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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骑着马儿向前走了几步,初云毫不在意的笑道: 说到妖精,我倒希望那里住的是狐狸精。云飞兄你不知道,假狐狸精我见得多了,一个比一个骚,不过真狐狸精我还真没见过呢。哎,云飞兄,你希望屋子里住着什么妖精?牛头马面,还是山精地怪? 沈淑君原本就已经怕的瑟瑟发抖了,被他这么一说更是心惊胆战起来。初云见她不理睬自己,想了想,突然大叫一声,惊得沈淑君险些从马上跌了下来。 我知道了,你一定希望里面住着一条大蟒蛇,对不对? 沈淑君闻言娇躯一颤,不知是害怕还是生气,双目紧闭,好半天才怒吼一声: 你给我闭嘴! 初云果然乖乖将嘴闭上。不多会儿,两人来到了亮光处,这是一栋精致宽绰的大宅,门前空地平整,四周高墙围绕,整个庄园孤然傲立在林间深处,是显得有些另类。两人抬头望了一眼,只见高杆上挑着一盏昏黄的灯笼,上面写着一个鲜红的狐字。 初云兴奋的喊道: 原来这家人真的姓狐,就不知道是不是狐狸精变得? 说着他翻身下马,迈步就要上前叫门,沈淑君急忙喊道: 你先等等! 初云扭过头来,有些不耐烦的问道: 你又怎么了? 沈淑君吱吱呜呜的说: 咱们…咱们还是…还是…走吧,这里看起来古古怪怪的,有些渗人。 初云恍然,指着她笑道: 哦~ !原来你害怕了! 沈淑君双腮一红,嗔道: 谁害怕了,你再胡说看我不抽你嘴巴。 不害怕就叫门。 初云砸了砸嘴,转身走到大门前,伸手握住门环啪啪敲了两下,声音在漆黑的树林里隐隐回荡,显得异常清晰诡异。 等了半天也没人出来应门,初云又敲两下,还是没人应门,就在他准备第三次敲门之时,只听吱呀一声,大门竟然毫无先兆的打开了。 初云一怔,定睛向内瞧去,透过昏暗的灯光,只见一个美妇人站在门内。那妇人年约三十来岁,乌黑靓丽的秀发在头上挽了个髻子,一张白嫩如雪的俏脸,眼角微翘、笑意盈盈,星眸流转、顾盼生辉,嘴角一点黑色美人痣,更显妖娆妩媚。修长的身材苗条匀称,肌肤白嫩,欺霜赛雪,绿色褙子下面露出一抹红色亵衣,傲人的酥胸挤出一道肥嫩的乳沟,长裙及地,轻掩粉色花鞋。浑身上下似是说不尽的万种风情,实则却是骚媚入骨,勾人魂魄。 初云情不自禁的倒退几步,嘴巴大张半天说不出话来。那妇人见他一副目瞪口呆的白痴相,左手牵着衣袖,右手掩口微微一笑,嗲声嗲气的问道: 这位小官人怎么了,奴家就这么可怕么? 初云这才反应过来,暗吞一口口水,摇头笑道: 哎呀呀,没想到这世上还真有狐狸精。 那妇人玉手掩口,痴痴笑道: 小官人这么爱说笑,奴家姓狐,却又不是狐狸。 那娇滴滴的声音就好像美人在枕边轻吹香风一般,听的初云骨头都快酥了。 沈淑君见自己丈夫竟然和一个不认识的女人毫不遮掩的打情骂俏,心中没来由的一阵气恼,就连先前的恐惧都被丢在了一旁,冷哼一声: 你们还有没完了,想要说到什么时候? 那妇人瞅了一眼马背上的沈淑君,立马将脸转向一旁,鼻子中发出一声轻哼,似轻蔑又似不屑,气的沈淑君咬牙切齿,眉头紧蹙。 初云拱手笑道: 这位姐姐,我们兄弟二人在这林子里迷了路,可否在府上借宿一宿? 那妇人马上露出一副娇媚的笑脸: 当然可以,你就是在这里住上一年半载,姐姐也不会嫌弃。快进来吧。 说着给他让开一条道路,初云回身牵马走了进去,妇人指着院内的一棵梧桐树说: 弟弟将马拴在树上吧。 初云忙笑着答应一声。 沈淑君从马上跳了下来,拉着缰绳向内走去,路过她身旁时问道: 我的马拴在哪里? 那妇人马上收起笑容,冷冷说道: 我管你拴在哪里,随便找棵树拴上不就行了。 说完妇人关上院门,头也不回向内走去,只留下沈淑君站在院子里,气得娇躯微颤,咬牙切齿。 各自将马匹拴好,跟在那姓狐的美妇人身后向宅子内走去。那妇人走起路来轻摇慢摆,好似柳絮摇曳,眼角余光总是有意无意的向初云撇去,轻咬下唇,眼神暧昧,娇滴滴的真似个狐狸精一般。 初云痴痴的跟在她身后,沈淑君冷哼一声,黑着小脸将头扭到了一旁。
