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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行程本来不在他的计划之内,是花坂弥加小妹妹极力推荐,说必不能错过的情侣约会圣地。
她的原话是:“鬼屋是最能看出一个人真心的地方之一,很适合你和狗卷君。”
花坂裕也第一次听的时候失笑:“请问鬼屋是怎么看真心的呢?”
花坂弥加说:“设想一下嘛,要是我和我的男朋友一起去鬼屋,结果被npc吓的时候他丢下我跑了,这种男人还能要吗?!是不是,所以情侣一定要去一次鬼屋,还要去最吓人的那种!”
花坂裕也受教地“噢”了一声:“所以,弥加有男朋友了吗?”
花坂弥加:“”
花坂弥加:“是举例啦,举例!笨蛋哥哥!”
花坂裕也顿了顿,没有忍心告诉弥加,狗卷棘是咒术师,祓除过的任何一只诅咒,应该都比鬼屋npc吓人。
但这倒不失为一个建议,于是花坂裕也在其他几个“约会”地点筛选了一下,还是定下了鬼屋这个选项。
他选的鬼屋不是普通的鬼屋,带了点探险性质,一场玩下来一个多小时,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身份牌和单线任务。
一场游戏至少六个玩家组队,大厅的服务人员接待了两人,带他们到休息区等候其他的玩家。
花坂裕也问:“狗卷君以前玩过鬼屋吗?”
狗卷棘摇头:“鲣鱼干。”
“我也没来过。”花坂裕也说,“不知道体验感和洋屋会不会有点像?也不知道哪个更有意思一点。”
拿一级诅咒的栖身之所和都市鬼屋比较,他也算得上是第一人。
话音刚落,一阵哭闹声传来,几个女生跌跌撞撞地从安全门里跑出来,像是被吓得不轻,头发散乱,其中一个最激动的,妆容都哭花了。
花坂裕也:“”
狗卷棘:“”
这么吓人吗?
工作人员给他们倒了两杯水过来,循着他们的目光看去,解释道:“因为我们鬼屋是超恐怖级别的,这种事情每天都会发生。进去以后如果觉得接受不了,可以比一个叉的手势然后大喊‘我放弃’,我们的工作人员会进去接大家从安全门里出来。不过这也就意味着放弃游戏了。”
“噢。”花坂裕也点了点头,转头看狗卷棘,“狗卷君,一会就拜托你了。”
狗卷棘眨了眨眼,没理解他这句话的意思。
花坂裕也学着他的样子眨眼:“哭着跑出来太丢人,在里面可以麻烦狗卷君保护我吗?”
“就像在洋屋的时候一样。”青年轻笑起来,“跟在狗卷君身边的时候,很安心。”
熟悉的热意直冲脑袋。
狗卷棘拽着衣领挡住发烫的脸:“鲑,鲑鱼”
工作人员:“”
工作人员眼神复杂。
我是不是看到了什么不该我看的事情?
第27章 狗卷君
工作人员离开后; 花坂裕也从展架上抽了张宣传资料看。
鬼屋的故事发生在一处偏僻的山村,随着时代进步,过去的深山青年纷纷走出了大山外出打工; 村子里只剩下了些年迈的老人。几个月前; 几名同乡青年决定回村看望长辈,然后——
再也没有回来。
游戏中,玩家需要扮演调查队成员; 在诡异的山村一探究竟。
如果只是这样还不够恐怖,花坂裕也注意到在“玩家须知”那里有一行小字; 大概意思是说为了丰富游戏玩法,各位玩家将从不同的入口进入游戏。
翻译过来就是,是否能顺利地和大部队会合,用多长时间会合; 全靠自己的能力了。
花坂裕也“唔”了声; 看了眼不远处还在抽泣的几个女生。
这种非典型鬼屋玩法; 难怪会被吓成这样。
等了差不多十分钟,其他的玩家也到位了,一共六个人; 加上狗卷棘和花坂裕也; 四男两女。
工作人员对讲机、免责协议过来:“为了安全起见,我们给每个玩家都准备了对讲机; 对讲机里只会说你个人的任务,如果是需要团队合作的部分,我们会通过广播告知。”
免责协议上则写的是; 如果玩家因为隐瞒病史; 导致在游戏过程中发生意外; 不属于鬼屋的责任。
狗卷棘顿了两秒; 有些担心地看向花坂裕也。
他的眼睛没事吧?
青年非常爽快地在纸上签下了名字,察觉到他的目光,偏着头看过来:“怎么了?”
“鲣鱼干。”狗卷棘收回视线,签字。
队友是两队情侣,为了能让他们在游戏中更好地沟通,工作人员拿了六个小动物的夜光名牌过来:“客人们可以选一下,选好以后戴在领口,这个名字就是你们之后的代称了。”
老虎,兔子,山羊,猎鹰,仓鼠,熊猫。
花坂裕也看了一眼,笑着建议:“狗卷君,我们互相给对方选,怎么样?”
