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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念奴娇」?」鬼霸天转头看向口水不住滴落的老人。 「门主……启禀门主……」老人淡黄色的眼球中露出一丝惊恐,吞吞吐吐的说:「是,但,这……是最强的……媚药啊……她还是初经人事的小姑……娘……这用量……只怕……会……玩……玩坏了她……」「你放心,她这么美,为师的可不能亏待她,哈哈哈……」说着慢慢地把玉儿的臀瓣拨开,用羽毛笔在颤抖的菊蕊上逗弄着。 「啊……不要……求求你……师父……」少女看到黑色钢棒上青色的药膏,泪水由惊恐的大眼中滑落。 冰冷的钢棒不顾少女的挣扎,无情的抵住了少女还未经人事的菊蕊,缓缓的往内旋转,逼进。 「啊……不要……」少女惨叫了一声,背上渗出冷汗。 「师父……求求你……不要……饶了我吧……」阴暗的刑房中,惨烈的呻吟声回荡着。 少女被绑吊的姿势已经改变。这时她正面被吊起,双手高举,丰乳上下方各有两条粗绳绑住。 雪肤上,刚才被吊起的绳痕,纵痕交错。两只修长的玉腿,从膝盖被吊起,分别被吊在两边的梁柱上。 另外两条粗绳,穿过少女细嫩的胯下,一个绳结恰巧抵住花瓣前端的珍珠小核,另一个绳结打在方才插入菊花蕊中的钢棒外面,阻止钢棒往外滑出,把菊蕊残忍地撑开。绳结绑得极紧。 少女一动,敏感的珍珠小核和菊蕊中的钢棒就会受到摩擦。被绳结陷入肌肤的花瓣已经一片濡湿,绽放在凌虐者的眼前。 「啊……好热……不要……」菊蕊中媚药产生刺激的热辣感,加上被师父凌辱的羞耻感,使玉儿不自觉的扭动纤腰。 但这只是火上加油而已,她的全身都泛起了红晕,汗水如雨般流下。 「啊……」细长的牛尾鞭打在淡粉色的大腿内侧,本来已经渐渐无力挣扎的的少女,又重新扭动娇躯。 「哈哈哈……有感觉了吧!」鬼霸天残暴的挥舞手中的牛尾鞭,边吩咐: 「司刑老人,你去舔她的腰侧」 「不要……饶了我……」玉儿的耳朵还留有老人呕心的津液。 想起老人湿黏的舌头和舔自己时猥亵的表情,玉儿忽然全身无力。 不过少女的哀求是没有用的,湿凉而扭曲的舌头马上在少女的腰眼上游走。 「唔……啊……」在鞭子的凌虐和舌头的舔弄下,玉儿渐渐神情恍惚,她感到身体越来越热,就快要炸开了。 「师妹!」惊醒玉儿的,是师兄柳信的叫声。 「师父,你怎么能这样!」柳信叫道。 玉儿看见师兄的眼光望向自己,顿时想起自己被吊着鞭打,菊蕊中插着钢棒,秘密花瓣上还布满露珠的样子,不禁红晕上脸:「师兄,你不要看……」但是柳信却无法移开目光,看到师妹淡粉红色的身体上布满了绳痕和鞭痕,失神地不断扭动娇躯,他的胯下一阵胀痛。 「师兄,不要看……」柳信叫道:「师父!」 鬼霸天邪笑着,边用粗糙的手指往少女的乳首揉去。 「啊……哈……不要……」玉儿被媚药充份作用的身体,禁不起这强烈的刺激,顿时全身颤抖。 「师父,求求你……师妹她……」柳信不敢为师妹求饶。 「信儿,师父叫你来得正是时候吧?正好看到你的师妹呻吟的样子,嗯?」鬼霸天加重手上的力道,用力往娇嫩的乳首拧转。 「啊……」玉儿吊着的脚背弓起,双眼紧闭,显然已经快要达到高峰。 「师父!」柳信的眼中如欲喷出火来,双手握紧拳头。 「信儿啊,论武功,你是打不赢师父的。不过要是你听话,师父还是有可能放了玉儿的,哈哈哈……」鬼霸天边说,边用两指往少女的乳首弹了两下。
「啊……」乳尖已被揉弄得高高肿起的玉儿,榛首往后一仰,长发在空中甩成一条弧线。 吊起的身体不住颤动着。樱唇微张,不住地喘着气。 「师父,你……」柳信咬着牙说:「好吧,只要能放了师妹,我……」「哈哈哈,不愧是我教出来的徒儿!」鬼霸天手起气振,把紧缚玉儿秘部的粗麻绳震断,边掏出又粗又长的硬棒。 柳信看到那丑陋的东西,不禁吓了一大跳,原来上面穿了两个粗大的金环! 难怪有的少女被师父抓来玩弄一夜之后,就流血至死! 「信儿,你就来舔玉儿的珍珠小核吧,若不这样做,你的亲亲小师妹说不定会禁受不起,流血而死呢!上次为师的帮玉儿破花时,可没有戴这两只金环啊,那时她都在床上躺了一个月了。」鬼霸天残忍的笑着,一边用金环玩弄着花瓣间的绉褶。 「啊……师兄……不要……你不要理我……」少女柔软的花瓣,在凌虐者残酷的玩弄之下,泌出点点的露珠,滴落在刑房冰冷的地板上。 