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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说,前方这个光点,一定是他的目的地了。
苏铭因压抑心情而紧绷着的心弦顿时放松了下来,大呼了口气。
一个人呆在这种完全黑暗无声的环境里,真是太难熬了。再看不到希望,他都要疯了!
俗话说,望山跑死马,这个道理在这虚空中体现的更加彻底。
明明那光点就在眼前,但苏铭一直前进。一直前进,它依然只是小小的光点,只比之前扩大了一点点,看起来就像是在无穷远处一般。
苏铭看着手上的水神手镯,上面的瑟金已经不多了,蓝光时断时续。如风中残烛,随时都可能熄灭。
这让苏铭有些心惊,这光芒若在此时熄灭了,他命运难测。
终于,光点扩大成了光团,出现了模糊的轮廓。
它和苏铭所在的那个浮岛一样,也是缤纷多彩,美丽非凡的。
光团越来越近,变成巨大的光斑,最后又成了一团朦胧的雾气。
这雾气表面蒙着一层青sè的,时刻流动的光辉,如轻纱一般。
轻纱下方,包裹着或土黄,或深蓝的雾气,它们要显得稳定的多。
这景象苏铭很熟悉,就是四系元素的光芒。
就在这时,水神手镯中的瑟金完全燃烧殆尽,苏铭已经感到了一股拉扯力从身体各处传来,他的jīng神力开始流失了!
仓促之下,苏铭选择了一片蓝sè区域,义无反顾地扑了过去。
接触到青sè雾气不久,苏铭就感到有一股排斥力狠狠地推了自己一把,直接将他从虚空海洋中踢到了物质世界当中。
一瞬间,他的身体就从jīng神力xìng质转化成了物质实体。
在这个新世界lì,在全新基本规则的作用下,苏铭的身体自动开始了重组,这过程甚至不受苏铭意志的干涉。
在极短时间内,苏铭的新身体就组合完毕,依然是人形的,从表面看,似乎和以前没什么不同。
他只感觉眼前大亮,耳边传来呼呼的风声,身体毫无依凭,有一种失重感。
不用说,他现在正从空中坠落,做着〖自〗由落体〖运〗动呢。
本能地,苏铭念头一动,想要施展法术,他jīng神力沸腾着,眼中jīng光暴涨,但搞了半天,却没有任何法术出现。
苏铭又试了化龙术,结果同样悲剧,他的身体依旧没有任何变化。
他的法术全失灵了,这下乐子大了。
苏铭向下方看去,入眼的就是无边无际的蔚蓝海洋,在天边处,还有一条灰sè的海岸线。
他赌对了,蓝sè的光芒果然是水元素。
这举动救了他的命,他估算了下,他出现的地方也不到两百米高,只要以正确姿势如水,以他这身体的强度,应该不至于摔死。
在下降过程中,阿甘开始扫描他的新身体,在落入海水前,辅助着对他的姿势做出了最佳调整。
‘咕咚’一声,苏铭落入了冰冷的海水当中,一连到了几十米的深度,才止住下冲之势。
这一下把他摔得七荤八素地,在海底沉了半天才缓过劲来,慢慢地浮上海面,向着远方海岸线的方向,闷头游了过去。
他这具新身体依旧十分强壮,**力量没有出现多大的退化。
更让他惊喜的是。蓝龙jīng华无法支持他施展法术了,但却依旧在吸取能量供给他的身体使用,虽然效率远没有之前高,但也让他的耐力提到了变态的程度。
“苏铭,我检测到了一些异常,身体在自动吸取水元素。”
嗯?苏铭迅速沉下心神,仔细感受着身〖体〗内部的变化。果然。从jīng神视角看,他的身〖体〗内部多了许多蓝sè的光点。
他的身体吸取水元素的速度并不算慢,并且吸收之后不会散去。而是储存在身〖体〗内部。
只一会儿,他的身体就出现了元素极xìng。
这和罗素的旅行手札中的描述对应,这集结在身体中元素。就是此世界法师施法的根基,而且jīng神力越强大,能够吸取的元素就越多。
此时苏铭的jīng神力仍属于传奇中期,单论jīng神力,在此世界也算是强者了。
随着水元素的吸取,他身体的元素极xìng变得越来越强,眼睛从黑sè变成了蓝sè,发sè也显出了浓郁的蓝光。
这不行,他是来搞超魔铱金的,单人独力的情况下。还是低调一些为好。
苏铭再次尝试着触发蓝龙的‘**术”他对这法术的成功并不抱希望,只是抱着试一试的心态。
但这一回,这法术没让他失望,竟然成功了!
