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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时,你看到的只是作者想要你看到的那根线,那一条对错,那一个阵营,那一次努力,以及那一幕写好的生生世世,至死不渝。
但当你身在其中时才明白,大家都有血有肉,有人生,有理想。
所谓的对,所谓的错,很多时候只是对你有利与无利而已。
拉着君晏,乔乐的想法很简单,她想跟君晏在一起,想要保护她的家,想要平平安安的活着。
就像她的名字一样,乔乐乔乐,平安喜乐。
499 这锅它又大又圆
叶天宇:“鸢儿,你去找他们做什么?”
见沐鸢回来,立在原地的叶天宇立刻一头雾水的开了口。因为他完全不明白自家表妹跟乔乐,究竟有什么好聊的。
说实话,对这乔家小郡主,他真没半点好感。
一来大家本非同一阵营,二来嘛……
叶天宇:“要我看啊,这乔乐说不得就是乔家派出来的妖精,特意来迷惑君晏的。要不然君晏怎么连自家都不顾,天天……”
沐鸢:“哥!”
抬眸望着叶天宇,沐鸢清澈的眸子都沉了下来。以至于被她望着的叶天宇,顷刻间便闭了嘴。
不知怎么的,他总觉得自家表妹不简单。
不止是那高绝的医术,还有那波澜不惊之下,不显山不露水的冷漠。爷爷说过,丘壑在心,成就在我,但将丘壑变为成就之前,还需藏得住。
表妹明明比他年少,却明显比他做得更好。
以至于在她面前,自己竟有一种难言的无力感,无所适从。
见自家哥哥噤声,沐鸢也意识到自己心事重重,这说话的语气一不小心就重了。
于是,她立刻缓和面色,嘴角扬起一抹轻笑道:
“哥,别人如何我们管不了,既然管不了,又何必在背后议论呢?到时候传出去,别人还道我叶家小侯爷小家子气呢。”
叶天宇:“小家子气?本小侯爷哪儿……”
他张嘴想要辩解,却见沐鸢转身就走,压根儿没打算听。于是他只好收声,快步跟上。
是啊,沐鸢哪儿有时间跟他争论他小不小气的问题,就像乔乐在整理自己的思路一样,沐鸢也是如此。
在沐鸢看来,乔乐的古怪本是铁板钉钉。
若非肯定,她也不会上去。
然而,与想象中的针锋相对,棋逢对手不同,乔乐竟以一句“你想都别想”开头,一句“你与我无缘”结尾。
于是,沐鸢的思绪又乱了。
因为乔乐虽没了前世的怯懦,却也没比怯懦好上多少。
不尖锐,不张扬,不冷漠,甚至连大家闺秀的礼仪与优雅都没了……
就,平平无奇,普普通通……
但你说她平平无奇吧,她又整天有缘没缘的,跟脑子有问题一样。不止她看起来有问题,沐鸢觉得那欧阳晨也很有问题。
总之就是沐鸢前一秒将乔乐想的深不可测,这一秒却十分怀疑自己是不是想多了。
因为乔乐身上吧,好像真没有强者的气息啊……
于是乎,沐鸢又仔细的思索了一番,最终默默将自己的注意力从乔乐那儿撤回,转移到了君晏的身上。
由此,她忽然有了一个与叶天宇之言,截然不同的想法。
不是乔乐在迷惑君晏,而是君晏在利用乔乐?
为何这么说?
因为有的人只显露冰山一角,却已处处狰狞,让人心惊。
而这个人,显然就是君晏。一个沐鸢重活一世,却依旧看不懂的人。
所以,君晏被乔乐操纵?
她沐鸢觉得不太可能。
而你若是反过来看,是君晏早有计划在先,并试图从内部瓦解皇家与乔家,保护君王府的话,这思路一下子便对上了。
嗯,还严丝合缝的!
于是某一瞬间,君晏忽觉背后一凉。
就好像有黑锅,忽然扣在了他头上一样。
500 郡主她又谦虚了
齐王被杀,王府抄没,一场婚宴转眼便成为了一场闹剧,让人大跌眼镜。
除了乔家负责善后以外,其他宾客都借着笑意,开始成群结队的往府门外走去。
有说有笑,一派和谐。
毕竟齐王倒台,对天昭官场可真是天大的幸事。谁让这货动不动就惹祸,一天要被告状八百回呢?
