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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瑾阴森森的笑着,却是不在吭声了。
旁边伺候着的东厂档头,立时明白自家大人的意思了。
“嗯?”
大档头冷哼一声,立时,旁边狱卒前,手早准备好的破布塞进了十几个兵丁的嘴里,然后直接架起来往后面的木架子拖。
这木架子,又称作刑架,犯人被绑缚在面,基本是动弹不得了。
“啪,啪,啪。”
几十下鞭子下去,哪怕是这些个身强力壮的兵丁,也是受不了的,全身下在没一处好地方,全都往外渗血。
嘴里呜呜叫着,可,却是不能说出一句完整的话。
“有些人呐,是敬酒不吃吃罚酒。”
刘瑾咧着嘴,看着旁边的大档头,道“这些人要是死了,怎么着?”
大档头立时会议,道“督公,若是他们死了,定然是畏罪自杀,企图掩盖什么,定然死后也不能轻饶,最起码,也是要悬尸暴晒的。”
都说死者为大,可,这完全是让他们死了也不得安宁的,虽说人死如灯灭,死了以后的事情,谁能知道?
可,活着的时候,谁又愿意落下一个死了以后遭悬尸暴晒的结果的?
这点,从这十几个兵丁圆瞪的双眼能看出他们此时的心情到底如何了。
“如此了?”
刘瑾叹了口气,这话,显然是还有些不满意。
刘瑾,从来不是什么心慈手软的主,其,也从来不在意名声,不在意手段,只要目的能达成,不管用什么法子,刘瑾都会去做的。
“若其有意扰乱军营,其,意图甚大,想要因此制造混乱,以至京师大乱,危机陛下安宁这是当诛族的。”
大档头这话,可是会牵扯,不过,朝廷的官员们,也都是善用此道,一件小事,往大了说,往严重了说,这是很正常的事情,尤其是对手双方相互攻击的时候,可不都是怎么严重怎么说的。
而且,大档头这招,可以说是大杀器。
一般而言,朝廷官员从至下,都是让一些替死鬼去替死或者是严守一些不该说的事情,然后,保其家人富贵的。
可,若是这个条件被打破了呢?
如同刚才大档头的话,直接是来了一招釜底抽薪,这不可谓不狠的。
成,你严守秘密,不说,想为家人留个富贵,那成,给你定下个意图危机当今圣的罪名,诛九族的大罪。
如此,看你还守口如瓶与否了。
所谓的家人富贵和诛九族起来,到底是选哪个,怕是谁都知道该如何选择的,都被诛九族了,家人还哪里来的富贵可言?
只不过,这种法子,并不是通用的,诛九族这种罪名,可是一般都牵扯不的。
但是,如今,却是能牵扯,谁让神机营是京卫三大营之一的?
“唔,这倒是该的。”
刘瑾微微点头“危及陛下安全,这自然是诛九族的大罪。”
“这事,你去办吧,一个都不能少了。”
刘瑾说完这话,似乎才想起来跟前刑架被绑缚的几个人,方才讶然道“若不然,在给你们一次机会?”
“该说什么,老老实实的说了。”
“别人许了你们什富贵,杂家心里也能猜出来,可,这要是被诛九族了,可什么都没了。”
“再者,此事,可是皇盯着的,可是曾大人盯着的,只要你们开口了,那许你们富贵的人,可该进来了。”
“到时候,他也没那能耐去找你们的麻烦了。”
“该如何选,你们可要想清楚了,杂家可给你们这一个机会。”
“实话说了,你们这些东西,杂家也不放在眼里,只要如实说了,事后,杂家放你们回去,安然无恙也是了。”
“可若是不招,诛九族,这话,杂家可不是说着玩的。”
“杂家的东厂,可不是让人看的。”
说完这话,刘瑾摆了摆手,示意旁边站着的狱卒前把十几个人嘴里堵着的破布给拿出来。
“行了,留下一个,其余的压下去,挨个说。”
刘瑾也不傻,若是让他们站在一起,谁知道说的到底真假,其他人肯定是符合的,自然是要拉下去,挨个说了。
“谁要是在不识趣,不必带回来了,直接带着他回去,让人亲眼瞧着诛九族的滋味。”
刘瑾这话,却是够狠的了,不过,却也是很有作用的一招。
第五百一十四章 法子()
刘瑾的法子很简单,很粗暴,但,却也很有效果,原本,这些人咬死了不开口,为的,可不是给自家老小留下个富贵。 '匕匕'
至于对那些个大臣们的忠心,这个不必提了,起全家诛九族来,这所谓的忠心,根本不值一提,更何况,那些官员们能给他们什么?
