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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璇毫不犹豫地怼过去,看着一副衣冠楚楚的模样,行事作风当真是难看至极。
一旁地淑妃看着宁璇开口怼人,不禁笑着说道:“这宁璇当真是有宁宸当年的风范。”
“谁说不是呢?”林妃像是回答般说道。
原本她看上的便是宁璇,但可惜的是人心不在一处,自然不是一处人。
梁绾倒是没有想到殿下会用这两把名琴,这不是有些大材小用了。
抬眼看过去,却见太子殿下竟然对着她莞尔一笑,什么情况,莫不是看混了眼。想到这连忙揉了揉眼睛。
却在这时听见,“不知这曲子,你可跟得上。”
只见虞澈拂袖而过,落座而下抬起手,轻轻拨动琴弦,众人皆紧紧注视着。
要知道太子殿下的琴技可是闻名天下,可不知何时起,便很难再听见殿下的曲子。
所以今日众人也是格外的重视着,怕是错过这次机会,下次也不知道是何时了……
仿佛一下子,众人的矛头也都消失不见,只是安静地聆听着殿下手中的琴声。
舒缓的琴声传出,琴声绕两不绝入耳,声音委婉连绵,犹如山泉从幽谷中蜿蜒而来。
叮咚!叮咚!叮咚!
仿佛泉水声就在耳边传来一般。
忽然琴声变得轻快活泼,耳边仿佛传来欢快的孩提声,空灵般的雀鸟声,声声入耳,夹杂着孩童轻快活泼的童声,当真是人间仙境。
琴声再次转折,仿佛透露着少时情深之情,曲中之意夹杂着少时朦胧的情感。
当真是应了那句,郎骑竹马来,绕床弄青梅。
正当众人听的如痴如醉之际,铮的一声打破了众人的幻想,众人看过去,原来是合弦用的琴弦断裂。
只是想来被保养的极好的海角琴,琴弦怎么会突然断裂。
正当众人都在怪罪梁绾,连一个简单的和琴都做不好之时,却只有……他注意到绾绾的手指被琴弦割伤。
梁绾顾不得太多,慌忙站了起来,说了声,“臣女琴艺不佳,便不打扰皇后娘娘的雅兴。”
说完便慌慌张张的离开,脸上的惊恐之情,宁璇看的清清楚楚,这到底是发生了什么,让梁子竟出了这般差错。
竟然硬硬生生将琴弦挑断,如此这般到底时为何?她想要上前,却被东方离拦住了脚步。
“殿下,你这是作何?”
语气里也透露出少有的不耐烦和厌烦之气,抬眼,却见他指向虞澈。
“儿臣,有事先行离开,还请母后赎罪。”
便要转身离开,正当众人一脸困顿之时,“澈儿!”
她是她的儿,她岂会不知他想些什么,当年之事,也是她一手促成。
虞澈转身行礼道:“母后,安心,儿臣心里打算。”说完也不顾皇后的恼怒,转身便离开。
林妃看向皇后,貌似有些明白自家儿子为何对梁绾感兴趣了。
“皇后娘娘,你也莫要生气,这些也不怪太子殿下,这人啊,常在河边走,那有不湿鞋的。”
“不过是一次不完美罢了。太子殿下的琴技我们都是知道的。”
林妃看着这般愚钝的淑妃,倒是不禁笑了笑。
此时筑心小亭:
“元婉,你寻我前来所为何事?”
看着阴郁背影的元婉,站在湖边,心中之前的不愉快,瞬间便好些了。
这般才是她想看到的,“这是怎么了?你和殿下青梅竹马,今日之事又不会改变你们之间的关系,何必如此生气。”
“不过我听说梁绾之所以离开京都,也是因为调戏了太子殿下。”
“看来梁绾应当很是喜欢太子殿下,依照她们梁家在京都的实力,若是求皇上开恩,倒也不是不可能?”
“不过褚将军应当不会让自己的女儿为妾,想必这太子妃的位子……”
东方月用着挑衅的语气说着,企图激怒她,只要她们两个争得你死我活,那么太子妃的位子,便是她的。
如此这般,那么她在东吉的地位更上一层楼。
“东方公主,是觉得什么人都和你一样吗?”
转过身,一脸威严地看着她,和平日的温和截然相反,这气质当这是和当今皇后娘娘相似极了。
“你这话什么意思?”
