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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如今他的伤应该没有表面上看到的这般,面容憔悴,血色全无,虽然尽力遮掩,但他却一清二楚。
如果这个时候佛罗门前来,那他唯有一死。
风吹柳絮落,暖阳普照地,他忽然想起伊祁容晨对他说过的话。
殿下,太子殿下不能死,他若死,华裳会有亡国之象。
如今回想起来,淡淡一笑,华裳与其他三国有所不同,华裳格外看中占卜一术。而伊祁的能力众人皆知。
这也让其他三国有所忌惮,伊祁容晨的话,他不是不信,只是这样的机会千载难逢,未免不让人心动。
他抬起头,看着这样的蓝天白云,心情染上淡淡喜悦。如今之际一试与他而言,并无不妥,赢,皇权便归他,输,他也要大伤元气。
佛罗门于他而言,不过是一个可以利用的棋子,当年之事,若不是那名红衣女子,他怕是早就死在佛罗门之手,也不会有今日这番。更不会拿捏住佛罗门。
他这人恩怨分明,有恩必报,只可惜他却无缘再见。如今佛罗门他必然要成为他的替死鬼。
活与死,不过是看他自己的造化。佛罗门若是活着,他们之间的合作也就一次罢了,若是死了,也算是为华裳立下一功,无论怎样于他而言,百利而无一损。
“殿下,这药若在不喝就凉了。”
虞澈点了点头,缓缓端起药杯,今日是他的试探亦是他的试探,若是当初他不知晓,而今日一见,他看的通透清楚。
当日他那一掌,不是临时起意,也不是鲁莽之行。
他诱发他的寒毒,他便顺势而行,寒毒寒气逼人,再加上他那内力助推,寒气会顺势进入他的体内。
使他的伤,更为严重,而伤可以轻易被治好,但如体的寒气若没有两三个月,是消怠不尽的。
若是旁人,这股寒气,的确不宜被察觉,但他却不一样,他对寒气想来有着极强的感知能力。
到头来这寒毒到也算是帮了他一个大忙。
只不过这件事情就更加令人困惑,宸王对付他,他可以理解,但是为何要杀害濮阳真。
而濮阳真可是他推荐之人,如此行事,到着实让他有些迷了眼。
还有比他想的更为精明,这一场仗,怕是早就布好局,请他入瓮。
“殿下,你让我做的事,已然完成。”
虞澈收回意识,抬头看向徐睿,微微一笑点了点头。顺势接过他手中的药丸。
“这件事,是你我之间的秘密,绾绾,白晔,皆不可透露。”
“属下明白,只是我想知道殿下有几成把握。”
他拿起他手中的药,将其喂进嘴里,嘴角挂着淡淡的笑意,“徐睿,你我相交甚少,身为储君重来不会做没有十足把握之事。
只要你拦下绾绾,便万无一失。”
“当真?”
“当真!”
徐睿其实心里仍然有很多的不确定,疑虑甚多,尽管太子殿下的安危很重要,对于她来说,太子殿下的生死,是她最在意之事。
但他出山的任务仅仅是保护她而已,既然殿下有这样的把握,再多的疑虑他都要抛之脑后。
……
“绾儿,有何打算?”
梁绾看着手中的地图,微微一笑,抬头看向左倾翎,“师姐,可比我更了解,暮都的情况,那里最合适,师姐一定知道。”
“十里坡,最为合适,城外,不宜惊动百姓,而十里坡里城外甚近,若是出兵埋伏最好不过。”
她瞥了一眼地图上的十里坡,微微一笑,“有师姐最好了。”
左倾翎抬手轻轻瞧着她的脑门,“你呀你,都这个时候了,还一脸轻松模样。”
“放松,师姐。”梁绾拿起一旁的糖葫芦,大口大口的咬着。
左倾翎见此心下也明白,想来绾儿也着实感到心烦。
“你打算如何引他出来?”
