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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 虞澈的寒毒
白晔从来都没有打算欺瞒宁璇,无声的回答,早就表明了她的猜测。
其实他也很纠结要不要将这件事情告诉太子,思索良久最终他还是决定将这件事告知太子。
无论如何在殿下的心中,梁绾永远是首选。
四殿下如今和殿下一路同行,若是出什么幺蛾子,最起码能让殿下有个准备。
宁璇坐在一旁看过去,其实她早就感觉到不对劲。
白晔来找她,带她前往灵川,这就是一个很奇怪的行为。
就算别人不知道,但她是知道的,殿下的旧疾算算日子就要发作了,这个时间白晔是不可能离开太子身侧。
然而却提出这个建议,再加上梁绾前往灵川寻找云城图,她大概便能猜出太子的意图。
这明显就是希望用她来抵消众人对梁绾的猜测,以保全梁绾。
如果是褚姨这般做,倒是不可厚非,但是如果这个人是太子殿下,那么……
她就只能大胆的猜测太子殿下喜欢梁子。
想到这,“小白,我若问你,你可诚不欺我!”
白晔拿着汤勺的手顿了顿,然后将其放下,笑着看向宁璇,“我何时骗过你。”
欣然一笑,是呀!他何时骗过她,“太子殿下,对梁子……”
白晔看着宁璇,若是能让梁绾知道殿下的心意也不为是一件坏事。
“就是你想的这样,在殿下心中梁绾便是第一人。”
“算算日子,想来有十一年之久,算得上是年少情深,却因为各种原因一直不能靠近她。”
没有想到这么久,太子殿下是知道些什么吗?十一年……
那个时候梁子应该是……七岁!
七岁?两年前!宁璇一下子想到了些什么,原来那个人是太子殿下。
如果是这样,那么一切都能说的通。
那么褚姨是否知道?那么这一切褚姨又处于什么角色之中?梁子可知道?
不过……
看着宁璇眼中的惋惜,白晔有些奇怪,璇儿是知道些什么吗?
“只可惜,他们之间的关系只能是君和臣。”淡淡地说着,很显然她在为太子惋惜。
此时俞州:
虞澈的额间出现点点细汗,苍白的皮肤,整个人都散发着淡淡的寒气,浑身如同被万蚁所撕咬。
虞澈连忙调整气息,将衣襟拉开,白皙的胸膛暴露在空气之中。
但更令人害怕的是,胸膛之上布满了黑色的线条,一直从腹部延伸至心脏处。
血脉喷张,青筋凸起,显得格外吓人。
虞澈咬紧牙关,强行运功,想要将这寒毒压下,然后连忙将随身携带的药丸服下。
他的寒毒缠身之事,除了相关之人便再无他人知晓。
只见药丸开始起了药效,渐渐地身上的黑线在不断地消失殆尽。
虞澈无力地趴在书桌上,寒毒,它已经困扰他十一年之久。
每次的发作,他仿佛就像经历过一次死亡一样。
这样子的痛苦,会一直纠缠他的余生,但是他不后悔,当时的行为。
就在这时鹰雕飞了回来,停在他的书桌前,他如今浑身无力。
整个人处于虚脱的状态,但是虞澈还是强撑着自己,“樱歌,过来!”
鹰雕飞到虞澈的身边,仿佛发现他的异常,用着自己的头,轻轻拂过虞澈苍白的脸庞,像是安慰着他一般。
虞澈对樱歌挤出一个安抚的笑容,然后将信条取了出来。
缓缓将信条展开,看着信中的内容,虞澈的手不知觉地收紧,将信完全捏在手心之中。
气血攻心,一口鲜血喷涌出来,虞澈摊在书桌上,樱歌极其聪明又通人性,连忙拍打着翅膀,围绕在他的身侧。
鲜红的血迹点染着他苍白的嘴唇,虞澈抬手将唇上的血迹擦尽,然后拍了拍樱歌的头,安慰着它。
王家!
他不知道绾绾到底要做些什么,但是如此行径,就是将自己处于危险之中,他摩擦着手心。
四哥一定不会放过这个机会,他到底要对绾绾做些什么?
只是仅仅为了对付他,还是说四哥的目的是……玉玺。
虞澈摇了摇头,不对,四哥如此聪明岂会猜不到是父皇下令查找玉玺。
依照四哥的性子,他绝对不会如此冒进。
他不管四哥到底要做些什么,绾绾是绝对不能再呆在云阳院,他必须阻止四哥想要前往灵川的行动。
唐宿收到自己公子的消息,让他在后巷里等他,他半信半疑的走上前。
他的确有些怀疑,要知道公子从来不会让他在这里等他。而且他什么时候时间这么短了。
当他走进巷子之中时,却发现有一个人在等着他,但是看着背影却并不像他家公子。
唐宿立刻感觉到不对劲,想要转身离开,却在这时发现身后竟然出现一个人。
萧穆笑着看着唐宿,“你这是打算去哪?”