“表面上而已,东方公主,你要记得我虽敬着,但这并不表示我怕了你。”
元婉一步一步靠近她,眼神越发的坚决,看的她不禁想有后撤的想法。
“东方月,你要记住这里是华裳,说的好听你是客,说的不好听你便是寄人篱下。”
“我劝你安分守己些。”
听到此话的东方月若是还能无动于衷,那她便不是东方月。
抬手便要抽起腰间的鞭子,瞬间便发现,自己为了迎合华裳的传统,腰间的鞭子早就卸了下来。
但是在她的心里,就算是赤手空拳,那她也不会是自己的对手,想到这,便抬手想要抽过去。
但……
元婉好像早就料想到,她会有这一步,侧身一躲,抬手便将她推入一旁的池子中。
对于突如其来的事故,当真是吓坏了红叶,连忙想要上前救起公主,这时一旁的怜儿却带人一把将其擒住,按跪在地,不容她动弹。
元婉撇了一眼在池子里挣扎的东方月,淡然地走到亭子里,喝着茶水,眼神之中是玩味的神色。
“元婉姑娘,你竟然如此对待我家公主,就算是太子殿下来了也不敢如此待我家公主。”
“你可莫要欺人太甚,莫不是妄图挑起华裳和东吉的战争。那你就是千古罪人。”
红叶挣扎着说道。想要冲破而出,却被死死的定在地上,不得动弹。
“男子自有男子的考量,但女子也有女子的思维。我此举不过是想让你家公主长长记性。你大可不必给我带这么高的一顶帽子。”
第六十八章 所以殿下知道多少
冷眼看着池子里不断挣扎着的东方月,她丝毫不畏惧,宛如高高在上的王者,藐视着一切,她敢如此做,自然有着自己的打算。
对付她这样愚笨之人,不需要思虑过多。
原本这些对于东方月来说容易极了,但是自从换上华裳宽松厚重的衣物,遇水之后,阻力变大,以至于她在水里挣扎许久,始终靠不上岸。
好在她的体力和一般娇弱女子不同,要不定然丧命于此。
看了看体力渐弱的她,这才摆了摆手,让人下水将她拖上岸。
这时被放开的红叶立刻来到公主身边,若是公主出了什么事,那她也别想活着。
好不容易喘口气的东方月,可没有想过要轻易放过她,抬手指着她。
吼道:“元婉,你敢如此对我,虞皇都对本公主敬重有爱,你却如此,怕不想活了,是觉得我东吉无人了吗?”
放下手中的茶,轻笑一声,对于着些无关紧要的威胁,她又不是第一次面对了,抬起手。
一旁的怜儿见状,走上前将其扶起,“我劝公主你,若是想要告状之前,先看看你自己的处境。”
“你私自收买宫人,企图将华裳的消息传到东吉这是其一。”
“其二,谋划伤害华裳太子殿下。”
“为人嚣张,桩桩件件,证据确凿,你觉得皇上会放你回东吉吗?又或者,你还能安稳呆在华裳吗?”
“胡诌乱说,我何时将华裳的消息传到东吉。这些莫须有的罪名,你别妄想安在本公主的身上。”
“你若是能安稳的站在这里,本公主便不叫东方月。”
嘴角轻轻勾勒出一个笑容,“有没有,这很重要吗?你私通宫人为真,伤害殿下为真,真真假假,谁会在乎?”
“别忘了,我比你更了解陛下,东方月,若你能安分守己些,你我还能和平共处,但是……”
元婉一步一步靠近东方月,眼神开始变得越发犀利,语气更为阴暗。
“若是觊觎不该觊觎的人或物,那么一个畏罪自杀的公主,也不为是件常事。”
看着眼中闪过的杀意,下意识地后退一步,到不知是因为身上打湿还是因为害怕,让她不禁打了个冷颤。
看到满意地反应,这才挥袖转身离开,独留东方月和红叶两人站在原处。
“小姐,何必自己动手,脏了自己的手便不好了,若是小姐出手,就她定然猜测不到是小姐你动的手。”
她的确没有必要亲自动手,也没有必要走如此凶险地一步,但是……
伸手摸了摸头上的凤头钗,“怜儿,你见过母亲教训柳姨娘之时,可有假借他人之手。既然姑姑给了我这个权力,我便要好好运用。”
她根本不害怕,东方月将这件事告知陛下,因为她料定她定然不会,就算陛下有所而闻,陛下也不会在乎。
“绾绾,你受伤了,若是留了疤就不好了。”虞澈将手中的白玉药瓶递向梁绾。
没有开口,没有伸手,只是抬眼看向他,眼里的情绪让他有些不明所以。
“臣女,能斗胆问殿下,是如何知晓这个曲子?”
看向绾绾的双眼,这可不是疑问的语气,眼里的肯定,想来是知道为何了。
上前,牵起她的手,想要为其上药,“是绾绾你为我而作曲。”
梁绾一把将手收回,后退数步,抬头看向殿下,想要重新审视太子殿下,“所以殿下就是我记忆中的那个哥哥。”
虞澈点了点头,想要上前,可是她却不断的后退,“殿下,男女有别,还有和臣女牵扯上关系,可不是什么好事情。”
停下脚步,没有开口说一句话,就是这样静静的看着她,好像绾绾……
“所以殿下知道多少?又或者殿下和母亲到底密谋了多少?将我一直瞒在鼓里。”
“绾绾……”
“殿下,还是唤我梁绾,毕竟君臣有别。”
好像他惹绾绾生气了,可是他以为……
“所有我都知道……”
梁绾笑了笑,抬手行完礼,“臣女,先行离开,还请殿下赎罪。”
也顾不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