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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灭了渤海国,李嘉担心自己还没吃完,就被高丽、契丹人钻了空子,这就为他人作嫁衣了。
契丹人骑兵上十万,这可不是开玩笑的。
小小的黑水都护府,只能被灭。
“喏——”虽然不得其解,但李安国只能应下。
“李致远是宗室吧!”李嘉对于他还是有点印象的,毕竟是封男爵了,在金陵一战很出彩。
“回陛下,正是!”李安国笑着说道:“此人乃是宗室中少有的武人,一向以悍勇著称!”
“拿下这四府后,就让他充任黑水都护府,治地,治地,就在率宾府和定理府中间这个港湾边上,新筑一城,名曰:海参崴!”
李嘉打开少府寺画的地图,这是几年来无数商贾用脚丈量画上的,区别于此时地图的南上北下,而是李嘉习惯的北上南下。
看了其一眼,李安国觉得其的确是个港湾,适合停泊船只距离济州、金山比较近,比安远城更适合。
“是——”李安国应下。
“好了,渤海国的事弄完了,少府寺今年上半年的盈余,少府寺弄的咋样,你可知道,我罢黜了地方土贡,内侍省如今的耗费,可大的很!”
皇帝这般言语,让李安国一惊,他当然晓得土贡对于宫廷的重要性,他难以置信道:“难道,日后的内廷,需要大规模采买不成?”
“正是如此!”李嘉说道:“内廷因此,月出二十万贯,才堪堪能用!”
“陛下勿忧!”李安沉声道:“虽然少府寺还未清点明白,但对于内廷支用,绝对绰绰有余!”
“光是金山城,上半年开采的金银,就超过了五万两,加上其他的盈利,超过了五十万贯!”
“船队南来北往,半年来,也有近八十万贯!”
“去年江南、蜀国,收了不少的田庄,商铺,增长较多,夏收后,由于距离较远,粮食最少可得百万石,钱百万贯!”
“盈利的大头,还是市舶司,其每月可收五十万贯,如今还未清点完毕,保守估计,至少得三百万贯!”
“其他的一些铜矿、金银矿、铁矿等,零散在各地,目前还不清楚,但几十万贯还是有的!”
李嘉听着,用九九乘法表一算,上半年少府寺至少能赚五百万贯,一年的话,千万贯简直是小意思。
况且,在交州、占城等地,皇庄依旧不少,可不曾细究,各地的粮食加在一起,两三百万石还是有的。
其可是一年三熟。
还有许多的工场,如麻布,桂。“船队南来北往,半年来,也有近八十万贯!”
“去年江南、蜀国,收了不少的田庄,商铺,增长较多,夏收后,由于距离较远,粮食最少可得百万石,钱百万贯!”
“盈利的大头,还是市舶司,其每月可收五十万贯,如今还未清点完毕,保守估计,至少得三百万贯!”
“其他的一些铜矿、金银矿、铁矿等,零散在各地,目前还不清楚,但几十万贯还是有的!”
李嘉听着,用九九乘法表一算,上半年少府寺至少能赚五百万贯,一年的话,千万贯简直是小意思。
况且,在交州、占城等地,皇庄依旧不少,可不曾细究,各地的粮食加在一起,两三百万石还是有的。
其可是一年三熟。况且,在交州、占城等地,皇庄依旧不少,可不曾细究,各地的粮食加在一起,两三百万石还是有的。
第七百三十四章多钱
当然,李嘉更不会忘记,去年蜀国那价值两千万贯的资产,即使去除田庄商铺,真正的铜钱、金银,珠宝等,也有五六百万贯。 再加上历年来的抄家灭国,以及经营得当,内库中储存的金银铜钱,不下两千万贯,珠宝另算。 “粮食太多了!”李嘉仔细一审理,发觉田庄多了,储存的粮食就更多了,以至于各地的仓库都粮满为患,陈粮太多。 “让少府寺仿造太仓,在岳麓山附近修几个大仓库,专门存放粮食,至少能存下两三百万石!” “如今朝廷不断的派遣黜陟使巡查地方,搜查贪官污吏,少府寺也不能坐看,每日经手的钱粮那么多,是时候需要反腐一下了!” 李嘉面目严肃,甚至比对待朝廷反腐还要认真,毕竟,这些人贪的可是他的钱。 “下臣明白了!”李安国闻听到这,立马就明白皇帝的意思,心中开始思量起来,如何让那群硕鼠吐出吞下的钱财。 少府寺规模庞大,年入上千万贯,这还不包括粮食,布帛等,可以说,比成立之楚,岂止是扩充了十倍。 如今少府寺下设九司,分别为: 负责钱庄的钱钞司、负责田庄的广粮司,负责船队的海运司;负责生意、商铺、地产的商务司。 负责市舶司收关税的市舶司;负责为宫廷提供贡品、奇珍异宝,以及储藏业务的珍宝司。 负责账目、发放俸禄的会计司;负责监督审核的监察司。 以及负责对金山城、济州岛的海外司。 