒绝了。
似为了验证他说的话,下一秒,一支炙火箭朝着红衣女子的猛射而来。
“姑娘小心!”
炎欣反应迅猛地伸出手中剑打落下那只箭,随即转过头对花无宴着急的说:“无宴姑娘,你还是把红色外袍去了吧,我知道这样会损害您的形象,可是比起命来,一件衣服又算得了什么呢?!”
花无宴冷下脸执拗道:“我说不,你听不懂?”她死死护住了自己的衣服,一副顽固不听劝告的样子。
见她态度坚决,炎欣只好摇头作罢,两人回头望去,见射箭的是一个跨坐与红马之上的将军,那是一个身着殷红战甲的男子,男子凤眸薄唇,模样极为出众,此时他正对着花无宴如沐春风的笑着,在看清楚男子相貌那一刻,花无宴惊愕的睁大了双眼,满脸的不可置信。
那笑容,花无宴再熟悉不过,因为这个人,正是她梦中所见的那个男子!
北风在耳边呼啸,炎欣在她身边嘶喊,从始至终,她的视线都没有从男子脸上移开,花无宴忘了自己是怎样被敌方俘虏的,直到她被绑起带回了青城内的敌营,她才慢慢从震惊中醒悟过来。
那是真的,活生生的他,不是在她梦中。
身上的武器全部被缴,她被捆绑着关到一个漆黑的帐篷中。
大约一个时辰后,帐篷被人掀开,眼前传来一道亮光,花无宴身子往后靠了一下,眼睛有些不适应的微眯起来,一个士兵把她带进了另一个帐篷内,那里,有一个人在等她。
男子卸下战袍,穿着殷红绸缎睡袍,背对着她负手而立,察觉身后有人,男子转过身看着她笑了笑。
“你们都下去吧。”
他抬手屏退其余人,此时帐中,只有他们。
弹指间,身上的绳索被解开,花无宴愣愣的看着逐步朝自己走来的红衣男子,泪从她眼眶中流出,她却没有察觉到。
男子动作轻缓拥住了她瘦小的肩膀,闭着眼睛下巴抵着她的头顶:“卿酒,我回来了。”
自从那天后,很久没人这样称呼过她了。
他捧起她的脸,轻吻在她的眉心之间,再然后是脸颊,鼻间,最后是女子的嘴唇。
他轻点在她殷红的嘴唇上,柔软的触感传来,男子熟悉的檀香蔓延在她鼻尖,女子抬起头,颤抖地伸手抚摸男子的脸颊:“花无宴,真的是你么。”
“嗯,是我。以后,我不会再离开你了。”名叫花无宴的男子温柔的拭去女子眼角的泪珠,随即如待珍宝般小心翼翼的把女子抱到了床上。
“来人,准备热水。”
巨大的冒着热气的木头被人抬了进来,他十分绅士的退出了帐篷,待她洗完澡,他才回到帐中。
二人褪去外衣躺上了床。
男子睡在外侧,手臂环着她的腰,他附在女子耳边轻柔道:“酒酒,我知道你有很多事想问我,今日晚,你若想知道,明日我再告诉你。”
感受的男子的体温,她窝在他怀里兔子般点着头,弹指间,帐内的烛火熄灭,她听着他均匀的呼吸声,知他已然入睡。
黑暗中,花无宴却睁着眼睛一直没有睡着,一些往事在她脑海里来回巡放,不觉间,她陷入了回忆当中。
第37章 暖床丫鬟的妙用()
卿酒生于妖都的黄山,一出生,她就被黄山的邪神收养。
她天赋异禀,灵力高强,邪神很是喜欢卿酒,一直把她当女儿疼爱。
无奈邪神结仇太多,为了保护卿酒,他把她关在了黄山脚下的忘泉山谷,让她一个人在那居住。
那里没有动物,没有妖怪,有的,只是一片寂静的湖泊,与小小的茅草屋。
一个人是非常无聊且孤独的,卿酒数次向邪神反抗,说她要去谷外的世界,邪神都已她能力不足以自保拒绝了。
后来邪神禁不住她的闹腾,便与她立下了约定,说如果卿酒取到狐仙的心脏,卿酒就可以获得自由。
卿酒一听大喜过望,心中暗暗发誓一定要完成任务。
邪神给了卿酒一张狐仙画像,打开画卷,男子身长玉立,一袭红衣,那双撩人的桃花眼含笑半眯着,似正隔着画卷对卿酒暗送秋波。
似那眼神太过夺魂,在看到男子第一眼,卿酒就嫌恶的丢掉了手中的画卷,辟邪似用脚踩在画卷男子的脸上踩了几个黑印子,似乎这样才能除去心中那股恶寒。
狐仙男有一个骚包的名字,叫花无宴,这花无宴是妖君的结拜二弟,现封了王,居在妖城耀京。
没见过狐仙,但知道狐仙一般都灵力高强,所以她并没有直接杀过去,而是下了山来到瑾王府门前,装作卖身的女子,以丫鬟的身份混入了瑾王府中。
她天生聪慧伶俐,虽没经历太多,却做什么像什么。
在王府做了半月,她就从杂役丫鬟做到了内院丫鬟。
卿酒的最终目标是花无宴的暖床丫鬟,只有距离近了,她才好在他不注意的情况下一刀锁喉,挖走他的心脏。
功夫不负有心人,成为内院丫鬟第三天,卿酒如愿以偿的被路过的花无宴相中,收为了他的暖床伴侣。
许是卿酒容貌出众,花无宴竟急不可耐的在收人当夜就要求卿酒暖床。
卿酒知道这个消息后大为开心,想着趁对方精虫上脑之时,顺便要了他的命。
死在女人手中,花无宴也是对得起天命风流这四个字了。
那天,她连暗器都缝在衣服里了,不料当夜的剧情,却完全没按照卿酒的想象来。
等着卿酒脱得只剩一层里衣,躺在床上早就把床捂热后,花无宴却并不着急宽衣上床。
男子坐于几案前,在暖黄的烛光下一页又一页翻着仙林神经,花无宴看得很认真,以至于完全无视了卿酒的存在。
等他看完了书,已是三个时辰之后的事情,好不容易盼到花无宴宽了衣走向了床,在看到还在床上的卿酒时,男子颇为吃惊。
“你怎么还在这?”
