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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呸——”这时候,忙活半天的大嫂走了出来,对着自己的丈夫,直接笑骂道:“你怎么现在才回来?三弟也考了进士,若是中了,我们几个怎么忙得过来?”
“嘿嘿——”张寿长摸了摸头,笑了笑,说道:“我早就晓得,所以就提前收摊了,又将柜台的铜钱都拿回来,正好当作赏钱。”
说着,他从地上拎起个麻袋,哗啦啦的响着,约莫十几贯钱。
“大哥——”张寿文满脸通红,道:“这是你进肉的钱,如今拿了回来,明日又如何?”
“明日的事,就明日再说,我的兄弟若是考取了进士,我家就发达了,还怕没人卖我的猪肉?”
张寿长拍着胸脯,大声说道:“三弟你是不晓得,那些买肉的,听闻你是个举人,几个月来生意好了不少,巡捕司,以及县衙的人,都甚少打牙祭,肉行的牙人,都恭恭敬敬的,我猪肉长如此威风,等是你给的——”
“这个要你说?”大嫂笑道:“如今想给小叔子介绍的媒人,都踏破门槛的,之前还有一个个嫌弃是恶日的,如今都后悔死了——”
“你这娘们,说的甚花——”张寿长连忙呵斥,看着弟弟一脸的苦涩,他不由得宽慰道:“甚鸟的恶日,都是假的,我听人言,那邸报上说,那一千多年前,叫田文的,就是这日生辰,还不是当了齐国宰相?”
“还有那叫王镇恶的,也是鼎鼎大名的灭国大将……”
孟尝君田文,王猛之子王镇恶,都是恶日出生,归为富贵人家,也是成长的多灾多难,更遑论普通百姓。
“没事!”张寿文摇摇头,因为这该死的生辰,如今二十五,他都不曾婚配,如今,就希望这天,能让自己高中吧!
只要考中进士,谁还敢乱言?
一旁的大嫂也知道失言,又跑回厨房。
两个侄子倒是无所谓,乐滋滋的吃着糕点,平日里可很难吃到。
心中忐忑,张寿文又捧起了书。
举人的身份,足以让他入得官场但,不成进士,何以成宰相?
只有如刚才所言的田文一样,成为宰相,才可青史留名,让所谓的恶日,消散如烟。
很快,太阳已经处于正中,一家人也等得心急。
过去了几道队伍,但却没有一个停下来的,让人紧张不已。
“三弟,不碍事的,你是举人,也可以做官,听说能做个县令嘞——”
张寿长安慰道,满脸的油光也遮掩不了他脸上难受,作为兄长,他其实比自己的弟弟更为紧张。
“咚咚咚,啪啪啪——”
忽然,又有一队锣鼓前来,几人又以为是往常那般路过,只是声音越来越大,慢慢地接近了。
只见一个油头滑脑的汉子走了进来,满脸堆笑,伸着脑袋问道:“这里可是张寿文,张举人家?”
“正是——”张寿长大声应下,大笑道:“哈哈哈,你们来的正好,我三弟前几日考了进士——”
男人大喜,挥挥手:“举起牌子,继续打起来——”
瞬间,这些汉子们用了吃奶的劲,可谓是锣鼓喧天,这样整个小巷都震动了。
街坊邻居都跑了过来,不住地贺喜。
只见,那旗帜上迎风招展,写着——贺喜河南府汴州开封县,张讳寿文老爷,高中进士——
“啪——”张寿文激动不已,对于兄长直接跪下:“我本恶日出生,幼年孤苦,饥寒交迫,唯有兄长不嫌,亲自庇佑养育于跟前,直至今日,小子叩谢兄长大恩!”
说着,连忙磕了三个响头。
众人指指点点,无不叹服,皆言是个孝子,兄友弟恭。
张寿长夫妻感慨万千,泪水湿襟。
而这时,如此和谐的场面,却被一男子打破,其嬉笑着,有些焦急不安地说道:“那个,张老爷,我们兄弟还有下一家呢……”
“哦,对对对——”
张寿长对于这声老爷,浑身舒坦极了,立马撒出来十几贯,让这敲锣打鼓的人乐得合不拢腿。
第一千零七十二章
汴梁城中的喜怒哀乐自不再提,各大酒楼人满为患。
中榜的举子,大宴四方,落榜恶举子,则只能借酒消愁。
不过,如今乃是建国初年,其他的不论,就是官位特别多,对于人才非常渴望。
举子按照道理,只能一开始任通判,主薄,等佐贰官,但如今,却可以直任县令,与那些进士及第出来的不无两样。
只是高度被限制,顶多六部尚书,难进政事堂罢了。
进士及第的优势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大,举子的失望,也并没有那么夸张,借酒浇愁的场面还是比较少的。
不过可以想象,随着时间的推移,进士及第的优势会越来越扩张,毕竟官位总是有限的。
进士科之后,就是殿试。
殿试,决定着一甲二甲以及三甲的排名,其中的差距,与进士和举人一般大,甚至,更为夸张。
一甲,状元,榜眼和探花。
他们无需考试,就可直接进入翰林院。
二甲,三甲,则需要考试,争取那二十人的名额,才可进入翰林院,成为储相。
剩余的,自然是进行为期两年观政,六部九卿衙门,再去地方任职。
二甲跟三甲的差距,恐怕也只有升官的优势才可比拟,如果二甲跟三甲同时晋升,二甲总是获取优先权。
官场上,就是一步快,步步快。
殿试,李嘉安排到了五月初九,因为五月初十就是他的生日,万寿节。
五月初九,倒也合适。
120名进士,鱼贯而入,在大殿中,皇帝以及宰相的监视下,进行最重要的殿试。
而殿试,就没有进士科考的那么细了,无论是明算明法都没有,只有一道策论题:
南北已近归一,唯虑北京(幽州)未复,试论朝廷如何?
