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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一次,然后再由姐姐每天灌。还有,现在的设备比以前先进多了,灌肠一点也不痛苦。我正要答应下来,突然想到一个问题:童妮给我灌肠,那就意味着我必须把自己那白晶晶、滑溜溜的屁股,还有那紧吊在下边、充满朝气的把把展示在她眼前。也就是说,我的隐处从此不再由她姐姐一人独享、童妮也可饱饱眼福了。这是不是有点超出了我的心理承受底线?可转念一想,童妮作为亲滴滴的小姨子,我的私处长期对她封闭,也有失公允,况且现在有机会熟悉熟悉,以后到那么一天,也不至于惊慌失措。如此一比较,我便欣然答应了。示范那晚,在两姊妹面前,我红着脸,羞得不成样子,把光光的屁股冲他们撅起,心里不停地祈祷:那玩意不要翘起来,千万不要。 把屁股抬起来,再抬起来。 童妮是命令的口气。我照着做了。糟糕!我那不争气的把把见来了亲戚,人来疯似的一下粗了起来,硬了起来,象他娘的一根棍棍不醒事地干挺着。难为情死了。童妮显然注意到了,她那插管子的手停了一下;她姐姐自然一直在关注那地方的变化,趁她妹妹不注意的片刻,狠狠在我屁股上拧了一把,痛得我 哎呀 一声。如今灌肠果然轻松,妻子也很快就掌握了要领。童妮交代了两句,说要去赶牌局便匆匆走了。妻子关门转来,照着我的屁股又着力地拧一把。 你怎么那么无聊?想打我妹妹的主意? 鬼话。鬼话。 我慌忙否认。 鬼话?那玩意翘起那么高,雄赳赳的,跟你结婚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看见翘成那么个吓人样子。我替你脸红。 它自己要翘,我有什么办法?——哎呀! 屁股又挨了一下。 童妮是护士,雀雀见的多了。你不必胡思乱想。 当然当然。我为什么要胡思乱想,有她姐姐就足够了。 妻子笑笑,再没讲话。半夜醒来,想起灌肠的事,觉得翘翘也好,越高越好。这是一个甜蜜蜜的信号:我想她,我喜欢她。小姨子一定收到了。
几天以后,妻子去武汉进货,来回得三天的时间,走时也没交代我这肠子该由谁来灌。自然,中药嘛,少服一碗多服一碗迟服一碗晚服一碗无关大碍。结肠炎已经闹了十几年了,再闹三五天也不是什么不得了的事。不过,如果请小姨子来,在晚上,在就她和我两个人的卧室里,在我脱去内裤情形下……会有故事发生?应该有!肯定有!一想到此,我好激动——这样的事,摊着了谁谁都会激动。于是我拿起电话,正要拨号,可又顾虑起来:童妮一定会猜到我别有用心。岂止是童妮,只要不是傻大姐,都会猜到的。那她会不会托词不来?真那样,我面子就丢尽了。然而,这机会也太难得了。完全可以说,当了她这么多年的大哥,才有了这一次的回报。再不抓住,说出去人家会笑话的。并且,这还是可信度相当高的一次测试:答应,等于同意上床;否则,没戏。电话通了。我把情况一说,童妮没半点犹豫: 好 。还说:他们医院晚上开职工大会,可能要晚一点来我家。 9点,我虚掩上门,躺在床上,一边等着童妮的到来,一边想着自己着装的事。上身自然是赤膊,下身是穿条裤叉好呢还是干脆一丝不挂?单纯就医疗这个角度来说,没必要把下面整得光光的;而今晚不穿也有它的硬道理。它十分直观的向小姨子传达她大哥热烈的召唤: 床上请 。不过最后我还是找了条露得不能再露的裤叉穿上。我觉得这样的人生美事,循序渐进,一步一步到达颠峰,那味道会好得多。另外,我想到童妮单身一年有余,设身处地,性饥渴已到极限。今晚对她而言,无疑是一顿大餐。那我是先端端架子好呢,还是立马迎上去疯狂一场?稍后一想,都什么时候了,还端什么架子!我把自己重重扁了一通,决定届时举全身之力,倾我所有,奉陪到底。想到这里,又隐隐有点担心:最近有两次与妻子做爱,心里想的不得了,妻子的情绪也充分的调动起来,可我下面那玩意竟象一个不听话的小孩,赌气似的睡着就是不起来。最后妻子硬是用手生拉死拽,小崽子才懒洋洋勃起。等会倘若这小狗日的象只愚蠢的蜗牛倦缩在童妮的洞前,把礼貌不礼貌先撇开一边,单就辜负她的一片盛情,我还不得一头撞死?! 10点30分,童妮推门进来,听着脚步声穿过客厅,我的心竟然扑通扑通的跳,身体也打起了哆嗦——我清楚地记得这种反应是我第一次苯拙地脱她姐姐裤子的时候出现的。 大哥。 童妮面带微笑,亲切地叫着。她穿着一件很贴身的短袖绣花衬衣,一条长及膝盖的棉绸裙子。在灯光下,奶罩、内裤清晰可辫,伸手可及。我说 来了。 