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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了想:“鲑鱼。”
花坂裕也:“”
这个时候不好交流的弊端就出来了。
“是想去吗?”花坂裕也挑眉。
狗卷棘脸上发烫:“鲑、鲑鱼。”
第10章 神奇少年·评论加更
泡温泉前先要淋浴,狗卷棘刚才答应得爽快,现在才反应过来。
他顿时有点踌躇,跟着花坂裕也的脚步也放慢了。
花坂裕也:“狗卷君?”
狗卷棘摸出充好了电的手机打字,说突然想起有一件要紧事没有处理,等处理完了立刻过来找他们。
花坂裕也不疑有他:“好的,我先过去等你。”
花坂裕也淋了浴进了温泉,高桥启介看见只有他,往他身后望了望:“狗卷君呢?”他说完,担心花坂裕也看不见踩滑,站起来去接他,“你别动,我来扶你。”
花坂裕也乖乖站在原地:“他说他有点事情,一会就过来。”
狗卷同学能有什么事情?乙骨忧太疑惑,忽然灵光一闪。
不会是
害羞了吧?
他被自己的想象惊住,越想越觉得很符合狗卷棘的作风。
高桥启介淌着温泉把花坂裕也扶下来。
温泉池的中间有一排木制隔断,另一侧就是女汤,时不时传来交谈的声音,看来除了花坂弥加外,还有几个别的客人也在泡温泉。
“你还好吗?”坐定后,花坂裕也问高桥启介。之前事情太多,他也一直没找到机会和他聊聊。
洋屋里的五个人,狗卷棘和乙骨忧太是咒术师,自己和花坂弥加合起来勉强能算半个咒术师,只有高桥启介,是不折不扣的普通人。
高桥启介不解:“啊?我挺好的啊。”他知道了花坂裕也在问什么,“不过那个屋子确实有点奇怪,不知道为什么就和弥加分散了,好在找到她了,不然真不知道怎么和你交代。”
更小一点的时候,高桥启介还有点怕幽灵之类的东西,直到他遇见过了秋名山的86,胆子也在藤原拓海那家伙的带领下越来越大。他只觉得这个洋屋可能有点闹鬼,别的没有多想。
花坂裕也松了口气,这也是种福气吧。
他们又聊了几句,见狗卷棘还没有过来,花坂裕也顿了顿:“要不要我去找一下他?”
“得了吧。”高桥启介按住他,两人是好友,他说话也没顾及这么多,“就你的眼睛也去找人吗?我去看看。”
“没,没事的。”非任务时,乙骨忧太不是很爱和不熟的人说话,见高桥启介就要起身,“狗卷同学他一会儿就来了。”
话音刚落,男汤的门被拉开。
他们正谈论的对象站在门外,视线在温泉里一扫,也不知是看到了什么,迟迟没有踏进来。
乙骨忧太一顿。
这应该不是他的错觉吧
狗卷同学的脸,好像红了诶
第11章 神奇少年
温泉内热气氤氲,乙骨忧太自己占了一角,对面是高桥启介和花坂裕也。
狗卷棘不敢往那边看,克制地垂下视线,找了个离自己最近的角落坐下。
一直看着他的乙骨忧太:“”
狗卷同学,都是男人,倒也不必这么矜持。
高桥启介碰了下花坂裕也的胳膊,语气玩味:“那个白发小朋友好像有点怕你?你对人家做什么了?”
“谁?”花坂裕也手臂搭在温泉石上,语气懒懒,“白发小朋友是谁。”
高桥启介:“狗卷。”
花坂裕也“噢”了一声,“狗卷君怕我吗?不能吧,我为人这么和善。”
他们两个人聊天的声音很小,却不知道咒术师的听力极佳,哪怕是坐的离他们最远的狗卷棘,都把两人的对话听得清清楚楚。
乙骨忧太下意识扭头去看狗卷棘。
不断上升的热气中,白发同窗把头埋得低低,像只害羞的小鹌鹑。
高桥启介和花坂裕也没有注意到这个小插曲,继续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
高桥启介说下个月他的比赛又要开始了,问花坂裕也有没有空去看。
花坂裕也笑:“我去看什么?感受赛车尾气吗?”
