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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应得好好的,背地里却无所作为,朕还没找你们的国君算这笔账,你们倒先打起我大应国土的主意来了?朕告诉你们,别说是一座小岛,就算是岛上的一块土,一棵树,那也都是属于大应的东西,不容任何人企图染指觊觎,听明白了吗!”
倭国使臣听完沈映的话,吓得面如土色,战战兢兢地退了下去,坐回座位上后,悄悄抬起头环顾了一下周围,发现其他国家的使臣都在用嘲笑的眼神打量他后,忙垂下头,羞愧得再也抬不起头来。
在这种万国使臣都在的情况下,沈映倒也不是想故意给倭国使臣没脸,失了大国气度,而是倭国使臣提的要求实在过分,又加上一些其他的历史因素,沈映本来就看倭国不顺眼,才会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出言责备。
人康熙爷说得好,“倭子国,最是反复无常之国。其人,甚卑贱,不知世上有恩谊,只一味慑于武威……故尔,不得对其有稍许好颜色。”
接下来又轮到了朝鲜使臣进献礼物,朝鲜使臣除了带来了金银珠宝,身边还站着一个长相昳丽的年轻男子,看穿着打扮,倒不像是朝鲜官员。
果然,朝鲜使臣行完礼后,指着旁边的男子道:“皇帝陛下,这是我国国君特意命下臣带来进献给您的礼物,他在我们朝鲜,可比所有金银珠宝都要珍贵,还望皇帝陛下能够赏脸收下。”
不就是一个男人吗?有没有那么夸张?
沈映不由得仔细打量了那男子两眼,确实长得不错,有点像以前电视里见的那种男爱豆的长相,朝鲜现在肯定还没有整容技术,所以这张脸应该是纯天然的,但也不至于像朝鲜使臣说的那样比所有金银珠宝都要珍贵,反正在他看来,这个朝鲜男人连他家摄政王的一根头发丝都比不上。
沈映扫了台下的顾悯一眼,醋王果然也在虎视眈眈地看着他,好像生怕他被小鲜肉的美色所迷一眼。
沈映心里好笑,转过头和气对朝鲜使臣说:“你们国君的心意朕领了,不过朕在道祖面前发过誓,这辈子只想一生一世一双人,如此美人,朕消受不了,留在大应也只会委屈了他,你们还是带他回去吧。”
谁知沈映说完,那朝鲜美少年却开了口,还是说的发音标准的汉语:“皇上,小人有两句话想说,不如等皇上听小人说完,再决定让小人离开还是留下,如何?”
沈映坐直了身体,感兴趣地看着他问:“你想说什么?”
朝鲜美少年抬起头,大胆地直视沈映,笑道:“小人想和皇上对两句诗。”
沈映挑眉,“什么诗?”
朝鲜美少年忽然上前一步,大声道:“天王盖地虎!”
沈映听完眼角猛地抽搐了一下,话不知不觉就脱口而出,“……宝塔镇河妖?”
朝鲜美少年顿时目露惊喜,拍手道:“宫廷玉液酒?”
沈映心里大受震撼,连忙端起酒杯喝了口酒压压惊,面上还要极力保持镇定,“……一百八一杯?”
朝鲜美少年十分高兴,眉开眼笑地问道:“皇上,那小人现在可以留下了吗?”
沈映心虚地瞟了眼在下面听着他俩莫名其妙的对话,正摸不着头脑的顾悯,硬着头皮对朝鲜美少年摆了下手,“你,留下吧。”
顾悯一听沈映居然把人给留下了,脸色倏地一寒,随后,只听清脆的一声“咔嚓”响,手里的酒杯竟被他生生捏得粉碎。
第97章 番外 七年之痒
朝鲜美男子名叫许正贤; 出身在一个朝鲜贵族家庭,据朝鲜使臣介绍,此子聪颖好学; 博学多才,且对汉文化十分有研究,是他们朝鲜有名的才子。
朝鲜国君知道大应皇帝喜欢长得好看又聪明的男人; 所以才会想要投沈映所好; 千里迢迢将许正贤送到大应来,将来若是许正贤能够得到大应皇帝的垂青,在大应朝立稳脚跟,那么对他们朝鲜也会有颇多助益。
只有沈映知道,这个朝鲜美男; 哪里是什么才子啊; 什么才子能作出“天王盖地虎,宝塔镇河妖”这种惊天地、泣鬼神的诗?
那许正贤分明和他一样,也是个穿越者!
而且许正贤显然看出来他这个大应皇帝也是穿越者; 所以才会和他对“暗号”。
沈映也是万万没想到; 这个世界; 居然还不止有他一个穿越者; 他自然想和许正贤这个“老乡”交流一下穿越心得,问问他是怎么穿越过来的; 这才勉为其难地接受了朝鲜进献给他的“礼物”。
可顾悯不知道啊; 在他看来; 就是沈映被这个异族男子的美色吸引; 所以才会留下许正贤; 还是当着他的面!
那一刻; 顾悯看着许正贤那张年轻又英俊的脸; 脑中只想到一句话,“夫以色事人者,色衰而爱弛,爱弛则恩绝”。
他防了这么多年,皇帝身边终于要有新宠出现了吗?
