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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副营指挥,他自然看得清楚,又识字,自然晓得这样太平的岁月并不能维持太久,所以,他既盼望着战争,又有些害怕战争。
二十五六的年纪,他还没有娶妻不给薛家留个后,他死都不甘心。
还有,朝廷前几年还颁布诏令,男二十,女十八而未嫁者,还要罚处钱财,他可不想被人抓住空子。
休沐日,他急匆匆往家中赶,长沙城中,他租了一套小别院,就是休沐时住下,经常住在军营,他已经烦透了。
趁着时间还早,他换了一身常服,向着官媒而去。
所谓的官媒,顾名思义就是官方媒婆,类似于婚姻介绍所,据《周礼·地官·媒氏》记载:“媒氏掌万民之判(即婚配)”,“凡男女自成名以上,皆书年、月、日、名焉,令男三十而娶,女二十而嫁”。
只要朝廷权力集中,就能掌控户籍,官媒的声势也就愈大,私媒存活空间就少。
作为副营指挥,薛福生带着身份号牌,来到衙门,这里有专门负责婚姻的女卒,也就是官媒,她们隶属于衙门,与地方勾连极深。
正因为其官方背景,薛福生才肯前来,毕竟是衙门的人,知根知底,日后算账,也能找到人。
他就是想寻个身家清白的女子。
随着,太平时日到来,衙门也日趋的热闹,相近的判官忙不迭的审案,六房胥吏也忙得很,待他寻找官媒时,里面闹哄哄的十几人,泰半都是有背景的。
他倒是想闹一闹,待一瞧见里面有个都督府的文吏也在排队时,他立马就安静了。
等候了半个时辰,他才被迎进,那官媒四十来岁,体格壮硕,见到薛福生的军牌,立马就和颜悦色起来:“这位指挥想要寻个什么样的亲事?”
“无他,家产单薄与否并不重要,我也不稀罕嫁妆,就想寻个会生养的,年岁合适,娘家兄弟多,脾气较冲的。”
薛福生有些拘束,但却一五一十地说道。
“哟,会生养的倒是常有,但您寻个脾气冲的,这倒是稀罕的紧。”
媒婆穿着红色的绸布,一脸的好奇。
“我常年在军中,难以顾及家中,媳妇管顾家内外,须得是个强势的,不能让人欺负了去,娘家兄弟多,也好扶持,贫穷富庶与我干系不大,某这些年的赏赐,钱饷,若是有了婚姻,就立马在京中买个宅子……”
听闻其能在京中买宅子,媒婆瞬间目光一亮,京城居大不易,长沙城的宅院,起码也得百贯,可见其身家不小,年岁也不太大,官位不小,也不容易战没,是个极好的婚配。
随即,媒婆笑容满面的奉承着,薛福生摇摇头,留下三百钱,就直接离去。
这番豪爽,让媒婆越发的看重起来。
银钱开道,果然无往不利。
不消半个月,媒婆就与他找个个十八九岁的小寡妇,生养过两个子女,但都丢给了婆家,如今正在娘家养着,静候佳人。
若是在南唐时的太平岁月,薛福生定然是不要的,但如今战事将起,有个能生养的,可算是对着他的眼了。
女子屁股翘,胸脯大,面对他的目光,其甚至还敢对视一眼,走起路来风风火火,极为贴近他的的标准。
“薛指挥,此乃张氏,家中弟兄五六人,其长兄在衙门做事,如今也是良户,为人做事麻利的很,我三番四次前去,才肯过来见一面!”
媒婆一见薛福生的样子,就知晓其中意得很,不由得继续赞道:“瞧她的身段,生养过两个子女,您若是娶回家,不消一年,就能下个胖小子。”
“嗯!”薛福生点点头,从怀中掏出一叠钱票,约莫两贯,直接与媒婆手中,说道:“有劳您了。”
半个月后,薛福生就成了婚,进入了一番家庭生活。
直到寒冬腊月时,他又才恋恋不舍的出去走动,因为他听闻,朝廷有意派遣一支御营兵马去兴元府。
第八百九十一章三面
就如同军中将领所预料的那般,李嘉与政事堂,早就开始谋划如何北伐,一统天下的布局了。
为了让军中有所准备,民心所向,李嘉稍微透露些风声出来,以免到时候掀起波澜,民心不稳。
毕竟,沿江州县的袭击,就是北伐的预演。
万里长江,如果没有淮河一带,必然是处处漏洞,难以防守,多亏了大唐水师独步天下,长江水师夜以继日地巡查,才有了如今安稳的日子。
但,反过来,万里长江,不仅是对大唐而言很头疼,对于北宋来说,也是处处漏洞,防不胜防。
没有水师的痛苦,让北宋朝廷深刻地体会到了,所以淮南的巢湖,开封府南湖,都在夜以继日地训练水师,建立船场,从而生产船只。
听闻到这个消息,李嘉心中是不安的,再继续下去,长江水师的优势就将不保了。
北方虽然地方残破,但人口,经济,都是当世一等一的,若是全心全意修船练兵,对于南方来说是一股巨大的压力。
