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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因为杠太粗,又有点滑,一个没抓稳,直接摔了下去。
它摔得有点蒙,竖起羽冠,炸羽『毛』,冲着面前这“不会动的敌人”张牙舞爪了三秒,又收起虚张势,若无事地走了。
秦抑在旁边目睹了全程,心说还真是一只欺软怕硬的鸟。
有了这么一只活物在旁边捣『乱』,他的目光不自觉地跟着它走,时间的流逝仿佛也加快了,秦抑并没留意到现在是几点,他正在地垫做俯卧撑,突感觉背让什么东西轻轻踩了一下。
他动作瞬间停住:“……你下。”
鹦鹉站在他背,非但不下,还非常高兴似的,吹起了口哨。
秦抑的表情变得有些精彩,他用力耸肩,想把鹦鹉抖下,可鸟爪勾着他的衣服,站得稳如泰山。
还因为这突如的颠簸,让它更兴奋了,唱得更加起劲。
秦抑没能把它抖掉,又不太方便起身,索『性』不管它了,反正一只鸟也没多少重量,并不影响他做俯卧撑。
就是一直站在他背唱歌很烦。
秦抑一边做,鹦鹉一边唱,也不知道循环了几遍小星星,听得他快要眼冒金星了,随着他身体下起伏,这鸟还找到了样的刺激似的,始疯狂卡点,导致秦抑都有些被影响,差点跟着它的节奏做俯卧撑了。
“能不能唱了?”秦少始悔自己把鹦鹉带过的愚蠢行为,人类的悲欢并不通,跟鸟类更不通,鹦鹉不会体会到他所忍受的非人折磨,只会把快乐建立在他的痛苦之。
他刚刚为什么会觉得这玩意可爱呢?
“求你快点停……”在第三次恳求鹦鹉放过他的耳朵时,他忽听到了敲门。
紧接着,沈辞的音在门口响起:“哥哥,进了?”
*
沈辞回到家,被管家告知秦抑还在复健室,不禁有些诧异,心说这都十点半了,他居还在复健?不吃饭了吗?
他非常疑『惑』地推复健室的门,就看到这样的一幕——
秦抑正撑在地做俯卧撑,而他背停着一只鹦鹉,还在欢快地吹口哨。
一时间六目对,两人一鸟时尬住,循环了无数遍的四句旋律也终于停下,房间里陷入一片安静。
随,秦抑好像是撑不住了,身体一沉,从用手支撑变为用胳膊支撑,气喘吁吁道:“回了。”
鹦鹉从他身下,转头奔向沈辞,沈辞弯腰将它托起:“你怎么把它带这儿……嘶,怎么还咬?”
他一句话还没说完,已经被鹦鹉啄了一口,这玄鸡朝他奔,似乎不是看到主人兴奋,而是找主人报仇的。
秦抑见鹦鹉终于走了,自己也准备起,他实在是没力气了,艰难地翻身坐起,摘掉手套和护膝,缓口气道:“没人陪它它就折腾,只好把它带过了。”
沈辞一连被它啄了好几口,忍不住问:“你对它做什么了,怎么突对这么凶。”
“什么都没做。”
“真的?”
“只是跟它说‘你主人不要你了’。”
沈辞:“……”
出门四个小时就吃了好一记离间计,沈辞用意味不的眼神看了看秦抑,者又补充:“它又听不懂。”
“谁说听不懂,听不懂怎么还咬?”
“那可能只是因为你没陪它玩。”
沈辞不听他的,始温安抚鹦鹉:“坏坏乖,不会不要你的,亲一个。”
秦抑眉头跳了跳。
这哄小孩一样的语气让他浑身鸡皮疙瘩都起了,看向沈辞的眼神变得非常古怪,就此得出“养宠物会让人类的智商向宠物靠拢”的结论。
沈辞硬要和鹦鹉亲亲,可惜鹦鹉不是猫,不能用前爪捂住他的嘴,被迫被他亲了头顶和腮红,整只鸟都显得有些抗拒。
沈辞放它,觉得只跟鹦鹉亲亲可能有点偏心,会让某人吃醋的,于是他走到秦抑面前,弯下腰:“你也亲一个?”
秦抑平常从不会拒绝沈辞的亲吻,而此时此刻,他看着对方刚刚亲完鹦鹉的嘴唇,破天荒地回绝了:“还是不了,你拉一把。”
沈辞伸手把他从地拉起,低头看向他的腿:“能站住吗?”
“你借扶一下可以。”
秦抑搭着他的肩膀,勉强站稳了身体,沈辞抬起头,有些惊喜于对方已经能够不借助器械自己站稳了,就听他说:“你长高了。”
沈辞也知道自己长高了,因为他刚秦家时,秦抑他买的一衣柜衣服,有几件短款的现在已经不太能穿了,不过身高的增长变得越越缓慢,这一年多也只长高了几厘米,估计年或者年就会彻底不长了,肯定还是追不秦抑的。
这男人太高,还是站起的时候更加赏心悦目。
沈辞往前凑了凑,轻轻抱住他的腰,稍微踮脚想去吻他的唇,可秦抑想躲,一去,本就只是勉强维持站立的身体平衡顿失,不受控制地向倒去。
沈辞想拉他,非但没拉住,还被他一起带倒了,倒下的瞬间他觉得这场景似曾识——一年前他拉不住秦抑,一年的今天,居还拉不住。
两人摔倒在地,好在地铺着垫子,秦抑背着地,也只是皱了皱眉。
沈辞倒是一点事没有,他整个人栽在秦抑身,慌忙想爬起:“没事吧?”
