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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是雪地拖乌枪,此乃煤堆住白鸟。”苏蘅说完,眨眨又黑又翘的眼睫毛,一对亮盈盈的月牙儿狭促地看着兀自发呆的儿子,手背遮着小嘴咯咯咯笑个不停。 “煤堆住白鸟?”王行之看看自己黝黑的皮肤和白嫩的雀雀,顿时反应过来,“妈妈你取笑我!”拉上裤子一个虎扑把苏蘅抱在怀里,语气夸张的高声叫道:“妈妈这下我失身给你了,你可要负责的呀!” 言者无心听者有意,心中有秘密的苏蘅脸唰的红了,“什——什么失身,别乱讲话!哪有儿子对妈妈这么说话的!”她言之凿凿,心中却难免忐忑,仔细观察儿子眼中并无异样,才放下心来。 “我不管我不管,妈妈你要赔我。”王行之像个无赖。他虽然长得高壮,依旧是苏蘅十六岁的孩子,妈妈面前爱撒娇。“要不作为补偿妈妈你让我亲一下?” 苏蘅一看挂钟,时针已近七点,再闹下去行行就迟到了,无可奈何的点点头,“那你不许亲妈妈的嘴——” 话未说完,王行之大叫一声,飞快的拿嘴啄了一下苏蘅鲜花般的丹唇,“真甜真香真软!” “坏行行!”苏蘅瞪眼娇嗔,鲜红的小舌头在唇间出没,像是把吻的滋味细品,“嗯,一股子臭行行味。” 苏蘅筋着小鼻子,假意皱着眉头发表抗议。 “嘿嘿。一股子香妈妈味。”王行之不甘示弱,喜上眉梢,脸上带着胜利者的笑容,嘴里吃糖块似地咂咂有声。品了几下伸手意犹未尽地向苏蘅抱来。苏蘅像跳芭蕾似地往前一跃,在空中飞旋开来,落地转身举起抚弄王行之雀雀的右手,洁白的掌心向他:“不许靠过来。” 王行之一呆,妈妈的手可是刚拿过他的雀雀的,这——他顿时止步,万一亲到那儿去不就惨了? “快去洗脸刷牙,妈妈煮了粥,还有你最爱的卤蛋。”苏蘅看着儿子憨憨的模样,脸带浅笑走近王行之将他的身体一转,把他推向盥洗室,微笑着看着他离去,每天和亲爱的儿子斗斗嘴是苏蘅最幸福的事。 * * * 王行之又心神不属了,宋景卿在上头讲些什么,他没在意。 “大家以后在我的课堂上不准用除了英语以外的任何语言交谈,老师呢,要为每个同学起个英文名,以后点名就用你们的英文名——那个,王行之,你想叫什么名字啊?”宋景卿下了讲台,走向走神中的王行之。 “啊——”王行之心想还好我把最后一句听进去了,“老师我想叫byron,拜伦。” “呵呵,byron?”宋景卿意外地看着王行之黑乎乎的面孔和筋肉虬扎的前臂,上臂,心想得治治你这爱走神的小子,凤目微眯,目光流转,笑道:“老师觉得你应该叫Armstrong,阿姆斯特朗,”说着拿起王行之的粗臂,问大家“是不是很壮啊,同学们?”大家纷纷对宋景卿的起名技巧表示赞赏,个个都说真贴切,笑声连连。王行之心知宋景卿是报复他,可他自己不认真听课在先,也就坦然的接受了。 “嗯,举手的萧风同学,你想个自己取什么名呀?”宋景卿抬手拢了拢额前的秀发,笑语妍妍。 “老师,如果可以的话,我,我想叫Shelley,就是雪莱,文雅一点。”萧风说着说着自觉不妥,呐呐细语。 “扑哧!”宋景卿和唐明月同时笑了出来。宋景卿看着萧风三大五粗的五官和异常发达的胸锁乳突肌,“Shelley? 被誉为诗人中的诗人?最有才华的抒情诗人之一的那个雪莱?” 萧风十分矜持的点点头,“你站起来老师看看。”萧风依言而立,嚯!简直要到一米九了,阳光都被挡了一大块,宋景卿忍不住捂嘴吃吃笑,“你看你这么高大,不如就叫Alexander,亚历山大好了。亚历山大。萧” 萧风摸摸脑袋一想也是,Alexander the great,不错嘛。同学们早已哈哈哈笑开,心想老师的课风趣又新奇,不错不错啊。男同学对越发宋景卿喜欢起来。 **********************************************************傍晚,瑟江边。 「行之,我先走了,明天见!」萧风浑身湿漉漉的对在水里游泳的王行之打了声招呼,沿着湿润的河岸走了。 碧水间的王行之露出一个湿淋淋的头,对萧风招了招手,又没了下去。 火烧云炫目灿烂。大地仿佛浸在一个金黄色的大水泡里,一切都变得炫丽温暖。宋景卿穿着红色的比基尼走在江边,袒露的四肢犹如洗净的莲藕一般,圆润光滑,洁白腻嫩,让人觉得只要轻轻一掐,就能挤出充沛的晶莹甘甜的水来。胸恰到好处的耸着,随着款款脚步而悠悠轻晃,窄细的腰身和宽圆的胯相映成趣,惹人遐思。
