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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是答应了?”太后顿时喜出望外,“先前见你对这些事也是没有任何的心思,还只当你对成婚之事全然没有兴趣呢,害得哀家也不敢提这件事……”
“害,不说了,既是你愿意,那哀家便……”
这个楚瑾年,怎么跟说好的不一样呢!
楚赟昭瞥了楚瑾年一眼,目光犹如刀子一般,恨不得要将楚瑾年给刺上几个洞才罢休。
“皇祖母。”楚瑾年道,“孙儿感谢皇祖母费心安排,只是有关婚事之事,还请皇祖母见谅,孙儿并不能听从皇祖母的安排。”
“哦?”太后顿时讶异。
在片刻思考之后,道,“我看你倒也不像是不想成婚之人,那你且说说看吧,不能听从哀家安排的原因是什么,可是害怕哀家给你随意安排,不能遂了你的心思?”
“你且放心就是,哀家方才说了,你若是不点头的,哀家也不会强迫你的。”
“回皇祖母的话,孙儿并不曾担忧这些,只是……”
楚瑾年抬头,目光炯炯,“只是孙儿早已有了婚约,因而不能听从皇祖母的安排。”
有了婚约?
太后顿时愣了一愣,许久才回过神来,“这是什么时候的事儿,怎么哀家并不知晓?”
“说来惭愧,孙儿也是近期才知晓的。”楚瑾年答道,“此次婚事,是母妃在孙儿年幼之时,为孙儿定下的一桩婚事,更是赠送了定情之物,而后因为家中种种琐事,母妃一直不曾在皇祖母和其他人跟前提过此事,所以几乎无旁人知晓。”
“原来如此。”太后垂了垂眼眸。
当年以为齐王宠爱罗氏,小乔氏便能闹得翻天覆地,更是一怒之下领了楚瑾年回扬州去,而后又是几年与齐王的对峙。
依小乔氏的性子来说,不但痛恨齐王,甚至连带着整个皇室都记恨上了,早早给楚瑾年定下一桩婚史,不让皇家任何人插手,倒也是她能做出来的事儿。
不过这也刚好,她原本也不过是想给楚瑾年寻上一门称心如意的亲事,早早的督促楚瑾年成婚罢了,既是楚瑾年早已定下婚事,倒也可以趁此早些催他成婚。
“那你母妃给你定下来的是哪家的姑娘,家世如何,品行如何,相貌如何?”
太后追问道。
“回皇祖母,母妃定下的究竟是何人,我还并不清楚,只是近期刚刚知道此事,还未来得及去看上一看,只知道并非京城之人。”
楚瑾年笑道,“孙儿原本想着,等过上几日得了空,便照着母妃留下的地址前去找寻,看一看对方姑娘如何,品行怎样。”
“若是不错的话……”
“孙儿觉得倒也可以将此事早早提上日程来。”
“嗯。”太后点了点头,“婚姻之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既是你母妃早些给你定下了婚事,你若是此时置之不理,第一是不孝,第二倒也显得咱们皇家背信弃义。”
“你去瞧一瞧,若是个好的,便早早带了回来,给哀家瞧一瞧,尽快把婚事张罗起来。”
若是个不好的……
在太后看来,这个可能性不是很大。
小乔氏虽说脾气过于桀骜,但也因为是扬州乔家嫡女的缘故,有自己的骄傲,且小乔氏对楚瑾年十分疼爱。
既是为了防范往后罗氏等人逼婚楚瑾年娶乱七八糟的人进门,坏了楚瑾年姻缘,能将这种事都考虑的清楚明白,且早早做好防备的,必定不会给楚瑾年随随便便寻一门亲事的。
再者说了,即便真是个不好的,也有的是办法把此事给摆平。
最不济的,也就是碍于一个“孝”字将她娶了回来,放在家中好吃好喝地待着,再给楚瑾年娶上几房可心的妾室也就是了。
楚瑾年是世子,是要继承爵位,往后是齐王的,一个王爷三妻四妾,也是十分寻常的事了。
退一万步不讲,楚瑾年身份尊贵,自小是千娇万宠中长大了,身边也是非富即贵,可以说是长成了眼高于顶的性子,寻常的千金尚且瞧不上,更不必说是不好的了。
所以太后思来想去的,觉得此事让楚瑾年去看上一看,是最好的处置方式。
进可以早些催促楚瑾年成婚,退可以将此事处置的神不知鬼不觉,保全皇家颜面。
“是,孙儿明白。”楚瑾年点了点头。
“只是此事还未落定之前,孙儿期望唯有皇祖母知晓便可,切莫再让旁人知晓了。”
太后点了点头,“哀家明白,你放心就是。”
知道的人越少,若是这桩婚事不妥的话,处置起来也更加简单一些。
看起来,楚瑾年果然是一如往常的做事谨慎妥当。
太后对楚瑾年越发满意,笑道,“只是你也记得哀家说的话,若是好的,得早早提上日程为好。”
“是,孙儿明白。”
楚瑾年笑着应了下来。
“姨母给你订过婚事?怎的这事儿从未听说过?”从太后那出来后,楚赟昭便拽住了楚瑾年,追问道。
“凡事都要你知晓不成?”楚瑾年勾了勾唇角,瞥了他一眼。
“我知晓不知晓不重要,你从前有没有被姨母定下婚事也不重要,最重要的是,你可得记得,你先前可是答应过我的……”
第432章 京城第一财迷
“你可是答应过我,近两年内不会成婚的。”楚赟昭提醒道。
“此一时彼一时,当初并不知晓自己有婚约,现下既是知道,且若是对方甚合我意的话……”楚瑾年摸了摸鼻子,“我可不保证自己能做出什么事来。”
得,从前还只当这楚瑾年是压根对婚事不感兴趣,合着根本就是得知自己有了婚约,便立刻要背信弃义之人。
着实小人一个!