秦抑并没回应,只伸手按住他的颈,仔细看了看他的嘴唇,又用指腹擦了擦,确定没有鹦鹉留下的羽粉,这才覆唇去,吻住了他。
沈辞很怕这么压着他会把他压疼,只好努力用胳膊撑在他身体两侧,想减轻一点自己的重量,但保持这样的姿势跟他亲吻实在是很累,没过多久他胳膊就有点酸了。
秦抑再次把他按向自己,沈辞彻底支撑不住,整个人趴到他身,该碰的不该碰的部位,全都贴在了一起。
他耳根渐渐烫了起,觉得秦抑这个人真是太怪了,刚刚想亲他的时候他要躲,现在不想亲了,他又偏要凑。
鹦鹉被他们刚才摔倒的动静吓到,一连往退了好几步,这会儿才敢重新靠过,又见这两人待在地不动,不知道在做什么鸟类无法理解的事。
它凑前,好像想检查一下他们还好不好,是不是还活着,用脑袋顶了顶沈辞的胳膊,没反应,又用爪子勾了勾秦抑的衣服,还是没反应。
鹦鹉不能理解他们发生了什么事,焦急地绕着他们走走去,忽它凑到秦抑颈边,叼住了他的项链。
今天秦抑过复健时,光顾着带鸟,忘了把项链摘下,刚才摔倒时项链从衣服里滑出,『露』了一截在面。
他就感觉自己被某种不力量勒住了,正准备伸手赶走这只捣『乱』的小鸡,突感觉那股力量一松,伴随着一极轻的崩断。
秦抑顿时有了不好的预感,匆匆结束这个吻,就感觉项链彻底从颈间滑落,掉在地。
他偏头看向鹦鹉,『露』出一言难尽的表情。
项链居被这货啄断了。
第86章 第86章差别对待
沈辞也注意到了断掉的项链; 他忙从秦抑身上下来,用手背蹭了蹭自己的嘴角,伸手将项链捡起,一脸震惊地说:“你居然把它咬断了?”
鹦鹉后退了步; 它着断掉的项链; 好像白自己干了什么坏事一般; 整鸟肉眼可见地怂了下去,乌黑的眼睛里写满了无辜。
“你干的好事,”沈辞把项链放在它面前; “我戴了十几年都没断; 被你叨一口就断了,怪不得你咬人这么疼。”
鹦鹉委屈极了; 如果它有人的思维,想的一定是“我也没想到你们人类的东西这么不禁咬”。
“算了。”秦抑坐起身; 出奇地没有责怪鹦鹉,它刚刚好像是想让他起来; 先拽了衣服他没会,才去拽项链的。
如果项链没断; 他可能还真的会因为被勒得难受而爬起来。
可能是他们倒地时的动静让鹦鹉产生了误解; 误以为他们遇到了危险,如果是这样,那拽他项链还是出于好心。秦抑又它一眼,怀疑这鸟的智商是不是有点太了,居然还会担心主人的生命安。
他从沈辞手里接过项链; 项链上的一个扣环已崩断,倒是可以去掉这个环再把边的连在一起,但他不是很想修; 想直接换一条新的。
这项链还是十几年前的款式,被沈辞戴了很久,也已产生了污损,上去不是那么结实,他每次戴或摘的时候都很小心,生怕弄坏了。
于是他问:“这个项链——我是说单纯链子的部分,也很重要吗?”
沈辞:“这倒没有,有祖母绿比较重要,链子其实我很小的时候玩断过,已是换过一次以后的了。”
“那干脆换一条新的吧,”秦抑说着,小心地把吊坠从链子上解了下来,“这个吊坠,上次拆开的时候也有些松动了,我让他们照着这个再做一个一模一样的,然后把祖母绿放去。”
项链在十几年前可能已是好的工艺,但现在来,依然有很可以提升的空间。
“嗯,”沈辞没有意见,“哥哥,你就没考虑过,用这块祖母绿做成什么首饰吗?”
“还没想好,”秦抑说,“我本来想结婚的时候把它做成一对戒指,但祖母绿比较脆,平常磕碰很容易产生裂痕,所以……还得再想想。”
沈辞倒也不急,他站起身来,并拉了秦抑一把:“起来吧。”
秦抑坐回轮椅上,去洗手时顺便把项链也清洗了一下,随后交给管,让他找首饰行定做一个完一样的吊坠,再更换更加结实的链体,并稍微加长。
吩咐完这些,他又去卧室换了身衣服,这才去吃饭。
沈辞觉得这个人可能是真的有点洁癖,不能忍受身上有一点点汗味,能够忍受时常掉羽粉的玄鸡,可能已是他的让步了。
重新制作项链需要几天时间,这期间秦抑总感觉脖子上少了点东西,很不习惯。三天后,他终于拿到了新的项链,旧的也没扔,而是放在透盒子里抽真空保存了起来。
新的项链比原先更漂亮了,配上祖母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