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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剑客又是一愣:从哪儿又来了个如此温柔、如此美丽的女子?只见屠娇娇扭了几扭,身上的遮羞之物早不知去向,她也成了个裸体女神! 她在这恶人谷中,如同在母亲的怀抱里嬉戏,又象是山神的情侣,在心爱的情人面前奉献自己。她炫耀风姿月态,玉质冰肌,天然生就;她卖弄雨意云情,娉婷袅娜,鬼斧神工。雪白而透红细腻的肌肤,无一点瑕疵可寻;结实而玲珑的玉乳,随舞蹈在起伏不定;均衡而有曲线的身材,平滑的小腹,修长浑圆的大腿,令人遐想的三角地带,更是上天的杰作,象深山中的幽谷,未有人踪,清幽的很。 浅沟清泉从上面淌过,亮晶晶的,一闪一闪,蔚为奇景。昆仑七剑春色入眼,又是一阵目眩,忙不迭瞑目念了一串「善哉善哉……」「不好!」天穹剑客猛醒,情知中计,失声惊呼,正要下令出击,已经迟了。十大恶人已抓住北斗七星剑阵露出的破绽,领着众多小恶人从上中下、左中右、前中后凶狠杀来。七剑阵势一乱,威力顿减,各自为战,寡不敌众。
萧女史刚欲笑,忽又蹙眉:脸蛋虽然变年轻了,可这手上还是筋暴暴,身上也是皱巴巴呀!她解脱衣裙,身子全裸,躺卧在泉水中,以石当枕,满头秀发乌云般散布在青灰色的岩石上,微合双目运起「娥皇十八变」神功,双手不断摩擦着自己的身体。那种感觉,就象是被情人的手在抚摸着。渐渐地,她的修长玉腿变得圆润而富有弹性,全身肌肤也开始充满青春的活力。 蓦然,传来一声狗吠。在峥嵘磅礴、破天遏云的华中第一峰上竟有狗吠,已是骇人听闻,而这声狗吠更与众不同,似有一种妖异之气。萧女史心头诧异,睁眼看去,蓦见林中跃出一团黑影,仿佛是一人一马,仔细看时,却是只金丝猿猴骑在一只白牙森森的大狼狗上。狼狗虎躯狼吻,竟比常狗大了一倍,喉中不时发出低吼;金丝猿猴则是火眼金睛,目光中有种说不出的惨淡绿色,诡异非常。一猴一狗走近泉边,金丝猴「吱」地一声叫,凌空在狗背上翻了个筋斗,落在泉边,一双猴爪疾抓起萧女史的衣裙,又连着几个筋斗,翻向远处。 萧女史一急,赤裸着身子跳出泉水,飞步欲追。哪知那巨犬发出一声厉吼,扑向萧女史,一排森森白牙,直往她咽喉咬了过去。萧女史慌忙闪避。那巨犬身子虽大,动作却出奇地灵敏,前脚一剪,已掉转头来,又向她扑去,那排白牙几乎触着她的肌肤,巨犬血盆大口里喷出的腥气令人窒息。萧女史大怒,一招响雷劈山双掌合力佯砸巨犬天灵盖。巨犬急跳开时,她左腿狂风断树、右腿铁牛耕地同时踢出。巨犬颚部挨了一下,翻滚在地,狂嗥不绝。 一声呼啸,那金丝猴已将衣裙挂在高高树梢,凌空飞跃而下,扑向萧女史,一双猴爪闪电般直取她的双目。萧女史急以挡风仙人掌击开金丝猴双爪,接着便是仙人指路、神仙照镜、小鬼斩妖……一连攻出数招。那金丝猴纵跃如飞,轻灵异常,萧女史的招式击它不中,而它那双金光闪闪的爪子,却始终不离萧女史双目三寸处。萧女史火冒三丈,只恨自己忘了将那支神魔玉箫带在身边,眼见仅凭拳脚功夫,难以奈何两只畜生,急中生智,不顾全身赤裸,一招落地霹雳,身子直直地仰面朝天倒了下去。 巨犬与金丝猴见她竟不出招,却似睡美人般躺下睡觉,不无疑惑,攻势便慢了半拍。说时迟,那时快,萧女史双手伸出在地下一抓,一把泥土、一把草叶已在手中,挥臂一扬,漫天银龙金花洒起,如一张大网,迎头罩向两只畜生。巨犬虽然凶猛,金丝猴虽然通灵,究竟都是畜生,怎能避得过萧女史这充满杀力的随手暗器。