柳信一边咬着牙,一边却不由自主的走向前去。他渴望品尝那少女的羞花! 当少女的珍珠小核被她师哥蹂躏时…… 「哈哈哈,司刑老人,你也很想一起来吧?好吧!那个涂了药的钢棒就交给你了,你要用口让它不掉出来喔!」「啊……师父……饶了我吧……」玉儿在三人的夹击之下,不禁拱起了纤腰,迎合着三人加诸身上的折磨。用了媚药的菊蕾隐隐作疼。 「玉儿,你一定很想师父插进去吧?」 「唔……」少女急速的叹喘,身体有着高潮将至前的紧绷。 「那你要说「求师父蹂躏我」才行喔!」鬼霸天淫笑着。 *** *** *** ***「求……师父……蹂……躏我吧……」玉儿不顾一切的说。 「哈哈哈……」在师父带着金环的硬棒插入的同时,少女的全身终于剧烈的痉挛,达到了高潮。 刑房冰冷的地板上,少女被彻底蹂躏过的娇躯蜷曲着。少女白皙的皮肤上泛着红潮,鞭痕和绳痕在雪白的皮肤上纵横交错。 麻绳,鞭子,羽毛笔散落在她的身旁,上方是黑色的钢棒。棒上隐隐有暗红色的血迹,干涸的血迹和残余的青色药膏混合,发出妖异的光泽。 少女微微一动,刚才被蹂躏的证据——白色的精液,由双峰及璎唇边滴了下来,在青石的地板上传出啪答啪答的回声。 「嗯……」少女呻吟一声,由多次高潮后的晕眩中,慢慢回过神来。 想起刚才被淫辱时还主动求师父……她满脸红晕地往师兄望去,心中不愿承认方才得到极大的快感。但却看到师兄柳信的双眼上吊,口水从嘴边留下。 玉儿大惊:「师兄,你怎么了?」 但少女才爬了起来,又无力地摔在地板上。「啊……好痛……」鬼霸天露出残暴的笑容:「哈哈哈,站不起来了吧?你的身体很有反应嘛! 都肿起来了!就让司刑老人来为你冰敷吧!用冰块敷在你身上最敏感的地方……嘿嘿!」「啊……不要……」但老人冽嘴一笑,露出猥亵的黄牙,枯瘦的手很快把冰块贴上少女敏感的乳尖、花心、和菊花蕾。 「啊……好冰……饶了……啊啊……」玉儿感到菊蕾内部稍微平息的麻痒感,又再度如野火燎原。 「哈哈哈,你知道你师兄怎么了吗?」鬼霸天一只脚踩在少女残破的花瓣上,把冰块推向花心。 「啊……师兄……」玉儿勉强睁眼往师兄看去。师兄两眼无神,口水流满了衣襟。 「啊……是失……魂散……」玉儿惊喘。 「哈哈哈,多亏了我的好徒儿!刚才我在你的珍珠小核上涂上了一层失魂散,要不是你那么淫荡,你师兄也不会毫不防备的中计!」鬼霸天邪笑不止。 「师父……你饶……啊,饶了师兄吧……」泪水滴落俏颜。 玉儿知道,失魂散是一种「阎门」中一种极阴毒的毒药。中毒的人会马上形同白痴。倘若三个月之内不服下解药,就会脑髓穿蚀疯狂而死。理智丧失的时候,连自己的眼睛也会挖来吃了。这是师门中最残酷的死法。她怎么忍心让师兄这样! 「饶了他可以,就看你怎么表现了!」鬼霸天道。 「师父!只要你……解毒,玉儿……随便师父……」毕竟从小到大,师兄是阎门中,唯一待她好的人,可说她是唯一的亲人。玉儿决定,就算像这样被师父凌虐一个月,她也要救师兄!
「哼!」鬼霸天彷佛识破玉儿心里所想的,冷笑一声;「你是极品,师父恨不得再玩你一个月,但是,把你关起来虐待,太浪费你的美貌了。我要你去诱惑天山派的掌门人:黑傲天!」鬼霸天一边把脚趾插入红肿、布满鞭痕的花心。 「啊……不要……不要再……」刚才已经被折磨的精疲力尽的少女,被迫又扭动娇躯。 黑傲天和鬼霸天是同门师兄弟。但他们的师父,只把武功密笈「无亟宝监」传给了黑傲天。 多年来,因为天山派的压制,阎门才无法称霸武林。所以鬼霸天处心积虑的要杀了黑傲天,夺得「无亟宝监」。 鬼霸天继续用脚趾凌虐少女的花心,冷笑道:「这黑傲天有个特殊的癖好,就是喜欢少女作他的……奴……隶……这点,只有从小和他一起学艺的我才知道。 看你刚才的反应,你要达成这个任务,是绝对没问题的。」「啊……师父……徒儿……」玉儿身上沁出细汗,这个叫黑傲天的人,令她莫名的害怕。他是师父的同门,又喜欢少女作他的……连师父都忌惮他,只怕他比师父还要更残暴……「这是「七毒合欢散」,你诱惑他之前,塞到花心里面,这样只要他碰了你,不是立时而死,就是全身武功被废。你再趁机夺取「无亟宝监」。」鬼霸天邪笑道。 「这瓶药汁,是防孕药汁,你每天喝一点。」鬼霸天道:「只要三个月内,你完成师父吩咐的任务,师父就帮信儿解去这「失魂散」的毒。否则,你师兄会变成怎么样,为师的可不敢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