不敢多讲,怕声音跟着哆嗦。童妮也没再说话,把药水先用火温3成热,灌进瓶中,插入引管。我掀开盖在身上的毯子,褪掉裤叉,把屁股抬起。这个时候,这个时候,我预料小姨子会将手顺着我的股沟往下摸,而我则瞬即给以热烈的回应。这样,小姨子既占了姐夫哥的便宜,我呢,也了却了一桩心事。实实在在的双赢。然而,童妮不知是哪根筋出了问题,她竟然没有那样做!更糟糕的是我下面,那东西如同喝了农药似的倒在那里人事不醒,童妮那个角度可能根本就看不到——这在圈内是最失礼最忌讳的严重行为,它相当于扇了上门求爱女人的一记耳光。童妮正而八经地把引管轻轻插入直肠,一言不发又等了几分钟。待药水输完,她又把东西收拾好,将毯子慢慢盖在我身上,然后说道: 大哥,我走啦。 眼睁睁地看着小姨子转身离开,我叫了一声 童妮 ;已到门边的她调过头来, 嗯 ;嘴角泛起几点笑意。一会,我有气无力说道: 谢谢你。 我清清楚楚感觉到她眼神里闪过的一丝失望, 不用 ;童妮声音更轻,拉开房门,走了出去。 随着保险门 锵 的一声关紧,我抬手着力抽了自己一个嘴巴。事情就这么搞砸了。这样的机会,完全不夸张地说,是前辈子修来的、永远不可能再有的机会,就这么丢了!我懒散的靠在床沿,沮丧地闭上眼睛,回顾事情的全过程。长达半小时的接触中,我居然没有一句完整的话,更不用说那令人鼓舞、逗人开心、催人发情的甜言蜜语了。我只是象一个住在外科病房里的傻不溜几的患者,在护士跟前可怜巴巴地随其摆布,直至治疗结束。这到底是怎么啦?我不是市级的最佳辩手吗?我的临场发挥不是倍受主持人的恭维吗?怎么到了如此关键的时候,就成了臭手呢?这事要捅出去,决不会有人说我某某坐怀不乱,为人师表,可作为市级道德标兵候选人,大家只会说我徒有虚名,甚至会指责上次市辩论赛幕后有腐败,那我还怎么在社会上混?
看来,把小姨子搞到手,还不能急于求成,好多前期工作需要去做。 我们单位有一先生汤博,也是50刚到。文革是什么年代?夫妻过性生活都有可能被批判为资产阶级低级趣味,然而汤博敢顶风作案,边搞革命边打皮袢,好事者替他板着指头数居然有5…6个之多——在当年那严酷的环境下,这是天文数字了——也就是说,有5…6个女人甘愿冒戴高帽游街、剃阴阳头的风险去与汤博尽床第之欢。如今汤年到知天命,非但狗改不了吃屎,反而借改革开放的东风,大肆折出墙之红杏,过起了令人艳羡不已、现在只有富豪官僚才有、老百姓要到遥远未来才有的妻妾成群的美好生活。他只要一出门,不是妻子,就是其他女人随其左右,一路上眼去眉来,谈笑风生。好多好多的男人为之干瞪眼。更邪乎的是,汤在一出又一出的婚外情中,非但无需任何付出,反会不时得到情人的资助津贴。是他长相仪表堂堂、高大俊朗?真的那样,旁人自是无话可说。电影明星如金成武刘德华者,假如一生只与一个女人厮守,天下不知有多少男女为他们惋惜,委曲,气愤,心疼。可汤博獐头鼠目,尖嘴猴腮,行人为之侧目——上次市级辩论赛,若不是怕他影响校、县两级整体形象,团队肯定有他了。不过,汤博聪明,聪明透顶。因为这,他老兄书教的呱呱叫。每年高考分数一出来,记数器几按几按,他带的物理无论是平均分还是最高分,也无论是及格率还是高分率,在市里不是1就是2;没有3。还不止此,他动手能力强。社会上风行什么他就能修什么。最开始的手电筒,到打火机,自行车,到半导体,摩托车,电视机,到如今的电脑、汽车,汤博都能操起家什把病的治好,死的救活。并且,有求必应。特别是对女同志,只要他有空,全天候听任使唤。硬是做到了 召之即来,来之能战,战之能胜 。年年3月,学校都要评选几个 学雷锋标兵 ;领导总是在最后1分钟叹着气可着惜划掉了他的名字——他确实有时候把 雷锋精神 用过了。而汤博的强项还不是上面所述。他说段子,说黄段子,黄河以南还没有两人能拼过他。刘三姐说她山歌用车载用船拖,吹牛。我们汤博的黄段子,才真正多到那个数。他惊人的记忆力,把官方的,民间的,文字的,口头的,桌上的桌下的,床上的床下的,会上的会下的,网上网下的黄段子通通一网打尽。日后整理出来,出版成书,标价千元一套,最多保个本。自然,他的聪明劲还渗透到他生活的各个领域,所以玩起女人来随遇而安,得心应手。 去年国庆节刚过,市教育局召开每年一度的高考评估总结会。无非是报告、讨论、发言、表彰,再加上大吃大喝。老汤每年都是嘉宾,作典型发言,评审论文,不时还被请到主席台就坐——面前也神神气气地供着一块上书 汤博 二字的距形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