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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时,东吉:
“族长,殿下让人将东西送了过来,说是解药,还请族长过目。”林墨将药瓶递到族长的手中。
林权放下手中的银针,将手边的事务交到身边人手上,这才接过药品,将药丸倒了出来。
一股刺鼻的味道扑面而来,让周围的人不禁皱紧眉头,这怎么看也不像是解药,倒像是整人的。
林权相信殿下不会无缘无故寄来这么不负责任的东西,抬起手,想要检验一番。
一旁的林墨见状,连忙将一旁的银针过火加热后递到族长的手中。
利用加热过的银针,小心的从药丸之上刮下一点,将银针放在鼻尖,轻轻地探着味道。
另一只手,将药丸重新倒入瓶中,这药丸虽然乍一闻,难闻之极,但是细细透过其中,还是能闻到淡淡地药草清香。
里面的弗提子更是难得,只是其中夹杂着些许的毒药,毒性极强,但用量极少,不能毙命,反倒是有相互碰撞之意。
可以见得药不是毒药,而是解药,但是眼下更困难的事情是,若是一早晔儿接受这药,尚且能抗的过去。
但如今,晔儿身体一直属于昏迷状态,更重要的是,他们目前是用药草再吊着他,他目前的身体怕是不能承受住着药中的毒性。
但若是等他们研制出来保守方案,怕是留给他们的时间不多了。
如此之下,他们也只能冒险一试,“林墨,让其他人退下,这里就留下我和你。”
看到族长严肃的表情,也便知道,事情要想没有他想象中的简单。
立刻下令让人全部撤离房间,如此一来房间里便剩下他,少主和族长。
“族长,可是药有什么问题?”
林权走上前,一边将扎在白晔身上的银针取下,一边回应林墨的疑惑,“药没有问题,但是解药带有少量毒性,过程凶险,你我不能马虎。”
此话一出,林墨心下也明了,连忙将煮好的药端到他的手边,只见他将药丸倒出,溶于药中。
“林墨,去将浮球花的取来,含在晔儿口中。”
林墨得令之后,马不停蹄,不敢有所停歇,将花取来,只见林权扶起昏迷之中的白晔将刚刚调制好的药喂进他的嘴里。
随后,结果林墨手中的浮球花,强行将白晔的嘴打开,将花完整地放进口中。
林墨见状,将酒液浸泡过的银针,过火后,递到族长的手中。
只见林权,手起针落,将手臂之上的黑色素聚集在一起,随后结果林墨手中的白玉冰清刀一股冰冷的寒气,传进房间里。
让一旁的林墨忍住地打着冷颤,这刀是玄冰制作而成,放于冰窖之中保存起来。
林权面容严肃,眼神犀利,看准时机,将他的手臂隔开,只见黑色的血液瞬间流出。
一旁的林墨见状连忙,拿出一个盆将毒血接住,以免二次伤害。
待一切都完成之时,林权和林墨的脸上泛起了丝丝汗珠,尤其是林权,本身年纪就年老些,加之如此强的量,让他的唇色也不禁泛白。
林墨见状连忙上前扶住他,“族长,没事吧!”
摇了摇头,撇了一眼床上还在昏迷的白晔,气息不稳地开口,“人老了……”
“你留在这看着晔儿,一旦有不对劲立刻让人来唤我!”
林墨点了点头,“族长放心,少主这里交给我就是。”
京都:
“所以刚刚小姐在找的就是这本书?”叶子吃力的将手中的书放下,在一一归回原位。
梁绾点了点头,“可不要小看这个,这可是致胜的法宝。”
“小姐你就爱开玩笑,这不过就是话本子,现在的孩童都不看这类的话本子了,故事都太假了。”
但是梁绾却不以为然,对着她摆了摆手,“虽然它里面的内容太过时了,但是……故事却是人尽皆知。”
等等……
一瞬间叶子便明白自家小姐在想些什么了,不愧是小姐,她怎么就没有想到。
如此一来只要世人坚定宁璇小姐是文星仙子转世,白晔公子是年郎星宿仙官。那么一切都能水到渠成。
“小姐,你打算现在如何去做?时间可有些紧迫,陛下好像是感受到什么风吹草动,竟然驳回国师的要求,将婚期定在了半月后。”
梁绾揉了揉头发,“啊……烦死了……”
顿时从椅子上挑了起来,臭神棍,这点忙都不愿意帮,说句善意的谎言又如何。
“叶子,你快写将这个送到金樽楼,说书人手中,让他连着半月都给众人将这个故事。”
“小姐,这不坏了规矩。”
梁绾拍了拍手,意味深长地说着,“就是因为反常,众人心中才回心存疑惑,我这金樽楼,说书人的故事向来都不是假的,如果读起话本子里的故事,一定会让众人起疑。”
“才会更加相信,只要不断的暗示他们,那么当真出现之时,众人才能第一时间反应过来。”
第一百零五章 嫁衣
“小姐,信!”叶子将刚刚收到的信交到她的手中。
放下手中的蜜膏,接过信件,一边拆开,一边寻问道:“这是谁送来的?”
