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场上却死在自己的裹脚布下。她把裹脚布套在脚上,等一块失效了再换下一块,以免气味无谓地浪费。就这样支撑到夜里十一点多,裹脚布也用完了,同时绷带也因为大量使用而告罄。 幸好路易丝想出了办法,她让大家轮流摘下自己的月经带来。月经带上面沾满了老妇们暗红的血痂和黑黄色的粪渣,气味比丝袜和裹脚布更是强烈百倍,路易丝自己的月经带上甚至还有淫水的印渍。 每一条月经带从老妇们的裤裆里一拿出来,便如同爆炸了一颗化学炸弹,看不见的气体充满了整个屋子,又随着北风被吹送到了车站,正在浴血拼杀的苏德双方士兵闻到这味道,都是头脑为之一振,斗志更加旺盛,结果就有更多的伤员被送了过来。失去了效力的丝袜被充作绷带,富有弹性的丝袜紧紧缠绕在伤兵身上,阻止了血液的流通,避免了伤员因失血过多而死。 在医疗组紧张地抢救伤兵的时候,看护组也在忙碌着护理急救过的伤员。米连妮带着九名护士逐个查看伤员,为他们喂水喂饭。当她们巡视到屋子墙角时,发现这里躺着三名重伤员,其中两个已经死去,另一名也已奄奄一息,不断地翕动着嘴唇,呻吟道:“水……水……给我水……” 米连妮赶忙把水壶递到她嘴边,但他只喝了两口,就剧烈地咳嗽起来,把水全喷到胸前,带动伤口迸裂,血又洇了出来。米连妮和护士喀秋莎一面用丝袜勒紧伤口,一面为伤员擦干嘴角的水,看来这名伤员不喝水就会马上死去,可他却又喝不进一滴水,怎么办? 忽然米连妮想起了西班牙内战时期她在马德里战地救护队时的事情,那时她们救护队的护士长曾经用自己的奶水救活了许多伤员,但她的乳房却因为被吸吮过度,后来患上了乳腺癌。事到如今也顾不了那么多了,救人要紧。米连妮解开自己军大衣的扣子,脱掉穿在里面的棉衣,掀起自己的贴身秋衣,顿时一对被红色胸罩包裹的大奶子跳了出来。 米连妮把罩杯从乳房上翻上去,雪白的四十寸大奶子就这样赤裸裸地露在伤员面前,但由于伤员双眼裹着绷带,什么都看不见。米连妮端起自己的奶子,凑到伤员嘴边,喀秋莎帮她把伤员的牙齿撬开,米连妮顺势把自己紫红的大乳头塞进伤员的嘴里。 伤员在意识模糊中,忽然感觉嘴里被塞进了什么东西,好熟悉,却一时想不起来。他本能地吸吮了一下,顿时一股甜甜的液体冲进了喉咙,天哪!这不是妈妈的乳汁的味道吗?恍惚中他觉得自己又回到了童年时光,仿佛回到了家里。 “妈妈……”他艰难地从喉咙中吐出两个字,奶汁消解了他的伤痛和干渴,他沉沉地睡了过去。 米连妮把自己的乳头从伤员嘴里拔了出来,下令所有看护组的护士都如法炮制,给所有需要水喝的战士送上自己的奶水。十个人挺着二十只雪白的大乳房,在屋子里巡视,一发现哪位战士生命垂危,就把自己的奶头塞进他的嘴里,让他吸吮自己的奶水。虽然不久二十颗乳头就都被吸得红肿发痛,但许多战士因此保住了性命。 天快亮了,战斗仍没有停下来的迹象,不仅如此,德军反而渐渐占了上风,开始从车站主动出击,苏军不得不转而死守攻击出发点。 由于大量苏军伤员在第一时间重返战场,德军似乎已经觉察到了五五七战地救护队的存在,开始用一○五毫米榴弹炮向这一带发动间歇性炮击。炮弹接二连三地在野战医院附近炸开,天花板上的土簌簌地落在老妇们的身上,她们没有丝毫惊惧,依然镇定地为伤员做包扎和救治。 德军的炮弹越来越密集,向火车站增援的路线被火力封锁,补充来到火车站的生力军还没等进入阵地就被打掉一半。同时物资增援也几乎中断,尤其是急需的血浆和酒精,没有这两样东西伤员就无法得到救治。救护队手头的血浆和酒精经过一夜的大量消耗早已所剩无几,终于,在早晨七点钟的时候,血浆和酒精同时告罄,这时救护队已经连续工作了十七个小时。炮击仍然在继续,失血过多的伤员急需输血,望着伤员惨白的脸,叶莲娜心急如焚。