天知道听到齐王死讯的时候,大理寺与刑部的官员们都差点儿抱在一起,老泪纵横了。
死了,终于死了。
走走走,咱一起喝两杯去,权当庆祝庆祝。
相比起这些喜极而泣的官员,还有一众人忧心忡忡。而他们,自然是跟齐王有过利益来往的。
兔死狐悲,前途难料啊。
当然,除了以上两类,还有那一众心有不甘的世家之人。
不过他们虽未赢,却也没输。
只能说是心情不甚美好,所以不打算继续逗留,很早便相互告辞,各回各家了而已。
但要说那跑得最快的,还得数沐家人。
正应了那句只要我跑的够快,看热闹的就追不上我。
经此一役,沐培元这个大将军算是彻底黄了。
官位还在,官威却没了。
毕竟当同僚提起你就是“哈哈哈哈”的时候,你的威严=没有威严。
惨,真的惨。
嗯,虽然沐培元很惨,但一想着他,乔乐还是很想笑。
虽然这笑,可能不太厚道。
夕阳西下,夜幕降临。
乔乐一直都待在齐王府前院,安安静静的侯着自家父兄。
她原本跟君晏和欧阳晨在一块儿。
但欧阳晨说自己有要事在身,所以走得最早。而且他走时满脸兴奋,抱着那本《乐学》啊,就跟捡到了宝似的。
而欧阳晨走后不久,一只信鸽便落在了君晏的肩膀上。
少年看后剑眉微蹙,若有所思。他没说他要走,但乔乐却懂。
她想跟君晏在一起,发自内心的想。
但在一起的前提,不就是相互尊重吗?
死死地把君晏捆在自己身边,有意思吗?没有,不仅没有,他可能还会说些奇怪的话,分分钟气死你。
所以,她立刻微笑着向君晏挥手,看着他一个闪身,消失在了齐王府。
嗯,所以到头来,这儿就剩她了。
哦不,还有沉香。
她就坐在院中的石凳上,随时对自家父兄保持礼貌且友好的微笑。
咳咳,她乔乐留下来就是为了等等自家爹爹和老哥,以免他们又因此不悦,迁怒君晏。
真的,她绝对不是来当监工的,她就是……
乔乐:“沉香,快,那个恶奴我也听说了,快叫人抓起来,一个都不能少!”
指着那边的一众奴才,乔乐忽然厉声喝道。
闻言,一恶奴立刻跪地求饶,大喊他错了。
可他也没明白,王府百来号人,郡主究竟是怎么把他找出来的?
难道,他脸上有字吗?
不止他好奇,沉香也很好奇。
沉香:“郡主英明,不过,您是怎么知道此人……”
乔乐:“我不知道啊。”
摇了摇头,乔乐单手托腮,眉目含笑。
乔乐:“我就是无聊,所以冲他们叫一声而已,他自己要跪下的啊。”
沉香:“……”
恶奴:“……”
哎,郡主她又谦虚了。
501 回去就把那小子赶出去
月上柳梢,明月皎洁。
百里之外,一队人马正疾驰于密林间,快若奔雷的向京城而来。夜风拂过树梢,沙沙作响,尘土在马蹄间飞扬,静默之下,是凛冽至极的杀机。
杀机并非来自旁人,而来自他们自己。
杀气,这些人身上,蕴含着真正的杀气。
并非杀手的隐忍与锐利,而是横扫千军,百炼成兵的大气。
凛冽中少了阴冷,锐利中多了刚正。
若是有人在此,而他的观察力又足够强的话,他一定会发现这些人坐下的马,竟都是最好的战马。
日行千里,披坚执锐。
这些马儿就像是前奏一般,为它们身上那一个个笼罩在斗篷中的黑衣人,染上了诡谲而神秘色彩。
让人想要探索,却又不敢深究。
毕竟狗命,还是很重要的。
“还有几日能到京城?”
队伍中,一道浑厚的声音忽然响起。只见为首之人停鞭勒马,衣决翻飞。战马立刻双蹄朝天,一阵嘶鸣,瞬间便在一座林间客栈前完美停驻。
而那早已候在客栈前的仆从们,亦快步迎了上来。
“回王爷,三日之内,我们便可抵京。不过赶了一天一夜的路,您也该休息了。”
队伍中,一老头缓缓开口。
他的声音温吞恭敬,策马而行,却也不忘向前方的老者屈身低眸,以示崇敬。
“三日?”
斗笠之下,老者那双明亮如星辰的眸子,都在此刻晦涩了一分。
夜色迷蒙,凉意阵阵,这也让他本就复杂的态度,变得更加神秘。以至于原本便安静的队伍,连呼吸声,都快要消失了。
然而在这一众人中,还真就有个不怕死的。
“是了,就是三日。”
他不是别人,就是方才回答老者,并嘱咐他休息的那个老头。
掀开头上的斗笠,老头一身黑衣,精神抖擞。那一缕缕泛白的发丝被编成一股股小辫儿,颇具异域风情。
可就是这样一个个笑呵呵的,笑的眼角尽是鱼尾纹的老头,却让队伍中的所有人,都露出了尊敬之色。
这种尊敬虽略逊于为首的老者,却也足以证明其地位了。
“不行,三日太长了。”
背在身后的双手缓缓攥紧,那被称为王爷的老者转身而行,快步入了客栈。
“万一那小子得到消息,转头跑了怎么办?老陆,你不会是故意帮着那小子,所以在老夫这儿拖延时间吧?”
闻言,走在他身后的老陆尴尬一笑。
“王爷,您这可就是抬举我了。我到是想通风报信,为少帅立功,好在您百年之后混个好位置,权当养老。可您要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