难道她不该在这?暖床丫鬟的工作不就是等在这里和主人啪啪啪吗?
她坐起身子,捏起嗓子,尬笑着对男子道:“这。。。不是暖床丫鬟分内的事情吗?”
“是啊,如今床已经暖了,你也该走了。”
说完,男子拍响了手掌,两个小厮就进入房间来。
“等一下,王爷,你说老娘我。。。不不不,您说奴婢,就可以回去了???”
“是啊,明日再见。”
男子笑着对她挥挥手,两个小厮就把花无宴连带着最里面那层棉被,包粽子似的抗出了房门。
回到自己房间,女子握着袖中短刀很是郁闷。
原来王府的暖床丫鬟真的就是把床弄热乎的丫鬟,这可太没劲了!
首战失败,卿酒并不气累,反正她作为暖床工具,以后和他接近的机会多得是。
很快,她便有了另外的法子。
第二日晚,男子在看书时,卿酒满脸笑意的端着一碗莲心汤走到了他身边。
“听闻王爷喜爱莲心汤,更深露重,王爷不妨暖暖身子。”
花无宴抬起头看了一眼身旁之人,随即面色和善的问道:“卿酒,你,该不会是为了夺我的心脏,在汤里面下了毒吧。”
心思被言中,卿酒心中一惊,面上,她还是诚惶诚恐的跪了下来,一副胆小甚微的模样“王爷赎罪,奴。。奴婢不敢!”
花无宴看着卿酒这副模样,情不自禁笑出了声。“我逗你的,你真是傻的可爱。”
“。。。。。。”
卿酒此刻真想冲上去给花无宴一刀,但她不能。
随即他端起青花瓷碗,舀了一勺送进了口中。
看着男子浅尝后,脸上不可描述的表情,卿酒忐忑的探着头问道:“王爷,这汤。怎么样?”
艰辛的神情一闪而过,花无宴一勺一勺的,把汤喝了个精光。
“好喝,你有心了。”
“谢王爷!”
卿酒喜出望外的收拾碗筷去了厨房。
这便是她的第二个计划,每日给花无宴喝汤,等他习惯喝自己煮的汤的时候,再下毒弄死他。
她第一次下厨,本以为自己做得不尽人意,可看花无宴那表情,好像很满意她厨艺。
这样便是首战告捷,往后的几日,卿酒每日都会煮汤给花无宴喝下,然后再是进行自己的本职工作——暖床。
第九日,卿酒伺候花无宴喝完了汤,如往常一般往床上走去时,花无宴却叫住了她。
“什么事,王爷?”
“卿酒,这几日多谢你为我熬汤了。我见你一直不太开心的样子,心中可是有什么烦恼?”
当然有,因为你没死啊!
女子心中翻了一个白眼,随即叹了一口气道:“回王爷,因为卿酒没有自由。”
此话一语双关,道出了她心中的苦闷。
男子若有所思的歪着头道:“王府的日子的确烦闷,你觉无趣也是正常的。”
他站起身,在女子惊讶的目光中十分自然的牵过了她的手,二人直穿过长廊,朝王府大门走去。
“王爷,您要带我去哪?”
男子朝她神秘一笑:“去找自由。”
去找自由?这是什么意思?卿酒一脸懵逼的被花无宴牵引着,来到了王府大门口。
见两人出府,侍卫作势要跟上,却被花无宴制止。夜色中,男子红色的外袍迎风飞舞,像是盛开在暗夜的妖娆彼岸花。两人在街道上狂奔,墨发纠缠之间,一时间难分难舍。
万妖之国没有宵禁,两人穿过巷口,来到了夜市。
此时街道上人来人往,小贩的吆喝声与行人七嘴八舌的聊天声混合在一起,看起来竟比白天还要热闹。
“卖灯笼叻!卖花灯叻!”
“靴子靴子,只要九个银元,九银元,你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