“不清楚,来的人是一个小男孩,说是一个漂亮姐姐让他送上府的,我派人去探查时,人已经走了。”
耸了耸肩,将手中的信打开,瞳孔开始放大,将信用烛火点燃,一旁的叶子看着自家小姐,如此严肃的表情,下意识地问道,“小姐,可是有何不妥?”
她没有开口,只是右手轻轻敲着桌面,良久才缓缓开口,“今日可是宁叔叔前往关外的日子?”
“是!”
听到这话的她,起身拍了拍手,伸了一个懒腰,看向窗外,枯叶飘落,日头正旺,看来是个万里无云的好日子。
只不过……想起信中的内容,她的眼里闪过一丝的暗淡……
“叶子,将我让你准备的东西带上,我们去送送宁将军。”
看了一眼,有些反常的小姐,心中虽有疑惑,但是却也什么也没有说,只是默默将准备好的东西带上。
“宁宸,就此拜别陛下。”说完便转身离去,没有给陛下开口的机会,此时陛下所作所为,他心有怨言,但却不敢言,身负使命,却又担忧女儿。
若非殿下的信,他是绝对不会现在就走,他戎马一生,只求唯一的女儿能幸福,若是着都不能如愿,那他断然不会就此放弃。
翻身骑上战马,街道上是百姓的欢呼声,他们期待着宁将军,再次将胜利带回来,这份荣耀是他宁宸保命符,也是催命符,百姓不明,但是王座之上的人,却看的通透。
看着父亲远去的背影,衣袖下的手慢慢松开了,至少父亲和宁家铁骑是安全的。
转身之际,便看见陛下所谓的慈容表情,“婚期仓储,怕是宁璇没能及时准备好嫁衣。朕特意让内务府准备了一套皇女规格的双凤凌彩婚衣。”
宁璇笑了笑,刚要开口,便听见一个声音,“陛下多虑了,皇女规格的婚衣,是我等无法匹配的,知道陛下疼爱璇儿,但坏了规矩是我们所不能承受的。”
“大胆,这里岂有你说话的份。”一旁的淑妃见状大声呵斥道。
收起眼中的凌厉,继而一脸痞像的看向淑妃,“淑妃娘何必如此生气,娘娘看陛下都为下旨怪罪,娘娘莫要心急。”
说完一脸玩世不恭地看向陛下,“梁绾生性便是如此,陛下,还望见谅,只不过着嫁衣之事,陛下莫要担心,宁伯母虽然早逝,未能及时为其准备,但好在林姨却早早便将璇儿的嫁衣准备好了。”
“我代璇儿谢过陛下在百忙之中,还关切这般微不足道的小事。”
虞皇没有开口,只是紧紧盯着她,看着满脸洋溢的笑容,真真假假,倒真的有些“他”的风范。
淑妃见状,继而开口道,“梁绾,我看你越发是没有规矩了,都说褚将军治军有方,怎么到教育子女这里,便如此生疏。”
此话一出,众人皆不敢言,顿时间,一片寂静,压抑着人,让其无法喘息。
玩笑的嘴脸瞬间切换到冷漠,眼神里带着些杀戮的气息,紧盯着淑妃。
众人都知道不论他们如何贬低拉踩她都没有事,但是如果一旦有一丝侮辱褚霖的言语,她便瞬间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让人感觉到害怕。
宁璇自然是知道,梁绾的性子是如何的,她怕她回应此冲动,上前一步,握住她的手,冷眼看向淑妃,冰冷如寒川一般。
“此话我本无权说,但如今,我还是要劝劝淑妃娘娘慎言,毕竟褚将军在百姓的眼里是战神的存在,可容不得他人诋毁。”
淑妃是娇纵惯了,再加上她本就比她们大上一辈,且身份尊贵,若是被这群小辈们堵得哑口无言,那她的面子往哪里放。
开口便回怼道,“宁璇,你以为你是谁,请你摆正你的身份,这是你能和本宫说话的语气吗?”
话音刚落,一个语气之中带着微怒的话语传来,“够了,若是这般精神,那便给朕去佛堂抄经念佛。”说完便拂袖离开。
淑妃没有想到陛下会发如此大的火,吓得她在一旁一言不敢发,就连撒娇求情都忘了。
苏齐看了一眼被训的淑妃,低声道,“淑妃娘娘,怕是贵人多忘事,老奴还是劝淑妃娘娘慎言。”说完便加快步伐跟上陛下的脚步。
皇后看着陛下远去的身影,嘴角勾勒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意,眼神里带着不屑,瞥了一眼梁绾,也便转身离去。
见到这般,林妃也不禁摇了摇头,这都是众人知道的事情,偏生不知死活,撞上这刀口。
这众人谁不知,陛下对褚霖有多偏爱,多信任,为她力排众议,无视她的胆大妄为。
如今她倒好当着陛下的面子如此这般,向来是日子太过顺了,有些事都忘得一干二净了。
宁璇强行将梁绾拉走,另一只手,向秋月挥了挥。秋月见状心下也明了,悄悄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