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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道理,有时候,明白了不如不明白。”
曾毅这话,却是实话,有时候,若是没有相对的实力,有些道理还不如不懂,若不然,是平白心烦闷。
看着司徒威略显有些尴尬的神情,曾毅无奈的叹了口气,道“刚才的话,换个明白的说,是有些超前了,如今,你知道了也是没用,那些个道理,你明白了,可是,别人却不会认同。”
“什么时候变法彻底完成了,那个时候,天下人识断字,知书达理,到时候,若是有机会,或许,本官也可以闲论一些,或许,这些个道理能被认可,那个时候,他才是道理,而如今,不过是谬论罢了。”
司徒威神情楞了一下,显然,曾毅的这番话,他听懂了,不过,是因为听懂了,司徒威才会发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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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毅这话的意思,岂不是再说,他刚才的那话的道理,太过深奥了,而如今天下百姓愚昧不堪,算是传了出去,也没人会懂,更没人认同的。
只有变法完成以后,天下真的安宁了,且那个时候,天下各地的学堂都修建了起来,整个大明朝内,全都是识断字之人。
那个时候,才会有人去认真的探讨曾毅之前那番话的道理。
这话,自然是让司徒威发愣的,这岂不是证明,自家大人的确的非凡之人,其已经可以堪称是当代大家了,当然,前提是曾毅之前的话,是真的有道理的,且,最后被天下人认可的。
但是,在司徒威看来,这不成问题的,哪怕是他不能全懂曾毅话里的意思,可若是能真的静下心来体会曾毅的话,还是有几分道理的。
“屠庸那边,如何了?”
曾毅不想在继续纠缠刚才的话题了,刚才的话题,对于曾毅而言,不过是回想起后世之事罢了,可对于司徒威而言,却是从来不曾接触过的。
而且,这个封建时代,提这些,也太过遥远了,正如他刚才所说的,若是变法结束之后,闲暇了,再提此事也不迟。
“怕是已经知道大人您怀疑他了。”
司徒威道“或者,他应该也知道已经确定是他了。”
“这几日,五军都督府那边的消息,已经开始传回,且屠老大人,也开始在进行一些安排了。”
“而从他的这些个安排来看,其,怕是在位告老还乡做准备。”
司徒威所说的安排,肯定是屠庸对锦衣卫内部官派系官员的调动升迁了,至于武官系官员的调动升迁,屠庸是管不着的。
若非是知道了自己已经暴漏,轻易之下,屠庸岂会做出这种安排来?
但是,事无绝对,这是司徒威成为锦衣卫左监察官以后所认同的一句话,所以大多数事情,司徒威都不会说的很是绝对,都会去想另外一个可能。
也或者,是屠庸知道,这事瞒不住多久,迟早会暴漏,所以,在提前做安排,这两者到底哪样,却是没人知道的。
“唉。”
曾毅叹了口气,原本,他是不想动屠庸的,这是个老臣,而且,十分的正直,也正因为此,曾毅才会把他放在了锦衣卫的右监察官的职位。
为的,其实,也是时刻提醒他自己,免得,日后他什么时候得意忘形了,凡事,有所顾忌,这才是最好的。
或者,说的难听些,屠庸等于是曾毅故意放在锦衣卫的一颗刺,以免日后他太自己太过膨胀了,那样,或许,会坏掉很多事情的。
可是,如今,屠庸的所作所为,却等于是在逼迫曾毅了。
若是别的什么事情,曾毅或许会让步,或许会当没看到,可是,这件事,关系到了曾毅进行的军备革新一事。
更关系到了日后的变法一事,所以,曾毅不能容忍屠庸了。
这也屠庸做了不该做的事情,若是屠庸只是反对兵备革新,那也没什么,但是,屠庸不该私自动用锦衣卫的力量进行隐瞒。
若是继续这么下去,日后,真正的变法开始彻底推行的时候,或者是一些关键时刻,只要屠庸用些计谋,一个情报不准,指不定,是要坏大事的。
“大人可是忧心如何处置屠老大人?”
司徒威小心的询问,其实,在司徒威看来,这事,不能心慈手软,屠庸虽然以前是自家大人的官,可其实两人之间没有什么关系。
而之后,更是曾毅对屠庸有恩的,这种情况下,屠庸如此,是恩将仇报了,这事,是绝对不能轻饶的,若不然,自家大人的威严何在?
“这事,不是已经交给刘瑾了吗?”
