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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是外地人吧!这死的可不是什么好人家的姑娘,而是这云阳院的头牌红衣。”
听到这话的梁绾和顾然心中一震,梁绾又试探的问道:“大婶,你知道这红衣姑娘是怎么死的吗?”
大婶倒是神神秘秘地在梁绾的耳边。
“据说是情杀,反正死相极其难看,要不然怎么昨日人没的今日就匆匆安排下葬。这不就是晦气。”
梁绾点了点头,谢了谢大婶,走到顾然的身旁,小脸紧锁。
“你说怎么会有这么巧的事?我们来的前一天,这红衣姑娘就离奇去世,还如此匆匆忙忙的下葬。总感觉哪里怪怪的。”
顾然敲了敲梁绾的额头,“难得你还有动脑子的时候。”
梁绾不服气的揉着额头,反驳着,“你小瞧谁呢?”
“顾然,现在如何?”萧穆走上前寻问道,说归说笑归笑,但是正事不能忘。
顾然看了一眼远去的棺材,“这人到底怎么死的总得亲眼瞧一瞧。”
梁绾双手环抱,歪着头,若有所思,“不太好吧!人都走了,还挖人家的墓。”
顾然笑了笑,挑着眉看着梁绾,“既然如此,你就多准备点纸钱,给人家赔礼道歉。”
梁绾摸了摸自己的下巴,点着头,“说的也对,叶子你快让人多准备点纸钱!”
萧穆看着傻的可爱的梁绾,忍不住地笑出声来,这顾然到底是老狐狸,就会来事。
“不对呀!干嘛让我准备纸钱,你们要挖的!怎么到头来让我出钱。”
叶子无奈地摇了摇头,她的傻小姐,被人家牵着鼻子走,这才反应过来。
“是你自愿的,我可没逼你,再说了又不是我要找云城图。”
“你……”
这话说的梁绾可是无话反驳了。毕竟事实如此。
月黑风高杀人夜,天干物燥放火时。
啊呸!什么杀人夜,她这是要去掘人家的墓。
万万没想到,她也沦落到干这种缺德的事情。
梁绾跟在顾然的身后,这呜呜的风声一阵一阵传来,像极了人的哀嚎声。
乌鸦站在树枝上,一双晶莹透亮的绿宝石般的眼睛,紧盯着他们这一行人。
这画风着实有点恐怖,按照梁绾的话来说,好歹她也是见过大世面的人,又怎么会和那些柔柔弱弱的女子一样,心惊胆战的。
顾然停住脚步,梁绾从身后探出一个小脑袋瓜,这场景,不仅让梁绾有些感叹物是人非。
这红衣姑娘十一岁便被卖入云阳楼,风风光光做了九年的头牌,这死后未免也太悲凉了。
连块墓碑都没有,找一块荒地,草草了事。
梁绾摇了摇头,向后招了招手,叶子走上前,将准备好的纸钱拿上来,在红衣的坟头上燃烧。
虽说是荒郊野岭,又是大半夜的,但是还是要多加小心。
先烧一部分,留一部分在她坟前。也算是了表心意了。
待最后一点火焰燃尽,梁绾拍了拍手。
只见身后的护卫们走上前,将其坟墓挖开。
由于是新墓,土质松软,倒是不一会的功夫,红衣的棺材完全暴露在空气中。
只见一个人走上前,将其打开,一股浓烈的刺鼻味传入众人的鼻子中。
如今是盛夏,没想到短短几个时辰的时间,味道就如此强烈。
顾然皱着眉头,走上前看过去,梁绾也一路小跑,凑上前。
但是眼前的场景,不禁令梁绾震惊,原以为只是简单的情杀,却没有想到,凶手竟然如此狠辣。
红衣苍白的脸上,布满了刀痕,但样子像是银簪所伤,嘴唇发黑,很明显是中毒所致。
再看胸口处明显有一道伤痕,想来这里才是最致命的一击。
红衣双眼怒睁,瞳孔放大,看样子要么是死前的惊慌所致。
要么就是她信任之人重伤她,在这种情况下产生的震惊。
第二十一章 顾然的鬼主意
死状何其之惨,顾然下意识地侧过身,将梁绾的视线挡住,不希望她看见。
但是令他没有想到的是某人看的正起劲,一点害怕地神情都没有。
顾然转过身,看着梁绾,“你不害怕?”
梁绾收起眼神看向面前的顾然,摆了摆手,“我见惯了生死,这有什么的。别忘了,我娘亲可是褚将军。”
梁绾双手环抱,若有所思,“现如今怎么办,人死了,画的消息就中断了。”
萧穆用手帕擦了擦手,走上前,“刚查过了,这红衣姑娘中的毒是来自北漠国。”
顾然紧皱眉头,北漠向来不安分,一直有意挑动战争,企图称霸。
到底会是什么样的人给一个青楼女子下毒?难道他也和他们一样对画感兴趣?那么画会在哪?
这一切都还有待考量,梁绾招呼人将其入土为安,一切都还要从长计议。
此时,宁府:
“爹爹,你寻我?”
