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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既然如此好奇,那不如即可便出发……”
起身笑着看向萧穆,双手环抱,跳着眉。“别呀!这么突然,我这不还没准备好吗?”
说完便要转身偷溜走,之间一只修长的手臂,扼住了命运的后颈,“你如此好奇,我怎么能不满足你的好奇心?”
推开门,迎面便撞上前来的权语,顾然这才松开萧穆,抬眼看向她,“公子,奴婢已然知道公子想要去哪?还请公子带上奴婢。”
萧穆和顾然相视一眼,萧穆便先行离开,“你可知道,要去的地方可不是玩的地方。”
“权语,自然知道,但是公子事权语的救命恩人,权语不可能让公子一人深陷困扰之中。”
轻声一笑,抬眼看过去,走上前,低声道:“我不是你的救命恩人,梁绾才是!你若想要报恩,可弄错了人。”
负手潇洒离开,“你既然想跟着,那边跟着,你的生死,我不会再管,如此你若还要跟这前来,那边跟来。”
此时,京都:
“你说这东方月,这是又要搞什么幺蛾子?快快活活的不好吗?这猎场有什么好玩的。”
梁绾忍不住双手环抱,抿着嘴,抱怨着。
宁璇倒是拍着她的肩膀,安慰道:“好了!你若是再呆在屋里都该发霉了,再说幼时你可是最喜欢骑马的。你可是骑术可不必男子差。”
摆了摆手,毫不在意地说着,“都是小时候的事情了,本姑娘可是有十一年没有碰过马了,再说,我对这可没有小时侯那般喜爱。”
“等等,元婉今日怎么会来?”
撇了一身红衣的元婉,耸了耸肩,低声道:“原本皇后娘娘事要带着她去上香,本不该出现在这猎场之上。”
“可奈何皇上甚是看重着东方月,这不临行前下旨,让她务必前来。”
“也不知道陛下是怎么想的,何必呢?多一个少一个,又有何差?除非……”
“除非什么?”
“好久不见啊!梁绾。”一身潇洒骑装的东方月挑衅一般地看着她。
这刚要开口的话,就梗在喉咙之中,难受极了。
“什么好久不见!我看公主这记忆力越发的差了,咱们三天前,宴会上才见过,这么快就不记得了。我看你这是有病得治。”
“梁绾,希望明日还能再见到你。”
低声说道,嘴角勾勒出一丝鬼魅的笑容,接过红叶手中的缰绳,翻身上马,调转马头,手中马鞭一挥,骑马扬长而去。
迎面而来的灰尘,倒是让人忍不住轻咳几声,皱紧眉头。
“梁子,你今日小心一点,我觉得她很不对劲。”
看着离去的背影,笑了笑,拍着宁璇的肩膀,像是安慰的说着,“放心吧!我是谁?对付她还是手到擒来,你还是多注意点你自己。”
“陛下,好像动了不该动的心思,你要好生处理好东方离。”
宁璇点了点头,这也是当下她最苦扰得事情,陛下曾找过爹爹探过口风。既然有了苗头,那就应当立刻掐死。
“小白,你来了?殿下呢?”
梁绾见状,心下也明白,咱们呐,还留在这里挨了别人得眼做什么,就让这一对小鸳鸯好好过个二人世界。
这一天天的一个忙着应付东方离,另一个也不知道忙些啥?
“殿下,被陛下要去下棋了,怕是一时半会不会前来。”
白晔接过一旁的披风,轻轻盖在宁璇的身上,“这渐渐入了秋,出门应当多穿点,若是得了风寒就不好了。”
宁璇笑了笑,抬起头看向他,还是呆在小白身边是最轻松,身心都处于放松得状态。
“对了,你这些天都在忙些什么?时常见不到你?”
白晔轻声一笑,抬手点着宁璇的额头,低头看向她,用着只有两个人才能听见的声音说道。
“就算我不忙,你可有时间陪我,我可听说了,那一曲可谓是相得益彰。都说两人可谓是金童玉女,若是结亲了,那便是天作之合。”
却见宁璇脸一红,低头,这样的距离,像是两人相拥,“若是这般也能称为天作之合,那么天作之合,想来也是个贬义词。”
“小白这是不开心了?”
只见白晔轻抬手,绕过她的腰间,突如其来地拉近两人的距离,将其实打实的抱入自己的怀里,低头,在耳边说着:“这是自然。”
突如起来的动作让她心中一震,耳边传来的热气,让她的双耳不禁瞬间染红,可是白晔却没有想这般轻易放过她。
开口咬在她的耳廓之上,眼神挑衅地看向不远处的东方离,像是在宣布自己的主权,他的人,他也妄图染指……
他就是故意的,他让人将周围的人散开,故意引他一人前来,就是为了告诉他,不要妄想得到不属于自己的人。
若非如此,他又岂会做出如此出格之事,他爱宁璇,所以万事都会为她而考虑,世人本就对女子颇为严苛,他不想让她卷入舆论的漩涡。
他要三书六聘,光明正大的将其迎进府,让她成为全天下所有女人都羡慕的女子。
突如其来地动作,让她感觉到一震酥意,双腿竟然不知觉的发软,好在有小白扶着她,要不然……
“早就听说,褚将军的骑术了得,身为她的女儿,想必梁绾的骑术也是深得真传。不若今日我们比上一场,看谁能最先到达,猎场的最南边,如何?”