狗卷棘的目光在山羊和熊猫上游移了一会,点了点头。
两个男人分别选了看上去有男子气概的老虎和猎鹰,花坂裕也眼疾手快地拿了兔子,其中一个本来是想选兔子的,见他拿了,转手取走了仓鼠,接着只剩下了山羊和熊猫。
正好是狗卷棘想要的那两个。
最后一个女生迟迟没做出选择:“救命啦,我是天枰座诶,选择困难重症的天枰座啊!”她为难地薅了薅头发,“要不,你先来吗?我两个都行。”
狗卷棘点点头,没有犹豫,直接拿走了山羊的名牌,然后把它递给花坂裕也。
他们给对方选的名牌都带了一点性格的暗喻,比如在花坂裕也眼中,狗卷棘安静下来的时候很可爱,和同龄人在一起蹦蹦跳跳地也很可爱,所以是兔子。
而在狗卷棘眼中
花坂裕也接过,意味深长地勾了勾嘴角:“我是山羊呀?”
狗卷棘小声地“嗯”了一声,花坂裕也垂眸瞧他,大庭广众又有其他人在,他遗憾地收起了继续逗小朋友的欲//望。
很快,工作人员拿着黑眼罩要把所有人带到相对应的出口,两对小情侣们依依不舍,猎鹰拍着胸口对熊猫说:“放心,我很快就会找到你的!”
比起他们那边告别的氛围,花坂裕也和狗卷棘两个人则要安静许多。
狗卷棘的手机已经被收走,不能用软件对话,他说话配合比划。
花坂裕也看懂了他的意思:“好啊,那我就等狗卷君来找我。”青年歪着头笑笑,“不过说不定会是我先找到你呢。”
玩家分别被工作人员带走。
花坂裕也感觉自己进了一个很逼仄的屋子,空间里的冷气打得很足,他在屋子里站了一会,对讲机传来指示:“可以取下眼罩了。”
这是一个类似于屠宰场的地方,垒起的土台面上全是干涸的鲜血,一个一个剥了皮看不清原本模样的小型动物被钩子挂在上面。花坂裕也走近一看,不是小型动物,是被切下来的残肢,像是人类的躯体,分成了一段一段的,因此看起来才会像小型动物。
空气里还有很重的腐烂味,花坂裕也掩着鼻子,心道这个鬼屋还真是仿真。
房间像是一个密室,除了他刚才进来的地方没有明显的门,花坂裕也想起这个鬼屋是带了点逃脱的性质,挑了挑眉,在房间里找起线索来。
屠宰场是昏红的暗灯,可视性很差,看着人眼睛非常不舒服,但花坂裕也失明了这么多年,别说只有这么点微弱的灯,就算是全黑也不影响他的发挥。
他搜了一圈,把出口锁定在房间中央的两个接连在一起的土灶台上,灶台上架着两口大锅,一左一右,看上去几乎一模一样,但如果仔细看,就会发现其实右边的那口锅比左边的要大上不少。
花坂裕也抬起右边的锅,果不其然,烧火的灶台里是空心的,下面藏了一道门。但是门被上了锁,需要钥匙才能打开。
这时上方突然传来了什么东西爬行的声音,花坂裕也抬头,正好看见了一个长相不明的怪物趴在上面瞧自己。
花坂裕也:“”
他与怪物对视了几秒,然后真情实感地鼓起掌来:“吊在上面难不难受,太敬业了,难怪你们那么出名。”
扮演怪物的npc:“”
花坂裕也:“请问,你能告诉我钥匙在哪里吗?我有点赶时间。”
在前台通过监控看到了这一幕的工作人员们:“”
“牛逼。”
“这个人胆子也太大了吧。”其中一个工作人员忍不住吐槽,“见过胆子大的,但还从来没见过胆子这么大的,他们来玩鬼屋真的有体验感吗?”
“是啊。”另一个附和,“我第一次玩的时候shi都要吓出来了好吗?!”
“嘶——”有人指了指监控右上角的房间,“说到胆子大,这个兔子也不差啊,你看”
在抽取身份牌前,有工作人员来问过玩家,是否能够接受高空坠落的体验,情侣们保守地说不能,花坂裕也想了想也说了不能,狗卷棘是第一个回答的。
他说可以。
工作人员眼睛一亮,问如果恐怖系数从SSS,SS,S,A,B,C排列,他能接受哪种等级。
狗卷棘选了SSS。
他被带到的地方有很重的泥腥味,耳边不断传来嚎哭声,狗卷棘按照对讲机的指令取下眼罩,发现自己站在一个桥上,四周应该是水面,灯光打在上面有折射。
但比普通水面要粘稠一些。
狗卷棘扫了毫无波痕的平面一眼,开始打量自己所在的位置。
看上去像是在郊外,除了有一点光照着水以外几乎等于全黑,他往前走了两步,桥随着他的移动产生摇晃。这一点晃荡对他来说并不碍事,他摸索往前,突然脚步顿了顿,侧头,只见刚才还没有波痕的水面荡漾出了一阵阵涟漪,有人划着水过来的响动越来越清晰,不是音响发出的音效,是真的有人在慢慢朝他靠近。
狗卷棘表情变都没变,继续查看出口在哪。
“啪嗒。”
一只湿漉漉的手从黑暗里探出,猛地朝他伸来。
狗卷棘回头,