“你……无耻!”楚赟昭从牙缝里挤出这么一句话来。
“四皇子倒也不必如此气急败坏,凡事也是有可以商量的余地的。”楚瑾年的嘴角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四皇子不妨和我商量商量,说不定我便同意四皇子的请求,将此事往后放上一放。”
“哦?”楚赟昭一听这话,这怒火顿时消散了大半,想了一会儿问道,“如何商量?”
“四皇子如果把另外一个铺子给了我的话,我便可以考虑将这桩婚事往后拖上个两三年。”楚瑾年答道。
楚赟昭,“……”
合着兜兜绕绕,最后还是要把主意打到他的铺子上头。
楚瑾年,往后你也别叫什么冷面阎罗了,改名叫京城第一财迷吧!
…………
傍晚天擦黑的时候,庄景业到了庄清宁家里头,兴冲冲的。
“里正叔公去县衙结果如何?”
庄清宁询问之时,给庄景业倒上了一杯茶水。
菊花茶,加了一点冰糖进去,入口微甜,润燥去火,且此时不冷不烫,茶温刚刚好。
庄景业抿了一口茶水,笑道,“到那之后,便去寻了丁大人,碰巧丁大人今日也在县衙,我便将这桩事好好说道了说道。”
“丁大人一听这事儿,脸色当时就不好看了,说赵家庄着实过分,要训斥那赵钱程,还安慰我说不必担心,一定会给咱们村讨个说法回来。”
“有丁大人在,我看这事儿就高枕无忧了。”
庄景业想起今日在县衙时,丁高昌对他颇为客气,这眉梢险些要飞了出去。
“丁大人做事向来公正,肯定不会轻易饶了赵钱程,不过这种事情,咱们也不能全然都把这事儿指望丁大人一个人身上。”
庄清宁抿嘴笑道,“里正叔公,咱们村子里头,谁最爱在外头说三道四,谁最喜欢跟旁村人闲扯聊天的,你应该都知道吧。”
“这是自然。”
庄景业点了点头。
他在村中做里正多年,恩济庄满共就这么大的地方,也就那么多的人,平日里谁什么性子,会做什么样的事儿,庄景业可以说门清的很。
“宁丫头,你放心就是了,我绝对跟大家伙都说好,嘴都严一些,不在外头说那些有的没的。”
免得他们诬陷,哦不,是指责赵家庄觊觎作坊的事儿被说成乱七八糟旁的,到时候反而对他们不利。
“里正叔公,这回还真不能让大家伙嘴严了,得说。”庄清宁呵呵笑了笑,笑容之中满都是狡黠。
“得说?”庄景业顿时一愣。
“嗯,得说。”庄清宁点头,“非但得说,而且是多多的说为好。”
“啊?”庄景业越发傻了眼。
…………
“听说了吗?”
“听说啥?”
“赵家庄的事儿啊……”
“害,以为你说啥呢,原来是说赵钱程那老小子干的好事?”
“不是说他还能说谁,这事儿可都传开了,周遭十村八村的,谁不知道?这赵钱程也真是的,自己身为里正没本事,不能领着自己村子里头的人赚钱发家,看着旁的村子的人还眼红成兔子,真是丢死人了。”
“岂止是丢死人了,祖宗八代的脸都让他给丢没了,眼红别人赚钱,有本事你自己也弄一个作坊来,偏生自己没本事做这个事儿,就想着偷别人的方子呢。”
“可不是么,我还听说,这赵钱程想尽了一切办法去偷人作坊的方子,可作坊跟铁桶似的,油盐不进,赵钱程没了办法,最后把主意都打到自家侄子赵子平身上去了,让那赵子平装模作样的去那松花蛋作坊,寻那管事的周姑娘,说什么心悦于她,打算要跟人家提亲什么的,为的就是能把周姑娘哄骗好了,顺道把方子给套出来。”
“可那周姑娘是个聪明的,心里头跟明镜儿似的,一眼就识破了那赵子平的说辞,把他给痛骂了一场,连那作坊里头赶车送货的庄四福也看不下去,把那赵子平给揍了一通,警告他往后不许再打作坊的主意。”
“这事儿原本到这儿就算了了吧,可那赵子平和赵钱程的脸皮啊,比那城墙的拐角还要厚,还要因为赵子平被打去恩济庄讨个说法去,结果说法没讨着,反而是讨了一顿打来,真是笑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