只听巨犬惨嗥,金丝猴呻吟,负痛落荒而逃。 萧女史这才松了口气,一跃而起,欲飞身上树,摘取衣裙,却不料背后倏地响起一声轻薄的怪笑:「嘻……好一幅巫山神女沐浴图!」赶紧返身跳进泉水,仅露出头在水面,定睛细看……山石后跳出八条人影,走近泉边立定。领先一人身形瘦小,穿一件金光闪闪的袍子,凸颧尖腮,双目如火,笑起来嘴角几乎咧到耳根,三分象人,七分象猴。 第二人肥头大耳,有两只突露的醋栗色眼睛,一个淫荡的塌鼻子,下巴翘起,舌头缩在两颗獠牙之间,活脱是那只巨犬的孪生兄弟。其余六人则全是黑衣劲装,黑巾蒙面,只露出一双精光闪闪的眼睛。 「你们是什么人?」萧女史问道。黑胖子嘿嘿笑道:「原来你竟不知道我们『十二星宿』的大名,献果君、迎客君便是我们二人……」萧女史摇了摇头,什么「十二星宿」,她确实没听说过,可是看这八个人的邪乎劲,却可以断定不是善良之辈。献果君与迎客君只顾紧盯着泉水,那里面有依稀可见的美丽诱人的胴体:两只坚挺的玉乳、顶部嫣红的蓓蕾、圆润修长的大腿、芳草萋萋的幽谷……「快滚开,无耻之徒!」萧女史发出喝斥。 献果君桀桀怪笑:「小娘子,快上来,陪咱兄弟们玩玩,那滋味包你终生难忘呢!嘻……」迎客君口角流涎,淫笑着说:「小美人怕羞呢,来,咱们侍侯侍侯她!」说罢,踏进泉水中。其他人也不甘落后,一个个嬉皮笑脸,跳进泉水里。萧女史退无可退,躲无可躲,眼看着八个男人,十六只爪子就要摸到她那丰满、白净、柔软的肉体。她再也顾不得羞耻,纵身一弹,飞上岸来。瞧着她一丝不挂的模样,八张臭嘴笑得合不拢,十六只色眼淫火乱迸。突见萧女史粉臂一探,随手折了根树枝,迎风一晃,宛如银丝长鞭,寒光杀气如炽,一招凝聚她全部内力的「狂风断树」拦腰扫来,漫天杀机自那寒光杀气中暴射而出。
然后把麻绳轻轻拉起,细细的麻绳已穿过白夫人的大腿,抵在芳草茸茸的阴户上,粗糙的麻绳表面深陷入白夫人红嫩的肉唇中,刺激令她几乎站不稳脚步,要坐到麻绳之上。 「怎么样,滋味不错吧?」魏无牙呲着牙齿笑问。他知道白夫人喜欢受虐,而他自己也从施虐中,享受到难以言讲的快意。「来,到我身边来!」魏无牙摇晃着麻绳,白夫人只好强忍着麻绳的磨擦细步向前。粗糙的麻绳磨擦着她的嫩肉,使她分不清是痛苦还是快乐。但是,她的身体已告诉她正确的答案。才走了两、三步,她身下的麻绳已被她的淫液染得湿淋淋,不少淫液更沿着大腿滴落地上。 现在,白夫人的阴唇碰到了第一个绳结,她情不自禁地发出了呻吟声。由于绳结的高度刚好卡着她的阴户,令她不能继续前进,魏无牙只好按低绳子助她一把。白夫人快步越过绳结,可是她刚走到一半,魏无牙按着绳子的手突然放开,麻绳结反弹回来,恰好命中了白夫人的阴核,令她的淫液更汹涌地狂泄出来。强忍着身体的快感,白夫人终于走到魏无牙的面前,身下的绳子早已沾满了无数蜜液,一个个绳结在半空中闪闪发亮。魏无牙放下绳子,白夫人疲惫不堪的娇躯顺势倒在了他怀里。 软玉温香抱满怀,魏无牙的禄山之爪握住白夫人高挺的乳房,狠狠地揉搓了几下,然后,他放开她,任由她的美艳躯体半蹲在地上,从柜子里又抽出一条长长的皮鞭,淫邪地笑道:「你还想再要一点快感吗?」长鞭划破空气,「啪啪」地抽打在白夫人滑如凝脂的丰臀上,令她发出了杀猪般的惨叫。接着,不停舞动的长鞭又在她雪白的背上、臀上、小腹上、甚至阴户间留下了一道又一道的血痕。其中有数鞭,魏无牙是瞄准着她的阴唇狠狠打去的,每当鞭头击中白夫人的阴核,便令她如火烧般扭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