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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尊贵的德拉大祭司,我确实见到了神祗,并得到了神喻!”水悦终于清醒,玛多地阴谋就此终结。她再次昂起那高高的头颅。冷静地、带着些许恼怒后悔吐出她隐瞒的秘密:“而且,从今以后,重开通神塔。必须找到秘境钥匙,没有这样东西。谁也走不进雪山之巅!”
嗡地一声。大家再度议论纷纷,因为刚才水悦隐去了真实秘境出现的情况。她也把玛多苦心欲藏匿的秘密。给抖了出来。如果玛多也在场,八成会再甩她一记耳光吧,这个愚蠢冲动的女人,呃,好像我跟她一样诶,只不过,我比她幸运一些。
“你刚才并没有说,五族秘境已经回归雪山之巅!”德拉大祭司的愤怒可想而知。
“这是因为、时机未致,大神并不希望我们的打扰。其实,这个问题,其实有人可以给我证明。庄。洛法,她当时也在雪山之巅。”
这下好了,大家的议论声更响了。无数打量地目光,射向我这个被阿豫他们护住的人。
阿豫手动了一下,换了个站姿,口气依然四平八稳,他的步子一点也没有被水悦地不按理出牌给打乱。他说:“水悦。洛法小姐,不,神使大人,您不觉得此时此刻讨论五族秘境回归与否,显得有些多余?只要神使的身份被确认,按照神之旨意秘境钥匙必然属于神使。
其实,神使大人何必把不相干地事情牵扯进来,大神既然在最后时刻到来之际已然认可了你,我们说得再多也改变了这个事实,你实在无须多担心!”
之后,阿豫把话题带向了另一个方向,从他进圣光礼堂时就打定地主意,我们必须要牺牲掉不少利益,才能稳住这个大厅里的人:“诸位神官大人,五位神使王星所持之物仅出出其三,最后时刻却日渐逼近,当务之急是找出剩余地两只神器。
大神并没有给我们更多的提示,所以,我觉得这个时候,还是先考虑一下三样神器的人选继任问题,才是重中之重,毕竟神器之间能够相互吸引,也将有助于我们找到另两样连名字与功能都未知晓的神器。”
厉害!
米芳和亚斯两个人的眼睛在幽光这中,异常深沉,看情况,阿豫的这个临时决定没有知会他们,优在一旁冷哼一声,便宜那个死老头,普列大大地打了一个哈欠,蹲下来靠着我胡乱地嘀咕一句,应该也是赞赏之类的话。
阿豫把话题转到五星人选分配之上,圣光礼堂之上的人,对水悦对我的关注都会减少,因为五星人选就是各族利益大比拼的时候。
“不知豫殿下预见到的是哪三件神喻之物?”
“分别是惊世之锤,勇者面具,以及审判之剑。惊世之锤也称亚克罗斯奇迹!”阿豫不卑不亢地回答着德拉大祭司的问题。
“据本祭司所知,惊世之锤与勇者面具的现世,与那位庄。洛法小姐都有着密切的联系,她指出这一位(水悦。洛法)不是大神所要等的人,与新的神喻内容不谋而合,豫殿下,你身为第一预言大师康舒拉提的弟子,你最有发言权,那么,你可否告诉我们,庄。洛法,她是也不是五族期待了千年的新神使?”
“不是!”阿豫毫不犹豫地否定,“如果靠这两件事便下断言,对水悦。洛法是不公平的。大祭司阁下,水悦。洛法拥有兽王神召、精灵之心、月之精灵、战争女神神杖以及出类拔粹的魔法天赋,她确实深受神眷。
最关键的是她是神之信使神兽独角兽认定的神使,并在通神塔上与眷留的大神对过话,得到了大神的肯定,千百年来从没有人做到过这一点,即使是大祭司阁下您,最后一次与大神对话,也在千年之前了。
这些若还不足以证实她的神使资格,我实在想像不出还有谁比水悦。洛法更适合担当神使的重任!”
“嗯,豫殿下分析得颇有道理。”德拉的赞同,也就是司月王国生命祭司那边也同意,荣耀神殿之中一方势力同意,另一边,在那个古板大神官不反对的情况下,等于是暂时默认水悦。洛法的神使资格。下面,就是最最无耻的人选分配问题了。
他们说,照已现世的神喻之物分析,剩下的两样一定是龙族与精灵族的,所以,理所当然地由威顿和司月两国各分一个名额。至于惊世之锤,也就是亚克罗斯奇迹,因为只知道大致的方位,这本该是属于矮人部族的事,威顿的老头子们出于伟大的两族情谊考虑,就为他们代办了。
一场因为我的鲁莽、冲动、任性引发的制裁危机,在阿豫出卖了他族的利益之后,威顿龙族和司月精灵族总算放过了我,免去我在众神神殿放肆必受的惩罚。
只是,我和水悦之间的战争才刚刚开始。
米芳算定,得到龙族与精灵族支持的水悦,一定会在风之王族成年礼认定一事上,为难我。仅仅,是为了她的神使资格更加名正言顺而已。就算我不想跟她争,她也不会放过我的,优这么警告我。
匹夫无罪,怀璧其罪,说的就是倒大霉的我!谁叫我随随便便地把亚克罗斯神殿的钥匙拿出来送人呢?还招摇得生怕别人不知道似的,在各族神官和国主面前这么干!