宁璇走上前,倒是有些好奇,要知道爹爹对她那都是放养模式。
若不是有林姨在,她都不知道要混成什么样子。
倒不是爹爹不关心她,而是女子的事宜,男子不太好过问,娘亲离世后,爹爹身边便再也没有其他人了。
宁宸看向宁璇,自己的女儿倒真是出落得亭亭玉立。
这倒是多亏了林檎,他常年征战在外,倒是都没有好好关心过自己的女儿。
那天白家那小子突如其来的提亲,倒是一下子让他意识到了,女儿如今也是长大成人,到了适婚的年纪。
皇家之人多的是勾心斗角,若是其他的勋贵人家,他到也不熟悉底细,怕璇儿受了欺负。
这白家小子,虽然不及他万分之一,倒也算是看着长大的,是知根知底。
只可惜自家的好白菜就这样要被猪拱了。
“璇儿,听说白家那小子要带你去灵川,不知道璇儿作何感想?”
宁璇走上前,给父亲到了一杯茶,递到他的手上,“父亲您老人家放心,我定然是不会去的。”
宁宸眼前一亮,心中一喜,不愧是他宁宸的女儿,不被外物所迷惑。但是……
“其实璇儿,你有你的交际圈子,不必拘泥于这宁府之中,人总是要离开父母的。”
“其实灵川是个好地方,你也不用顾虑为父,这些个好友在身侧,为父不会孤单的。”
宁璇笑了笑,这些年太平了,爹爹便一直留守在京都。
爹爹这样子的性子,跟这些文邹邹的史官们,哪里玩的来。
平日里不是往军营里跑,就是在和褚姨拌嘴的路上。
两个武将,在如今太平的日子里,倒显得有些无所事事了,看样子爹爹怕是闷坏了。
想了想,宁宸又补了一句,“若是路上,这白家小子若是有什么逾矩的行为,就别端着女孩子家家的规矩,抬手就是一拳。”
“听明白了吗?璇儿可还记得小时候爹爹教你的拳脚功夫。什么话都别说,打就行了!”
宁璇强忍着笑意,爹爹倒真是会说话,“好!璇儿明白了,爹爹你就把心放进肚子里面吧!”
说完宁璇便准备转身离开,却在出门前,突然转过身,“爹爹,璇儿长大了,爹爹身边该有个人照顾了。”
说完宁璇便连忙逃离现场,娘亲离开的早。
爹爹一直没有在娶新人,全都是因为她,那个时候爹爹害怕新夫人欺负她,便一直没有再娶。
如今她长大了,爹爹也老了,是该有个人在身侧了。
此时,灵川:
“顾然,如今该如何?”萧穆皱着眉头。
顾然伸手摸着茶杯的茶壁,“信息在云阳院断的,那便要前往云阳院一探究竟。”
梁绾靠在椅子上,嘴里还嚼着糕点,“想要好好探究一番,装作客人可是不行的。”
“要知道这青楼可不止是明面上的生意,所以要想好好了解一番,必须深入其中。”
顾然看向梁绾,笑了笑,故意牵引着梁绾的话,“所以怎么个深入法?”
梁绾摆了摆手,不屑的看着顾然,一副自认为聪明伶俐的模样。
“那还不简单,这云阳院才损失了一个花魁,那自然是给她送一个花魁去。”
顾然眼神一转,将茶杯盖上,“你说谁能成为那个花魁?”
梁绾鄙夷地看着顾然,这不是废话吗?
“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这花魁自然是要才貌双全,就算没有才,起码颜值也要是能打的。”
萧穆看到顾然的表情瞬间就明白,他打的什么鬼主意。
萧穆走上前,将手搭在梁绾的肩膀上,“我说小锦鲤,你觉得在座的,谁最适合去做这个花魁。”
梁绾扫视了一眼房间里的人,顿时明白了,好家伙这是在挖坑等着她往下跳啊!
梁绾瞪了一眼萧穆,然后将萧穆的手打开,双手环抱着。
“不可能,我才不要!我虽放浪了些,但还不至于沦落到这个地步。”
“若是我家那母老虎知道了,还不把我的皮给扒了!”
顾然见状,摆了摆手,靠在椅子上,叹了一口气,“那我也没有办法了,这消息中断了,画是一定找不到了,某人也回不了京都了。”
这算是抓住梁绾的痛点了,气的梁绾握紧自己的双手。
在这一瞬间,突如其来的怨恨自己身为女儿生。
可若是男儿生,就不能享受美男了,哎!真是幸福于痛苦并存!
忽然梁绾像是想到了什么,眼睛一转,谜之微笑展现在脸上,紧盯着顾然看着。
瞬间让顾然产生了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行!我可以去,但是你们的配合我。”
“要知道这青楼找人也是要查明底细的,所以我需要你们无条件的配合。”
叶子连忙上前要阻止自家小姐冲动的行为。
这要是传出去,本来就不好的名声,就跟不好了,日后怎么能嫁到好人家。
凫爽却伸手拦住叶子,摇了摇头,叶子见状也只能作罢!
萧穆抢着先回答:“这是自然,我们定当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