高桥启介轻哼:“也不是不行。”
两人言谈亲密,一看就是认识了好多年的朋友。
狗卷棘看见他们的互动,抿了抿嘴,往角落又挪动了些,含糊嘟囔:“鲣鱼干。”
“唰——”
男汤的门被拉开。
两个身强力壮的青年走了进来,腰间围着浴巾,像是没有看到汤里还有其他人一样嬉笑。
高桥启介抬起眼皮看了一眼,见其中一人脸上有不正常的红晕就知道他们喝了不少酒。
“小哥们。”他开口,“喝了酒泡温泉可对身体不太好噢。”
脸最红的男人望过来,刚要开口,见高桥启介一头金发,眼尾上挑,看着就不像好惹的人,到了嘴边的话吞回去:“知道了小哥,没喝多少,没喝多少。”
高桥启介劝了一次,见对方不听也没再开口。
两个男人被他说了以后,也不太往温泉里侧去,找了个离他最远的位置坐下。
恰好,旁边的就是狗卷棘。
他们安静泡了片刻,大概是酒气作祟,没一会就兴奋起来,把温泉当作泳池,“啪嗒啪嗒”地打水玩。
狗卷棘不想和普通人起争执,默默走远了些。
“喂,大哥,隔壁就是女汤诶。”男汤里除了新来的两人外没人说话,其中一个喝醉了的男人口齿不清的开口,“女汤,嘿嘿嘿”
另外一个人还算比较清醒,在温泉里扫视了一周,见在场的六个人里,除了他们两个外只有两个成年人,而且看那个金发青年的模样,说不定是哪个地方的小混混,对这种事肯定做了不知道多少回了。
他顿时放下心来,和小弟一拍即合:“走,去看看?”
隔壁,女汤,花坂弥加也在。
花坂裕也手指动了动,高桥启介也睁眼。
两个醉汉起身,步子还没迈开,就听见旁边的白发少年轻声:【坐下。】
话音刚落,他们突然失去了身体的控制权,不由自主地跌坐回了原地。
咚。
噗通。
水花四溅。
乙骨忧太见状怔了一下,没想到狗卷棘竟然会在这里用咒言术。
“你小子!!”其中一个醉汉在水里坐了一会才反应过来,他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但却亲耳听见了白发少年说“坐下”,脸色阴沉地开口,“说,你捣了什么鬼!”
狗卷棘全当作听不见,咒术师的职责是保护普通人,但这种普通人,不值得。
他忽视的态度让醉汉更加生气,他们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出了这么大一个丑,怎么可能善罢甘休。乙骨忧太担心狗卷棘没办法应对,刚要过去,就听见后方传来一道声音。
“够了吧。”花坂皱着眉,“公共场所,请两位注意一下言行。”他在“两位”上重音。
这事本来与他无关,他现在一开口,顿时把两个醉汉的注意力转移了过来。
“关你什么事?”其中一个醉汉开口。
另外一个则注意到花坂裕也睁开的双眼毫无机质,眼珠犹如一潭死水,笑着拍拍说话的人的背:“嘿,大哥你瞧,这小子是个瞎的。”
此话一出,狗卷棘、高桥启介眉目都是一凛。
高桥启介“哗啦”一声从温泉里站起来,棱角冷硬:“小哥,注意言辞。”
他一米八几的身高极有压迫感,早年的帮派大哥经历又让他看上去凶悍。
说话的醉汉小弟咽了咽口水,转念一想,自己这边两个人,那边充其量也就一个,怕什么?
于是胆子又大了起来,挑衅道:“要是不注意,怎么样?”他们对视一眼,朝着高桥启介和花坂裕也的方向走去。
高桥启介把花坂裕也挡在身后。
乙骨忧太见事已至此,自己也不能再装作看不到,让新认识的朋友被人欺负了去。
他起身,伸出手臂,拦住了两个醉汉前进。
“够了。”
“怎么,你也想来掺一脚?”
酒精上头加上一而再,再而三的被人坏了好事,两个醉汉都没有了耐性,其中一个伸手,作势就要推开乙骨忧太。
乙骨忧太不着痕迹地动了动眼皮,没有躲闪。
下一刻——
醉汉扬起的手被人攥住。
狗卷棘不知何时来到了他们的身侧。
他长相无害,手上的力度却一点不小,狠狠禁锢住了醉汉的行动。
另一个醉汉酒吓醒了一半,警惕地扫了扫其他人,没有第一时间动作。
狗卷棘不方便说话,他看了一眼乙骨忧太,乙骨忧太瞬间懂了他的意思,对着两个醉汉开口:“道歉。”
“道什么歉?”被狗卷擒住的醉汉不服输,啧了一声道,“难道他不是个瞎子吗?”
狗卷棘手上用力。
“啊啊啊啊啊啊啊痛痛痛痛痛——”
花坂裕也看不见发生了什么,但大概能猜到现场的状况是什么样。
他睫毛颤动了下,开口:“不是朝我道歉。”
黑发青年摸索着周围的石块站起身,即便刚才才被人指着鼻子骂了瞎子,他也是一副全然不在意的模样。
有水珠从他的锁骨落下,顺着胸膛一路往下延伸,胸口、肚脐、小腹
狗卷棘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跟着那滴水珠,直至它没入了青年围在腰间的浴巾,才克制地把视线收了回来。
“第一个道歉,是对公共场合,被你们打扰的我们。”
“第二个道歉,是对隔壁的女汤客人。”
花坂裕也:“好了,现在你们可以道歉了。”
两个醉汉:“”
“凭什么,你以为你是谁?”
“我不是谁。”花坂裕也顿了顿,“也就是一束平平无奇的——”
“正道的光而已。”
“?”
“好了,”高桥启介打断他,“和这种人费什么口舌?”他活动手腕,语气森森,“打到他道歉就好了。”
酒完全被吓醒了的醉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