曾毅叹了口气,揉了揉眉心,的确,他不忍心处置屠庸,因为屠庸除了反对军备革新外,其实,是个很不错的臣子。
可,这关系到了立场问题,最主要的,是牵扯到了新旧观念的冲突。
若是此时曾毅心软了,只会给他自己留下无尽的祸端。
“是下官忘了。”
司徒威嘿嘿笑了笑,这事,曾毅的确是吩咐过,只不过,司徒威还没来得急去通知刘瑾。
或者说,司徒威怕自家大人后悔,毕竟,司徒威是知道的,自家大人是重情义的,毕竟,和那屠庸也算是有过关系的。
所以,今个,其实司徒威一来是送消息的,二来,其实是在询问一番此事到底如何处置的。
第五百六十七章 定基调()
不过,刚才曾毅的话,算是等于给了司徒威一个肯定的答复了,那,是虽然不忍,但是,却不可能放过,更不能饶恕。 请访问
“对于爱惜名声之人而言,坏其名声,杀了他,还要更让他难受啊。”
曾毅叹了口气,说出了这么一句话,却是等于给屠庸的事情定了基调了。
算是让刘瑾去办这件事,也肯定是要按照曾毅的这句话去办的,那,是坏了屠庸的名声,这事情,刘瑾是绝对有法子的。
“下官明白。”
司徒威点头,心里却是替屠庸感到倒霉的,何苦来哉,清清静静的当好他的锦衣卫右监察官多好。
平日里,根本不需要靠拢自家大人,也从不见自家大人说过什么。
可偏偏,屠庸选择了自寻死路,这是老寿星吃砒霜,嫌命长啊。
而且,得罪了自家大人,惹了自家大人动了真怒,那可真是想死都难。
“去吧。”
曾毅冲着司徒威摆了摆手,道“这段时间,怕是又要掀起一场风波了,你小心应对。”
“是。”
司徒威点头,他也知道,屠庸一旦名声被毁,告老还乡,肯定是还要牵扯出一些风波的,毕竟,锦衣卫监察官的职位,至关重要。
所以,一旦屠庸告老还乡或者丢官罢职,那,右监察官这个职位,肯定是要引起官各个派系的争夺的。
毕竟,当初,曾毅定下了,锦衣卫内,分武两个体系,左右监察官也是如此,所以,这次的波动,肯定是和武官派系没什么干系的。
只要曾毅仍旧站在朝廷之,没有谁敢打司徒威这个锦衣卫左监察官的注意。
但是,右监察官的这个职位,毕竟是牵扯到了锦衣卫,而且,还是锦衣卫的首官之一,所以,到时候,锦衣卫内部肯定也会有一阵不安的。
尤其是官一系的锦衣卫官员,肯定是更为不安,而这个时候,在新任锦衣卫右监察官也是锦衣卫内官体系的监察官还没有任的时候,肯定是要司徒威暂时负责统帅全局,包括官体系的锦衣卫所有成员。
其实,当初曾毅的意思,虽然是在锦衣卫内建立武体系,也分武监察官,可,却是让两者通管的。
锦衣卫下面的官员,不管是官体系的还是武体系的,都要遵从两位监察官的命令,不管是哪个监察官的命令,都要遵从。
只不过,这个计划,显然有些失败,武之间的排斥,武之间的拉帮结派,可是派系分明的。
以至于如今,其实锦衣卫内部,是屠庸掌管官体系的锦衣卫官员而司徒威是掌管武官体系的锦衣卫,两者是互不干涉的。
而在曾毅看来,如今,是个锲机了。
在新任锦衣卫右监察官到任之前,看司徒威有这个能耐,把武体系彻底搅合在一起不能了。
若是还是不能,那,只能是证明,曾毅的这个武监察官的设定的有误的,但是,武体系曾毅却不认为有错。
毕竟,锦衣卫职责重大,若是只设一个监察官,容易出事,这可不朝廷的其他衙门,他,太过特殊了。
或许,锦衣卫最后,还会有一些调整,但是,现如今,曾毅仍旧是在观察考虑当。
所以,现在,曾毅心想的这些事情,是肯定不会告诉司徒威了。
司徒威从曾毅府离开,直奔豹园而且,现在这个时候,原本是时间紧凑的时候,越早发动攻击,对方越少一些准备。
而屠庸的事情交给刘瑾去做,锦衣卫内部,司徒威也知道该怎么做的,屠庸的那些个亲信,肯定是要撤换掉的。
一个也不会留下来的,之前,屠庸在锦衣卫的那番心血,算是白费了,这点,从曾毅让刘瑾处置屠庸的态度能看的出来。
对于屠庸,或许曾毅不忍心也不想真的处置他,但是,这事情,是屠庸自己逼出来的,既然曾毅准备出手了,那,绝对不会手软的。
斩草要除根。
曾毅是绝对不会允许屠庸离开了,可是,他的亲信还在锦衣卫,这,日后照样会造成一些不必要的结果。
最起码,明面,能探知出的屠庸的亲信,是一个都不能留的,这,也是一个威慑,若不然,日后,在来一个锦衣卫的右监察官,指不定又和屠庸一个样,那,可是麻烦事。
而,若是有了屠庸的先例在,日后,在任职锦衣卫右监察官的官员,该好好想个清楚了,到底该怎么做。
毕竟,其实,曾毅如此做,也是遵循规矩的,屠庸先坏了规矩,锦衣卫被他私自拦截了消息,这原本是坏规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