坐以待毙不是好的方法,所以以攻为守才是王道。
在一次御前会议上,五都督,并政事堂宰相,以及转运总使胡宾王,军机处大臣李淮等人,继续商议着如何北伐。
“以微臣之见,北宋地方兵力较为孱弱,唯有东京一带?十几万禁军?威名赫赫,擒贼先擒王?只有打破东京?其他地方自然不战而降。”
赵诚提出了自己建议,其声音倒是深刻:“五代以降?皆以破东京而国亡,地方不战而降?无论是宋?亦或者周,汉,皆阐述这番道理。”
“所以,其他地方对于宋国来说?不过是割肉?不痛不痒,只有东京,才是他唯一的弱点,需要十几万禁军防守,咱们若是攻其他地方?反而容易让它及时准备,有所防漏。”
“开封的确是重中之重。”
李嘉微微颔首?说道:“但,十几万禁军?近五万骑兵,没有二十万人?是对付不了的?这对于咱们来说?是极大的考验。”
“朝廷的御营,也不过十万人,其中还有两万西川兵马,那怕加上荆南府,也凑不足二十万。”
潘崇彻站出,高声道:“所以,直捣开封,是极其不易的,末将非是夸大其词,中原禁军,几十年来的混战,沙陀骑兵,淮南步卒,河东强兵,皆纳其中,乃是天下一等一的强兵,甚至可与契丹人正面硬对。”
“这样的兵马,非精锐难以企及,大唐也唯有御营,才可一战,其他的地方军队,怕是难以招架了。”
文官们面色严肃,似乎在思量这些话的准确性,但几位都督们,却连连附和,对此言是极为认同的。
别的不提,沙陀骑兵,可是名震天下,在中原可是打遍天下无敌手,哪怕是契丹骑兵,也不敢小瞧,唐,晋,汉,周,无一不是以其为主力,建立朝廷。
步兵对阵,他们倒是不怵,但以目前大唐的骑兵,他们心里没底,才训练两年多,不过两万余人,也没有战绩表示,他们心里着实没底。
所以,他们目光看向了皇帝,希望皇帝能够看到他们心里的想法。
李嘉倒是颇想大喊一声,无所畏惧,但到底他是成年人,思考的是利弊而不是热血,想了想训练中的两万骑兵,他叹了口气,说道:“步卒倒是无惧,唯有骑兵,乃是朝廷的弱项,虽说一直在训练但也不过两万之数,不及宋国一半。”
“所以,直接硬对,是极为妥当的。”
宰相们思考利弊,也不得不同意这番说辞,骑兵乃是军队之王,若是没有好法子针对,还真的只是去送死。
“依微臣之浅见,荆南府地势险要,乃是天下之中,其北又是山地难行,虽然离开封较近,但却实属易攻难守的地界,所以此地不易出兵。”
李淮冲着几位都督点点头,说出了他们商议多日的想法:“所以,直面开封不可取,那就剪除其羽翼,改换战场,再三面夹攻,一举平定开封府。”
李嘉早就对其想法有所了解,但如今却是解释给宰相们听,这般的军国大事,没有政事堂的配合,是极为不妥当的。
李嘉倒是颇想大喊一声,无所畏惧,但到底他是成年人,思考的是利弊而不是热血,想了想训练中的两万骑兵,他叹了口气,说道:“步卒倒是无惧,唯有骑兵,乃是朝廷的弱项,虽说一直在训练但也不过两万之数,不及宋国一半。”
“所以,直接硬对,是极为妥当的。”
宰相们思考利弊,也不得不同意这番说辞,骑兵乃是军队之王,若是没有好法子针对,还真的只是去送死。
“依微臣之浅见,荆南府地势险要,乃是天下之中,其北又是山地难行,虽然离开封较近,但却实属易攻难守的地界,所以此地不易出兵。”
李淮冲着几位都督点点头,说出了他们商议多日的想法:“所以,直面开封不可取,那就剪除其羽翼,改换战场,再三面夹攻,一举平定开封府。”
李嘉早就对其想法有所了解,但如今却是解释给宰相们听,这般的军国大事,没有政事堂的配合,是极为不妥当的。
李嘉早就对其想法有所了解,但如今却是解释给宰相们听,这般的军国大事,没有政事堂的配合,是极为不妥当的。
李嘉倒是颇想大喊一声,无所畏惧,但到底他是成年人,思考的是利弊而不是热血,想了想训练中的两万骑兵,他叹了口气,说道:“步卒倒是无惧,唯有骑兵,乃是朝廷的弱项,虽说一直在训练但也不过两万之数,不及宋国一半。”
“所以,直接硬对,是极为妥当的。”
宰相们思考利弊,也不得不同意这番说辞,骑兵乃是军队之王,若是没有好法子针对,还真的只是去送死。
“依微臣之浅见,荆南府地势险要,乃是天下之中,其北又是山地难行,虽然离开封较近,但却实属易攻难守的地界,所以此地不易出兵。”
第八百九十二章谋划
简单的来说,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