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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现如今,朝廷,除去一些没有派系的官员想要投效曾毅或者是抱住曾毅这颗大树的,其他的,但凡是有派系的,没人几个愿意这个时候和曾毅有过多的接触。
按理说,曾毅的谋略等,也是不同常人,若是之前,或许还有派系想要拉拢曾毅。
毕竟,曾毅自身的谋略,不同凡响,且,其更是皇帝的宠信之臣,甚至,当今深受天子宠信的刘瑾,都有些不如曾毅的。
可,自从曾毅的身份彻底曝光以后,这些个派系,也全都断绝了这个念头了。
曾毅,是他们拉拢不了的,万一哪一天,对他们的派系了如指掌了,想要反过来把把他们的势力给占据己有了,他们怕是连阻挡,都没有力气的,是以,那些个派系的掌门人,没人想要拉拢曾毅了。
日后,或许会有一些短暂的结盟,但是,平时,绝对是相安无事,不远不近的。
可,现在倒好,这个满朝武没人愿意招惹,都是有多远跑多远躲着的杀星,却因为自己女婿的原因,和自己牵扯了。
对于官怀这个女婿,其实,当初最开始的时候,温印不是十分满意的,不过,也还算凑合。
只不过,女儿于屏风后看了那官怀的相貌,本来,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可,官怀对他的这个女儿太过宠爱了,从小是捧着,是家里名符其实的千金。
是以,这事,既然女儿同意了,官怀也没说什么。
可,现在倒好,这不是真出事了?
早先,官怀知道汝宁府那边有些不干不净,毕竟,是自己女儿女婿呆的地方,官怀岂能不关注一些。
只是,官怀也提醒过几次,可却也无济于事,他这么一个女儿,已经嫁出去了,他还能把官怀如何了?
其实,温印也是看出来了,他的这个女婿官怀是看了他这个老丈人是刑部的左侍郎,才敢在下面胆大妄为的。
可看出来了,温印也没办法,除去最开始的时候,写信责备了几次,之后,也在没什么话说了,反正也不改,他还能怎么着?难不成,真把一些案子给牵扯出来,把他女婿给牵扯进去不成?
是以,温印也只能是警告官怀,做事,别太过分了,若不然,是他这个刑部左侍郎,也保不住他的。
好在,这点,官怀却是听话了,也算是小心,谁能想到,今个,还是出事了。
“老爷,咱们女儿那边来信了?”
温印正想着事情,书房的门被推开了,一个穿着朴素的妇人走了进来,虽然年纪大了,可,眉宇间还能看到几分当年的韵味,当年,定然是个大美人。
“来信了。”
温印叹了口气,这事情,是瞒不住的。
“可是出了什么事?”
温氏小心翼翼的看着自家老爷。
“你不是已经知道了吗?”
温印苦笑,女儿的信,是直接来了两封的,一封是给他这个老爹爹的,另一封,是给她老娘也是自己夫人的。
这个,温印可是能猜出来的,自己女儿的性格,若是还不能猜出来,那真是枉为人父了。
温氏的脸闪过一丝苦笑“老爷,毕竟是咱们自己的女儿,可不能真的不管啊。”
温氏早年也是书香门第出身,知书达理,和温印成亲这么多年,两人从未有过吵红脸的时候,是以,虽然心疼女儿,怕女儿那边女婿真的出事了,日后女儿受到连累,可同时,也知道,这对自己夫君而言,同样是一个难以抉择的事情。
是以,温氏不会逼温印选择什么,也不会闹。
“难啊。”
温印的脸闪过一丝为难之色,他也想管,毕竟是他自己的女儿女婿,算是不管女婿,也要为了自己女儿的日后着想啊。
可是,怎么管?
问题是在于此,他若是真的投效了曾毅,那,他的官职,曾毅肯定是能给他保住的,可是,他的名誉,可彻底的毁了。
到了他这个年纪,年逾花甲了,若是名声全没了,甚至,在背负一个骂名,那,他的心里是会是什么滋味?
要知道,这种事情,在旁人看来,另投派系没什么。
可是,在士林里,在这个年代,却是很重要的,若是被疯传开了,到时候,算是日后告老还乡了,他温印也无颜回老家啊。
“怀儿的事情,没那么严重吧?”
温氏看着温印,道“而且,他也不算是全都是……。”
“若是平时,这也没什么。”
不等温氏把话说完,温印开口,打断了她的话“虽然大明律是严,可却也可容之处,但,这混账东西,却不知天高地厚,在兴建学堂一事起了心思。”
“这兴建学堂,可是曾毅的提议,曾毅从头到尾的主唱,如何兴建,如何制定规矩,等,全都是曾毅自己制定的,且,皇帝批准,这事情,可是流芳万代、功在千秋的,这事情若是成了,足以让曾毅日后被名誉护体,没人能用言论伤的了他,甚至,十几年后,朝廷的官员,定然会有一批出自这些学堂里的,到时候,他们是曾毅的追随者。”
“这种事情,谁会允许旁人破坏?”