「哎呀,是鱼!」宋景卿看到一只大鱼跃出宽阔的水面,足足离开水面一米来高,一口咬去芦苇上部的嫩叶,白花花的鱼身落回水时,发出象有人跳水的声音。 「这里真美,又没人,我运气好发现了,以后天天来游泳。」宋景卿美滋滋的想着。 「哗啦啦——」浮光跃金的江水中突然站起一个人来,把宋景卿吓得倒退一步,两手在胸前交叉,凝神一看,却是王行之。他现下仅着一条黑短裤,湿了,紧巴巴的粘在腿上,赤裸的上身宽肩窄腰,一排腹肌凸起,如同士兵一般齐整而列,一张方脸些许惬意,鼻子又高又挺的,眉梢微微上挑。向后背的黑发,广阔的额头饱满水亮。 宋景卿呆呆地看着,夕阳从侧面照来,英俊挺拔的青年额上,脸上,胸膛和宽肩都背上了一层金光,平滑的皮肤上附着的粒粒水珠晕着玉珠般的豪光,在他健体上开出炫目多彩的虹。 宋景卿两眼向下,看到了一双长而健硕的腿,肱四头肌饱满兀突,鉄铸钢浇一样,小腿上的毛浓密而齐整,向下贴伏在直直的小腿上,犹如被人特意梳理过一般。 王行之从头到脚,都体现出一个青年的勃勃生机和坚硬刚强。宋景卿目光渐渐痴迷,她一眼不眨的凝视王行之铜质的英挺光洁的青春之躯,在一瞬间她被完全震摄了!她觉得倘若自己屈指弹去,王行之的身躯定会叮当作响,金属一样。 下一秒宋景卿的脑袋里就想到欧洲的雕塑,还有米开朗基罗创作的西斯廷教堂穹顶画,啊!王行之!他定是氤氲清凉水汽中诞生的灼热金质阿波罗! 宋景卿双膝一软,就那么瘫倒在地,浑身似乎没了骨头,嘟起的红唇囔囔的说着什么,目光迷离。她像是最虔诚的修女目睹了神迹,想要靠近发光的天神,伏体膜拜…… 「咦?宋老师,你怎么啦?是不是脚扭了?」王行之看见宋景卿整个人歪坐在地,出声询问。 宋景卿愣愣的点点头, 「天晚会涨潮的,老师我们要到上边去。」王行之走过去俯下腰,竭力不去看宋景卿挺拔的椒乳,把她抱在自己强壮的臂弯里,向一旁的小丘走去。 清风拂过,王行之被宋景卿幽幽的体香撩拨地亢奋起来,游泳的疲惫一扫而空,一股欲望在血脉里游走,蠢蠢欲动。 「哎呀!王行之你干什么?」宋景卿突然回过神来,柔滑丰腻的躯体像大白鱼似地扭动起来,不虞那纤细的比基尼系带被挣开,露出一段深深地,荡魂摄魄的腹股沟,王行之一下被勾动了心中的雷火,喉咙干渴的要冒火,他将还在挣扎的宋景卿往那片潮湿丰茂的草地上一放,转头就准确捕抓到宋景卿薄薄的唇瓣,手和狡猾的蛇似地,从三角裤的缝隙中探进去,沿着光滑的腹股沟,触摸到一片丰润的水草和和微鼓的肉丘,这就是女人的那儿了!他的心仿佛滚水般沸腾起来艰难的吸一口气,手颤抖着再往下就碰到了湿热的唇片,粘腻的像春天的滩涂。 「啊——啊——不要啊——」宋景卿身子被电了一般跳了一下,唇逃离王行之的控制,她的声音如同一只无措的小绵羊,软软颤颤,哀哀脆脆,在王行之的耳边响起,这是一种特别能刺激性欲的咩咩叫唤,除了让王行之的欲火烧得更旺没有任何影响。 王行之伸手拉下宋景卿的上围,饱满的乳房蹦跳了出来,夕阳涂抹在那微微颤动的,硕大的荷蕾上,风吹拂它,水汽轻抚它,花香笼罩它,王行之一口噙住那颗枣红的突起,吸妈妈奶似地口舌并用,双颊因用力而微陷。手捧握着丰盈的乳根,无师自通的又揉又搓,滑腻的乳肉从他微分的指间逸散出去,奶香越发浓郁。 「哎呀!」宋景卿觉得体内的某个地方被狠狠的挑动,张嘴发出一声娇唤,现在她觉得自己是一湾春水了,软绵绵,滋润润,她丰腻细白的大腿紧紧夹住王行之作怪的手,臀部不听使唤的扭将起来,腿间热热的湿唇因为她大胆的姿势与行之的手指不断挨擦,很快就充血,小花蕾也肿胀起来,带着羞怯和热望,从花瓣中探出…… 王行之如痴如醉的攫取着自己的猎取,宋景卿的身体像秋天多汁圆熟的硕果揉一揉就要出水,手里眼里鼻子里,都充满了宋景卿的甜甜气息,带着一丝靡靡的香气,与那冷冷水声,徐徐晚风,阵阵花香混搭融合,令他如痴如醉,忘乎所以。 「老师,老师——」宋景卿听到叫唤,刚刚睁开朦胧的双眼,就看见王行之胯下怒昂的蛟龙,白色的茎身盘着蜿蜒的青筋,长矛似地直挺挺的刺向她,独眼冒着清清的水,一股清新的草香味扑面而来。
宋景卿鼻翼翕动,眼里冒着仰慕和渴望的光,像猫看见肥鱼,像母豹看见羊羔,她忘了矜持,竭力将嘴张至最大,一口就将它吞噬,用舌头舔舐,用口腔的肌肉裹紧,温柔吮吸,王行之吓了一跳差点就在宋景卿的口里喷发,他一手顶住宋景卿的额头,将阴茎拔出,宋景卿面红似火,定定的看着他,眼里满是期盼,王行之重新躺下,一边亲着宋景卿的丰胸,一边拿手执着自己的长矛,在宋景卿的小腹左冲右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