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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有钱的,只是身上是南方的钱票,而不是铜钱,毕竟打仗不可能带着铜钱跑,汴梁城还没有天下钱庄,所以换不到铜钱。
皇帝考虑到这些,直接从府库中调拨铜钱,然后按每批次给五千人放假,三日假期。
这让他喜出望外,多年来的怨恨,化为了感激,所谓的宋家皇帝,他已经抛之脑后了。
离家多年,游子回家,他彷徨中带着紧张。
走在熟悉的街道,看着多年未见的邻居,数年的时间,让他模样大变。
街坊邻居万分奇怪,这个四处张望的男人到底是谁。
甚至,由于他脚步太慢,神色可疑,以致于招来了坊丁盘问。
“我是廖家的老大,廖开福啊!”
廖开福连忙解释道,熟悉的口音,加上其对于坊里的熟悉,让坊丁终于放了他,街坊邻居们认出了,七嘴八张地问道。
“开福,你不是战死了吗?”
难怪他感觉自己的声誉有点不太对劲,原来都是这群下人们搞的鬼。
李嘉越发的生气,经营多年的名声,岂能堕落?
随即,他让这一二十个女子,安置到不远处的偏殿,在异地,再怎么谨慎都不为过。
不过,见到这群女子,李嘉就想起了远在洛阳的小符后。
当然并非是他身边的这些宫女们不漂亮,胸也挺大的,颜色各异,实在是气质不一样,当过太后的人,就是与众不同,极具诱惑,如果还是个少妇,那就更惊喜了。
“对了,赵光义的王妃,可是符氏三女?”李嘉好奇道。
“是的。”田福想了想,认真说道:“其嫁与赵光义数年,还未有子嗣,而且,其姿色艳丽,年岁有些大了,二十有六,性格柔和,喜爱……”
“好了!”李嘉惊诧道:“你怎会知晓的那么多?”
“嘿嘿!”田福不好意思地说道:“陛下灭赵,对于赵氏之女子,奴婢自然也要熟记——”
“呸——”李嘉闻言,大怒:“好小子,尔等这样做,岂不是让我于好色之徒的名声?”
“陛下息怒,陛下息怒——”
田福连忙跪下,忙不迭地求饶,只是感觉诚意不多。
李嘉自然察觉不得,他摇摇头说,义正言辞地说道:“今次饶你一回,下次若是再犯,有你好果子吃。”
随即,他就原谅了田福,想了想,说道:“如今开封安定,那些宋国的臣子们怕是心慌意乱,你派人把郭宗训,以及符太后接过来,顺便,让其姐妹两人见面。”
“陛下思虑周全,这般借口极为妥当。”田福笑道。
“嗯?”
“这番策略,定然能安抚那些旧臣,有利于大唐的长治久安——”
田福连忙改口说道。
“就你话多,去做事吧!”
李嘉踢了其屁股一脚,笑骂道。
随着开封留守府的成立,汴梁城瞬间就安定下来,而跟随而归的三万禁军,更是让汴梁百姓喜出望外。
廖开福穿着短衣,手中抱着装有五吊钱的麻袋,满心欢喜地走着,又有些畏惧。
他被俘南方数载,辛苦多年,度过了南方的毒虫,瘴气,湿热,终于回到了家。
本来,他以为,回家的请求会被驳回,但是没有想到,跟他一样的人数以千计,提督奏禀皇帝后,就同意了,而且还发下了五贯钱,让他们回家。
他是有钱的,只是身上是南方的钱票,而不是铜钱,毕竟打仗不可能带着铜钱跑,汴梁城还没有天下钱庄,所以换不到铜钱。
皇帝考虑到这些,直接从府库中调拨铜钱,然后按每批次给五千人放假,三日假期。
这让他喜出望外,多年来的怨恨,化为了感激,所谓的宋家皇帝,他已经抛之脑后了。
离家多年,游子回家,他彷徨中带着紧张。
走在熟悉的街道,看着多年未见的邻居,数年的时间,让他模样大变。
第一千零七章伯爵
李嘉自然不清楚自己的某个措施,会让些许家庭改变,但,他明白,无论是老婆怀孕还是老娘生子,对家庭阔别已久宋兵们来说,都是一种难言的感动。
“情况如何?”
李嘉吃着宫女烹饪的家常菜,虽然不及御厨,但却别有一番滋味。
皇宫中的御厨,他不放心,还是自己人用的贴心一些。
“昨日放出了五千宋军,所影响近五千户,喜极而泣之声,不绝于耳,民间的舆论也极为热烈,许多人都期盼着自己的亲人回来。”
吴青一来到汴梁,就接手了射声司在开封的暗谍,随之,皇帝对与汴梁城的掌控,飞速提升。
基本上,那些权贵们的出格动作,他清楚明白。
“三日一放,每次五千人,你宣扬出去,洛阳之战的禁军,过些时日就会放归,民心,咱们还是要争取的。”
李嘉笑了笑,看着日趋紧张的吴青,不由得问道:“对了,宋国之前有个武德司,也是如同射声司一般的机构,如今境况如何?”