唐宿向后退却,当后背靠在墙上之时,他在隐约的灯光之中,看见角落里好像躺着一个人。
这是……王权御,唐宿看清楚人脸时,心中一震,有些不知所措。
顾然走上前,双手环抱,靠在墙的另一侧,面对着唐宿,这时的他才看清楚来者的样貌。
这不是和他家公子争得人,难道公子他……
唐宿有些不敢相信自己得揣测,顾然打量着面前得人,“你和红衣是什么关系?”
当听见红衣得名字之时,衣袖下得双手突然紧握,眼中得恐惧一瞬间消失不见,“你们是什么人?和红衣到底有什么关系?”
顾然嘴角勾了一个笑容,看来小傻子分析得没错,“画在哪?”
唐宿眼中突显警惕之情,后脚明显后移,看着顾然得眼神,开始不自觉地转动起来。
看来唐宿的确知道画在哪里?顾然笑了笑,当真是不打自招。
“你们害的红衣。”唐宿突然眼中闪过一丝凶狠之情,手中竟然出现一根银簪。
唐宿横跨一步,一跃而上,想要打个顾然措手不及,但是他也太小看凌闻阁阁主的实力了。
顾然侧身而躲,抬手便将唐宿手中的银钗打落,一脚将唐宿踹开。
唐宿便立刻倒地,离顾然数丈远,萧穆都不忍心看到这样的场景。
他一个柔弱的书生,哎!顾然这人阴晴不变,最讨厌别人碰他,而且他今天的心情可是非常不好。
可怜的唐宿!
第三十一章 梁绾的高光时刻
顾然拍了拍自己的衣服,看着倒地的人,低声道,“愚蠢!”
唐宿从地上爬了起来,看着面前的男子,眼里一横,“你们永远都别想得到画的消息。”
说完便举起手中的银钗,妄图将其插入自己的脖子中。
顾然抬眼,脚下的石子一踢,石子沿着力的方向,精准无误地打在他的手上。
看着掉落的银钗,企图再次拿起来,耳边却传来轻讽的声音。
“没有想到红衣竟然将画交到你这样一个软弱无能之人的手中。”
顾然撇了一眼他,言语里有意无意透露着讽刺,“我可以准确地告诉你,红衣的死,与我无关。”
“麻烦你动动脑子,在我们之前就没有人故意靠近你,向你打听画的消息。”
“你若是不相信,大可以去寻问码头的人,我们是什么时候来的灵川。”
“对了奉劝你一句,真正杀死红衣的人可不会像我这样轻易放过你。”
顾然拍了拍手,转身离开,在临走前留下一句话,“若是想清楚了,便来金樽楼找萧穆。”
说完顾然便和萧穆消失在黑暗之中,唐宿从地上爬了起来,看着手上的银钗。
他原本想将这个送给红衣,可是万万没有想到东西还未送出,人已经离他远去。
如果不是红衣的请求,他不会苟活到现在,他不知道刚刚那个人的话有几分真几分假。
但是有一句话他说的没错,他不是第一个人来向他打听画的消息,但他却是最直接的一个。
唐宿走上前看见靠在角落里昏迷过去王权御,是当真的看到王权御的脸时。
着实令他有些震惊,这是多大的仇多大的怨,才将一个人打成这副猪头的模样。
唐宿不禁摇了摇头,他这样子怕是得在床上躺上几个月了。
此时,云阳院:
梁绾坐在桌子旁,吃着果盘,将酒壶里的酒倒了出来,酒香四溢,王权御当真是个会享受的人。
梁绾刚想喝下的时候,凫爽突然出现,伸手挡住梁绾的酒杯,“饮酒误事!”
梁绾闻了闻酒香,无奈地将酒杯放在一旁,哎!再见了,我的佳酿。
梁绾收起玩笑脸,一脸严肃地看着凫爽,“说吧!你都看到什么好玩的了?”
凫爽弯腰侧身在其耳边低声,梁绾的嘴角勾勒处一个玩味的笑容,手指轻轻地敲打在桌面上。
然后在凫爽的耳边轻声低语,只见凫爽点了点头,便消失在房间里面。
梁绾站了起来,歪了歪头,活动活动手脚,是时候该干事了。梁绾推开门,走了出去。
春意看着一晃而过的人影,心中心存疑惑,便将身边的火焰熄灭,跟随着人影,走了过去。
很明显她是想要指引她去什么地方,春意加快着脚步,跟在身后。
当人影消失不见之时,抬头却发现自己站在红衣的房间面前。房门上地封条已经消失不见。
不用多说她也知道,有人在房间里等着她,眼中的暗淡之情一闪而过。
春意推开房门,却见一红衣女子背对着她,站在她的面前。
昏暗的房间,一时间让她恍惚,觉得是红衣出现在她的面前。
春意连忙摇了摇头,红衣是不可能出现在她的面前,她是亲眼看见当天的场景。
春意很快镇定下来,“你是谁?为什么要穿着故人之衣?”
突然一阵风吹过,碰的一声,房门被突然关上。
红衣喜静,不喜被他人打扰,春意也很宠爱红衣,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