三人走了一会儿,沈淑君突然问道: 这么大的宅子,就你一人住么? 妇人道: 是呀,父母早亡,夫婿又常年在外经商,所以这宅子里只有奴家一人。 话语间充满了暧昧之意,虽是同沈淑君说话,眼睛却不自觉的向初云飘了过去,嘴角挂着浅笑,好像在暗示着什么似地,瞧得初云心肝直跳。 沈淑君冷哼一声: 怎么连个下人也没有? 那妇人突然停下脚步,直直的瞧着她: 莫不成真将奴家当做狐狸精了? 说完之后咯咯笑了起来,娇躯摆动、花枝招展,真担心她将那纤细的蛮腰笑的折了。 沈淑君秀眉一蹙,冷冷的瞧着她,初云却觉着下体有股热意升起,胯间那物蠢蠢欲动。妇人突然停止了笑声,向前一步伏在沈淑君的耳边,娇滴滴的说道: 放心吧,即使我是个狐狸精也不会对你怎么样的,小妹妹。 沈淑君猛的一颤,没想到对方竟然识破了自己的身份,尴尬的小嘴微张,却说不出话来。妇人转身继续向内走去,初云好奇的望着自己的同伴,心中好奇,到底说了句什么,竟然惊成了这样。 三人到了前厅,妇人将他们让到座位上,媚笑道: 二位先坐,奴家去准备些酒菜。 妇人离开之后,沈淑君凑近低声说道: 这女人甚是古怪,我们需多加小心才是。 初云双手交叠塞进袖口里,微微一笑: 我倒不这么认为。 沈淑君怒道: 别见了漂亮女人就跟没了魂儿似地, 。d ede pa。 这么大的宅子就她一个人住,而且还是在这荒无人烟的树林子里,你就不能动动脑子吗? 初云笑道: 云飞兄,我比你懂女人,她们心里在想什么,我可比你了解多了。 沈淑君瞧着他那副吊儿郎当的模样,气的身子直颤,拳头一握,狠狠说道: 迟早死在女人手里。 初云呵呵一笑,不置可否。 过不大会儿,妇人从内室走了出来,媚声说道: 二位小官人,酒菜已经准备好了,请随我来吧。 初云迫不及待的跟了过去,沈淑君望着他的背影,气得跺了下脚,也无奈的跟了过去。 三人来到后院的一个房间内,屋中摆着一个圆桌,上面铺着鲜红绣花的台布,大大小小摆着十几样的菜式,有肉有素,有酒有汤,甚是丰盛。两人早已饿得前胸贴后背,进来之后便不由的暗自咽起了口水。 妇人素手一摆,媚声笑道: 二位请坐。 初云想也没想一屁股坐了下来,沈淑君有些犹豫,偷偷望了妇人一眼,见她也在瞧着自己,眼神中满是挑衅般的意味,不禁粉拳一握,坐在了初云身旁。 妇人拿起酒壶,一手撩起袖口,优雅妩媚的替二人各斟一杯,再替自己满上,然后端起酒杯,媚声笑道: 奴家这里平日无人来访,酒菜粗鄙了些,还望两位小官人不要见怪。 初云端起酒杯,起身迎道: 姐姐哪里话,能在此间吃到这么好的酒菜,已经是难得了。 妇人笑了笑,将目光移到了沈淑君身上,沈淑君见她再次挑衅般的望着自己,便赌气的举起了酒杯,相撞之下,一饮而尽。 再次落座,初云笑问: 还不知该如何称呼姐姐。 妇人笑道: 奴家姓狐,人称媚娘,至于弟弟想要如何称呼,请自便吧。 媚娘,媚娘… 初云嘟囔了几句,眼角余光偷偷瞧了眼狐媚娘,那娇滴滴的小模样当真是媚态重生,心中不禁暗道:这名字果然起的贴切,他男人头上的绿帽子只怕没有少戴。 两人说说笑笑的吃了片刻,沈淑君绷着张小脸坐在一旁,只是冷眼旁观。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媚娘起身笑道: 时候不早,奴家要去休息了,这宅子大得很,两位小官人想住哪间房就住哪间房,请自便吧。 狐媚娘摆动腰肢走出了房间,临了倚在房门处回头望了一眼,眼神中满是挑逗之意,初云就好像触电般的哆嗦了一下。待她离开之后,沈淑君开始说话,意思不离这里古怪、女主人古怪云云,而初云心里满是狐媚娘那娇滴滴的俏模样,还有临走时对自己的娇媚一笑。 你听到了没有? 沈淑君见他心不在焉,不禁娇喝一声。初云这才醒悟过来,端起酒杯,冲她笑道: 云飞兄,喝酒,喝酒。 沈淑君牙齿咬的咯咯直响,鼻孔中喘着粗气,最后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沈淑君又喝了一会儿,觉着有些乏困,便催促着初云。两人走出房间,在宅子里转了一圈,寻了个房间,推门走了进去。
沈淑君很自然的关门说道: 老规矩,你睡地… 她突然意识到自己险些说漏了嘴,急忙望向初云。此时初云满脑子想的都是那狐狸精般的狐媚娘,压根就没听见她说什么。 沈淑君见他脱掉外套坐到床上,伸手就要去脱靴子,急忙问道: 你做什么? 初云一怔: 当然是宽衣睡觉,难道还要练功不成?云飞兄,你也累了,早些休息吧。 沈淑君俏脸一红,伸手拽着他摔到了一旁,斥道: 房子这么多,干什么非要住在一起。 大老爷们… 初云嘟囔了句,拿起外套走了出来,关上房门,暗自嘲笑,真是个娘娘腔。 沈淑君待丈夫离开之后,盘腿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