“武德使王仁赡,乃是赵匡胤的亲信,虽然厉害,但还是不及咱们射声司。”吴青微微挺胸,颇为骄傲地说道。
“也不能这么说。”
李嘉看着吴青留起了胡须,面色成熟许多,不由得有些感慨,其跟随自己七八年了。
“武德司好歹也有些人,射声司就合并来吧,尽快的掌控开封,至于王仁赡,就留下听用,只要是人才,我都会用,不会讲究什么背景。”
吴青心头一禀,恭敬地应下。
皇帝这是怕他射声司中一家独大,顺手掺沙子,王仁赡也不过是恰逢其时罢了。
见其神色愈发的恭敬,李嘉心中满意,不由得扔出个胡萝卜:“射声司这几年功勋卓著,尤其是河南道,弄出好大的威风,你这个头领,功不可没。”
“微臣不敢居功,都是同僚们的帮衬。”
吴青的面瘫脸,适时地露出喜色,连忙谦虚道。
“哎,有功必赏,你也跟了我七八年了,虽然说战场上立功才能封爵,但你背后的战场,也是功劳甚大。”
李嘉一脸认真地说道:“这般吧,如今你是个男爵,待朝廷北上,战事方休,你就与其他的将领一般共同封爵,伯爵——”
“伯爵——”吴青心头一惊,喜色再也抑制不住,这个爵位可难得,要知道,灭了蜀国的潘崇彻,也才侯爵,他这是仅次于灭国的功勋啊。
“微臣,微臣感激涕零,诚惶诚恐——”
吴青连忙跪下谢恩,语无伦次地说道。
“起来吧!”李嘉将其动作收入眼底,暗自点头,说道:“所以,你今后的任务,就是监督汴梁,渗透河北道,那些军阀可不安生,都是禁军大将,至于北汉,虽然目前来说是盟友,但宋国亡了,其就是敌人了。”
“无论是收买,暗杀,绑架,我一定要让晋阳成为筛子,听到了吗?”
“微臣定然全力以赴。”吴青沉声道。
待其走后,田福一脸的羡慕之色。
李嘉见之,也知晓如今占据中原,有功之臣都翘首以盼,但不急,不到封功的时候,所以提前许诺就很需要了。
刘邦有雍齿来作标杆,他也有吴青来用,安抚人心的效果是一样的。
“你也莫要羡慕!”
李嘉笑骂道:“虽然没有功劳但有苦劳,赏赐不了爵位与你,时机成熟,钱财珠宝免不了你的。”
“奴婢哪里敢啊!”田福连忙笑着应下,心中却想,自己得抓把劲了,多弄一些女子,赏赐可能还多些。
这去往洛阳接小符后的人,怎么还没归来,都过去二十个时辰了。
他心中越发的急切。
就在李嘉安抚人心,掌控汴梁之时,信使终于到达了曹州,见到了李威,以及他的数万大军。
“如此说来,宋国已败,汴梁都攻克了?”
李威兴奋极了,手舞足蹈。
信使还暗示,就连射声司的吴指挥使,也得到皇帝伯爵的期许,这更让他兴奋异常。
一统天下的障碍被清除了,大半身的努力已经见到效果,怎能不令人高兴?
其所属部下,幕府,皆欢喜以待,人人催促,希望尽快地去往汴梁,接受赏赐。
李威也是这般认为的,他感觉自己应该尽快去汴梁帮助皇帝稳定局势,功劳那么小,再不努力就真的没了。
“部署,此时去往汴梁,可能真的就定下了。”张齐贤比较冷静,连忙劝说道。
“这是为何?”李威疑惑道。
其他人也纷纷不解。
“陛下圣谕,只是让咱们疏通漕运,让粮食入汴梁,并未让咱们直接去汴梁。”
张齐贤脚步轻移,一边走动,一边说道:“王师兵分四路,咱们作为偏师,所做的就是骚扰后方,断其漕运,功劳虽大,但怎能敌过克关中,战洛阳的两路?”
“就算是扬州一路,也对峙在合肥,淮南下了泰半,咱们处于最下。”
此言一出,众将纷纷默然,虽然想要争辩几句,但话到嘴边,就只能停下。
“老子努力几个月,岂能垫底?”
李威颇为气恼地说道。
“正是如此,咱们还得做出打算,另计功勋才是。”
张齐贤也想着自己光芒万丈,看样子这乱世即将,若不再努力一把,可不就埋没了自己的才华。
他不由得心气十足地说道:“如今整个河南道,乱成了一锅粥,起义的乱民数以十万,之前他们算咱们的帮手,如今则只能是阻碍。”
“所以咱们除了阻断漕运的功勋外,还得加上平定河南道的功劳,获土十数州,民数以百万,如此就算不是第一,也算第二了。”
“可,高行周在濮州,拥兵数万,咱们平定乱民,他若是偷袭如何?”
李威直接问道。
“部署真是糊涂,宋国都没了,他高行周就像是没娘的孩子,正愁无家可归呢,咱们给他找个父亲,他高兴还来不及呢,正好一起平定河南道,旬月可定。”
“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