一层水膜将他包裹起来。然后迅速收敛,将他〖体〗内的水元素完全屏蔽。
苏铭的外表也恢复了原先毫无元素极xìng的模样。
元素法术失效,苏铭还能想通,但龙族法术时而失效,时而灵光,让他有些摸不着头脑。
苏铭又试了下‘化龙术’。依旧无效,但这一回,他敏锐地感觉到身〖体〗内部动了动,有了一些反应。
但这动静却再最后关头被止住了,似乎碰到了障碍。
变不了就变不了,能施展一个‘**术’已经是大幸了。
苏铭加速向海岸线游过去,在前方,他已经看见了出海的渔船,还有海岸边上零零散散的房屋。
几个小时后,苏铭到了岸边,等天sè稍暗下来,他悄悄地从一处偏僻海角爬上了岸。
此时,他的空间戒指全部作废,身无分文,法术尽去,成了一个普通人。
重组身体的时候,世界规则可不会那么好心地专门给他转件衣服出来,能保持他身体完整就是莫大恩赐了,所有他现在全身**着,身无寸缕。
不行,得去弄几件衣服,这裸奔着太不像话了。
在海岸边的房屋都非常简陋,远看着就像是贫民窟。
这些破败屋子外面晾着的东西,与其说是衣服,不如说是破布,可见当地人的穷困。
这种地方,苏铭实在不好意思去偷。
说不定他一偷,偷的就是人家一家子外出用的唯一衣服,这就太缺德了。
还是去劫富。
苏铭将目标定在了远处那座立于海岸峭壁上的城堡上。
在这个贫困至极的地方,也就那城堡勉强能够入眼了。
去那里拿一套体面舒适的衣服,应该没什么大不了的。
等天sè彻底暗下来,苏铭便开始了行动,他光着屁股,一路躲躲藏藏,悄悄潜到了城堡外墙下。
在这里,他就遇到了麻烦,望着高大的护墙,考虑着该怎么爬过去。
要是以前,随便一个法术就能搞定,但现在,面对这长年立在海边,风化严重的石墙,他犹豫了。
这要是一不小心,摔下来,绝对骨断筋折。
正当苏铭一筹莫展,想着是不是该返回下方的贫民区,昧着良心偷件‘破布’时,一辆马车沿着从峭壁底下延伸上来的蜿蜒小路,慢慢驶了过来,看情况是要到城堡中去。
苏铭眼睛一亮,悄悄潜到路边,耐心地等着。
马车驶过时,他脚步轻滑,如魅影一般,攀附到了马车底,跟随这辆马车进了城堡。(未完待续
两百六十 一个敌人,比一群好
俄底斯堡前的陡坡上,一辆马车在山前的蜿蜒小路上慢慢行驶着。
这马车十分破旧,颜sè发灰,满是蛀洞的车架,车架上蒙着的布料也到处都是孔洞。
拉车的马只有一匹,jīng瘦jīng瘦的,颈上的鬃毛松散稀疏,眼睛也是暗淡无光。
跑动之时,低垂着头,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身上汗水直流,这是一匹老的不能再老,身衰力竭的老马了。
在颠簸的山路上,车架叽咕叽咕地响,左摇右晃的,带动着车棚上的布也‘哗啦哗啦’地应和着,就像随时要散架一般。
车中,一个身材粗壮的中年妇人静静地坐着。
她身上穿着粗布长裙,头戴宽沿垂布帽,手上挽着一个一个盖着粗碎花布的篮子,看起来就像是厨娘一类的角sè。
山路上,两匹老马在经过艰苦卓绝的努力后,总算将这马车拉到了俄底斯堡前。
眼看着前方就是城堡大门,目标将近的时候,马车忽然重重颠簸了下,震得整个车身一阵‘机括机括’的乱响。
车上坐着的中年妇人身体一僵,立刻睁开眼睛,一双手紧紧抓着手中的篮子,嘴唇紧抿着,看起来有些紧张。
“这破路!”前方的马车夫怒骂一声,却原来是路上的一个坑洞。
‘啪’一声脆响,车夫狠狠地甩了下手中的马鞭,将这不满发泄在了前方的老马上。
这让中年妇人松了口气,身体渐渐放松了下来。
到了城墙门口的时候。马车停了下来,接受城堡的卫兵的检查。
显然,这卫兵和车夫是相熟的,他打趣道:“老约翰,把你情人带回来了啊,哈哈。”
车夫故作生气地回应:“胡说,哪里是情人。这是我女人!”
城堡地卫兵们都是哈哈大笑,也不检查了,直接放行。
车上是回家探亲归来的厨娘。一个中年寡妇,都是城堡中呆了十几二十年的老人,他们很放心。
马车驶入了城堡。在狭窄的路上左拐右拐,最终停在了位于城堡偏僻角落的马厩旁边。
“下车了,玛丽。”车前传来了马车夫的声音。
随即,车外传来马蹄声,车夫的怒骂声,老马微弱的嘶鸣声,这声音渐渐远去,显然是车夫将老马牵近了马厩。
被称作玛丽的中年妇人没有出声,她将篮子放在一边,然后笨拙地从马车上爬下来。
一到地上。()她立刻将她那个盖着碎花布的篮子拎在手里。
“玛丽,你篮子里装的是什么东西,看的这么紧?”一个声音传过来,是马车夫回来了。
中年妇人身体猛然一颤,嗫嚅地答道:“没什么。只是家乡的一些特产。”
“哦。土特产?”马车夫慢慢走近,脸上带着猥琐的笑容。
“玛丽,一个月不见,你这嗓音越发嫩了,看看你的手,和大姑娘似的。还有这**,挺的和木瓜一样,可真是想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