风光之后,总是要承受某些恶果的
7…23 神秘的爱慕者
7…23 神秘的爱慕者 回到风之王都,回到我阔别许久的家,见到陌生许多的双亲,心中涌起无限感触与怀念,很丢脸地发现,曾经我想尽办法远离他们,如今,我变得极为贪恋母亲温柔的怀抱,柔情似水的轻语,还有看不够父亲宽慰的笑颜,蕴华内敛的气质。
生性说不出什么感动的话,从小到大,在他们两位前面也是沉默居多,好在他们并不介意,包容地带着回我们的小院子,领我看新换的房间,细致周到却又恰如其分。
唯有一点让我忍不住头痛,母亲看到我新长的个头、变了颜色的头发和眼眸,痛惜的泪水滴答滴答落个不停,泣不成声地责备自己让我年幼离家吃尽苦头。看向父亲,没了初见我时的心慰,眉头深锁,似乎难以接受自己蓝发蓝眼的女儿,变成了混血统的小孩。
从来,这安慰母亲的活都是交给父亲大人的,看两人一时半会儿,情绪还平复不下来,我只好贡献出自己的手和肩膀,笨拙地轻拍母亲的后背,告诉她自己也没吃啥苦,只当是成年前离家的历练了。
不想我这么一说,让母亲流的眼泪更多,一连数天都不停歇,我实在好奇她体内哪来那么多的水分!我是很感动她对我的疼爱不减当年,可我实在吃不消太过热情的母亲,回家后数天,我才找到借口身体疲倦,可以躺在小院子里的假山旁睡太阳假寐,母亲这个时候绝不会来打扰,日子过得悠闲且自在。
就好像,我八岁以前的平静日子回到我身边。我现在很佩服父亲的大智慧。洛法家族家大势大,每天都有数不清的麻烦,他竟能做到让外事不来打扰。小时候还有些不理解,这两年在外奔波。才明了我家双亲地手段真正厉害。
伊特礼斯老师也在王都,不过,他极少来我家小院子做客,即便有事,也是跟洛法家的管家约时间。搞得很正规似的,跟他在山时地随和极不相同。这里面的环节,以前还觉得秘密有趣,现在只觉得有些沉重,一种亲情地沉重。
老师还能时不时来看看我,若我一直不出门,其他人想见到我的面,就难了。
听说,普列那小子投过几次贴子。都被人不着痕迹地拦下了,一点风声都没有透露到我这里。直到老师来了闲聊时,不经意地提起亚斯要去司月王国一事才知道。我没有赶上风之国王设的庆功宴,所以。也不知道拉夏那边的战事已近尾声。他们派来了使臣,带着厚礼到风之请求帮助。
短短几天。那些自己亲身参与过的事似乎离得很远很远,自己地心似乎又回复了从前的平静无波,遇事学会冷静看待问题,仿若当日的冲动与莽撞是场旧梦。能发生的事,我心里其实都有数。不用老师提醒,我也知道自己成了某些人的绊脚石。
母亲的疼爱,父亲的威严,老师的关心,家族暗地里的阴谋,王宫方面地动向。。。这些都很正常,问题在于,我有一个能力超群的爱慕者,嗯,原谅我这么给自己脸上贴金。。。我想王都里见过我的人,再怎么饥不择食,也不会选一个浑身烫疤地还是一颗死会的干瘪四季豆吧?
偏偏就有这么一个人,就在我刚回到我父母身边时,这位神秘地爱慕者,送了束只在月光下绽放地月颜花,十二年才有一次开花季的月颜花,只在月光下才能开花地司月国花,也是一味超稀有的珍贵药材。
第一个清晨醒来时,看见这么名贵难得的花,随便摘来送人,犹带着淡淡的寒气与清香,还是避过重重把关的守护直接放在我的床头的,我咋舌不已。更古怪的是,不论夜晚防范得多完备,对方总有办法把前一晚的旧花扔掉,换上新的一束。
这个爱慕者,实力绝对不一般。
不去考虑此事的诡异度,绝对是桩浪漫之极的风流事。
当我把这事儿,得意地炫耀说给老师听时,他也一脸惊讶:“你脑子没烧糊涂吧?你到底是喜欢这花本身,还是因为它的珍贵才喜欢?”
我笑眯眯地答复:“当然是因为它的珍贵啦,有晶币都买不到的精灵之花,我能不喜欢吗?哇噻,真不知道是谁这么大手笔,如果我说我最喜欢的是金色雪兰花,老师,你说这个神经兮兮的家伙,会不会也送过来?”
老师和路过的母亲同时晕倒。
双亲和偶尔来做客的老师,一点都不担心这个人会做什么坏事,在这片大陆上能有这种浪漫情节的爱慕者,我也挺得意的,那人又没有恶意,套句那个无良老师说的,那人真要弄死我,不会比踩死一只蚂蚁更困难的。
再说,我实在想不出我认识的人当中,谁会这么不计成本地做。一日,父亲拿来一张贴子,说让我出去走走,顺便也向某个人道个谢。我其实心情挺好的,只是他们不知道。一副可有可无的样子,清笑着点头,哪怕这个人是我不熟悉的玛多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