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知为什么,这回没有戴套,鹿一兰的屄门处,很快流出刚刚射进去的精液,那精液和着淫水,拉成长长的线,滴落在我的嘴里…… 鹿一兰蹲在我的脸上排了半天,大概阴道里的精液全部排光了,便重又坐到我的脸上,「舔……」 我伸出舌头,为她做清洁。 好不容易给她做完了清洁,卫小光又一次将鸡巴捅到我的嘴里,我又为他做了清洁。 全舔干净了,卫小光又一次将我翻转过来,我再一次脸朝地了。 「爬!象王八一样给爷爷爬一圈,就饶了你。」我这样捆住,怎么爬呀,无奈,我坐在地上,拚全力将双脚向前伸动,然后将屁股向前拱着跟进,这么一下,只挪动了几个毫米,却费去我全身吃奶的劲。 「哎!看他,象不象王八」,卫小光问。 「哈……太象了……快点爬……王八羔子……」,鹿一兰骂着,在我后背抽了一皮带。 我继续用力向前蠕动,每前进一毫米,都要用足全身的劲。 「王八羔子……快点」,鹿一兰竟然坐到了我向前伏着而几乎与地面平行的后背上。 在他们的皮带和脚丫子的催促下,我不停地蠕动,鼻子里呼吸着自己着脚臭,耳朵里听着他们的的辱骂,渐渐地,下体内竟然产生了一种奇怪的感觉,我已经感觉它渐渐地硬起来…… 不知费了多大的劲,大概也只前进了不到一米,大概是我的屁股在向前磨的原因,更有可能是我全身用力将下体向前挺进的原因,我的鸡巴却更加地硬起来。 「他爸爸成天戴绿帽子,生下个王八羔子,啊哈……小光,你太坏了,真太好玩了……快爬呀,小王八。」 我继续用力,突然,感觉下面象是无法阻挡一样的快感,象黄河决堤般喷涌而出,「噢……唔……」 我射出精液来了。 他们并没有查觉。 那快感持续了大约有三分钟,极度的快感,令我终生难忘的快感,我至今也不知道为什么我那样会射出精来。 快感消失后,我的腿、腰便突然一下子变得酸痛难忍,我哭了,也爬不动了,于是开始叫他们好听的求饶:「饶了我吧……爬不动了……」他们大概也玩够了,于是给我松绑。 临出门时,鹿一兰再度叫住我:「过来。」 我转回身,面对她,低着头。手被长时间捆着,已经全无知觉,仍然背到身后,想拿到前边也拿不动,腿因为被看瓜,此时也在抖动着。 她直直看着我,口中自言自语地念道:「真好玩。」说完,竟然一下子站起来,双臂伸开,向上高举,象一个要飞的燕子般,在我还没搞清她想做什么时,那双臂便已经勾住了我的脖子。 我不知所措地看着她,她吊住我的脖子,扬起可爱的小脸,扑闪着一对妩媚多水的大眼睛,又是自言自语地:「真好玩。」然后松开我,开心在大笑起来。 卫小光允许我滚开了,于是,就在鹿一兰开心的笑声中,我低着头,羞辱地倒退了几步,才转过身,离开了房间的门,走向满天只挂了几颗星星的黑暗。 (七) 「臭破鞋,我代表公社革委会,对你实施调查,你要好好配合,哼!偷人搞破鞋,还教唆狗崽子偷看女知青拉屎,胆子不小哇。」已经很晚了,我和妈妈都已经要睡觉了,郭二麻子带着浓浓的酒气,不敲门即闯了进来。这郭二麻子,当年大概是三十六七岁,是个复员军人,打过仗,立过功,本来在部队里当了排长的,因为搞女人犯了错误,被撤职复员回到了农村,文革开始后造反上台,当了公社革委会委员、治保主任兼民兵营长。而最吓人的还不是这些,是什么呢?是他仅次于林大可的「全无敌」造反战斗队的另一造反派组织「从头越」总指挥的头衔,而且从最近的形势看,他这个「从头越」造反组织,正在急速地红火起来,极有可能会取代林大可那个「全无敌」。
我和妈妈正在铺被窝,看到他进来,妈妈赶紧下地穿鞋。 「二叔,您坐」,妈妈站到地下,不知所措地立着,我也赶紧下了地,立正站好。 「看到没有,公社的调查材料,只要我签个字,你们两母子就得在全公社所有的大队转圈的游街。」 郭二麻子还拿来了盖着公社革委会鲜红印章的一个东西,象拿着个令箭一般得意地对着我们晃着。 「二叔……开恩……」妈妈假装很怕地低头立正,抬起头冲他看着,眼神中露出一种异样的色彩。因为她知道,我也知道,那所谓的公社文件是假的,他想以此占妈妈的便宜是真的。但有一点却也不能让我们不怕,在那个天天搞斗争的年月,他想捆我们游街却是易如反掌地简单。 「哼哼!开恩,也行呀,那得看你表现怎么样了。」「二叔……我听二叔的话……」 农村人都讲究乡亲辈,按辈份,爸爸比郭二麻子低一辈,所以妈妈也把郭二麻子喊二叔,其实什么亲戚都不是。 