顾悯生生克制着,才忍住了欲将这个朝鲜男人提到外面直接一刀结果了事的冲动。
好不容易等到招待万国使臣的晚宴结束,沈映命人先把许正贤带下去安置,这么多年的朝夕相处,他还能不了解顾悯什么为人?
只需一眼他便知道,顾悯现在的眼神绝对是想杀人。
那许正贤还不知道自己的小命就快要保不住了,以为找到了“老乡”,找到了靠山,正欢欣雀跃呢,临下去前还不知死活地问了沈映一句,“那皇上什么时候召见小人?”
沈映瞥见一旁顾悯眸光里的危险又浓了几分,连忙朝许正贤挥了挥手,“你先下去,等朕有空了,自然会召见你的。”
趁着顾悯醋意还没发作,赶紧让宫人把许正贤给带走。
等回到永乐宫,顾悯一进寝殿便一言不发地背对着沈映在罗汉床上坐下,后背挺得笔直透着股冷漠的意味儿,一看就是在生闷气的模样。
沈映屏退左右让人把门关上,走过去用手戳了戳顾悯的肩膀,明知故问道:“怎么了?谁惹你不高兴了?在我面前都冷着张脸。”
顾悯身体纹丝不动,沉默不语。
沈映无声弯了下嘴角,“是不是因为我把那朝鲜进献的美人儿给留下了?你吃醋是不是?”
顾悯终于吭声了,不屑冷笑道:“区区一个番邦贡品,我怎么可能吃他的醋,他除了年纪年轻了点,又有哪一点及得上我?可只要是人都会老,世上又有谁能青春永驻,长生不老?”
沈映点头笑道:“是是是,不过一个贡品,自然是什么都及不上朕的摄政王,所以摄政王又在生什么气呢?”
顾悯转过头,不满地扫了沈映一眼,“我是在气,皇上前脚刚说完‘一生一世一双人’,后脚便反悔留下了许正贤,君无戏言呢?还是说,皇上是真的看上了那个许正贤?”
沈映连连摇头,矢口否认,“那肯定没有啊!我怎么可能看上他呢?”
顾悯挑了下眉,噌地一下站起来,“既然没有,那我现在就去让人把许正贤送回四方馆,让朝鲜使臣带回去!”
沈映赶忙又伸手拦住顾悯,“别!别!”
顾悯寒眸一沉凝在沈映脸上,那眼神仿佛在无声控诉,你不舍得把他送走,你果然是看上他了!
“你听我解释,”沈映拽着顾悯坐下,干笑了两声,“我之所以把许正贤留下,也是不想驳了朝鲜的面子,你想啊,人家巴巴把人送来,我却给退回去,岂不是让人没脸?”
顾悯哂笑道:“朝鲜不过是大应的附属国,向来对大应都是一副奴颜婢膝姿态,就算不给他面子他又敢怎么样?”
“话是这么说没错,但咱们既然自诩是天…朝上国,那就得有天…朝上国的气度不是?难道朕的后宫,连一个贡品都容不下?”沈映振振有词地道,“多个人宫里还是养得起的,你就当他是个宫里的摆设好了,就像御花园的花花草草,随便把他扔那儿让他自生自灭就是了,用不着管他。”
顾悯不相信地扯唇,反问道:“把他当御花园里的花花草草?那皇上日日都要去逛御花园,日日都和御花园里的花花草草见面,意思是也要日日和那许正贤见面是吗?”
沈映怔了一下:“……我什么时候说要日日和许正贤见面了?你别曲解我的意思好吧。”
顾悯不给沈映思考的机会,盯着沈映的眼睛紧接着问:“那就是皇上其实不想见他?”
沈映眼皮跳了两下,声音毫无没底气,“不想……吧。”
顾悯算是对沈映的回答满意了,脸色稍霁,冷冷道:“皇上最好记得自己今晚说过什么,若是被我知道你见了许正贤……”
沈映试探地问:“你会怎么样?”
顾悯抓过沈映的手放在手心里漫不经心地摩挲着,语气却森然凛冽,“那我就带兵踏平鸭绿江以东,再拿许正贤的人头祭旗!”
沈映:“……”你厉害。
……
虽然沈映嘴上信誓旦旦地答应顾悯不会见许正贤。
但怎么可能真的不见呢?
他对许正贤的来历好奇得紧,不询问清楚,他心里就跟猫抓一样的难受。
于是在假装老实了几天,让顾悯以为他早已忘了宫里还有许正贤这号人,放松警惕后,沈映趁某天顾悯出宫办事一时回不来的机会,命人悄悄把许正贤给传到了永乐宫里。
许正贤在宫里住了几日,都快把他给闷得无聊死了,千盼万盼终于等来了沈映的传召,屁颠屁颠地就跟着传旨太监去了永乐宫。
许正贤进了永乐宫的书房,抬头看了眼坐在书桌后的沈映,又低下头老老实实地下跪行礼,“小人给皇上请安。”
“免礼吧。”沈映抬了下手让许正贤起身,然后对书房里伺候的宫人说,“你们先出去,没有朕的传召,都不许进来。”
等到宫人出去了,沈映站起来,负手走到许正贤面前,仔细地端详了他一会儿,试探地问:“你知道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是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