忽然,她的小腹一阵疼痛,叶莲娜猛地想起由于三个月来紧张的军队生活,自己的月经变得很不规律,而且量很大,一个念头电光石火般闪过脑中,她叫来玛拉,把自己的想法告诉她,玛拉怔了怔,虽然觉得这个想法有点疯狂,但也只能一试,于是叫了两名护士,带着器械来到墙角。 叶莲娜脱下裤子,然后把自己的大白内裤从腰上抹了下来,长满了大片浓密黑毛的阴部立刻露了出来。叶莲娜叉开腿,玛拉把一个漏斗扣在她的阴部上,下面一根管子接在血浆瓶上,少倾,暗红色的月经血便从叶莲娜子宫里涌了出来,来势汹涌澎湃。 一个血浆瓶很快接满了,护士又换了一个血浆瓶,一连装满了三个血浆瓶,到第四个的时候,血才渐渐止住。这时叶莲娜由于大量失血,身体非常虚弱,下身一热,忍不住小便失禁了,黄亮亮的尿液顺着塑料管流进瓶子里,渐渐注满。 玛拉命令护士把血浆瓶拿去给急需输血的伤员打上吊瓶,把满满一瓶叶莲娜的尿液当酒精的替代品给伤员用来伤口消毒。自己也脱下裤子,仿效着叶莲娜的样子,把漏斗扣在自己阴毛丛生的肉缝上,等待着月经的涌出,不一会,暗红色的血液从她的阴道口汩汩地涌了出来。她的月经量并不大,但由于憋了一夜,最后那泡尿却整整尿了两个瓶子。 当她拖着虚弱的身体正要重返手术台时,一抬头,却看见二班长路易丝手里拿着血浆瓶站在她面前,无声地向她点点头,玛拉明白了路易丝的意思,让开了墙角。路易丝脱下裤子,扒开下身,把漏斗扣在自己的阴户上。 路易丝这么做了,米连妮这么做了,丹娘、程素云也这么做了,三十三个老妇不约而同地这么做了,仇恨是一个,勇敢是一个,爱也是一个。六千毫升来自老妇的月经血,顺着输液管从输液瓶里汩汩流进伤员的血管和心脏,把力量和战胜法西斯的信念带到每个人的身上。 雪白的脱脂棉沾着黄亮亮的尿液擦在伤员的伤口,那骚臭的味道让无数人想起了自己的妻子、母亲、女儿,想起了家乡,想起了幸福的生活,对毁灭他们幸福的法西斯强盗燃烧起无比痛恨的怒火。 太阳渐渐升高了,火车站一带的天空却仍然一片阴暗,满天的硝烟遮住了阳光。一队增援的T34坦克隆隆从战地医院旁驶过,地面微微震动。苏军与德军展开了激烈的炮战,暂时压制住了德军的炮兵,大量急需的医疗物资被送到了五五七排的手中,但独独缺少麻药和磺胺。 没有磺胺,伤员处理过的伤口会在短时间感染并溃烂,而麻药自从昨天晚上开始就一直靠代用品撑着,现在老妇们手中只剩下了三条月经带,叶莲娜不得不下令严格控制月经带的使用,但磺胺却在无可阻止地迅速减少下去。 叶莲娜直接向崔可夫打电话说明这里药品缺乏的严重情况,但崔可夫也没有办法,运送医疗物资的火车在半路上被德军的轰炸机炸毁了,后勤那里所有能搜集到的物资都已经被送到了五五七排这里。 仗打到下午一点钟的时候,苏军终于重新掌握了主动。德军的装甲团被T34歼灭,向火车站增援的所有路线都被封死,德军少量残部凭借有利地形负隅顽抗,苏军几次冲锋都被挡了回来。大量伤员使磺胺的消耗加速,到两点半,所有磺胺全部用光,三十三条月经带也全部报废,五五七排再次弹尽粮绝。 危急关头又是路易丝想出了办法。她和她父亲曾一同在阿拉斯加猎熊,为防止熊闻到人的气味而惊跑,每次猎熊前都要用动物的粪便涂抹全身,但时候却有意想不到的效果——皮肤变得非常娇嫩和润滑。在哈佛大学医学部上学的时候,她也曾听老师说过古埃及妇女用鳄鱼粪和骆驼粪做化妆品。 她把自己的想法告诉了排长叶莲娜,叶莲娜在西伯利亚和老公一起捕猎野狼的时候也曾经用狼粪涂抹自己的全身,意想不到的是身上的剖腹产伤疤竟然渐渐消退了,这时听路易丝提出的想法与自己不谋而合,于是便决定采纳她的建议。 叶莲娜叫来护理组的米连妮等十个老妇,发给她们每人一个广口瓶,告诉她们:现在磺胺用完了,必须用她们的大便来代替磺胺来防止伤员的伤口感染,各人现在马上开始蹲下拉屎,拉得越多越好。 说完来到墙角,自己带头脱下裤子,露出白晃晃,肥腻腻的两片大白屁股,蹲下身去,把自己的肛门对准广口瓶的位置,一咬银牙,一抻脖子闭眼用力向外猛努,括约肌瞬间松弛,就听“砰”的一声巨响,伴随着响亮的放屁声,一大节金黄色的屎棍从她灰色的肛门里一头冲了出来,扎进广口瓶中,溅出的屎渣喷得满地都是,一股恶臭顿时弥漫开来。
众人见排长亲自上阵,便也纷纷解开裤带,脱下裤子,蹲在广口瓶上呻吟起来,努力把自己肚子里的存货清理出来。众人许久没有休息,肚里的大便积存多时,不仅多,而且奇臭无比。 护士娜塔娅肠胃原本不好,再加上奔波劳累,喝凉水,吃硬面包,早就忍不住了,刚一蹲下,浊黄的稀屎便从松开的肛门中哗拉拉地流了出来,仿佛在向广口瓶里倒玉米粥一般。 而另一名护士,来自罗马尼亚的波斯塔娃则是大便干燥,刚刚拉出一个头,肛门便胀痛得受不了了,撅着屁股在那里拼命努力,那根屎棍子就是不肯出来,疼得她眼泪直流。 这时正好排长叶莲娜拉完屎后提上裤子,在众人身后挨个查看拉出的屎量有多少,走到波斯塔娃这里,看见她痛苦不堪的样子,便关切地问她怎么了,得知是大便干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