九司中,设掌司以管之,其之下,又有从五品员外郎、六品郎中、七品委署主事,八品主事,九品管事,以及最底层的笔帖式、书吏、干事等。 可以说,隶属于少府寺的官吏,加上底层的仆从水手等,超过了万人。 当然,有品级的不过几百人。 这些人加在一起,每年发放的钱粮,约莫三四十万贯,与大唐第一衙门著称的转运使司衙门,相差仿佛。 射声司、皇城司,人数加在一起,超过万人,虽然也有自营产业,但每年也需要十几万贯的费用。 也就是说,如果再加上宫女宦官的话,依靠李嘉过活的人数,超过了两万三千人,内库要是没钱了,这些人也得饿肚子。 若是加上其家庭,最少也得一二十万人。 “下去吧!”李嘉点点头,随口道:“反腐和修建粮库,这是必要之事,不可马虎!” “喏——”李安国郑重应下。 “如果不出意外,内库足以用十年了!” 李嘉心情颇为不错。 ………… 常州,在前唐会昌年间,由于地方富庶,被升为望,成为天下十望州之一,乃是天下有名之地。 大唐各县高低之分,有赤、畿、望、紧、上、中、下七等之差。 京都所治为赤县,京之旁邑为畿县,其余则以户口多少、资地美恶为差。 其他地界,则三千户以上为望县,二千户以上为紧县,一千户以上为上县,五百户以上为中县,不满五百户为中下县。 萧善文就任的晋陵县,自然也是望县,户口在三千以上,甚至,粗略估计,五千都有可能。 今年夏收,虽然赋税之事由转运使司衙门担任,但他作为县令,适当的协助还是要的,毕竟收上来的税越多,县分成的也就越多。 “真是累死我了!”萧善文叹了口气,锤了锤胳膊大腿,说道:“许多豪右真是不知好歹,竟要我用巡检营逼迫,其才交税,真的胆大妄为!” “县尊,转运使司已经调派下了稻谷,咱们晋陵县,今夏可得一万五千三百石粮,也就是说,今夏晋陵县共收五万一千石!” 幕僚喜出望外,他急促地说道:“去年秋税,也不过三万余石,县尊到此不过数月,就翻了近一倍,这是大大的政绩啊!” “每亩收一斗,五万石也不过是五十万亩地罢了,先生你觉得晋陵县,只有这些耕地?任重道远啊!” “况且,收税是转运使司衙门的事,我这个县令功劳并不大!” 萧善文摇摇头,心中虽然喜悦,但却没有表露出来,反而沉住气,一副感慨万千的表情。 “话虽如此,但县尊却不断的检地,勘察,这些新多出点粮食,您的功劳也是极大的,今年考评,一个上上,定是免不了的。” 幕僚依旧赞叹道:“商税分下五成,半年来,也有近一万五千贯,如此一来,库房倒是有些不堪用了!” “某虽首来地方,但也知晓吏员辛劳低俸,哪怕陛下将六房胥吏纳入品级,但其八九之品,年俸也不过百石,折换成铜钱,也不过三十来贯,虽然较之前强了许多,但仍旧不足。” 萧善文有些得意,但却知晓,自己这新来的县令,还是要尽快的立下威望,县衙上下才如臂挥使,而县衙有钱,自然能做许多事。 “有鉴夏粮大收,县衙中,主薄、县丞,教谕,判官,八品之官,赏钱百贯,录事(县丞主薄等下第一人)及六房长吏,赏钱五十贯,其余三班衙役,巡捕房等,各赏钱十贯!” 没有什么比钱更让人心动,建立威信了。 唐制,县令、主薄、县丞、教谕,判官,五者俸禄,皆有朝廷支付,但县衙的胥吏,则是由县衙自己承担。 对于晋陵县来说,财政富裕,这点负担算不了什么。 “胥吏共有五十七人,其余一起,共需一千六百二十贯!” 幕僚默念了片刻,一下就计算的清楚。 “才那么点吗?”萧善文讶异,然后思量片刻,又道:“对各甲长、里长,每人也奖赏五贯钱!” “晋陵县并未编甲,县尊,还是明年再说吧!”幕僚摇摇头,对于萧善文毫不吝啬地举动,颇为无奈。 “那就罢了,明年江宁府才会编户检地,今年就算了!” 萧善文振奋起来,说道:“这一万多贯也不能放在仓库里积灰,这般,等秋收后,与秋税一起,对全县沟渠进行修缮,若是还多些,就修一修路,城墙。”
第七百三十五章千古仁君
“县学刚建立不久,拿出百贯,再多扩建一番!”
萧善文发觉,这一万多贯钱,实在太多了,地方虽然三七分,但依旧财力雄厚。
不愧是望县。
难怪前唐时,失去了北方的半壁江山,但依旧凭借着江南一地,而苟延残喘下来,甚至借助其钱粮,平定了安史之乱,其潜力,果真不可小觑。
常州四县,晋陵县收了五万石粮,常州最粗略的估计,也能有二十万石,钱也能有七八万贯,果真是天下十大望地之一。
整个江宁府能有多少呢?
他不由得陷入了遐想,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