这一题可谓是紧密联系时政。
没错,如今南北合一,前唐时期的内陆基本平定,就连北方也开始太平了两年,人心归复。
到了这个时候,财政已经开始良好,兵卒也训练成形,李嘉已经按耐不住心中的计划,迫切的想要统一天下。
所以,他就以收复北京为题,想要看看这一期的进士们,究竟是什么想法?
不求有什么真知灼见,只要有一些新意启发就行了。
毕竟,没有从过政的人,都是键盘侠,知道的东西还是太少了。
从晌午,直到傍晚的近三个时辰,进士们紧张地坐着,有的抓耳挠腮,有的深思熟虑,但是终究还是动笔。
策论就是这样,不管怎么说,桌面上就不能显出空白,就要满满当当的。
李嘉自然也坐不住,他一会儿坐着,一会儿游荡着,进士们面对神出鬼没的皇帝,有的紧张地笔墨浸湿了纸张。
他给进士们又加了一道题目,心理素质考。
最后一个时辰,算是誊抄了,李嘉也没打算再害人了,就安稳地看着书,陪伴着一百来号人,经历了一下午。
最后一刻,所有的人都交上答卷。
这一场殿试,让许多人胆颤心惊,汗流浃背,这压力还是太大了。
不过,这120份卷子,皇帝并没有亲自阅览,还是交给了宰相们,只有最后让皇帝亲自划定的名次罢了。
汴梁城中的喜怒哀乐自不再提,各大酒楼人满为患。
中榜的举子,大宴四方,落榜恶举子,则只能借酒消愁。
不过,如今乃是建国初年,其他的不论,就是官位特别多,对于人才非常渴望。
举子按照道理,只能一开始任通判,主薄,等佐贰官,但如今,却可以直任县令,与那些进士及第出来的不无两样。
只是高度被限制,顶多六部尚书,难进政事堂罢了。
进士及第的优势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大,举子的失望,也并没有那么夸张,借酒浇愁的场面还是比较少的。
不过可以想象,随着时间的推移,进士及第的优势会越来越扩张,毕竟官位总是有限的。
进士科之后,就是殿试。
殿试,决定着一甲二甲以及三甲的排名,其中的差距,与进士和举人一般大,甚至,更为夸张。
一甲,状元,榜眼和探花。
他们无需考试,就可直接进入翰林院。
二甲,三甲,则需要考试,争取那二十人的名额,才可进入翰林院,成为储相。
剩余的,自然是进行为期两年观政,六部九卿衙门,再去地方任职。
二甲跟三甲的差距,恐怕也只有升官的优势才可比拟,如果二甲跟三甲同时晋升,二甲总是获取优先权。
官场上,就是一步快,步步快。
殿试,李嘉安排到了五月初九,因为五月初十就是他的生日,万寿节。
五月初九,倒也合适。
120名进士,鱼贯而入,在大殿中,皇帝以及宰相的监视下,进行最重要的殿试。
而殿试,就没有进士科考的那么细了,无论是明算明法都没有,只有一道策论题:
南北已近归一,唯虑北京(幽州)未复,试论朝廷如何?
这一题可谓是紧密联系时政。
没错,如今南北合一,前唐时期的内陆基本平定,就连北方也开始太平了两年,人心归复。
到了这个时候,财政已经开始良好,兵卒也训练成形,李嘉已经按耐不住心中的计划,迫切的想要统一天下。
所以,他就以收复北京为题,想要看看这一期的进士们,究竟是什么想法?
不求有什么真知灼见,只要有一些新意启发就行了。
毕竟,没有从过政的人,都是键盘侠,知道的东西还是太少了。
从晌午,直到傍晚的近三个时辰,进士们紧张地坐着,有的抓耳挠腮,有的深思熟虑,但是终究还是动笔。
策论就是这样,不管怎么说,桌面上就不能显出空白,就要满满当当的。
李嘉自然也坐不住,他一会儿坐着,一会儿游荡着,进士们面对神出鬼没的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