她才不会上了她的当,她越是让她干什么,她就越发觉得有鬼,安安分分地呆在这吃吃水果,看看比赛不香吗?
“公主,你也太高看我了,我就是个二世祖,我还是莫要丢人现眼的好。”
第七十四章 但愿如此
“哦!说的也对,不过……”
只见东方月凑上前,在她的耳边低语着,随即笑着转身离开,翻身上马。
却见凫爽一把按住她的手,悄无声息的从她的手中将匕首夺走,藏于袖中。
看着马上,眼里充满嘲笑和挑衅意味的东方月,梁绾松开紧握的双手,轻声一笑,“既然东方公主要玩,那本姑娘就陪你玩个够。”
话音刚落,一阵清脆的哨声响起,将项上挂着的白玉蝉哨放进衣中,紧接着一阵马蹄声传来,一匹浑身雪白色的骏马飞奔而来。
嘴角轻轻勾了一个笑容,轻跃而上,倒有些英姿煞爽的感觉,看来倒也是不辱她母亲的名讳。至少这骑术还是能看些……
“公主开始吧!”
东方月瞅了一眼她,继而转过脸,向红叶点了点头,锣声响,马蹄踏,烟尘气,一望不见其人……
“为何如此之急,可是出了什么事?”
“奴才见过元婉小姐,是这样的太子殿下,有一匹爱马,名为雪梨,通体雪白,殿下甚是爱惜,也不知今日这是怎么了,刚才如发了疯一般冲出马厩,如今也不知去向。”
“若是丢了,奴才的小命倒是不值钱,可是若是这马伤了可如何是好?”
“还请元婉小姐,能为奴才在殿下面前说上几句。”
她怎么不知道何时表哥竟有这么一匹爱马,抬手示意他站起来,“你且不必如此着急,马,你先派人去寻,殿下那里我回去说。”
“多谢,元婉小姐。”
这时一个婢女急急忙忙跑了过来,向她行完礼后,“元婉小姐,殿下有请。”
“还请,元婉小姐一人随我前去。”
既然如此,那便,向后点了点头,示意怜儿不必跟随,只是她来时,便听说陛下邀表哥去太极殿下棋去了,如今这是棋局结束了?
此时,太极殿:
“澈儿,你这棋下的可有点急!”皇上像是若有所指一般,言语中明显话中有话。
“父皇,教训的是。儿臣谨记。”
“父皇的棋始终如此厉害,儿臣输了。”
说完虞澈便站了起来,准备行礼,离开,可就在这时,陛下仿佛看穿了他的心思一般,“苏齐,去给太子殿下倒上一壶静心茶,既然心急了些,不如留下好好和朕下这一盘棋。”
话既出,很明显是不想让他离开,若他此刻执意离开,怕是更困难。
“父皇既然有心传授与儿臣棋艺,儿臣自当虚心……”
陛下见状会心一笑,只是这一笑仿佛深有其意,手中握有白棋,:“澈儿,朕教过你,为君之人,最为重要的是视野的开阔,要学会纵观全局。”
“你的棋下的甚好,只可惜,有着最重要的致命弱点,那就是有所顾虑。”
“你看若是你肯舍去这颗棋子,那么白棋将会溃不成军,可惜……”
只见皇上将着最至关重要的黑棋从棋盘上取走,轻轻丢入棋笥之中。
然后端起一旁的茶杯,看着面前的虞澈,他是他一手交出来的,他有多优秀,他自然是知道,只不过,这孩子表面上看着杀伐果断,可惜最重感情,这是好事也不是好事。
君王是不可以太重感情,否则会影响最重要的判断……
抬起头看着一脸娴静的父皇,他的心中产生一种不好之感,父皇是绝对不会做无关紧要之事,他这番话一点另有其意。
等等……
沐晨之事已经启动了,父皇不会不知道,既然如此,按照父皇的性子,无利可图之事,他没有必要做,既然如此为何还要一再满足东方月的要求。
除非……
想到这的虞澈,突然站了起来,向陛下行礼,“父皇的教诲,儿臣明白,既如此,儿臣便不打扰父皇。”
说完便要转身离开,却听见一个声音,“你真的听明白了吗?朕不希望,是左耳进右耳出。”
停顿的脚步,点了点头,便加快脚步离开宫殿……
“陛下,不必如此忧恼,殿下如此聪明,怎会不明白?”苏齐看着陛下眼中的担忧,上前解释道。
陛下登基以来,他便一直跟随在陛下的身边,陛下所做的一切,他都看在眼里,他可以负责任的说道,陛下是他见过最合格的君王了,若不然,怎会让受了重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