他们之间,不过是利益的交换罢了,不仅是这些个士兵和他们此次幕后之人如此,是朝堂当的绝大多数人,都是如此。
有几个大臣不论是对谁,有绝对的忠心?能够牺牲自己的亲眷。
当然,这,其实也是一个很矛盾的问题,任谁碰到了,怕是都不好选择的。
不过,在刘瑾看来,没人会选择在这种情况下继续背黑锅的。
“一群贱骨头。”
没多大一会,刘瑾手已经有了三分供状了,里面的内容大体到是一致的。
“不让杂家发火,还藏着掖着,真以为杂家拿他们没法子了不是?”
刘瑾嘿嘿冷笑“他们的家眷都能找到么?”
旁边站着的大档头立时道“厂督放心,算是掘地三尺,也不会少了他们族一人的。”
“盯好了。”
刘瑾笑着,只不过,这笑容,却是极为冷冽的“那些个平日里满口仁义道德的朝廷大员们,杂家倒是要好好瞧瞧,他们都能做什么。”
刘瑾这话的意思,却是很明显了,要等着看对方的反应了。
他刘瑾这边只要暂时不放人,只是把供状拿出去,那边不知道具体是个什么情况,指不定会做出什么事情来呢。
这种情况,刘瑾可是见的多了。
最开始的威胁,若是不成,自然要动手了。
而刘瑾,自然是非常乐意看到这种情况发生了,一旦如此,这些可是实实在在的把柄,抓在了手里,不愁这次事情办的不完美。
“厂督放心,绝对不会有差错的。”
大档头拱手,此时的大档头,早不是原先的那位了,原先的那位大档头,在出了次那遭事情以后,被刘瑾给换了。
如今的大档头,是原先的二档头,此时,自然是顺利的往前进了一步,不过,其却是清楚,平日里,一些事情出了差错,也还没什么。
可,但凡是这些大事,厂督非常在意的大事,一旦出了差错,那,厂督是绝对不会留情的。
“这供状,全都收好了,给杂家送过去。”
刘瑾起身,却是不准备在继续呆下去了,这诏狱当,可不是什么好地方,潮气很重的,且,到处都是发霉的味道,刘瑾可是不喜欢在这里面长呆的。
“小的记下了。”
大档头拱手,在刘瑾跟前,表现的越是恭敬,越是好一些的。
“可惜了,斗什么斗。”
刘瑾咂舌“斗来斗去,也斗不赢,这不是在给杂家惹事,不让杂家清闲的么?”
刘瑾这话,虽是自言自语,可,却也有几分幸灾乐祸的意思在里面了,只要这供状在手,这次,他刘瑾可等于是把事情办的差不多了。
最起码,能让对方也乱一乱阵脚了。
而从这其得来的好处,他刘瑾,肯定是不会手软放过的。
刘瑾出了东厂,却是直奔曾毅府而去。
曾毅到底是真病还是假病,这点,刘瑾自然是最清楚不过了。
这个时候,既然拿到了证据,自然是要去曾毅府请功的了。
“不在宫伺候陛下,怎么跑我这来了?”
曾毅笑着,在刘瑾跟前,自然是不用装病的。
“陛下那边,忙着采蜜呢。”
刘瑾嘿嘿笑着,用手指划了一下,曾毅明白是什么意思了,不由得叹了口气,正德这年纪,的确是龙精虎猛的年纪,可,却也架不住他着****笙歌啊,这身子骨,哪怕是有太医们给调养着,迟早,也是要不行了的。
凡事,都是要有个节制的,可惜,正德如今,却是根本不管这个,谁劝都不成,而且,这种事情,也没法多劝。
“今个,敢来叨扰大人,主要是给您报喜来的。”
刘瑾嘿嘿笑着,在曾毅跟前,他可是不敢拉着一张脸的,不过,今个这事,却是好事,所以,刘瑾却是要卖一个关子了。
“好事?”
曾毅侧目,却是已经把刘瑾迎进了屋内。
分别落座之后,曾毅方才看着刘瑾,道“好事何来?”
其实,曾毅已经大概猜到刘瑾这次来是什么事了,毕竟,这个时候来找他,而且,还是好事,也只能是这么一件事了。
至于升官之类的,这个,正德不可能不提前和他商量的,更何况,他现在,还是养病期间,最起码名义的养病期间,且,是刚刚得过封赏没多久的,不可能再有什么封赏的。
只不过,虽然大概猜到了刘瑾要说的什么事,不过,曾毅还是没有点破,有些时候,总是要给别人一个激动的机会吧。
果然,见曾毅猜不出来,刘瑾脸色的笑意更重了,眉宇间,还带着一丝得意之情“前几天,神机营内有人闹事,这事,大人还记得吧?”
曾毅点头,缓缓道“自然记得,本官还托公公折陛下解决的法子了。”
原本,正德还是太子的时候,曾毅和刘瑾直接的称呼,可是没有这么客气的,然,身份不同了,说话的语气,自然也不同了。
且,最为主要的,是这些年,曾毅和刘瑾接触的时间,极少,是以,关系,自然是淡化了许多的。
“难不成,是这事有了什么进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