温印苦笑连连“别说是曾毅不允许了,是心装有大明朝天下社稷的官员都不允许有人去破坏的。”
“可怀儿是怎么做的?有朝廷的圣旨在,他还敢在这件事做章,这不是自己往送吗?”
“他真以为我这个刑部的左侍郎能有通天的能耐?能户部他不成?”
说完这些,温印也已经有些火大了,有些事情,不提,到也没什么,可一旦提起来了,忍不住生气的。
“这事,柔儿的信,也说了,说是想要花些银子,买个官职……。”
温柔很聪明,知道两封信写的不一样,不过,也知道,两封信的内容,最后,爹娘肯定都会知道的。
只是,却是有分寸,知道什么事情,该先告诉谁。
“混账东西。”
温印原本还不知道这事,此时一听,却是气的一巴掌拍在了桌子。
“买官,买官,这混账东西是想把老子也牵扯进去吗?”
温印是刑部左侍郎,反应极快的,且,心思缜密,买官,现在能卖官的,也宫的那位刘公公了。
这可是朝廷公敌啊,温印看的清楚,刘瑾是有圣宠,可,其行事不知道收敛,太过猖狂,得罪满朝武。
让天下遭殃,迟早,会有下场的。
若是别的时候,温印还不敢这么肯定的判断,可,曾毅的身份曝光后,温印却敢如此断言了。
有曾毅在,以曾毅的性格,他是不可能坐视刘瑾这个宦官对满朝武肆意清洗的。
是以,曾毅,虽然现在没什么反应,那,只是没到他的忍耐极限,或者说,他不想去管,可,若是真的闹的太过了,曾毅肯定是要管的。
如此一来,武百官,最起码,不可能被刘瑾彻底清洗一遍了。
这么来看,刘瑾,虽然有皇帝的信任,可只要不能把朝廷百官彻底清洗一遍,总有反对的声音,他一介宦官,迟早,是要出事的。
毕竟,士林当,可是不乏足智多谋的人,真要把读书人给逼急了,那真是杀人不见血,阴招无穷尽的。
能买官,那自然是和东厂的人有了联系,甚至,是打出了他温印的旗号,联系了刘瑾的势力。
这,一旦买官成功,日后,官怀可等于是刘瑾一方的人了。
定然是有证据落在刘瑾的手里的,日后,怕是平时还没什么,一道什么关键时候,要被刘瑾拿捏的。
刘瑾拿捏他官怀或许没那必要,可若是想以此来钳制他温印,却是能有作用的。
毕竟,官怀取的可是他温印的女儿。
“这坏名声的事情,怎么尽出在咱们家里。”
愤怒过后,温印却是有些无力的坐在了椅子,这买官,虽然只是有这想法,可,对温印却也又是一个不小的打击了。
“不管了。”
温印有些颓废的靠在椅子“反正咱们温家绝不了后,不管了,不管了,算是真的拼了名声不要,保住了他,下次呢?”
“更何况,曾毅怕也不是枉法的人。”
“此事,更是触碰到了不该触碰的,管不了啊。”
温印说的没错,若是只是贪墨,其平日里又对普通百姓厚待,那,到是可以说情,可,在兴建学堂一事触了曾毅的逆鳞,这,曾毅岂会轻易饶了,日后,岂不是都这么做了。
这是自己往风头浪尖撞啊。
温柔闻言,神情暗淡,却也没在多说什么,只是双眼有些发红。
南直隶。
曾毅虽然离开了,可是,这府尹的位置,却是还在的,只不过是暂由王守仁给掌管行权了。
这事情,原本,是不和规矩的,曾毅这个府尹算不在了,算是空缺了,也自然有府内的官员咱时掌管的。
可,这不合规矩的事情,却是没人敢提的,这牵扯到了曾毅,现如今,谁敢去找曾毅的麻烦,更何况,是这种小事了。
曾毅离去的这些时间,以前,曾毅安排下去的事情,自然都是汇报到了王守仁这里。
这结果,可是让王守仁大吃一惊的。
原本,王守仁只是知道曾毅要对兵备进行改革,其他的,王守仁虽然有所猜测,可是,一直以来,曾毅没有明说,是以,也只是处于知道,但是又不明朗的阶段。
可,暂时接手了曾毅的事情以后,王守仁才震惊的发现,曾毅对改革的布局,怕是已经完成了,现如今,等着在南直隶试验过后,找机会全面实施了。
土地、军备、赋税等等,在府下各知县的报,几乎都有牵扯,只不过,却不是那么明显,可是,王守仁却看的出来,这都是改革的前招。
这其实原本没什么,在这之前,王守仁知道曾毅有全面改革的意思,只是,曾毅没有明说罢了。
让王守仁震惊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