「过来,让我捆上。」 捆绑妈妈,在我和妈妈看来,都是意料中的事,因为这郭二麻子和林大可好象有着共同的爱好,就是拿我妈妈和其他漂亮女四类当玩具那样捆绑,大会批斗要捆,小会批斗要捆,没事儿了单独审问也要捆,而且还非是五花大绑不可。这还不算,他们捆男人,只是紧紧捆绑双臂,而捆女人,却非要在前胸上下各勒上几道,这样一来,女人的奶子就显得十分地前凸。这次捆妈妈也不例外。 捆成了,郭二麻子象欣赏一件艺术品一般欣赏着捆成粽子一样的妈妈,对着我咧了咧嘴,「臭小子,怎么样,看你妈这破鞋捆成这个样子,想不想上她?」不待我说话,便又自顾自地说道,「真他妈的想上你。」他走到妈妈身后,用手托举着妈妈交叠着捆绑在背后的双臂,用力地向上抬。 「啊!……」妈妈的上身向下弯去,以减轻双臂上抬造成的痛苦。 「哈哈!真他妈的好玩。」郭二麻子又将妈妈象是拨弄一件玩具那样转过来,用手在那被一上一下两道绳子勒得向前凸起的两个大奶子捏着,隔着衣服抓住两个显露着的奶头,向着自己的怀中拉动。 「啊……二叔……别呀……」妈妈的身体在他的拉动下乖乖地靠近他,可怜地看着他,睁大两个秀美的眼睛。 郭二麻子冲着我,「来,抓一把,哈哈!」 我低着头不动,不敢动。 「狗母子,都给我跪这。」郭二麻子指着自己的脚下。 我迟疑着,仍旧站着不动。 妈妈先我跪在郭二麻子的脚下,「二叔,孩子小……」「妈的还他妈的小,我看他什么坏心眼都有,你他妈的跪不跪?」妈妈担心地拉着我,「跪下,给二爷爷跪下。」我无奈地跪在了他的脚下,和妈妈并排着。 郭二麻子开始了审问。 「和林大可怎么开始搞破鞋的?」一边审问,郭二麻子粗糙的大手还掰开妈妈的小嘴,又伸进妈妈的口中,拉出妈妈的舌头,玩弄着。 「二叔……当着孩子……」妈妈为难地说。 「老实交待,态度好了,二爷我一句话,就饶了你们,不老实,哼!你们也知道我郭某人的历害。」 「二叔……我不敢,林校长会斗死我的。」 「臭破鞋,有什么不敢,只要有了他乱搞破鞋的事,打倒他给你出口气,再说,鹿一兰已经全交待了,包括你们两个和他一块搞破鞋的事,你还敢隐瞒?」「是……」,妈妈犹豫着,她怀疑郭二麻子说鹿一兰已经交待的话是否真实,便小声说起来,「可是……全无敌……他们好厉害……」「哼哼!厉害,只要你好好配合,用不了半个月,我让林大可在街上爬着游街,我已经有了充足的证据,有没有你的配合也一样打倒他,我这只是给你一个立功赎罪的机会。」一边说着,一只大手又在妈妈可怜的脸蛋上捏弄着。 妈妈在他不断的威胁诱惑下,开始了交待:「有一回,他到我家来,捆我,说要开我的批斗会,我害怕挨斗,就求他饶我,他就……他就说……只要我顺从了他……他就不斗我……」 「他还怎么你了?」 「他……揪我头发,把我脑袋往他大腿里夹……把我的脑袋夹到他的裤裆里……」 「他妈的,怎么夹的?是这么夹的吗?」郭二麻子说着,竟然就那么坐着抬起两条腿,驾在妈妈的双肩上,并用手将妈妈的头往他的裆里按去,使妈妈的整个脸全部埋进他的腿裆里。
「是……」,妈妈的脸紧紧贴着郭二麻子的下部,艰难地回答。 「接下来呢?」 「他说我不老实……不主动……是表现不好,就……揪我头发在他的……他的下面……磨……」 「磨哪?」 「磨他……下面……」 「下面什么地方?」 「下面……鸡巴……」 「真美呀,说说什么感觉?」 「他下面……一点一点……就……硬起来……」。而这个时候,郭二麻子的鸡巴也在妈妈的摩擦下一点点硬起来。 「你他妈的破鞋,是不是你想大鸡巴操了才磨鸡巴勾引他的?」「不……」 「不老实」,随着一声吼,「啪……」的一声,妈妈的脸上挨了郭二麻子一记响亮的耳光。 「哎哟!是……」,妈妈的脸上立刻现出红印,害怕地说。 「是什么」,郭二麻子紧追不舍。 「是……我想……讨好……想让他高兴……」 「哎……这他妈的还象个交待问题的态度」,郭二麻子对妈妈这话比较满意,又转脸对我:「狗崽子,看你妈多贱。」 我低着头,没说话,仍旧乖乖与妈妈并排地跪在一起,听妈妈交待那极度露骨的经历。也不知为什么,我的全身火热起来,有羞辱,有恐惧,也有……一种渴望,什么渴望呢?说不清楚,总之是……似乎……我希望听到妈妈下面的交待,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