贪财殿下的锦鲤王妃
第两百章 你就是北辰主
“他的目标是太子殿下,若是以太子为饵自然是轻易可以的手,只不过,绾儿可否舍得。”
左倾翎慢慢悠悠地说着,眼神却紧紧盯着她,似笑非笑,一脸看戏的表情。
很显然梁绾并没有理解她言外之意,只是坚决地说道,“不可,我不能拿殿下冒险。办法千千万,唯有这个不行。”
梁绾起身看向左倾翎,淡淡开口道,“师姐,佛罗门此人心狠手辣,刚愎自用。想要引他出场,方法太多了,我需要师姐你来帮我一个忙。”
话音刚落,她便凑上前,在她的耳边小声说着。
左倾翎见状微微一笑,“是呀!世间方法千千万,世人皆知该选什么,唯有你偏偏爱走这些弯路。师父若是知晓,定要骂你愚笨。”
梁绾笑了笑,对着她眨了眨眼睛,“师姐,我自幼便是这般,师父她早就习以为常。这件事,全靠师姐。”
说完她便咬了一口冰糖葫芦准备转身离开。
一旁的左倾翎却一瞬间表情严肃,淡淡开口道,“绾儿,有些事莫要逞强。”
她顿了顿脚步,淡淡一笑,“师姐,想什么,我岂会那么傻。以多欺少的事,我向来敢的顺手。”说完便摆了摆手,大步流星般的离开。
她看着她的背影,面容上带着丝丝忧虑。
她之所以会这样开口,原因很简单,绾儿从来都不是表面上看到的这般。
她完全就是一个矛盾体一般的存在,她心思缜密,却又时而显得冲动无比。
她担心这一次的她,会亲自出手,与佛罗门,单枪匹马对抗。这完全就是一个不理智的选择,而她做出这个选择的可能性是百分百。
她们三人在昆白山学习的时候,师父的得意弟子是绾儿,最担心的人也是绾儿。
她可以对任何人做到冷酷无情,从不感情用事,不受任何人的影响,冷酷到让人害怕。
但她偏生是个执拗之人,若是有人伤了她认准之人,那么她会不留余力,亲自将其挫骨扬灰。
绾儿是她们三个人里面最年幼的一个,却是唯一一个手上沾满了血液的人。
她第一次杀人的时候,最年长的她都吓出来一身冷汗,连做了几日的噩梦。更别提璇儿她了。
然而绾儿她却没有丝毫变化,嘴角还挂着一丝笑意。她可以很淡定地吃着手里的冰糖葫芦。
为此师父对她又是喜爱又是担心。
而这一次佛罗门动了虞澈,既然绾儿能亲手将白玉蝉哨赠予他,这足以证明他在绾儿心中的地位。
如此绾儿她绝对不会假手于人,更不会让人来打扰她的猎杀。
尽管她不知道绾儿的实力这些年到底提升了多少,但是从她不断咬着的冰糖葫芦,她可以清晰的看出,对于他,绾儿没有十足的把握。
故而她不得不心有担心,但一旦是绾儿做决定之事,任何人都阻拦不了,她们三人之中,唯独她学了武。
她能做到的也只有这一点,能帮到她的根本不多。
她希望上天赐予她的幸运能让她平安度过此劫。
……
“你是北辰主吧!”萧穆看着拦在他面前的女子,当日之事他对她还是有些印象的。
伊祁容晨笑了笑,缓缓开口道,“没想到萧公子,记得这么清楚。”
他尴尬一笑,“北辰主,还是叫我萧穆的好,你今日这般,倒是让人有些不自在。”
伊祁容晨听后微微一笑,“萧穆,你果然有趣。”
“北辰主,也和伊祁的族人显得格格不入。”
听到这话的伊祁容晨眼前一亮,“哦!到不知怎么个格格不入法!”
萧穆皱了皱眉头,紧握着手中的白玉罗兰竖笛,随后开口道,“不过是我这人爱胡说八道了些。
若是北辰主别无他事,那我便先行告辞。”说完他便要转身离开。
可就在这时伊祁容晨叫住了他,“我瞧着萧穆脸色有些难看,估摸着应该是哪里不舒服。
想来定是少主难以相处,萧穆不妨对少主上上心,这样一来,身体上的疼痛总会小些。
你说对吗?毕竟你还要呆在这很长一段时间,那个人可没有想象中那么好找。
少主为人冷淡,若是你能热心些,也不至于发作时如此疼痛。”说完便转身离开,丝毫不给他回话的机会。
他看着伊祁容晨的背影,打量着她说的话,她话中有话,很明显对于他和伊祁玄玉之间的事情了解的很透彻。
否则也不会如此清楚,就差直接点名了,但是为什么会说出这些话。
根据他收到的消息,伊祁容晨乃是濮阳真未过门的妻子,如今濮阳真被奸人所害,按理她要为他守孝三年。
但这并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伊祁容晨不满这桩婚事,曾经的伊祁玄玉还将她关与院中,不得外出。
此事一出,她们直接便结了仇怨,而如今她却来告知他这些事情,又是所求什么?
但也容不得他多想,因为后颈发作的格外厉害,他必须赶紧回到伊祁玄玉的身边。
……
“何人?”
“我!我就是你,你就是我!”
伊祁玄玉拨开云雾,这才看清站在他面前的人。
可看清来者以后,他也大为震惊,因为面前这个人和他长的一模一样。不同的是,他是一身红衣。
“你是心魔!!!”
“伊祁玄玉”笑了笑,抬头看向他,“我是来告诉你活下去的办法。你应该知道的,我虽为心魔但天赋远在你之上,你看不到的东西,我却瞧得一清二楚。”
“你到底想说些什么?”
“我来就是告诉你,你和萧穆二人之中只有一个人能活着。所以杀了他。”
“伊祁玄玉”走上前将手中的匕首转交到他的手中。
他低头看着手中的匕首,缓缓抬起头,看着他的眼睛,没来由的来了一句话,“你忍心杀了他?”
听到这话的“伊祁玄玉”愣了片刻,嘴里默默说道,“影响已经这么深了吗?已然来不及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